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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废后之子(重生)免费阅读(101)

    是。征北将军从头至尾都忠于皇上,他只是在配合皇上试探你,如今又在以此试探庆王。若他要管皇陵,余皇后还不知会面临什么?
    这么多年,陈日新私下一直没有改口。他一直觉得余氏那样温柔,宽厚,正直的女子,才配得上皇后二字,才是真正的一国之母,天下人的母亲。
    天下人的母亲,自然也就是他陈日新的母亲。
    他们的人若掌握了皇陵,就是想捏住殿下的命门,殿下要小心,不知他们会用何阴毒之法,甚至伤害皇后的性命,来挑起您和皇上之间的龃龉。
    周显旸明白,皇陵他鞭长莫及,但他绝对不能接受庆王的人接管皇陵,要想个法子绝了他这个念想。
    自那日回宫,周显旸特地问了荣相见,上一世太后的丧期。可是时间久远,荣相见也记得不是很清楚。总之,的确是这两年的样子。而且,今年出了皇帝遇刺这档子大事,说不定老人家精神受到打击,情况有变也未可知。
    因此,虽然周显旸有伤在身,太后特地嘱咐他们两个人不必总来辛苦,他们还是时长进宫请安,看望。
    这日,皇上也在慈宁宫中,显旸和相见行过礼,问了太后的病。
    太后又问过他的伤,突然提起:皇帝,礼部的亲王册封之礼还没有准备好吗?
    这话问的是礼,其实问的是皇上。册封的明旨诏书还没有下达呢,礼部做了什么都没用。
    皇帝面色凝重:太后病中,儿子夙夜焦虑,小辈们的事就先放一放吧。
    太后还要说什么,显旸握着她的手:皇祖母保重凤体为上,孙儿这点子小事不值得记挂。
    这怎么是小事?且不说身份的不同,你可知道亲王和郡王的俸禄差别有多大?
    周显旸笑道:王妃持家有方,我们两个也不是奢靡度日的,皇祖母不必为此担心。
    荣相见在一旁帮腔:太后娘娘,您快快好起来,殿下才高兴呢。您抱病在身,就算是当场给他戴上亲王的宝冠,他也高兴不起来啊。
    皇太后嗽了两声,面有哀色:我老了,不中用了。小辈们好,我才好显晙那个孩子,一时糊涂做出这样的事,哀家虽然生气,更是伤心。
    提起这事,皇帝沉吟了一会儿:母后病体加重,都是因为那个逆子气的,朕若不是顾念太后疼爱孙儿和重孙子的心,早就一杯毒酒赐死他了。
    皇太后叹了口气:天家骨肉,想要像寻常人家那样和睦,太难了皇帝今后,要好好教导孩子们,不要再有人错了主意。即便他们犯了大错,处置起来也要留一线。须知子女犯错,都是父母教导不善之故
    皇帝听了,面色不定,只说了:是。
    送画的事,究竟是如何被刑戒司知道的,英国公府因何走漏风声,随着刘泉溢忽然被御史大夫谷城保荐进了御史台,填补之前落马的御史台人员空缺,而明朗了。
    这位御史大夫在上一世常常弹劾厉王,所以荣相见常听厉王骂谷城是庆王的走狗,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
    再结合陈日新的消息,那日刑戒司是得到京中眼线的汇报,才向皇帝禀明,差人送去皇陵的东西里有一幅煜王传递给余氏的画。那么这件事情的过程就不难推测了。
    为了给刘泉溢挣得一个官职,舅父舅母自觉替庆王当起了眼线盯上了国公府和煜王府,看到了送画的事。庆王把消息透给刑戒司,借由他们把消息送进了崇政殿。
    二姐夫被革去职务,庆王妃兄长镇国公府世子若接管皇陵,这意味着显旸最大的软肋,捏在庆王手里。为了母亲的安危,周显旸未来就只能任他拿捏了。
    真是好心机。
    周显旸此前一直按兵不动,如今时机成熟,他立即把自己查到的罪证,差人匿名送去了永安侯府。
