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茹茵这话才刚刚说完,酒楼那刚才被打过的男子拎着一壶酒就出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只烧鸡,旁边摆摊的有人看不过眼了,说了他两句,这人顶着满脸的伤口,还朝人家耀武扬威呢,口中喊着,“要你管,你是不是看上我家婆娘了,瞧你这干瘪的样子,有几个银子,你懂个屁,回头我就把家里那俩赔钱货也给卖了,呸!”
别说蒋茹茵的神情了,苏谦阳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粗俗不堪的语言,为人夫还能无耻到这个地步,为人父竟然还想着把孩子卖了。
苏谦阳还没作何反应,那男子下了阶梯到了街上,看向了蒋茹茵这边,醉醺醺的眼神在撇过蒋茹茵的时候,忽然猥琐的笑了。
忍无可忍,苏谦阳的神色已经森然到恐怖,手一挥,身后几个侍卫即刻上前,把这男子当场暴打了一顿。
这几个侍卫打的,招招下狠手,可比那赌坊里的皮肉痛厉害多了,热的这集市旁的铺子中都有人出来看了,那男子抱头痛喊,“打人啦,还有没有王法,打死人了。”
蒋茹茵被苏谦阳揽在怀里,那眼神实在是太恶心了。
亵渎贵妃是什么罪,若不是微服私访,有人敢这么看着她,当街砍头了。
等到那男的奄奄一息了,其中一个侍卫直接把人拎去了官府,回去的路上苏谦阳也不让她走了,直接派人去把马车拉过来,要她坐马车回去。
车上苏谦阳的脸色还沉着,这下轮到蒋茹茵反过来安慰他了,“皇…老爷您别气,坏了自个的身子,多不值当。”
“嗜赌如命,卖妻卖女,还敢如此看你,死罪一条。”苏谦阳一字一句道,那人送去了官府,侍卫令牌一出,肯定是没活路了…
回到客栈休息睡觉,躺下之后,蒋茹茵发现他抱着自己太紧,可他似乎刚刚气着如今又睡着了,蒋茹茵想掰开他的手,身子动了动,背后忽然传来他的声音,“茵茵,你再动朕可就不是这么简单抱着了。”
蒋茹茵身子一僵,低声道,“您抱着我太紧了。”说着不太舒服的扭了一下。
只是这一扭,后者直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声音低哑了几分,黑暗中正上方双眸深看着她,“还是你想这样。”
蒋茹茵想推开他,苏谦阳一抓,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了。
可这客栈里的床质量总显得不太牢固的样子,两个人深结合了一起,苏谦阳刚想动,这床便十分配合的咯吱了一声,再一动,又咯吱了一声,蒋茹茵恼羞,这楼下可都住着人啊,万一让人听见了怎么办。
都到这份上了,怎么可能还停呢,苏谦阳直接把她抱了起来,蒋茹茵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苏谦阳把她抱到了床边的桌子上,让她坐在桌子上,双手环着自己脖子,双脚缠着腰,以这样的姿势进入着…
第二天清早出发下楼,走在蒋茹茵前面的一对母女,母亲牵着女儿,蒋茹茵听到的时候,小姑娘正好奇的问她母亲,“娘,楼上是有小老鼠么,我怎么听见它在我们床上面吱吱响,后来还跑去桌子上面咯吱响了。”
蒋茹茵的脚步一顿,这脸瞬间涨红。
瞪了走在身后的人一眼,蒋茹茵走下楼去,腿还有些发软。
吃过了早饭后上了马车,蒋茹茵直接靠下休息了,昨夜也不记得是什么时辰睡的,真的是羞死人了。
睡了半个时辰,天已经大亮,马车早就已经离开了这小镇,苏谦阳见她醒了,这才和她说起昨天那个赌徒的事,旧疾复发,深夜病死在牢里了,至于他那被卖掉的妻子,苏谦阳派人去那赌坊老板那赎出来送回了家。
那家中只有他妻子和两个年纪都不大的女儿,“衙门给她们送去了一点银两和吃穿。”
蒋茹茵知道他这是因为自己同情那女子才多做了这么一件事,和衙门打过招呼了,就算是寡母也会有所照应。
“皇上恩泽。”蒋茹茵感激道,苏谦阳坐过来让她靠他怀里休息,强调了一遍,“是老爷。”
蒋茹茵忍不住笑了,恭维他道,“是,老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苏谦阳嗯了一声,把这夸奖全数接下了,末了自夸了一句,“夫人你果然很有眼光。”…
傍晚顺利的到了卫县,坐了一天的车很累了,入夜简单的吃了饭蒋茹茵就上去休息,苏谦阳和随行的两个大臣商议了一些事,等他进屋子,蒋茹茵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在卫县周边考察,卫县的官员还在等着第二天下午才到卫县的出巡官员,苏谦阳带着她走访了几个村子,卫县地处平原,村落间没有什么山路,都是挨着相邻十分近,又离临安城不算远,村民们的生活还算不错。
雨水多的季节里,粮收都很不错,如今正值十月,收了谷子之后田野间都堆起着晒干的稻草垛子。
迎面吹来的风夹着一股稻草味,还有田野间的青草气息,闻的人十分舒心。
走入了一个小农庄内,蒋茹茵发现这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管着农庄的老伯伯,还有点耳背,把他们迎进了农庄里,什么都没说,自顾着忙去了。
这时辰已经快到到中午了,农庄里半个侍奉的人都没有,蒋茹茵回头看苏谦阳,“老爷,我们去哪里吃午膳。”
“就在农庄里,吃完饭要去山头看看,那正好可以看到官道。”那几个侍卫已经麻利的清扫厨房去了,蒋茹茵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怪异,不放心的问,“可这没有厨子。”没人做饭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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