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沉照溪嗔了她一眼便扭过头去,萧瑾蘅这般认真地说出来,她的心中自是不好受的。
“哈,怎么就生气了?当真了?”
“嗯,当真,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当真。我不会再那样做,你也...唔.......”
话又只说了一半,萧瑾蘅便翻身将沉照溪压在干草堆上,那略显强势的吻便已落下。
顺着唇吻下,萧瑾蘅用额头抵着沉照溪的下巴,温热的吐息混合着情愫,尽数喷洒在她的脖上。
一只腿也闯进沉照溪的双腿间,隔着稍显粗粝的衣物细细摩擦。
“现在,我想要......”她用齿尖厮磨着喉上那并不明显的软骨,似是下一秒就要将沉照溪薄皙的皮肤咬破;“此心,你可当真?”
现在?
那便是在此处?
沉照溪真是有些受不住她,怎会有人不分场合地想着那些事。
可拒绝吗?
身体早就被情欲裹挟,此番思量之时,沉照溪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然不自觉地攀上萧瑾蘅的腰。
虽说四下无人,总归是有些羞意的;沉照溪抿着唇,好半晌才磨磨蹭蹭地挤出句;“......允...”
“诺。”萧瑾蘅郑重地应着,顺手又解开发梢用作装饰的绸带,附上沉照溪的那双好生让人倾心的眼眸。
不知道打什么时候起,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她们的地位似乎颠倒了。
起初沉照溪觉着萧瑾蘅是捧着她,还有些担心萧瑾蘅是不是只当是新鲜的游戏,过些时日也就倦了;近些时日她却愈发发现,萧瑾蘅似是也乐在其中的。
此间种种,自然也成了她们之间只与夜风诉说的帐帏情话。
亵裤被褪去了大半,夜晚的风总归是有些寒冷的,萧瑾蘅用双手拖着沉照溪的臀,与干草堆之间筑起一道屏障。温暖从掌心源源不断地传递到沉照溪的身上,腿心那处的湿气也凝成银丝,缠绕着萧瑾蘅的手指。
指尖深入发丝之中,而后蓦然收紧,带着些许暧昧的痛意。
鼻尖沾上晶莹,而后轻轻拨开层层媚肉,终了明珠总算是在夜色下熠熠生辉。
“唔嗯.....萧瑾蘅......”
舌尖只是轻扫而过,沉照溪便不由得颤栗着。吞咽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格外明显,难免让人羞上加羞。
明珠被柔软的口腔尽数含入,萧瑾蘅用舌尖环绕着、舔弄着。
“啊——萧瑾蘅.....再快些......”
再快些,再用力些,就要到了......
见着沉照溪的身子愈发紧绷,萧瑾蘅当然知道她快要达到高峰。偏偏,她玩心不灭,就是不让沉照溪得偿所愿。
“你!.....”
突然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沉照溪的脸顷刻便僵住,喉中的呻吟也变成小声的埋怨。
“着实可憎!”
舌头在唇周打着转,萧瑾蘅将残留在嘴边的晶莹悉数咽下;“小水儿有些多,喝撑了。嘶——”
此言一出,萧瑾蘅的头发便被狠狠一拽;细细听来,似乎还有发丝断裂的声音。
当即,萧瑾蘅便认了怂,小声哼哼两声便准备再度俯下身去。
沉照溪并没有这般就遂了她的愿,在估摸着萧瑾蘅近了时陡然用力,将她的脑袋夹着。
“哎呦!沉照溪,脖子,疼......”
“不好意思,腿有些疼。”
对于萧瑾蘅,沉照溪向来有仇必报,就像之前她敢捅萧瑾蘅那刀一样。
方才的事情,她不会就这般忍下去的。
萧瑾蘅似商量道:“可以松了吗?....错了......”
“谁错了?”
尽管沉照溪看不见她的表情,萧瑾蘅还是讪笑着,“我...我......”
“你是谁?”
