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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徘徊之城吃素(49)

    黑狗身上的版本更适合短兵相接的个人战,更轻巧灵敏,贴合性更好,感应调节一般设置在手部甚至手指部分,需要非常准确而细微的操作。但动力反应不超过零点几秒,从启动到最高级可以称得上瞬发而至。
    因此它才能支持黑狗在攻击过程中的几次变速:降至0级,失去动力在下落半个身位以躲避甘拭尘的膝击,再次启动至高级瞬间袭击甘拭尘背部。
    在刚才数次交锋之中,甘拭尘以身示范如何最大限度利用现有环境进行移动,因此黑狗学会在既有足够起落空间也有恰当支点的地方发动了攻击。
    是有意引诱自己到这个地方还只是巧合呢?甘拭尘望着黑狗兴奋不已的脸,暗自想。
    被清理嘴巴里伤口时黑狗的眼睛还在使劲眨巴,好不容易等治疗完了又开始喊:愿望!
    行行行,你要什么?甘拭尘无奈地说。
    抱,甜哥!黑狗张开了手臂。
    甘拭尘吓了一跳:啊?
    黑狗钻进他手臂里抱住腰,紧紧贴着甘拭尘的胸膛,闻他身上跟自己一样的洗衣用品味道,埋头嘿嘿嘿地笑。
    从黑屋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抱过了,黑狗很想念。
    甜哥,就是他的新睡袋呀。
    抱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松开的意思,甘拭尘忍不住提醒:好了吧?动手去掰黑狗的胳膊。
    黑狗不松开,仰着脸跟他讨价还价:那以后也抱!
    你想得美,一次就行了。
    甜哥没说!没说一次!黑狗不干了。
    甘拭尘嘿了一声,伸手摸他后颈,作势掐住:你胆子大了,敢跟我咬字眼。
    就是没说。黑狗双手在他背后互相扣着,似乎察觉到他甜哥并没有真的动怒,起码脖子上的手掌还是温柔的。
    二十好几又不是小孩,有什么可抱的。甘拭尘抱怨似的嘟囔着,却把手垂了下来。每次不要超过三秒,三、二、一,好了。
    黑狗把手松开一点又扣上:再三秒!
    小黑你是不是跟阿择学坏了,等我揍他。
    ###
    阿虎做梦了。
    与其说梦,不如说是一些记忆的碎片。他早就遗忘的场景和人,还有一些不知道哪里来的画面,一帧一帧扎进脑海。
    身型高大的人在焦急地喊他的名字:小虎!
    一张与K相似又不相似的脸,笑眯眯地说:你是猫,他是虎,做师徒正合适了。
    我不收徒弟。有人说。
    耳边又有人轻声细语:你以后就是第二个净火了。
    灰暗的房间,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剧烈的头痛。
    别相信他!
    谁?别信谁?
    他是背叛者!
    阿虎冷汗涔涔地醒来,脑袋受伤的那一侧持续着疼痛。女性温柔的手掌握住他的手臂,躺在他身边的杜新妹担忧地说:阿虎,你做噩梦了?
    他喘了几口气,疼痛很快就缓解了:脑子被破坏的后遗症,偶尔会这样,没问题的。
    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过几天就好了,放心吧。他转过身去轻轻地抱住杜新妹,睡吧,明天光仔运动会你还要早起呢。
    第二天一早,阿虎趴在栏杆上看杜新妹在楼下收衣服,一边给K打电话:最近没什么事情吧?另一个净火仍不知所踪,然而自己这几天着实过得悠闲了些。
    K似乎正在散步,听筒里能听见风声,没什么,有特殊情况的话会叫你的。你呢?你怎么样,头是不是又痛了?
    阿虎顿了一下,马上又说:还好,没什么感觉,那我过几天再回去。
    挂了电话,后脑又一阵尖锐的疼痛,他不禁偏着头呻吟一声。杜新妹刚好抱着晒干的衣服上楼,急忙跑到他面前:阿虎?
    阿虎甩了甩头:我没事。然后接过她手里的衣服,边走边说:按摩一下就好了。
    ###
    K把手机放回口袋,让皮鞋踩在堆积的落叶上,每一步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像踩在很多层尸体上。
    他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慢慢踱步,不一会儿就看到了血花训练场的防护网。他在这里度过了无数追寻那个人身影的日子。是最难忘的时光,也是最残酷最愉悦的时光。
    多亏了这些日子,他才看清楚自己对这座城市真正的想法,和真正要做的事。
    仰着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层层枯叶下面传来的腐烂味道和秋日的寒气一起被吸进鼻子。他被呛到而咳嗽起来,北千里立刻拿着大衣小跑过来给他披上。
    又腐臭又甜美,或者是因为腐臭所以才更甜美,真是适合久安的味道。K笑起来,又问,千里,你觉得我憎恨久安吗?
