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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纯爱文白月光学姐免费阅读(14)

    合卺酒,还没喝吧?
    舒希一愣,继而反问道:既然这样,那你可知,我们二人为何不按照那民间婚礼的习俗来穿衣,而只穿一红一白?
    这老奴自然知晓,孀儿姑娘不记得了?
    我在问你。舒希道。
    那人听后也没多想,顺着答了下去:孀儿姑娘,这可是您亲自嘱咐的啊。
    舒希心思细腻,因而注意到她称呼的变化,孀儿姑娘?方才在外面时,那个外门弟子不是唤她少宗主吗?
    这仆人这么称呼自己,很有可能是两种原因。
    一,她根本不知晓自己的身份。
    不过,像祁孀这种有门有派还有身份地位的,不被人知晓也不太可能。
    所以只有第二种可能性了,这位祁孀,是故意隐瞒她的新婚夫君的。
    想到这里,舒希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看来,她有支线剧情啊。
    可真有意思。
    我亲自嘱咐的?
    第三十六章
    老奴以前听院里的几位姑娘们提起过, 说是您说自己往日里都穿红色,穿腻了,沈公子平日里也只着白色, 也看腻了,所以今儿个才调换着穿的。
    不伦不类。舒希低声吐槽。
    虽说如此, 但她还是扑捉到一点信息。
    祁孀平时喜穿红,那位沈公子爱着白。
    一个平常的修仙世界,衣着方面也各有讲究, 祁孀爱红,再结合她在宗门内断情绝爱, 被归为异类这点来看,舒希脑袋里首当其冲想得便是,她不会是某种魔教圣女一类的反派人物吧?
    或者妖界?
    再说那位沈公子, 喜着质朴的纯白, 一般修仙剧本里,什么人会穿得朴素淡雅?
    正道修士啊!
    说不准还是位隐居山林的修仙大能。
    舒希撇撇嘴, 又抬头望了眼沈岚清,她霎时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错觉。
    如果她的隐藏任务是打败沈岚清, 那这样会不会对他不太友好?毕竟这孩子现在还瞪着湿润的眼睛,一脸迷茫的样子。
    但祁孀的青梅, 那位徐小姐前面提过, 这位沈公子是祁孀救回来的, 且两位均作为剧情关键人物, 总不能平白就让祁孀救了沈公子,两人举案齐眉, 婚后琴瑟和鸣, 结局幸福美满?
    那还能叫情景密室吗?
    所以剧情绝对没有现如今想得这么简单。
    并且第六感告诉她, 沈岚清的身份,也绝对不普通。
    上辈子舒希就时常爱看小说,而今又是这样一副局面,舒希猝然便脑补出好几百章爱恨情仇的大剧。
    一位非比寻常的魔教女子,外出时救回位默默无闻或隐姓埋名的正道居士,两人在你来我往,朝夕相伴,情愫暗生中,最终排除万难,殊途同归。
    当然,前面全是舒希主观臆测,不准确。
    也有可能,人家祁孀这人,单身久了,日日被周遭成双入对的同门整烦了,正巧救回个看得过去的男子,便死缠烂打与他成亲了?
    这谁又能知道呢。
    不过,前面有人说祁孀时常穿红,且断情绝爱,日日与功法秘籍做伴,看样子应当会是个枯燥刻板之人,这样的人,轻易不会为另一个人的改变。
    可这样的祁孀,却为这位沈公子置办民间习俗的成亲仪式,为他破戒,为他从俗。却也不拘泥于俗,而是从心从情,也并没有因为这些事物,迷失自己的本真。
    舒希最会察言观色,因而猜测了很多。
    孀儿姑娘?孀儿姑娘?
