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疼。
这是云初醒来后的唯一想法。
她应该没有睡很久,因为在她小憩前落在她额间的树叶依旧在那里,她用手轻拂下去,天上圆月甚至没有一缕云彩去遮挡,她坐起身,忽然感觉自己心底好像空了一块。
我做了一个什么梦呢。
云初想不起来,也没有硬要要求自己去想起来,那种心脏忽然一空的感觉来的快消散的也快,她不会去过多思虑,也没想到这被她遗忘的梦境日后会每一次都出现在她睡眠中。
她跳下树枝,那边说是切磋的二人也分出了胜负,虽然云初觉得超出了切磋的范畴,但他们自己开心,她就不会去干涉什么,胜负很明显,承影扶着沉棠走出来,她看到沉棠的一条手臂上似乎有液体从指尖滴下去,下意识想上前帮忙,被承应晃了一下躲过去。
“不用,我砍下去的我自己来,”承影还偷闲在她头上拍掉她没发现的树叶,颠的一下给云初看的心惊胆战,但是这二人表情如常,“他自己想不开非要受点伤,那我怎么能有意见呢。”
要不说承影说话直呢,云初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看向沉棠,对方没在看她,而是在检查着自己的伤口,虽然看着流了许多血,但伤口很浅,有承影在察觉到他没想躲时就紧急收手的原因,剑气只伤到了小臂。
“师父。”
沉棠眼眸微颤,直觉内心道了一句不好,抬起头,果然看到云初无奈又有些不赞同的表情,他忽然慌了神,想挣开束缚和她解释,他想靠在女孩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像二更天前那样。
他是在战斗中忽然想到这一点,在剑气劈下来时双方都知道对方可以躲开而没有藏私,但沉棠忽然有个想法,如果他受了伤,云初会不会帮他包扎?
他如愿以偿,并且在痛感从小臂传来时才想起不妥,云初明明说过不喜欢他受伤,他那时还在头脑风暴,现在已经不用,承影直接把他想一笔带过的受伤的前因后果都讲的清清楚楚。
“还要多谢灵剑……没有意见。”沉棠话说的咬牙切齿。
没意见都这么会找事,有意见那还了得。
“好说好说。”承影真的会应,他不理解沉棠想法也猜不出他脑回路,只是大概能猜到对方这么做的原因,与其让他看着云初嘘寒问暖把人扛回去,还不如他主动些,至于止血就不必,他对自己的控制力道能力有把握,就算不包扎,也只是一条二叁旬就会消下去的疤。
沉棠不说话了,云初走在前面没搭腔,他心里越来越没底,最后在进院子里时终于可以挣脱束缚追赶上云初,他非常顺手地就把人推到了屋子里,没有搭理身后叫嚷的剑灵,屋内没有光,他却很清楚的看到了云初的表情。
明显的,不赞同的模样。
他一路提心吊胆,终于还是面对了自己最不想看见的情况。
“师父,”女孩声音轻轻的,像是随时可以被风吹走,“我讨厌故意受伤这种事……你没有记住吗。”
你没有记住吗。
这句话的语气不知道触到了哪根弦,沉棠感觉后背阵阵发麻,忍不住永那只沾了血的手掌去勾她的手指。
“原谅我……请。”
—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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