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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的吃醋日常 第16节

    宇文鹿心里默叹,极不情愿喊了一声“扶光表哥”。
    孟扶光的眼睛直勾勾只盯着阮心棠瞧。
    宇文鹿是公主,身份在孟扶光之上,阮心棠却得起身行礼:“见过孟世子。”
    那膝盖还未屈,孟扶光已经扶上了她的手,着她免礼,语气轻软缠绵:“你也来了。”
    这语气仿佛他们之间有着无比亲密的关系,阮心棠心下一凛,退开了一步,宇文鹿正好插到了他们之间,笑道:“何时见扶光表兄哥,身边总有一位红颜知己。”
    她这话说的讽刺,孟扶光面不改色觑了眼身后的雨霖铃,道:“朋友们消遣罢了。”
    雨霖铃的面色有一瞬苍白,很快就恢复如常。
    孟扶光自宇文鹿身侧看向后面的阮心棠:“今日偶遇,实是我们有缘,我便与你们同坐,好做个伴。”
    宇文鹿笑了一声:“我们俩安安静静的看戏,总有人喜欢横插一脚,来扰我们的清净,棠棠,你说这人讨厌不讨厌?”
    孟扶光笑着已然坐下,可那笑容里已有几分阴冷,他打发了他的狐朋狗友和雨霖铃上二楼雅座,自己坐在了阮心棠身边的位置。
    孟扶光凑过来,低语:“棠棠,那晚你没有请求至尊赐婚,你可知我心中是多高兴。”
    “我便知,你怎么可能真心喜欢那冰山无趣之人!”
    阮心棠如坐针毡,他每靠近一分,她就觉得头皮发麻,她见识过孟扶光发疯的样子,那些疯狂对她已经有了身体记忆,她本能的只想躲。
    宇文鹿拉过阮心棠和她换了位置,冷着脸道:“扶光表哥还是到你自己的雅座去吧,你在这儿,影响我们看戏的心情。”
    孟扶光坐直了身子,也沉下脸来:“鹿儿表妹还是安静些看戏吧,待会我送你们回去,有我在,那些个臭男人总是安分些。”说着他扫了一眼那些总是偷看阮心棠的男人们。
    宇文鹿讥笑着:“臭男人?怎么这儿还有比表哥更臭的男人吗?”
    她一点都不想看孟扶光嚣张自大的样子,拉起阮心棠就要走,却听孟扶光击了两下掌,立刻有几个打手装扮的男人围住了雅座。
    宇文鹿怒然转身瞪着:“孟扶光,你敢!”
    孟扶光格笑了一声:“我不过请表妹和阮娘子看场戏,表妹何必如此剑拔弩张,你有宸贵妃撑腰,我也有皇祖母撑腰,大家心平气和一点不好吗?”
    说着,他已经上前握住阮心棠的手:“阮娘子,请。”
    阮心棠赫然抽出手:“孟世子身份贵重,还请孟世子自重。”
    她自顾已经坐下,只是不想连累宇文鹿,她清楚太后早就看不惯宸贵妃专房独宠,也清楚太后有多偏宠孟扶光,更清楚,孟扶光的报复心理有多强。
    “鹿儿,咱们看完吧,你不是等这一出戏等了好久。”阮心棠安抚着宇文鹿。
    宇文鹿受了委屈,气得眼睛都红了,背过身去不看孟扶光,咬牙小声道:“总有一天我让他栽在我手里!”
    这一场戏演的什么,他们三人一人也不知,各怀心思。
    终于等到散场,宇文鹿第一时间拉着阮心棠冲出去,却还是被孟扶光拦住:“别急,慢慢走,别挤了阮娘子。”
    **
    从大明宫出来,宇文玦看了看天色,换了马车,石昊问道:“王爷,可是还要去哪儿?”
    宇文玦沉吟一瞬:“去春园。”
    作者有话要说:
    阮阮攥着小拳拳:这一世我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孟世子色眯眯:什么仇什么怨?我对阮阮只有绵绵不绝的爱!
    宇文玦:别脏了手,让我来。
    (以下画面太过血腥,不可描述。)
    第22章
    春天里的长安城的夜晚,满街满城的灯火像是要接连到天边,把天上的云都烧红了。
    大概等了小一刻,对面春园就传来热闹声,压去了街上小贩的吆喝,宇文玦睁开眼,偏头看向窗外,果然见散场后的人群纷纷走出,借着街边的灯光,他又定睛瞧着,倏地瞳孔一紧。
    宇文鹿和阮心棠挽手而出,身旁却意外多了个孟扶光,孟扶光一双眼睛仿佛长在了阮心棠身上,人潮涌动,他总有机会往阮心棠身上靠。
    宇文玦目色沉了下来,嗓音冷冽:“石昊,驾车过去。”
    正准备徒步前往的石昊赫然站住了脚,返回来立刻驾车过去。
    春园门口已经陆续停了马车,有马车过来,并不稀奇,稀奇的是马车的规格,还有那车檐飞角上摇摇晃晃的车牌子,大大的“靖”字。
    已有人驻足多看了两眼,其余车夫见状,也纷纷驾车离开些,把这正对春园的场地让给了石昊。
    修长的手指掀起了车帘,立刻就有娘子注意到了车里坐了位极冷峻的公子,不禁都看呆了眼,那气质清冷仿佛天山之雪清华而高洁,又似雪一般的冰冷,让人心向往之却望而却步,不敢造次。
    其中自然不乏贵族娘子,自然认出这是靖王殿下。
    “鹿儿。”宇文玦声音穿过人群,低沉而清越,震动了那些娘子的芳心。
    宇文鹿浑身一怔,像是在漆黑的深渊乍然见到了曙光一般,整个人都雀跃地奔上前来,还不忘拉着阮心棠一起。
    “四哥!四哥!”宇文鹿欢快地喊着,若不是宇文玦坐在马车里,她立马会给他一个熊抱。
    连阮心棠都有一种解脱的快意,她压着嘴角的松快,屈膝行礼。
    宇文玦却从她的乌黑的发顶看向了前方,与孟扶光四目相对,两人具是冰冷。
    宇文鹿扬声道:“四哥怎么来了?”
