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照溪一时语塞,只伸手捏了捏那毛茸茸的耳朵;“哪得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玩意?”
话虽如此,手上的动作却是半刻都没停过的。
这物什的手感要比狗毛细软上太多,当真摸了就不能轻易停下。
萧瑾蘅不知沉照溪消气没有,自然不敢动;只得维持着这般姿势,无声的配合着她。
只觉得过了许久许久,萧瑾蘅的腿都有些跪麻了。
沉照溪看着她头发乱糟糟的样子,不禁发出声轻笑来。
“嗯~瞧你现在这般,当真比方才讨喜不少。”她用手撑着头,视线总算从那对毛绒耳下移,落到萧瑾蘅的唇上;“可惜呐,可惜……萧瑾蘅,你的道歉,我怎就这般不信,多少次了?”
“沉姐姐……”
“别这样,没用。”沉照溪拍下萧瑾蘅欲探向自己的手;“今儿个非要你长长记性!”
萧瑾蘅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已无计可施,只好又跪了回去。
殿中异常安静,萧瑾蘅只觉自己那呼吸声都是在打扰着沉照溪。
又过了好一会,她才嗫嚅着试探开口;“沉姐姐?”
沉照溪淡淡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萧瑾蘅试探般捏住沉照溪的衣角,怯怯地看了眼她,最后又是沉默。
“有事就说出来,莫要这般。”
见沉照溪没有把自己的手拂开,萧瑾蘅顿觉有望,暗中掂量着该说些什么。
“不必想着该说些什么好话。”沉照溪坐起身,先她开口;“萧瑾蘅,你可是就想这般跪着;跪几个时辰,跪到宴席开始?”
应当是还没解气的。
心想如此,萧瑾蘅将头埋得更低,不敢吭声。
“罢了。”沉照溪深吸一口气,伸手将她扶起;“多是我逾越,怎敢叫你跪着。”
听她有些阴阳怪气的话,萧瑾蘅是万般惶恐,忙得将沉照溪拥住。
“我……”
“好了,我气性没那么大,当真说的。”
沉照溪环上萧瑾蘅的腰,算是给她个定心。
只萧瑾蘅的腰上似是缠着点什么,膈得沉照溪手腕生疼。
什么东西?”
萧瑾蘅又不回答了。
沉照溪狐疑地睨她一眼,而后探到萧瑾蘅的腰间,将那东西扯了下来。
“这是……?”
手上的东西像极着盔甲时挂在腰间的兽尾,可里面又被填上了节状骨架,能摆弄出不少角度。
见沉照溪兴致勃勃地把玩了许久,萧瑾蘅默默将脸偏到一边。
沉照溪将那尾巴搭在自己的脖颈上,被柔缓包裹着,当即舒服地轻哼出声。
“这是……做什么的?”
萧瑾蘅依旧不答话。
沉照溪挑眉,绕着萧瑾蘅转了一圈,期间还不停拨弄着她身上的香云纱衣。
“这东西上有两寸长一指宽的栓柱,质感应当是玉做的,定然不是打猎时用来擦剑的兽尾。”沉照溪凑上萧瑾蘅的耳畔,低声道:“瞧你这打扮,怕不是想用些什么别的办法来求和吧?嗯?!”
不过几个弹指,萧瑾蘅的脖颈红了个彻底。
她本以为示个弱,再不济稍稍做些诱惑,沉照溪便能饶过自己的。
如今被拆穿,萧瑾蘅却想扯个谎搪塞过去。
怎料沉照溪先一步用手点上她的唇;“若我原谅,这东西怕是就要用在我身上了吧?”
沉照溪太过了解自己,萧瑾蘅只得继续语塞。
另一只手探向萧瑾蘅裙底;“哼,倒是连亵裤都没有穿。只这小兽尾,怕是会用在我的身上。”
“萧瑾蘅,我说得可有错?”
“……没。”
沉照溪露出些笑;“依着这卧榻,趴好。”
萧瑾蘅照做,不忘回头瞧上眼沉照溪;“我都照做,沉姐姐气可能消?”
“方才不是同你说过,我不生气了。”
沉照溪拨开那薄薄的衣料,用兽尾沿着萧瑾蘅的曲线上下轻扫着。
阵阵酥麻自尾骨而上,萧瑾蘅难耐地耸着肩。
“唔嗯~沉姐姐……”
她实在有些受不住,于是微微向前挪动了些。
“怎么?”
沉照溪抬手,对着那两片欲开的花瓣便用兽尾抽了过去。
她没用多少力气,可那兽尾中的骨架比料想中的硬,抽上去的声音也异常清脆。
“嘶~”
萧瑾蘅倒吸一口冷气,疼得肩头都在发颤。
沉照溪本还忧心自己手是否下得有些重了,不曾想指尖刚刚触上,便摸到点点清液。
“小陛下当真骚浪,这样都能湿?”