    第二天,被禁闭的永安侯爷便进宫面圣,向皇帝递交了罪状。
    一份是永安侯承认通过军中势力,协助启王行刺煜王之事,但坚决否认有加害皇帝的意图。若放在往常这一条罪状,就足以让永安侯府夷为平地。
    但是永安侯随之递上了第二份文书,指控庆王通过亲信,人为挖垮了江州堤坝,致使洪水灾情严重到史无前例的程度,以此打击张家和厉王。这是周显旸送给他的线索。另一条罪名则是,西麟门破,匪徒进京烧杀抢掠,皆是庆王提前布局安排,就是为了趁厉王与煜王相斗,坐收渔翁之利。这是永安侯在京中调查了几个月的结果。
    永安侯爷此举,是以庆王之事相要挟,若永安侯府未来能逃过劫难,永葆富贵便罢了,否则这样的天家丑闻揭发,皇子为了争权夺利,草菅人命,动摇的是皇族的威信,皇帝这么爱面子的人,绝对不会置之不理。
    皇帝看着这触目惊心的罪责,气愤不已。一是气庆王行此有违人伦的恶毒之事,二是气永安侯拿住了他的命脉,而他绝不能允许此事外传。
    于是永安侯安然离宫,而庆王被皇帝叫去狠狠斥责了一番。
    纵然庆王百般辩解,但永安侯与周显旸这段时间收集的罪证已经足够,而且皇帝还洞悉一切般问:中秋那晚在京中平乱、抓捕匪徒的,到底是小荣将军还是你?你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庆王立即惊道:父皇,荣相望背后污蔑儿臣!
    没有人污蔑你!小荣将军没有跟朕说过一句那晚的事,但朕不是瞎子聋子。朕的耳朵眼睛,到处都是。
    庆王听了这话,遍体生凉。见皇帝已经确信了此事,这才不得不跪地认错,说自己为了打击厉王,才一时糊涂。皇帝气得在崇政殿里赏了庆王二十廷杖。
    由于这些事不能对外声张,因而庆王也未受到明面上的惩罚,只是皇帝立即下令,册封周显旸亲王之位,赐五珠金冠。
    长府官随着煜王完成册封礼之后,嘴就没合拢过。周显旸问他能涨多少俸禄高兴成这样?长府官笑嘻嘻道:俸禄事小,脸面事大,以后再也不用给其他王府的长府官行礼了!那言语间,颇为欣慰地看着周显旸,仿佛看着儿子出人头地一般。
    周显旸笑着提醒他:遇到庆王府的人,还是要行礼的。
    庆王被廷杖,这可是本朝皇子头一个,可见是触怒了陛下,失了圣心的,只怕这七珠宝冠他戴不了多久啦。
    长府官慎言,皇上赏廷杖的意思,就是不想降他的王阶。而且,不论他戴什么冠,都是我的兄长,煜王府理应敬重才是。
    长府官听了连连点头称是,心道来煜王府一年,对皇帝的这个儿子真是挑不出错来,若是自己儿子有这么省心就好咯!
    册封礼过后,荣相见也正式成了亲王妃。
    由于最近宫中是非很多,周显旸只对外称病养伤不见客,也不举行任何庆祝宴席。
    还是到了英国公生日这天,煜王夫妇才又一次罕见地一起出门贺寿。
    英国公府的宴席之上,周显旸自然是人群焦点。启王被废黜,庆王传闻挨了打,厉王降位,他这个救驾有功的亲王,自然炙手可热。
    只是众人见他脸色不好,行动需要人扶助,时不时还咳几声,一滴酒也不沾,心中皆不免惊讶:煜王从鬼门关捡了一条命回来,身子大不如前了。真是可惜。
    荣相见在后院与女眷们同桌宴饮,也少不得被轮番敬酒。
    煜王妃,从前不懂事,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海涵。一位从前奚落过荣相见的女眷,硬着头皮上来和她致歉。
    荣相见喝了酒,没多说话。永祥侯夫人见气氛微妙,举杯解围:煜王妃好福气,还未贺您晋封亲王妃之喜,在此薄酒一杯,以作敬贺。
    相见与她几次见面,颇为投缘,便笑着饮尽,侯夫人又道:话说如此大喜,煜王府一直闭门谢客,王妃也不操办?
