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闭嘴,宋远哲还真听话地,不再支声。
罗生生最受不了,就是他刚才那副骚话连篇的死样子,像是生来不懂害臊似地,一点都不内敛。
虽然未再出言,但这男人的唇舌也没歇着,视线对在她近在咫尺的耳垂,舌尖一勾,便含入了口中……吮吸后,他用牙关轻咬拉扯,配合手上动作,循循善诱,挑弄着她的敏感。
“啊!别咬……”
宋远哲有一下情动地厉害,没注意门齿的力道,咬得她叫出了声。
痛感来的快,去的也快。这种短促的刺激,就像是有人在挠着脚心,引发出通体的酥痒,瞬间又消散无迹。
“嗯……远哲,你身上太热了……”
这男人穿的,还是北方的套装,不动还好,荷尔蒙上来了,人就容易发汗燥热。罗生生此时紧贴着他,被热气影响,也给一道浸出了汗。
这还没开做呢,却已淫汗满身。
不像话。
闻言,宋远哲停下动作,将下颚抵她肩上,问道:
“你帮我脱?”
“哼!没长手的。”
罗生生嘴上这样说着,动作间利落起身逃开他,绕到座椅侧前,俯下身,双手划过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替他解开西装的排扣。
衬衫的纽扣,宋远哲未假她手,脱去西装后,他一手解着襟扣,一手引她向下,隔着布料,来回挠摸着他的坚挺的欲望。
“今天等太久,起地快了点。”
“那怎么办?我还没准备好……”
这人今次似乎懒得厉害,从前就算是喝了酒,他起性了也是风卷残云的,嘎嘎上手就动了起来,给她好一顿前戏,哪像现在这样,明里暗里厮磨着自己来服侍他。
罗生生倒不在意床上谁更主动这回事,就是觉得他怪怪的,有点反常。所以拿乔地暗示宋远哲,自己还没什么性致。
男人听言挑眉,抿着嘴从鼻音里透了声笑。
“慢慢来就行。”
罗生生性格是有些反骨的,他要慢,她偏不。
于是不给男人反应的时间,她直接扒开西裤,伸手钻入内里,掏出了他已经热硬到发烫的性器。
这玩意儿跳脱以后,即便不用手扶着,也能在腿间竖个笔直。
“什么都没干呢,怎么硬成这样?”
罗生生傻眼,又不是毛头小子,哪有摸两下胸就勃起地这么厉害的。往常这种状态,也要做到兴处才有,今天要不是看他精神还算清明,罗生生真要怀疑他喝的酒里,是不是被人给掺了什么违禁品?
“上机前吃了点东西,难得和你在天上做,想尽兴一点。”
宋远哲的语气很是寻常。
罗生生却啪地一记拍掉他的阴茎,倏地站起来,抬腿快步往门口走去。
她拼命按着自动门的开关,然而这东西就像报废了似的,纹丝不动。
背后男人贴上来,抬手替她摁了服务铃。听筒里兹啦一声,传来刚才那个空乘的声音: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生生,你想要什么,和她说。”
他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暗哑,热杵抵在她的尾椎,擦过股沟,就像是刮刀般来去,凌迟着她的意志。
罗生生听他吃了药,心里第一反应是害怕。
性事里加了外力的作用,无论是药物还是工具,都会蒙上层堕落的质感,她怕的,不光是当下被他肏死的可能,更怕的,是越来越下堕的肉欲,对自己的侵蚀。
“我想出去。”
对面没有回音,顿了一会儿,这个空乘试探着确认道:
“宋先生,需要帮您解锁吗?”
“生生,你口味挺特别的,是想去外面做?”
外面是林瑜和其他机组人员。
这个对话联通着驾驶仓,不光空乘能听见,机长也能听得清楚。
罗生生深吸口气,他信宋远哲说得到,就做得出来。
“算了,不用了……”
“听到了吗?我老婆改主意了,不用开锁。”
“好——”
对面还没回完,就被他提指掐断。
“逃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他凑近低头,说话时,气息喷薄在她颈侧,撩拨地很。
“我不逃,我就是怕你操死我,想喊她过来顶一顶。”
“嗤”
宋远哲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不喜欢用强的,水到渠成才是最好的体验。
于是他双手再次钻入罗生生衣衫的下摆,这次没有向上,而是顺着脐眼,一路往下,钻入底裤。
宋远哲自小不沾阳春水,除了从前飙车时捏紧方向盘会用些力道,还有和女人快活时会勾指弹拨,实在没有什么场景值得他费力用手。所以相比于程念樟掌心略带粗粝的质感,他五指纤长而秀润,掌肉温暖又光滑。
此时这双极具富态的手,像条滑蛇般拨开她私处的丛林,没有急着探入,只是轻摁着在花口画圈,专攻她最是敏感的阴核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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