“沉姐姐……”
那对本是软趴趴的耳朵也随着萧瑾蘅的头前后摇摆着,看得沉照溪心痒难耐,想上去狠狠捏上番。
“趴好了。”
沉照溪拍了拍她的臀瓣,示意萧瑾蘅翘高些。
萧瑾蘅照做后,便将狐尾上头的玉栓柱缓缓从穴口推入。
那栓柱太小,进去之后没有半分快意,反倒让人觉得堵着慌。
沉照溪不管这些,径自上了卧榻,坐在萧瑾蘅面前。
萧瑾蘅抬眼看着她,眸中全然不解。
“沉姐姐……?”
“嗯?”
“你……你不……”萧瑾蘅咬唇;“不肏我吗?”
沉照溪反笑;“我说过吗?”
似乎是没有的。
她在萧瑾蘅的面前解了衣裳,露出大半胴体;“不是想讨好我,取悦我么?给你个机会。”
为难地回头看了眼垂在腿间的兽尾,萧瑾蘅缓缓爬上前,将沉照溪的双腿分开。
沉照溪却将她的手拍开;“小兽哪得用手,对吧?”
萧瑾蘅明了,将唇凑到她的腿根,轻轻向内吻了起来。
“嗯~”
沉照溪发出声欢愉之音,靠在锦枕上,头向后高高仰起。
“这兽尾和狗耳朵,是用什么做的,手感当真有层次。”
萧瑾蘅用舌头挑开肉缝,含糊不清;“是有个属国为祝寿……耳朵是用他们那的一种长毛猎犬……尾巴是狐绒做成的……”
“啧~”沉照溪抓着褪下来的衣服,颤动着声音;“祝寿送这些……啊嗯~当真别具一格~”
萧瑾蘅想说话,却被沉照溪摁着脑袋,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独留水声泠泠。
齿间每每触上那挺立的蕊珠,沉照溪的身子便会随之猛得抽搐。
萧瑾蘅自然也难受得紧,趁着沉照溪无心故她之际,偷偷夹着那玉栓柱。
可那东西实在太短,是半点都抚慰不到的。
没几下,萧瑾蘅便泄了气。
“啊嗯!萧瑾蘅!……”
扣在萧瑾蘅脑后的双手倏忽收紧,沉照溪连连喘气,高声唤着她的名字,蜷成一团。
片刻失焦,沉照溪抬手拭去眼角的泪。
沉照溪瞧见萧瑾蘅鬼鬼祟祟地将手探向腿间;“小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清明之后,染上情欲的嗓音更为勾人。
手悬在腿间,萧瑾蘅抬头,呆楞着看着她。
狐尾亦从手中滑落下。
“可是想要了?”
沉照溪的腿此时还有些酸软,于是勾了勾手指,示意萧瑾蘅上前。
伸手一探,离玉栓柱近的地方已然被沾湿不少。
沉照溪笑着;“哈……怕是都能将水拧出来。”
又见方才被抽打的地方已经有些肿起,只留一道细缝。
“疼吗?”
她轻轻触碰,却没有想象中吃痛的声音。
萧瑾蘅握着沉照溪的手,泪眼婆娑;“沉姐姐……用些力气,求你……”
“真是的……”
沉照溪轻声嗔怪,还是遂了她的意,将玉栓柱拔掉。
萧瑾蘅摇着臀,将沉照溪的手指尽数含了进去。
“啊~”
总算稍稍得以满足,难免轻叹出声。
萧瑾蘅舔了舔沉照溪唇角;“沉姐姐动动可好?”
沉照溪自然受不住她这般诱惑,寻到敏感的地方便快速勾动起来。
“啊——沉姐姐!!!沉照溪——照溪——”
积攒依旧的欲望哪招架得住这般刺激,萧瑾蘅趴在卧榻上,半点都不想动弹。
并没有就此停手,沉照溪摁着她的肩,跨坐在萧瑾蘅的背上,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不要了……沉姐姐……我够了……唔唔啊嗯——”
萧瑾蘅的求饶是半点用处都没有,沉照溪就乐得看她这副花枝乱颤的模样。
手酸了也不肯停下。
一个时辰后,殿中云雨才渐渐收歇。
“萧瑾蘅……这狐尾……不该在那的吧?”
“是……是……不是……”萧瑾蘅脑中一片混沌;“是该放在后庭的……”
沉照溪闻言,深深看了她眼,心中万分庆幸没让萧瑾蘅遂愿。
“当真不知羞!”
狐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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