    还在愣神,舒希眼前猛地覆上一只修长匀称的手,正曲起指骨,鲜明白皙的骨节晃荡在她面前,因为离得很近,手指一下又一下,恍惚间,轻扫过她的睫羽,麻麻的,酥酥的,沁人心脾。
    别闹舒希抬起手臂,擒住那双分明的手指握在掌中,指腹忍不住细细擦着那滑滑嫩嫩的骨节,才反应过来那人在唤她。
    舒希问:还有事情?
    那自称老奴的仆人,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互动,一时竟忘了说辞:方才说到说到
    沈岚清反应迅速,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指向房间正中央复古红木四脚圆桌上,木制托盘里的两小杯酒水。
    远观那杯中还泛着光亮,近看却透着丝丝诡异,那杯中的酒水,泛得竟是纯粹的红光。
    深红色的,红得心悸。
    舒希呆愣,问:那是什么?
    合卺酒,这可是我们合欢宗特有的酒水,从每一位宗门女修出生起便埋在院里的桂花树下,再到找到道侣时,放可取出
    后面的话语,渐渐散在舒希耳外,她有些不可置信,她刚刚听见了什么?她在什么宗?
    是她想的那个宗吗?
    不自觉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那妇人反应过来,立马笑逐颜开回道:对啊,我们合欢宗,可是修仙界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大宗门,它凭借着阴阳调和,两两双
    好好好!舒希连忙伸手制止她的话茬,面色透着点红道,别说了
    好羞耻。
    抬眼偷偷看向一旁,沈岚清依旧瞳色如初,闪烁着单纯的光,舒希立即安下心来,他看起来应当也不像是知道,合欢宗是什么的人。
    舒希犹疑:就喝掉那两杯酒?
    孀儿姑娘别急,这两杯酒完了后,这里面的门道还多着呢。
    舒希与沈岚清按照要求,坐在有些咯人的床榻上,不用想都知晓床褥下面撒了什么,送佛送到西,既然要模仿民间的成亲仪式,当然要事无巨细,一样不差。
    可没一会儿,舒希便有些受不了,也没管站在旁边的NPC,只掀起床褥,先帮沈岚清那边的花生桂圆一类的扫了扫,又用手将自己这边的坚果也往外拂过,才肯坐下。
    只是
    舒希盯着眼前银制小盏中,不停倒腾的红色汁水,满头问号。半晌,又隔着与沈岚清纠缠的那只手臂,将它伸到鼻尖下,轻轻一嗅,是属于水果气息的甜香,应当只是样子吓唬人,实则是用水果汁水制成的。
    沈岚清见她万般纠结与嫌弃的样子,拧紧唇在舒希没反应过来时,用另一只手拿过舒希手中的酒杯,舒希始料未及地望过去,看他视死如归地仰起头便一饮而尽。
    当即舒希便愣住,原本他蹙眉仰着头,可再低下头时,却没了半点惧怕恐慌,红润的嘴唇微张,只满眼闪着惊喜的光,献宝似得将手上没碰过的另外一杯,抵在舒希的唇齿间,似乎只是想单纯地邀她共同品尝。
    舒希见状,身子不由得向前倾,冷不丁细软的腰间,攀上一只精瘦的手臂,骤然收紧,而后他便用另外一只手,仰起酒杯慢慢喂她,动作很轻,生怕撒了。
    最终舒希只皱着张苦巴巴的小脸,稍微抿了一口作罢,她实在不喜喝这玩意。
    沈岚清这人可能害怕的厉害,方才放在腰间的手掌,搂她搂得很紧,迫使她无奈只得双手撑在两人之间,尽量减少相互间的肢体碰触,才得了口喘息的机会。
    那杯酒舒希喝着很怪,抿了一口便作罢,沈岚清也没勉强,转手便又将那合卺酒放回托盘上,只是再回头时,却径直将纤长手指,轻轻刮拭着她的唇珠。
    饶是舒希不手控,也觉得此刻面前这人的手指触感很细腻,鲜明骨节划过她的嘴唇,整个人仿若过了电般,心脏隐隐约约颤抖着。
    对这种感觉不明所以的舒希,却在他手指指腹缓缓摩擦她嘴唇时,面色瞬间爆红。
    两人气息纠缠,他也越来越近。
    只是舒希抬头反观沈岚清时,看他眼神中透着实打实的专注与认真,仿若只是真的,单纯且认真的为她擦拭着唇上残留的汁液。
    两人动作旁若无人的如胶似漆,反观一旁的NPC,倒也乐得悠闲自在,只要他们喝了这酒,谁喝谁的都无所谓。
    看着另一杯中还剩很多的合卺酒,旁边的妇人也没管,只满意地颌首道:接下来是我们合欢宗成亲必须的习俗,交颈之欢。
    话音刚落,舒希整个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急得很。
    鲨了她吧!
