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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 第42节

    阮心棠握着酒杯顿了顿,心底起了一股烦躁,将杯中酒饮尽。
    这一厢郭太后身边的姑姑也走到了阮心棠身边,说是郭太后想请她去郭太后宫里说说话。
    阮心棠虽有警惕,可郭太后的话就是至尊也要听从五分的,她一个臣女,怎么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姑姑离开宴会。
    宇文鹿倒是警觉了,跟着一起来,可她到底年纪小,抵不过姑姑三言两语就把她糊弄了支开了。
    白天因为瑶伽称病把宇文玦骗了去,这回晚上又闹着不想活了,这是在避暑行宫,至尊跟前,他即便再恼怒,也不想瑶伽真闹出事来。
    到了暖香居的卧室,他先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是香炉里燃的香,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瑶伽端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掌长的小刀,抵着另只手的手腕筋脉。
    宇文玦眼底染了薄怒,睥睨而视,冷酷道:“你想死,可想过自己的父母。”
    他的冷酷让她伤心欲绝,瑶伽大喊道:“别提我的父母,他们为你而死了,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他们又岂会安心!”
    她激动地挥舞着小刀,宇文玦看准时机赫然扣住了她的手腕,却不想她立刻丢了刀,扑进了他的怀里,死死抱着他的腰。
    “哥哥,我知道你还紧张我的。”她软软的声音听到宇文玦耳里有一点奇异的反应。
    宇文玦心里一紧,已经有所警觉,他抑制着心里莫名燃起的悸动下了重手推开她,怒道:“你只是我的妹妹,摆正你的想法,这一辈子我都会护着你。”
    瑶伽不管他说了什么,重新上来抱住他:“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女人。”
    一瞬间,宇文玦血液翻腾,他扣住瑶伽的手臂想要推开她,却在看到她情意绵绵的双眸,红艳的双颊时,心里一滞,再看时,竟是看到了阮心棠的笑靥,一颦一笑都扣动着他的心弦。
    他冷酷的面容松缓了下来,情不自禁抬手轻抚着眼前的面容,眷恋而缠绵。
    瑶伽心里一喜,动情地喊了一声:“哥哥。”
    这一声“哥哥”就像一把锐利的锋刀狠狠扎进宇文玦的心里,他猛地回神,看清是瑶伽时,眼底立刻染起了厌恶,他再次将她推倒在地,脚下一个趔趄,扑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那桌上的香炉还白烟袅袅,宇文玦瞬间明白过来,怒然扫落了香炉,粉色的粉末撒了一地。
    他凌冽地转身瞪着地上的瑶伽,极致的愤怒中还夹杂着沉痛:“你怎么敢!”
    宇文玦素日不近女色,自然对于男女之间愉情的把戏一窍不通,这才着了瑶伽的道。
    瑶伽难以置信他吸了这么多香还能保持清醒,梅梢雪明明告诉她,即便是钢铁一样的男人也抵不过这情香吸入的一点半点,会立刻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
    事已至此她只能孤注一掷,她站起身,快速褪去了外衣,露出了白皙的双肩。
    “哥哥……”
    宇文玦却在她靠近时,挥手背过了身,飞扬的长袖正甩在了她的脸上,宇文玦低沉喝道:“别叫我!”
    他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房间,瑶伽却追了上来,再次被他甩开,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悸动箭步离开,瑶伽脱了外衣,竟然固步自封了。
    宇文玦一些呼吸到清新的空气可以渐渐克制内心的悸动,可那股躁动仿佛渗着他的肌理爬进他的每一寸骨血,怎么抑制不了。
    他不知道,这一种香,是最烈的情香。
    他避开了巡逻的人群,只往僻静黑暗的地方走,现在的他几乎草木皆兵,任何人靠近他,他都会下死手。
    宇文玦下了决心,面色痛苦地拧在了一起,他此时外表有多冰冷恐怖内里就有多燥热。
    忽然,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猛地攥起了拳,拼着最后一点意识他决意直接掐断来人的颈骨。
    脚步声越近,他就听到了一阵轻软的吟声,那样绵软的女声,无疑又挑逗起他压制的血液,却同时让他杀心更浓。
    如果是瑶伽他也会毫不留情。
    凌乱的脚步声已经靠近他的周围,他精准出手,掐住了对方的脖颈,黑暗中的人在月光下暴露了出来。
    宇文玦顿时心惊肉跳地倏然松开了手,阮心棠的脸色绯红,可嘴唇却苍白的很,她目光迷离地望着宇文玦,轻轻唤了一声:“王爷……”
    宇文玦心念一动,长臂瞬间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压向一旁的大树,却感觉到一片湿润,他凝神望去,已然惊怔住。
    是血,阮心棠前胸衣襟全是血,不知是她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
    宇文玦:谁来都必须死!……嗯?是阮阮?当本王没说。
    第42章
    “怎么回事!”他急切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略带沙哑, 听到阮心棠耳朵里,竟像是千百只蚂蚁在爬,搔地她荡起痒意, 身子忍不住颤抖着揪住了宇文玦的衣襟, 可她似乎还在挣扎什么。
    宇文玦触碰到她滚烫的手, 她的手握着拳紧绷着, 硬的像是石头,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他克制着内心的躁动, 定神看去, 瞳孔瞬间紧缩。
    她紧握着一把匕首,匕首全染了鲜血, 锋利的尖端还滴着血。
    “我……我刺了孟扶光, 一刀……”阮心棠说话似乎非常费力,她像是在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可光凭这一句,宇文玦已经可以将她的遭遇整个联系起来, 他怒喝一声:“他居然还不死心!”