    荣相见面带为难,叹了口气:你也知道,这个亲王是殿下几乎丢了性命换来的,于我而言又有何喜字可言?若我可以选,我宁愿殿下平安一辈子。
    煜王还年轻,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侯夫人和众位女眷都围着她宽慰。
    荣相见难掩哀伤:你们不知道,他如今虽没有性命之忧,身子却已经大不如前了。
    众人一听,都纳罕可惜:煜王夫妇成亲近一年一直没有子嗣,若煜王年月不可长保,便算是将来有机会入主东宫,也没有意义了。
    一场寿宴,就把煜王如今身子不行的情况,传得越来越离谱,满京城知晓,连宫里都知道了。
    寿宴散去,英国公府的女眷都未离去,在一块话家常。
    最近风波迭起,尤其是二姑爷被免了职受了罚,国公夫人少不得关心一二。
    荣相予似乎毫不知内情,回娘家装了一天没事人,此刻终于忍不住伤心垂泪。
    向来对荣家这两个庶出丫头没好脸色的永定侯夫人,倒是罕见地贴心宽慰了她几句。
    这时,有个永定侯府的丫头慌慌张张跑进来,禀报道:夫人,泉溢少爷出事了!
    一屋子女眷都站了起来。
    怎么了?
    之前被泉溢少爷的那一家子,跑到监察院击鼓鸣冤,监察院的差役已经把少爷锁去了。说是御史台明天就要弹劾少爷和咱们府了!
    永定侯夫人听了惊慌得大喊:这件事不是已经摆平了?那家人不是已经被赶出金陵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奴才也不知道啊!
    永定侯夫人立即转身,拉着相见的衣袖,煜王妃想想法子,救救泉溢,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荣相见冷漠地抽出手臂:我们殿下在监察院和御史台没有人脉,所以之前才被弹劾,连累了爹爹。我们实在是爱莫能助。
    看她的反应,永定侯夫人忽然有一瞬的清醒:是你们!
    是我们什么?荣相见冷冷地问,是我们什么?
    是你们要害泉溢!
    哦?舅母,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害表哥呢?还是说舅母做过什么对不起煜王府的事,所以疑心是我们报复。
    永定侯夫人语塞,国公夫人打断道:相见,舅母是你的长辈,即便你如今是亲王妃也要尊重些。
    荣相见笑道:是,都是相见没用啊,人微言轻,救不了泉溢表哥。
    永定侯夫人也顾不上她阴阳怪气,急忙往外去寻丈夫,救人。
    看着国公夫人也焦急地跟出去,荣相见对二姐笑道:舅母既然会出卖我们,向庆王府卖好,那自然有自己的门路,就让她去求庆王吧。
    什么?荣相予不明所以,相见道:二姐姐,为什么二姐夫会被免职?
    他说,因为他帮你们带了一幅画
    没错,这件事怎么会捅到陛下跟前?赠画这样的小事,是在国公府里发生的,谁会向庆王举报?那不久,刘泉溢连遴选考试都未参加,就好端端进了御史台,你猜是为什么?
    舅舅他们居然实在可恨!荣相予听了,一掌拍在桌上,气得周身环佩叮当。
    荣相见给她斟了杯茶:姐姐不要担心,姐夫如此有才干,将来不愁没有转机。皇上总是需要用人的。
    这话才让荣相予心情好了些,她问:刘泉溢的事,是你揭发的?