    宇文玦收回了目光,淡然道:“母亲不放心你,着我来接你。”
    宇文鹿听了几乎要开心地跳起,这时她又神气活现地转身,朝着身后阴沉着脸走来的孟扶光得意道:“幸亏表哥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走,否则就要和四哥错过了。”
    宇文玦听闻,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阮心棠,再看向孟扶光时,目光冷沉的瘆人。
    跟在孟扶光身后的那些郎君已经吓得低头作揖。
    孟扶光虽也咯噔一下,还是笑道:“既然表弟要送表妹回宫,那我便送棠棠回府吧。”
    阮心棠受了惊似地看向宇文玦:王爷,请相信我此时是真的害怕,不是假装的!
    那仿佛略带祈求的目光让宇文玦一紧,拧了下眉,沉声道:“不必劳烦孟世子。”
    宇文玦道:“阮娘子,请上车。”
    阮心棠偷偷松了一口气,跟着宇文鹿上了车。
    那些旁观的娘子不禁羡慕起阮心棠来,早知道她们也拼命和三公主搞好关系了,今日就能沾三公主的光了。
    也只怪素日里靖王殿下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原来这样疼爱妹妹。
    孟扶光看着宇文玦怡然的侧身,他明明没有动怒,也没有言语威胁,只是冷冷淡淡,可他竟忍不住发怵,只能瞪眼看着宇文玦。
    临走时,宇文玦慢条斯理道:“还请孟世子今后唤一声‘阮娘子’。”他语气平缓冷冽,毫无温度却有浓重的警告之意。
    那声“棠棠”,听得很是刺耳。
    **
    大概是安全了,阮心棠又是一副疏离生分的模样,端坐在靠车门那头。
    宇文鹿挽住了宇文玦的手坐在他身边笑着问他:“四哥来了多久?”
    “小一刻。”
    “啊……”宇文鹿颇为遗憾地垮下脸来:“那你怎么不进去坐呢!”
    宇文玦眼风似有若无地扫了阮心棠,轻慢道:“我若是进去,怕是影响戏伶们发挥水准。”
    阮心棠瞬间手指捏紧,嘴角抽了抽借故抚发遮住那道似有若无的幽光。
    宇文鹿倒是没觉察他的意有所指,歪头一笑,拉长了音:“哦……原来四哥也会开玩笑。”
    他们先送宇文鹿回宫,宇文鹿拦住了阮心棠要下车送她的架势,自己下了车,又转到车窗来,阮心棠这才从门口的位置挪了一点过来,朝她招手。
    宇文玦依旧坐在自己位置上,淡淡看着她。
    宇文鹿眼波一转,手肘扶上车窗来:“四哥,今晚孟扶光一直缠着棠棠!”她说完就摇摇手转身进了宫门。
    阮心棠呆了一瞬,朝宇文玦看去,他坐在里头的位置,车灯未照见全貌,只是仿佛车里的气氛又沉了下来。
    他沉默的很,阮心棠存心要和他生分,也不想主动搭话。
    本以为一路无话时,临近靖王府,宇文玦道:“岚舍已经给你换了琉璃灯罩,以后有什么要求,直接跟本王说。”
    琉璃?阮心棠惊讶又意外,还未开口,宇文玦已经下车了,她也连忙跟了下去。
    跟着宇文玦,走的自然也是正门,宇文玦吩咐门房:“着人送阮娘子回房。”
    阮心棠紧跟两步,唤了一声:“王爷。”
    宇文玦转过身来,目光凝注等着她的下文。
    阮心棠却愣了一下,察觉到周边有意无意投过来的目光,她提了气行了一礼:“多谢王爷。”
    所有的话都转成了这四个简单明了不拖泥带水的话。
    宇文玦默了一瞬,“嗯”了一声。
    就寝时,阮心棠看着满屋子的琉璃灯罩,晕着光源温柔写意。
    她又想回家了。
    **
    这日宇文玦下了朝回府,不经意瞥了一眼岚舍那个方向,似乎有几日没有见过阮心棠,他随意问管家:“阮娘子最近在府里可习惯?”
    管家看了眼宇文玦,见他只翻着手里的公文,似乎并不在意的模样,可还是老实道:“倒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怕是想家了。”
    “哦?”宇文玦从公文中抽空睨了他一眼,示意他说下去。
    管家便道:“阮娘子身边的阿银这几日日日往□□那儿去,只询问有没有松平县来的家书。”
    宇文玦目光微顿:“她来了京城有多久?”
    管家思忖一会道:“算上宫里住的那些时候,差不多快一个月了。”
    宇文玦不再问什么,管家便识趣地退下了。
    这件事他仿佛没多在意,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处理完公文才走出书房来。
    瑶伽便迎了上来,挽住了他的手:“哥哥,我一直等着你处理完政务,才来找你,我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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