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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徘徊之城吃素(87)

    彭月月手指摆出枪型,对准白星漠纠正道:说错了哦星哥,那个说法不是瞄准心脏。是biu~biu~biu~射中你的心~!
    是biu~biu~biu哦~
    当初八字刀注意到知心的天佛会徽章,想必很快就查出她的粉丝身份,干脆利用神子接近知心,想要掌握安全货运更多消息。只是他们没想到,我们更早就意识到大能天佛会的动向,所以也干脆让知心将计就计,让他们相信安全货运与曲章琮是真的背着福友会合作。白星漠装作没有看到这个令人无法直视的pose。
    怎么就突然转移话题了?彭月月口中突然发出苍老的声音,你这小子,我孙女模仿得多可爱!
    白星漠再次长叹一声,一个比一个难搞,我的工作好难啊
    甘拭尘救回重伤的黑狗与战友,也得知了K的真正身份,接下来要是不找准机会大闹一番,他可就不是那个任性猫咪了。
    不过,这应该也是久安风云的高/潮,与尾声了。
    ###
    二姐为什么讨厌我呢
    坐在副驾上,曲章瑜听见曲章璞这样问道。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带着她绕开安保系统从旁门溜了出来。她当然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一直联系不上大哥,又实在担心父亲,虽然讨厌曲章璞,可眼前她也没有别人可以求助。
    曲章瑜无法得知家中这一团乱局到底因何而起,又何时会结束,纵使想要厘清却连一个能够对话的人都没有。她只能拼命告诉自己专注眼前之事,做自己能做之事,最起码不能放着父亲一个人在医院。
    她好害怕父亲就这样一睡不起,害怕没来得及说一声对不起,害怕连一声爸爸都无人可叫。
    思绪正一团乱的时候,曲章璞又继续追问:是因为我是私生子吗?
    曲章瑜把身体靠在车门上,微微皱眉,飞快地说不是。但她并不想继续回答。
    那是为什么呢?二姐,就告诉我吧曲章璞似乎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不肯放过她。这么多年来,我都很想知道。
    还有多久能到医院?曲章瑜想要岔开话题。无论如何在这个场合讨论这个问题,都不太合适。
    如果二姐不回答的话,可能永远都到不了哦。曲章璞甚至发出轻笑。
    这让曲章瑜立刻警觉起来,你什么意思?她尝试拉动车门,被曲章璞发现后提醒她:锁了。即使打开你跳出去也会死。
    那淡然甚至带着一些愉悦的语气,并不是她以往认识的那个谨小慎微又畏畏缩缩的曲章璞。
    就告诉我嘛,二姐,求你啦~
    曲章瑜紧紧地盯着正在开车的男人。也许是察觉到她的视线,曲章璞脸上笑意更深。
    求求你啦~~~他故意拉长了尾音,听起来更加奇怪和让人不舒服。
    你真的想知道?曲章瑜一手抓住车门扶手,一手抓住背包,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她立刻说道:因为眼神。
    第一次见到曲章璞的时候,是在自己生日会那天。
    知道二叔在外面有个儿子,刚进曲家不久,跟自己差一岁,所以曲章瑜对他的出现并不感到惊讶。曲文梁花名在外却无婚配,照理说只有一个孩子反而让人意外。
    进了曲家族谱他就算正经曲家人,跟曲章瑜同辈,取名从章。这一辈都以玉石为名,所以这个新来的弟弟叫做章璞,意思是璞玉。
    仍是少年的他并不高大,身材瘦削,神情怯懦,视线从不与人对视,长相随母亲算是清秀。
    个性开朗的曲章瑜虽然第一眼不大喜欢他,但至少算不上讨厌。她只是不乐意同这样的人玩耍,话都说不上一句,觉得没意思罢了。况且那时曲家小公主身边多得是漂亮可爱、英俊帅气的热闹朋友,哪里有空同他寒暄家常。简单客套几句,她便同别人嘻嘻哈哈去了。
    然后,她便察觉到一股视线,始终黏在自己身上。
    即使相比动物而言某些感官不那么发达,可人类对于凝视的感知依然存在。当她回望过去,才发现这股视线来自曲章璞。
    他依然站在角落,局促而不起眼,却执拗地远远跟随着曲章瑜。无论多少次,只要她转头,都能看到他露出讨好的笑容,渴望地盯着她。
    曲章瑜讨厌那粘腻的眼神,当场发了脾气,说他看什么看啊,讨厌死了!从此再也没有给曲章璞好脸色,哪怕被父亲责骂也从来不曾改变。
    你看我的眼神,让我不舒服。曲章瑜说。
    曲章璞愣了一下,笑了出来,笑得越来越大声,一边笑一边拼命挠着手臂,让曲章瑜毛骨悚然。我以为二姐傻傻的没想到那么敏锐!一定是我对你的爱太明显了,明显到无法隐藏呢。
    他转头看着她,你真是,好可爱呀~每一个地方都可爱~
    一阵寒意从曲章瑜心底袭来。
    停车!让我下车!