    北千里点点头。
    是的,可是我也很爱它,所以我想让它成为它本应该成为的样子。他拢了一下上衣,望着防护网里面隐约可见的爆炸后焦黑,脸色有些微不悦,福友会现在是一个变数,尽快查清楚那女人和她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我一定尽快。
    另外警告负责市政厅的人,小看赵享载是会吃苦头的,能切掉净火手指的男人远不像表面那样肤浅。
    北千里应下,又不无担忧地说:阿虎先生的记忆不如我过去一趟?
    还不用急,让他先过几天普通人的日子吧。K望向天空,毕竟残酷的战斗就要到来了。
    ###
    正值阳光最好的下午,但菱山殡仪馆却常年都是阴冷的。久安一共两处殡仪馆,一处给买得起墓地的人,一处给骨灰罐要最便宜的、或者压根买不起的人。
    菱山殡仪馆就是后者。死于非命的人太多,导致殡葬流程都十分草率,无论是有主的尸体还是辨认不出的尸块,到这里都是一样的待遇。
    穿过灯光明亮到刺眼的走廊和过于昏暗的楼梯就是地下化妆间,照明集中在停尸台上。白布下面能看到躯体的轮廓,化妆师一边为死者整理遗容一边嘀嘀咕咕:可怜的孩子阿姨把你的脸脸洗干净下辈子生在好人家看哪,长得多俊俏
    有助手小心翼翼地送来热茶,她摘下口罩,才会发现这是一位面部表情左右不协调的中年女性,一边看起来冷漠,一边看起来愁苦。
    她将白布掀开一点,不知道是在对助手说还是在自言自语:车祸致死。
    是一位瘦小的男孩,应该不超过十岁,头部受到重创。但化妆师将白布全部掀开,一具布满鞭笞、捆绑痕迹的尸体出现在眼前。
    性/器/官损伤,肛/门严重撕裂。她声音有些沙哑,转身从化妆箱里打开一格小抽屉,拿出几张照片,是一个年龄差不多大小的女孩,性/虐致死。她面对活人又仿佛言简意赅得没什么话好说。
    什么助手走近了一点,惨淡的白炽灯映照出刘友玲的脸。
    这回化妆师干脆不说话了,示意助手一起为男孩穿上崭新的衣裤。脚边的箱子里堆放着他生前穿过的衣物,在胸前被血污染的刺绣胸牌上,依稀能看到天佛顾幼院几个字。
    ###
    盯着驾驶位上吉贝卡的后脑,滕永吉不知道第几次暗自叹气。
    除了秘书,她也兼职司机早晚接送他上下班,赵享载为此特意提供了一辆防护严密的专车。吉贝卡是个非常认真努力的女孩,只是并没有做秘书的经验,更没有卫生或者医疗相关从业经验。滕永吉一直迷惑赵享载把她派到自己身边来到底有什么用,因为比起文书工作,他现在更需要的其实是专业保镖。
    刚参加完前秘书小常简单的葬礼滕永吉明知道自己做了应该做的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面对小常结婚还不到三年的妻子绝望的脸,和其他同侪对自己不顾别人死活的批评。
    事发不过三天,就有不少人提交辞呈或者请假不上班,卫生局现在真的门可罗雀。
    虽然暂时以报备材料不全面为由把所有申请都打了回去,但市政厅也不会再给他多少时间了。赵享载与福友会的调查怕也不是几天之内就会有结果,这期间制造一场意外或者谋杀,对沙天奥来说很简单,甚至于就算没有通过审批,那些诊所也一家都没有耽误地挂起牌子。
    这个城市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自己的坚持是对的吗?如果换成别人,小常可能不会死,其他人也不用战战兢兢地活在阴影之下吧?
    局长,吉贝卡浑然不知他的焦虑,用开朗的声音说道,到您家喽。
    滕永吉解开安全带,不用送我上楼了,你一个女孩子也早点回家吧。
    不行哦,这是我的工作内容呢。吉贝卡晃晃脑袋,麻利地下车绕到他这边。滕永吉刚要开车门,却被吉贝卡砰一声又关了回去。
    哎?滕永吉听见锁车的声音,他从车窗里看到陌生男人自停车场的阴影中出现,正在接近自己。而手里的武器表示对方来者不善。
    吉贝卡挡在面前近乎天真地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男人打开电磁装置作为回答。幸运的是他似乎没把吉贝卡当做刺杀对象,径直走向滕永吉。
    滕永吉将公文包抱在胸前在狭窄的后座上寻找藏身之地,另一侧车窗也被攻击激发了防护系统,一左一右两个身影同时出现在汽车旁。
    来了两个?真是瞧得起我啊!滕永吉此刻无比感谢赵享载的专车支援,他拼命招呼吉贝卡:吉秘书!快上车!