    宇文玦握住她的手, 轻柔地掰开她的手,阮心棠似乎也很无力地在他碰触到她的手时,倏然一松,匕首掉落在地, 在静谧的夜里发出的声响荡在两人心头。
    “王爷……我……”阮心棠咬着唇难以启齿的低着头, 揪着他衣襟的手在颤抖。
    宇文玦以为她也有伤, 可那迷香的后劲在他身体里游走, 他很想让她帮他解毒, 可此时她受了惊吓,他怎么忍心再去吓到她。
    今夜的她大概是受了惊吓所以对他这样亲近, 完全不像平时的敬而远之,他怕再这样下去他会把持不住,狠心扯下了她的手,本想将她打横抱起,将她送到就近无人居住的院舍,然后再去找太医,可事与愿违。
    他刚揽住她的腰肢的一瞬间,阮心棠主动勾住了宇文玦的脖颈,不察她有这个动作,宇文玦放松一阵,她整个人的重心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娇软的手臂轻而易举勾住了他俯下身来。
    她眼波水润润地漾着妩媚,微微抬首纤巧的鼻尖主动划过他的鼻尖,原先苍白的唇瓣因她先前用力咬着渗出血来,染了唇瓣,有一种诡异的娇艳欲滴的诱惑,清冷的月光似乎给她的热情蒙上了一层光晕,朦胧而惑人。
    像是绝色妖姬。
    宇文玦本来就克制的躁动顷刻崩摧,他再次揽上了她的腰肢重新将她压在了树干上,他们之间毫无缝隙,他低沉沙哑像是诱惑的牵引:“阮阮,是你在诱惑我。”
    他心里已经清楚阮心棠已是和他一样遭了暗算,像是天意的契合,他不该违背天意。
    阮心棠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她只觉得身子热极了,手臂贴在他的脖颈似乎能消除这股邪热,她忍不住用脸去蹭他的脸,迷蒙的贴上他的唇,两人皆是背脊一僵。
    血腥味在他两人鼻尖缠绕,没有一丝厌恶,挑逗着两人心跳加速,宇文玦完全放松任由迷香的作用在自己身体里肆意妄为,快速封住她浅浅擦过的唇瓣,隐蔽的黑夜成了他们天然的屏障。
    **
    太医院院首看着一言不发略有纠结坐着已经快一盏茶的靖王,忽然福临心至地关上门,委婉道:“王爷可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没事,老臣看看。”
    院首的眼神往下瞟了瞟,那一脸不必害羞的模样让宇文玦皱了皱眉,他手腕微转避开了院首的把脉。
    宇文玦冷然道:“本王好得很。你开一副女子补身体的药。”
    院首:“女子补身有很多种,不知王爷想要哪一种,还是先让老臣把把脉,是哪位娘子?”
    宇文玦第一次想把一个不相干的人毒哑!