    ###
    他们是要去哪儿啊?小舟不远不近地跟着曲章璞的车,喃喃自语。忽然眯起眼睛嗯?一声,师父,好像有点不对啊。
    怎么了?
    被跟踪的车突然开始摇摆,在路上险些出了事故。透过车窗隐约能看到里面人影晃动,似乎是起争执而动手了。
    钱金石眉头一皱:追上去,逼停他!
    好咧!小舟立刻来了精神,踩下老旧中古车的油门,超车并线迅速靠近曲章璞。高喊停车!但驾驶者并不理会,反而加速企图甩开他们。
    因为蹲点而没有开警局的车,于是再度追上去时,钱金石从车窗里探出手臂亮出自己的证件:三次警告!再不停车我就开枪了!他同时也发现了车里的曲章瑜正惊慌失措地试图打开车门,见到他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敲打车窗,喊着什么。
    从口型上能清楚地分辨,她在喊救命。
    顾虑到路上的其他车辆,钱金石没有直接开枪,直到小舟将曲章璞逼进无人的小路,才向他的车前盖开了一枪,把曲章瑜吓得抱着头缩起身体。见曲章璞依然没有停车的意思,钱金石一咬牙开了第二枪,驾驶席前方的挡风玻璃应声而碎。
    这一枪终于让曲章璞稍微放慢车速,但下一刻他就打开车门将曲章瑜推了出来,惯性让女孩在直接在路面上滚了好几圈。若不是小舟及时踩住刹车,他的车轮差一点儿就碾过了曲章瑜的腿。
    趁着钱金石和小舟查看曲章瑜伤势的空隙,曲章璞逃之夭夭。
    曲章瑜先着地的手掌已经被粗砺路面蹭破皮,露出一片血迹。但她顾不上疼痛,只是直愣愣地看着钱金石,喃喃地说:他,是艺术家?惊疑的语气似乎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什么?钱金石瞪大了眼睛。
    ###
    被曲章瑜用背包砸在头上,曲章璞却爆发出疯狂大笑,将驾驶改成自动,反手一拳让曲章瑜的头磕在车窗上,然后抓住她的头发扯向自己,将脸孔贴近纤细的脖颈嗅味道。
    真好闻!小章鱼,你是我最想要的素材!
    曲章瑜尖叫着踢打他,无奈在狭小空间里施展不开有效攻击,慌乱之中也想不起任何无声铃曾经教过她的办法。如果不是曲章璞发现有人跟踪,下一秒她就要挨上一耳光。
    见甩不开对方,曲章璞揪住她的衣领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将你做成我最好的作品!
    素材?最好的作品?
    车门弹开,被推出去后那一瞬间的失重感中,望着那张熟悉而扭曲的脸,让曲章瑜几乎是反射性地想起艺术家这三个字。
    ###
    是我出卖你的。躺在病床上,大猛望着天花板对甘拭尘说道。相比肩膀上难以痊愈的洞,他两节脊椎的损坏反而看起来没那么严重,只要择期手术重新修复就行。
    我知道。
    你要恨就恨我。
    不至于。
    对不起。
    甘拭尘扭头看了他一眼,你脑子坏了,还是我耳朵坏了?
    大猛干巴巴地笑几声。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好像又无话可说,当他细细体味与黄忠宇相处的几年,一切似乎早有端倪,一切似乎都可以解释。
    救救阿虎吧,求求你了,队长。大猛极力克制声音里的颤抖,却无法掩饰地哽咽。阿虎他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是个被骗得什么都没有的傻小子啊。
    嗯,我会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大猛到底还是哭了出来。
    真讽刺,那个对所有人都友善、把所有人都当成工具的人,却切切实实地改变了这个曾经把所有人都当成石头、不在乎任何人的人。
    小狗他什么都没有说。自始至终都未曾动摇过。
    甘拭尘笑了一声:这我也知道。
    他本不应该遭遇这些,都是我的错。我
    甘拭尘站起来:你自己跟他说,我不负责传话。哪怕他知道黑狗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事。真要说起黑狗被黄忠宇盯上的原因,那也不会是大猛,而是甘拭尘自己。
    离开大猛病房,甘拭尘直接拉开第三间的门。
    黑狗正歪着脑袋看门口,肿着半边脸开心地叫他:甜哥!他两只手刚做完手术,低敏绷带严密包裹着掌心,还要看肌腱、神经的恢复情况;而右侧肋骨下方被缝了二十几针,万幸没有伤到内脏。
    这就醒了?甘拭尘在床边拉开椅子坐下,喝水吗?