    这人还是她带来的,这么一看,她是有多居心不良!!!
    经历方才的事件后,这词一听便不是什么正经词汇,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关键她还一下就get到了对方的点,没救了
    舒希有些绝望,她来这里,是来刺激沈岚清失语症的,不是给她来寻求刺激的
    事实证明,没有刺激,只有更刺激。
    两人叽叽歪歪被NPC差点按着亲了后,舒希有些心累,没想到惊喜模式这么惊喜,早知道密室管理人员问是不是情侣时,应该不回答的,舒希很是后悔。
    所幸那人已经走了,留下房间正中央木架子上的水晶球,貌似像监控,探查他们的一举一动,可随时终止密室。另外还塞给沈岚清一块羞耻的纯白锦帕,说什么明天要上交。
    另外还有一个最扯的,方才这房间里,又出现了一张床,隔着灯光与纱帘影影绰绰显现出两个人影。舒希掀开帘子一看,是两个诡异笑容的纸扎人,如果是沈岚清过来,舒希料想他肯定会吓得半死,两个小人的样子很诡异,姿态也很诡异,一个叠着另一个,就
    没一会儿,他们便被隔空传话说,这两个小人是用来教导他们房事的。
    要命。
    舒希当即面无表情地关了帘子,并且还把那床上的所有帘子都放下来,遮挡的很严实。
    然后跑到床边,去看方才缩在被窝里,说自己肚子难受的沈岚清。
    面色潮红,脸颊微烫,看来病的不轻。
    舒希打了退堂鼓,想到了终止密室的好办法,却措不及防,被沈岚清捉过放在她脸上的手,准备写什么话。
    好烫。
    学姐,难受沈岚清躺在床上,手指发烫地在她掌心歪歪扭扭地比划着,不自觉出口的哼唧声,也染了层暧.昧。
    哪儿难受?舒希赶忙扶着他肩膀问,却又被他猛地抓住手腕,还慢慢伸进被子里,寻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往下探。
    舒希始料未及,面色霎时染上春晕。
    这倒也不必这么真实吧
    饶是舒希对待任何事情都这么认真的人,也禁不住有点撒手想逃。
    看沈岚清眼神逐渐迷离,意识有些模糊,舒希红着脸被按在那里,不上不下,有些急了:你你先放开
    最后,舒希开始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是话便张口就来,强行给自己洗脑。
    这不行这不可,这坚决不可。
    他还是个孩子
    他还那么单纯
    也可能是沈岚清平时,给她的单纯方面的刻板印象真的很强,舒希脑袋里全是他不诸世事,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等等。
    舒希大脑飞速旋转,肯定是那杯酒!
    作为合欢宗的一员,现在这个密室里,肯定是有所谓解药的吧。
    犹疑半晌,舒希撒开他的控制,象征性安慰了两句,转头便搜寻起来,却久久未果。
    在哪里呢。听着床榻上沈岚清难挨的□□,舒希有些慌不择路,冷不丁便看见,摆在木桌上还剩半杯的红色酒水,正闪着光。回想自己抿了一小口,倒没什么异样。
    就它了,死马当活马医。
    扶起沈岚清靠在她的肩上,忽略他到处作乱的双手,舒希快速的用手撬开他的牙关,给他猛灌下去,却还是撒了好多。
    沈岚清迷糊中,骤然地吐着热气,在她耳畔轻声呢喃:学姐,你好软
    舒希:
    小沈,你清醒点啊!