    他指了指石昊:“石昊他心上人。”
    忽然被点名的石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对,我的心上人,她昨晚……累着了。”
    说着还配上害羞的表情,遭到了宇文玦一记冷眼。
    院首愣了一下,忽然“呵呵”笑了起来:“明白,明白了,王爷真是体恤下属啊。”
    宇文玦:……
    石昊:……
    **
    “唔……”阮心棠皱着眉感受到身体的酸痛,她挣扎着坐起,阿银已经来扶她,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无奈和同情,仿佛再说:临了临了,还是如此……
    阮心棠对上她的目光,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是她的含芳阁的寝室,身体撕扯的酸痛让她的记忆一点一点苏醒。
    她昨晚万分小心还是被孟扶光撒了香粉,一股奇异的热流在身体立刻窜起,她前世有过男女之欢,自然明白着意味着什么,恐惧愤怒之际抱着必死的决心拿事先准备好的匕首狠狠刺向他。
    她那时候意识已经有些混乱,慌乱间她也不知刺到了他哪里,在他倒地时她就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幸亏孟扶光事先支走了所有内侍和宫婢,这才让她逃脱。
    她拼着最后的一点意识只往偏僻没人的地方跑,却撞上了一个人影……
    回忆毫不留情地袭击着她,阮心棠揪起了被角死死咬住,面容变得懊恼不已。
    昨晚她一直克制着,没想到碰到宇文玦还是崩溃了,她一边阻止着自己乱想,一边控制不住脑子全是昨晚荒唐的画面,从偏僻的树林到就近无人的院舍,她一遍一遍求饶,又一遍一遍沉沦,到最后竟然是分不清求他放过她还是……
    “啊!”她心里呐喊,企图制止那些旖旎的画面,她在心里道:那不是我,那绝不是我!我是被下药了!我神志不清!我无可奈何!
    她一遍又一遍说服自己,阿银默默站在床边,看着她颈窝处无数个吻痕,亦深亦浅,悠悠避开了眼,心里叹了无数个气。
    春芽正低着头走进来,阮心棠坐在床上抬眼刚好看到春芽红得滴血的脸庞,她说话的声音也低低的,似乎太害羞了都不敢看阮心棠:“姑,姑娘,沐,沐浴了……”
    阮心棠本来本来懊恼后悔多过害羞,毕竟她的心理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可见春芽这样,刚刚摁死的回忆又袭击了她一波,她莫名脸也烧了起来,害羞地抬不起头来。
    阿银无奈去扶她下床,谁知她刚下床双腿发酸发软趔趄一下,阮心棠的脸更红了……
    热水的氤氲之气包裹着她,清澈的水面将她的雪白的身子一览无遗,自然身上那些痕迹也一览无遗,她猛地没进水里:淹死算了!
    她自然没能如愿,阿银和春芽死死守着她,淹不死,她将羞赧而死。
    沐浴完,她身上的酸痛也舒缓了些,阿银二人替她梳妆,春芽已经端上来一碗药。
    阮心棠愣了愣:“这是……”她听到声音的沙哑,又被回忆袭击一波,难为情地立刻闭了嘴。
    阿银见春芽实在害羞地话都说不利索,镇定道:“您忘了,昨晚王爷送您回来后,您气若游丝吩咐我们准备这避子汤药,还特意让我下山去买的。”
    阮心棠抖了抖,又想起昨晚事后她已浑身无力,是宇文玦细心地帮她穿衣抱着她避过守卫送她回的房,居然还毫不避讳地让阿银和春芽进来伺候她。
    她咬咬牙,郑重地看着阿银,压着声音道:“阿银,以后说话别那么详细!”直接说避子汤药不行吗?
    汤药还冒着热气荡着波纹,她看着波纹思绪有些走远,若是前世她也能及时喝这个汤药,或许死的时候不会觉得那样凄凉。
    一想到生命的最后宇文玦的背弃,她忍着汤药的苦涩一口气全灌了下去。
    放下碗,宇文玦正走进屋子。
    阮心棠愣了愣,立刻尴尬地低头拭着嘴角,刚刚惊呼一瞥,似乎看到宇文玦心情不错,脸上的冰霜都变得温和无比。
    “吃点东西没有?”果然,他的声音也特别温和。
    阮心棠微有愣怔,低着头看到他手里也拎着药包,她内心一滞。
    大概是行的怀柔政策吧,她想,昨晚她中了迷药,已经累他为自己解毒,虽然她也不知该感激他,还是该怪她。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心中恐怕也十分纠结,毕竟,他从来没说过会一生一世爱她,会娶她为妻这种话,恐怕也对需要负起责任而感到负担吧。
    还是自觉点吧,毕竟人家也帮了她,她还是识相一点。
    心里经过这一圈,那些尴尬也消失了,阮心棠抬起头攒起一抹笑容,还没说话,宇文玦已经看着她空了的药碗皱了皱眉:“你喝的什么?”那股浓重的药味无法忽视。
    阮心棠道:“避子汤药,我已经喝完了,王爷那一份就带回去吧。”
    她实在不想喝两份,太恶心了,她胃里正还翻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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