“你的妻。”萧瑾蘅略显笨拙地指着身上的胡服,意欲引沉照溪看去。
沉照溪听着便有些动容,俯身定睛看去,上边的花纹似是有些不同的,比她见过的繁复不少。
她连骑马都不会,平日里更难得接触这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其中有什么玄妙。
沉照溪这一分神,夹着萧瑾蘅脑袋的腿倒不自觉松下不少;如此可乘之机,萧瑾蘅自然不能白白错过。
脑袋猛得一挤,便再度将那明珠含入口中。
此番一来,倒是比方才那一回更加激烈些,贝齿时不时迎上,厮磨着。
快意一浪高过一浪,浑身颤抖着叫沉照溪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剩呻吟。
只有虫鸣的夜,婉转悠扬的吟唱在天地间被无限放大、回荡。
到达巅峰的快意总是这般,叫人全身都震颤着瘫软。万幸,总会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的稳稳拥住;听着她的喘息,轻抚着她的背。
“狡猾......萧瑾蘅,你好狡猾。”
萧瑾蘅并不反驳,用锦帕提沉照溪细细清理后,便从不知道哪拿出一只用草编成的圈,戴到沉照溪那有些微乱的青丝上。
还好今日图了方便,沉照溪也同她一般,头发用发冠束着。
“这次编得很好,不丑。”萧瑾蘅将草圈扶正,洋洋得意;“他们....我其实不太愿意称他们为匈奴,不太好听。他们族内大婚,便是穿着你我这一身。其实他们并不是传言中的那般一无是处,他们善战,女子上战场也是常事,反观我们,听说即使是我阿娘那般地位,初上战场时也遭到不少阻力......罢了,说这些作甚。他们大婚时,常常会用最喜欢的一种植物,用其编成环,戴到头上。”
“那这是......?”
“杜蘅草。”萧瑾蘅似是想到什么,在沉照溪看傻子的眼神下,独自笑了好久;“我其实不应该叫萧瑾蘅的,哈哈哈....”
“不叫萧瑾蘅?”
“蘅就取自杜蘅,我阿娘本想直接让我叫杜蘅的。”
沉照溪微微蹙眉,有些迟疑地说道:“萧.....杜蘅?”
萧瑾蘅笑得直接从干草堆上滑了下来;“要是叫萧杜蘅便好了,我阿娘的本意....让我叫张杜蘅,哈哈哈哈哈......”
沉照溪这下是彻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长公主殿下她.....是会起名字的。
“好了,这种私隐都告诉你了;”萧瑾蘅再度贴上沉照溪;“夫人消消气,可好?”
罢了,沉照溪学着萧瑾蘅之前的样子在她的脖颈上狠咬一口,双腿微颤着走到马前,示意着萧瑾蘅扶她上马。
“到马上时,稍稍直起些,不要贴马鞍太紧。”
萧瑾蘅这般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沉照溪只当是她又想到些什么坏主意捉弄自己,便也没怎么方才心上。
可真正纵马疾驰起来,她便觉察到了异样。
马背上下颠簸,马鞍也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那仍旧敏感的花田;待到到了猎苑停下,沉照溪已经伏在马背上,不自然地潮红一路向下蔓延,直至被衣物挡住。
偏偏这样站都站不稳了,沉照溪还是执拗地拒绝萧瑾蘅将她抱起,一瘸一拐着独自往自己的帐子走去。
“阿蘅!干什么去了,让爷好找!”
沉照溪在前边走着,闻言脚步不由又放缓不少。
“偷情去了。”萧瑾蘅的声音不大,正好能让沉照溪听清楚。
果然那人听到,身子又僵住不少。
“不可能。”萧瑎上一秒还信誓旦旦地说着,下一秒便笑不出来了;“你这衣服......你这脖子......被小狐狸咬啦?嘿,你还真是偷情去了,连你四哥都瞒啊!”
余光中,萧瑾蘅被萧瑎打了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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