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小津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被惊吓的关係,还是因为输血的关係。
「小津,你还好吗?」店长依然向前关心,不过她不发一语。
「刚刚输血完,先回家休息吧!要多补充铁质。」骆允对她关心道,不过她应声拒绝。
「不用,我没事。」她垂下眼,目光呆滞的往阿永的病房走,骆允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店长拒绝。
时间已经趋近傍晚六点,而此时刚歷经手术的阿永才终于醒过来,他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茫然了几秒鐘,接着又转头看了床边,然后再看向右手边,终于看见了小津躺在躺椅上,双手环抱胸前的睡姿。
他笑了,因为在他失去意识之前,是看着她愤怒的脸,而后是她震惊又慌张的脸,接着他转头看见一台小客车朝他而去。
她没事就好,不过为什么她连睡着了都带有杀气呢?
「咖──」门开了,而小津也醒了,因为担心阿永的关係,她只浅眠罢了,一点点声音就能醒来。
「阿永?你醒了?」
「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他们三个人向他走去,而在另一边的小津起身后背对着他们,虽然没有人说什么,不过大家都看到了小津擦眼泪的动作。
「阿永,医生说你需要住院观察状况,我已经帮你联络了你爸爸、妈妈,等等你爸妈会帮你带生活用品过来。」
「麻烦店长了。」阿永右手打着石膏、小腿与大腿甚至悬吊,依旧不好意思的说。
「那么,亲爱的病患大人,想吃些什么?我们回去准备再带过来。」骆允问。
「没关係,我没有特别想吃的。」他突然觉得自己成了什么公子似的,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当阿永不断拒绝他们的时候,骆允注意到阿永不断关注的在旁边始终不发一语的小津,于是向周诗语还有店长使了眼色。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晚一点再来。」语音刚落,他向旁边两个人眼神示意,接着他们三个人有默契的一起离开。
目送他们三个人离开,病房里只剩下小津呆滞若木的削苹果。气氛霎时安静下来,严肃的氛围让阿永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其实依照他对小津的了解,她现在应该是在生他的气,但却又觉得抱歉,她的心态或许是责任多于愧疚再多于愤怒,所以才会这么安静尽责地替他这个病人削苹果。
还在沉思要如何打破沉默之际,一颗削好的苹果出现在他眼前,而他缓缓接了过去道了声谢谢,接着气氛又随即沉默下来。
「小津。」他喊住了她要去洗水果刀的背影,而她也确实停下了脚步,不过并没有转头看他,所以阿永接着说话,「我知道你在生气,气我擅自跟了出去,面对你的指控不反驳也不挣扎;最重要的是,你觉得我会变成这样是你害的──」
「金永大。」她终于转过身来了,不过却是一张严肃的表情凝视着他,「你说够了没有?你到底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自以为是的说这么多,我就会比较好受吗?」
「不……不是……」阿永慌了,他之所以这么分析小津,只是因为他跟她长期相处而有所了解罢了,他并不是想为此炫耀什么。
「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不要自以为是的觉得我需要什么就给我什么,你根本不知道那样子只是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而已,为什么我会需要被你保护?太可笑了。」
注视着小津说完话就走人,他不懂的低下头,看着伤痕累累自己,取笑自己又做了多馀的事情。
为什么小津会这么想呢?他在她眼里似乎永远都只是一个男孩,而不是可以依靠的男人。他知道,他比小津小了一岁半,小津因为是独生女又自己一个人住的关係格外独立,再加上她的眼里永远都只看得到骆允,自然不会去关注他,但是那一切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小津一个人而已。
他只想让小津知道这个点,无论她是怎么看待他,他都不会离开她,但……好像不管怎么做,她都不会看他一眼。
小津离开了阿永的病房,才走了几步路就停了下来,因为视线模糊掉的关係,她已经看不清楚前方。
「呜呜呜……」她哭了出来接着愤而向前走,直到转弯看见了女厕。
儘管躲进了女厕她也不敢放声大哭,而是用手摀住嘴低声啜泣,脑海里尽是阿永对她说的话。
为什么呢?她不懂为什么阿永可以这么了解她?她明明是跟骆允先认识的,可是阿永第一个发现了她喜欢的人是骆允,甚至替她想办法让骆允也喜欢她,甚至替她打听的骆允的近况以及兴趣爱好,他永远是第一时间就能发现她的情绪,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是为了她。
可是她不懂,为什么可以有一个人如此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身边呢?为什么那个人不是骆允而是阿永呢?
「呜呜呜呜……」为什么他要对她这么好,让她罪恶感这么重,为什么她想要的总是得不到,但是那些她不曾想过的,却一直在她身边。
「叮叮」手机传来讯息的声音,她下意识的掏出手机,发现是阿永的讯息。
她真是觉得好烦,为什么他对她这么鍥而不捨?
解开手机的密码很快就跳出软体页面,阿永的头像是他某一年回韩国时的生活照,背景是在一片雪白的首尔,他指着南山塔开心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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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思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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