    从手术到现在,黑狗总共才睡了没有几个小时就睁开了眼睛。喝了几口水又问:甜哥的伤呢?甘拭尘直接拎起衣服给他看,伤口不深,救黑狗时扯开流了点血,现在已经重新缝合。
    手疼吗?
    黑狗动了下手指,摇摇头:不疼。
    身上呢?
    黑狗还是摇头。甘拭尘笑了一声,单手支着下巴靠在床边,另一手捏上下巴稍微按了下,黑狗把嘴巴张开了,这疼吗?
    黑狗抽了一口气,还行。听见他甜哥微微叹气。
    甘拭尘把病房里的灯光调暗,虽然是单人病房但还是把声音放低了:有什么想问我的,就问吧。
    甜哥以前的事,想知道。
    多久以前的?
    很久很久以前的。
    甘拭尘又笑,从记事起?
    噢,好啊!
    好个头。又没特别的,没什么可讲的啊。
    虽然如此,甘拭尘还是尽量回忆能够回忆的以前,慢慢讲给他听。讲他那对未成年就生下自己的少年父母;讲他如何混迹于贫民窟的帮派之中长大;讲他第一次拿刀,第一次学刀;讲他如何进入血花;讲他选择任务的标准;讲他如何死里逃生遇见红黛;讲他如何成为甘拭尘又为何成为吴会计;讲他的白猫咖啡馆。
    从他自己的角度来看,净火或者甘拭尘到现在为止的人生其实乏善可陈,甚至跟黑狗也没什么不同。如所有人一般出生长大,成年后找份工作谋生,意外受伤后提前退休,转行做点小生意。没了。
    除了工作内容有点危险,实在没有别人想象中那么传奇且魔幻。
    甜哥为啥去血花?
    好玩啊。甘拭尘理所当然地回答,久安就这么大点儿,很容易就无聊了。拿你来说,打拳总是毫无悬念的能赢,你也会无聊的。
    噢这黑狗可没办法共情,他做不到总是毫无悬念的赢啊。
    甘拭尘问道:黄K跟你说了很多吧?听出什么了?大概的经过大猛已经跟他说了。
    黑狗使劲儿地想,总结了一下:乱七八糟,没懂。没道理,又很啰嗦。
    甘拭尘噗嗤嗤乐了半天,他确实是话多了一点。
    黑狗看着他:甜哥,生气了?
    甘拭尘一愣,也没懂,我现在看起来在生气吗?
    黑狗说:看起来没有,但感觉上有,很生气。
    他的甜哥仿佛跟往常一样,不紧不慢,甚至很放松。没有摆臭脸,没有不耐烦,更没有砍人脑袋,半夜坐在床边跟他聊天,还有问必答。
    可黑狗就是觉得他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他听见甘拭尘有一声长长的吐息,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好像在很认真地好奇,但黑狗无法给他答案。他无法解释哪儿来的这种直觉,就像他无法解释为何只对甜哥有这种直觉。
    不知道,就知道了啊。
    应该也只有甘拭尘明白他这两个知道是我不知道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的意思。
    你这种地方也挺可怕的。甘拭尘一边说,你要这样,我可能什么时候就把你咔。一边点他额头。可惜如今这招已经吓不到黑狗了,他于是问道:你喜欢我哪里?
    人好,聪明,又厉害,跟甜哥一起,开心。
    甘拭尘心情复杂地重复着人好两个字,那不喜欢的呢?
    黑狗的手指还无法自如弯曲,但还是忍不住微微动一下:不信我,爱生气,规矩很多,说话不算话,脱光也不跟我睡
    甘拭尘捏住他的嘴唇:住口。
    甜哥。黑狗挣脱他并没用力的指尖:别难过。
    我难过什么,因为你不喜欢我的地方怎么比喜欢的还多吗?
    黑狗摇摇头,黄忠宇。甜哥很在乎,对吧?
    我确实很在乎,无论是他还是他做过的事。甘拭尘出奇地坦率,可以说,你现在遇见的我,是因为他而有所改变的我。不然的话,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你也不可能待在我身边。
    他偶尔会心软,脾气变好,对麻烦的事情也逐渐能够忍耐。
    他愿意同别人合作,愿意跟不讨厌的人产生更多联系。
    所以他捡回企图抢他裤子的阿择,收了两个学生,做了红黛的未婚夫,以复仇为交换得到一个聪明能干的白星漠将他之前抗拒的那些关系又一一捡了起来。
    确认黄忠宇是K,他以为自己会立刻挥刀砍下对方的脑袋,然后无论是小虎、大猛以及身边所有,像清理蜘蛛网一样彻底清理掉。
    但是他没有。
    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不觉得有人会无条件喜爱另一个人人与人之间的任何交往都是要求回报的。无论物质还是情感,黄忠宇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所以黄忠宇织起了一张网,去网罗所有他想要接近的人,想要的回报。而如今,甘拭尘也以自己为中心织起了这样一张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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