    荣相见点点头:他这样的人,早就被舅舅舅母宠坏了,干下的混账事也不少,我们找人去查了查,随便几件就够他们永定侯府喝一壶了。
    话音刚落,小南就进来道:王妃,永定侯夫妇往庆王府方向去了。
    果然是这样!荣相予满脸不耻。
    荣相见安抚地拉着二姐:放心,庆王自己才在宫里挨了板子,哪还有功夫管他们的事?再说,永定侯府这几个不成器的东西,唯一的价值也就是靠出卖咱们罢了,但是这种价值用过一次就没有再次利用的机会。庆王何等精明,才不会为了救他们,浪费时间精力。
    天黑时分,永定侯夫妇和英国公夫人皆无功而返。
    刘泉溢之事,正赶上皇帝严查监察院和御史台,况且他犯的是强买民女,打死百姓这样的人命官司,半天之间传遍金陵,因而两个机构都往严了对待,不敢接受任何人情贿赂。
    任凭永定侯夫妇跑了一天也没寻到门路,他们又想让英国公夫人找国公爷再想想法子。
    英国公为难道:我们家才因为管教家奴不严,被告到监察院去,被皇上罚了俸。若这个时候再去干涉司法刑罪,岂不是找死?
    见妹夫也不愿帮忙,永定侯夫妇也彻底放下脸面,怒道:好个妹夫,亲戚之间原是要互相帮衬的,你们倒只顾着自家荣华富贵。
    互相帮衬?英国公也冷下脸道,这么些年夫人往你们府搬的银子也够多了!倒是你们刘家能不能想起来,可曾帮衬过荣家一两件什么事?
    这话问得永定侯夫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能讪讪地去了。
    英国公夫人在娘家人和丈夫面前都没了脸,正在气头上。回到后宅,见荣相见还未回去,质问道:泉溢的事儿,真是你干的?
    荣相见冷笑一声:什么事?是他强掳民女,借酒欺负人的事,还是他为了争风,指使家奴打死人的事?又不是我逼他干这些没王法的事。
    好啊,你倒是敢认。我告诉你,永定侯府若遭了难,以后你就别回英国公府的门。
    荣相见笑笑,并未说什么,好像她很在乎回这个门似的。
    此事,荣相予也不想劝,眼见天黑,她拉着相见起身,准备一起出去。
    这时,小丫头吉祥着急忙慌地进来报信儿:钟姨娘出事了!
    钟熙回家给娘亲送了殡,回来船在江中心翻了,人也不知所踪。还是奋力游上岸的家丁带回来的消息。
    满府闻讯大惊,英国公连夜就要亲自去济州,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英国公夫人赶紧替他收拾好行囊,送到门口,叹道:这是怎么了?一件事儿接一件事儿!
    说着,就吆喝着习妈妈去佛堂上香。荣相予和荣相见跟着一起去了。
    奶娘抱着的小娃娃,似乎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声嘶力竭地哭,相见看着,万般怜爱: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了娘亲,我把相逢和奶娘带回王府去住几天吧。爹爹不在,相知不日就要临盆,夫人那时候应该也要陪产,也顾不上他。
    英国公夫人这几日的确都在操心相知的事,见她如此说,便也答应了。
    相逢路上还在哭,奶娘怎么哄都不行,最后还是荣相见将他抱过来在自己的马车里,一路抱回煜王府,他才收声。她干脆把孩子抱回了自己的卧房。
    周显旸看着灯下王妃一脸慈爱,静静注视着怀里呼呼大睡的奶娃娃,眉目分外温柔,心生温情。心想,相见是喜欢孩子的,如果他们有孩子,一定比此刻更温馨。
    他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更迫切地想要尽快走到那一天。
    他不自觉地靠到她身后,轻轻拥住她。她身上的馨香与孩子的奶香混合着,让人迷醉。
    如果我娘当时没死,我应该会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妹妹或者弟弟。她轻轻吻着相逢的脸颊,似乎想从他这里体会失去了十几年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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