    请您稍等哦,吉贝卡反手扯住男人的手腕,语气突然强硬,别人好好问的时候就好好答。
    男人注意到面前的姑娘可能不是普通人,于是快速转手将短刀切向她的脖颈,吉贝卡侧身躲开却依然牢牢抓着对方的手腕,展开迅捷而猛烈的拳脚相接,由下而上一拳击中男人肘关节,让他因手臂断裂而发出惨叫。
    双拳松开又握紧,吉贝卡双臂隆起漂亮的肌肉线条:既然用拳头交流才有用,那就看看谁的拳头硬。
    ###
    白星漠带着知心走进富丽堂皇的曲家娱乐场,将大衣交给侍者,由专人带领来到预定的房间。
    哎呀,让曲老板久等了。
    曲璋琮状似热络地站起来迎接他,却又意有所指地打量着二人:等该等的人,就不算久。
    白星漠装作听不出,入座后看向另一边留着八字胡、面相十分友善的男人:这位是?
    不等别人介绍,对方便殷勤地同白星漠握手:宝石生物的八字刀,久仰久仰,早就听说白助理的大名了。
    一阵客套寒暄,菜上齐了、酒倒满了,曲璋琮进入主题:白助理,我就直说了接下来的合作如果再见不到甘老板本人,那安全货运怕是不够诚意了吧?
    第53章 (修)慈悲济世之心:04
    曲璋琮的娱乐场目前有两家,都算不上大,这一处在他二叔的物业,另外一处在他自己的物业。如今他的生意今非昔比,再加上曲文梁全力支持,这栋大楼里四座他独占三座。
    每座里一至三层都是小拳台,四到六楼有美食档、娱乐档,七八层有客房。从九层开始是VIP区,十五至十八层则是特殊客人区给不愿意透露身份的富商与政要,每个套房都有单独通道,根据每位客人的需求定制所需服务,观看赛事既可以亲临现场也可以选择房间内的互动电子屏。
    招待白星漠的客房则在十五楼,目前没有赛事,电子屏在转播娱乐表演。
    听到曲璋琮的疑问,白星漠并不感到意外,端起水杯润喉,然后问道:曲老板觉得在久安,哪种人最安全?
    白助理有话不妨直说。
    白星漠把水倒进空碗,放下空杯晃一晃:不存在的人,最安全。
    曲璋琮与八字刀彼此交换着狐疑的视线,等着他解释。
    到底是什么人能在信息如此发达的时代隐藏行迹这么多年?更何况作为明星红黛的未婚夫,有多少镜头和多少双眼睛在等着捕捉他,却连一根头发都没拍到过?曲老板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曲璋琮微微挑起一边眉毛:看来这件事也跟红夫人的运作有关系?我倒是听过不少白助理就是甘拭尘的猜测。
    白星漠摇摇头:我不是,我也不能是,但在某种合作方面,我又必须是。
    明星红黛需要一位未婚夫,为她挡去同曲家有关的风言风语,这个人要有一定资产,又要安全可靠、能够保守任何秘密我之前一直不理解到底有什么秘密需要如此大费周章,直到福友会浮出水面。
    而我从一开始就是甘拭尘的助理,只不过在安全货运与您的合作之间,白助理就是甘拭尘。白星漠端详自己食指上的宝石戒指,那是他自拍卖会上看中的古董,最近的新欢。我这样说,您明白了吗?
    虽然被曲文夺评价不够聪明,但曲璋琮也遗传了曲家的多疑,并非轻信之人:那吴甘又是怎么回事?既没有甘拭尘,哪儿来的亲戚?
    这您不该问我,要去问红小姐。白星漠将视线从戒指上转移到曲璋琮脸上,吴甘事件,可是让曲家赚了不小一笔吧。曲家跟红小姐有十八年的交情,我和莫须有的甘拭尘自认比不了。
    这番话非常不客气地将曲璋琮之前对他是否知晓红黛真实身份的质疑又打了回去。说甘拭尘与红黛交往数年都不晓得她与福友会的关系,那曲家又何尝不是?你们曲家十八年都没发觉的事情,该怀疑的人怎么都轮不到我。
    白星漠这股毫不退让的气势和与福友会的牵涉让曲璋琮有些出乎意料,原本是打算在甘拭尘这件事情上做点态度,压压安全货运的价。他于是点点头:照白助理这样说也是没错,但如果安全货运背后运作的是福友会,那此刻我是不是应该直接去见红夫人更稳妥?
    谁知道你这些小动作是不是早就被福友会看在眼里了?
    这还真是需要你我都好好思考的事,依我看,合作也不急于这一时。
    你这么想我,我也这么想你。
    看两人之间气氛微妙起来,知心瞪着大眼睛不敢说话。八字刀反而笑一笑:我这个外人说句实在话:您二位怕谁也没有想到、也不想承认,被一个女人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还耍得团团转,是不是?大家都是男人,丢脸也一起丢了,怕什么呢。他这话听起来是讥讽,其实是打圆场,点出福友会才是矛盾的根本。
    白星漠率先下了这个台阶,叹一口气:安全货运的发展确实离不开红夫人的帮助,但我白星漠也不是吃干饭的,该抓在自己手里的就得抓在手里,别人碰不得。说白了,我绝对不想把福友会当敌人,但也必须得防着她成为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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