    喂完他后,舒希顺手拿过沈岚清枕边的白色锦帕,帮他擦擦嘴,而后后知后觉,表情又活像见了什么不该见得,赶忙悄悄地藏了起来。
    没脸见人了
    这么面无表情地想着,她表面越发稳如老狗。舒希受了堪称致命的刺激后,越发没皮没脸,不慌不忙。
    所幸那杯酒真的管用。
    拿了块不知哪儿来的布子,遮盖住那枚水晶球,又闭着眼帮沈岚清处理干净,舒希才又在这房间搜寻起来。
    毫无线索,毫无出路。
    舒希这才想起最后那个床,被她遮挡地严严实实的床榻,还没有检查过。
    会不会有什么暗道。
    等等,方才她好像忽略了什么。
    舒希转头,看向另一个床榻上,悠然转醒的沈岚清,唤了他一声。
    她问:沈岚清,你刚刚是不是开口说话了?
    沈岚清睁着单纯无害的双眼,缓缓摇头,而后抓过她的手,一笔一划写着:不记得了,刚刚发生什么了,学姐?
    舒希面无表情:没事,你好好躺着吧,等会儿要出去叫你。
    沈岚清眯起眼,乖巧颌首。
    舒希在那个床榻上摸索半天,在终于快放弃时,看向了那两个纸扎人,而后鬼使神差间用手将它们或撕碎,或抓破。
    果然,那里面藏了一个红棕色的小木块,与床榻原本的木色对应上了。
    又摸索半晌,舒希索性一把掀起床褥,一下便找到了关键处,将木块推了进去,原本密不透风的床榻,猝然缓缓打开,露出里面乌漆麻黑的密道。
    沈岚清,快过来!舒希有些兴奋,咱们终于可以出去了!
    漆黑的密道里,正巧能一次容下两人通过,还狭窄逼仄,期间这里面吹着阵阵阴风,时不时伴随一两声惨绝人寰地鬼哭狼嚎。
    他们俩是爬过去的,伸手还能摸见什么滑滑腻腻的东西,饶是舒希心理素质再高,也有些忍受不了,时不时残叫哀嚎几声,洁癖真的要犯了。
    可能舒希在一旁的缘故,沈岚清倒是没什么反应,始终很安静,两人就这么走完全程,来到一处不知名的地方。
    这里竹木制的书架上置了许多书籍,案台上也摆放着各色笔墨纸砚,卷轴典籍。
    他们两人,是从书架的一个小角落里,钻出来的。
    舒希出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桌前找纸,不管什么都好,先把手上的粘腻擦干净。
    她猜测,这东西应该是什么洗洁精一类的物品,方才密道里,散发着浓浓的柠檬薄荷香气,虽说很好闻,但太过浓烈,熏得舒希差点没过去。
    忽略桌上的什么东西,舒希伸手便捉过镇尺下压得一张信纸,忽略上面的内容,抬手便擦起来。
    想来这纸应当是宣纸,还有了些年头,纸色微黄,质感略微粗糙不平,应当是手工制得,柔韧度倒是不强,薄薄一层,尤其擦过她的手后,霎时就被揉成了一团。
    沈岚清看着她着急忙慌的动作,原本想递给她手帕的手一顿,又默默收了回去。
    这间应当是个书房,此刻外面天光大亮,日上三竿,与之前的黑暗完全不相符合,宛若两重天地。
    舒希刚处理干净,书房的门响了,原本紧闭的房门被开启,房间内两人措不及防,与来人撞了个满眼。
    那人是个年轻俊秀的儒雅男子,看上去比她与沈岚清年龄大一些,身着青绿色的衫裙,头戴玉冠,手握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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