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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后我爆火了(8)

    邬霖一阵腹诽,双手插在牛仔裤的两个口袋里。这是书里说白月光喜欢做的动作。他已经把自己能想起来的原书里白月光喜欢什么,列了张清单,随时准备演出白月光的感觉,好激起霸总的仁慈之心。
    他试探着再次打动央总的心,说:要不我们来场交易,我帮您从和汪小姐的饭局中脱身,而且以后她都不会打扰您,您签我进星芒娱乐。
    其实央铭已经下定决心要签邬霖,不过今天邬霖嘲笑他好几回,他临时想要先耍一耍邬霖。现在邬霖提出这个建议,他顺坡而下,你有这本事?
    这么问,看来央总同意这个提议,邬霖拍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瞧好吧您呢,准备好合同签我吧。
    邬霖朝央铭挤眉弄眼地问:央总,您身上有没有胎记什么的?
    什么?央铭不解地问。
    比如胸口有没有一粒痣。邬霖点了点央铭的胸,发现是块不错的胸肌。
    央铭皱了皱眉,身子微微后仰。和你很熟吗?动手动脚的。
    邬霖解释说:您还想不想摆脱汪小姐了?快告诉我,抓紧时间。
    央铭不知道邬霖要搞什么鬼,但总不敢害他。于是他指了指左腿,说:左边大腿内侧有一粒芝麻大的痣。
    邬霖顺着央铭的手指看过去,鼓鼓当当的。央铭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部,立刻低声呵斥:看哪里呢!
    元宝看着觉得有趣,一只手牵着邬霖,另一只手伸过去戳了戳,央铭立马握住他的小手。邬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收回目光,抱起元宝,啧啧,我滴乖乖,你可真勇!
    他抱着元宝往外快步走,回头对央铭笑着说:央总,您回座位,我二十分钟后就过来。
    央铭回到餐桌坐下,汪回清面容上终于没有泪水了,只是眼睛还红红的,铭铭哥,怎么去那么久?不舒服吗?
    央铭喝了口水,实在看不下去汪回清装可怜的样子,说:你处理下,别回头汪伯母看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我妈最想看到我们俩在一起。
    央铭听到这句话就头疼,从小到大他就被告诉长大了要娶汪回清,两人是天生一对,但他对汪回清从来没那种心思,无论他说了多少回都还是被强按头,这简直就是人生的漏洞。
    汪回清看出央铭的不耐烦,泪水又涌了上来,铭铭哥,难道这么多年,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没有,我不是拐弯抹角的人。你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央铭手指敲了敲桌子,开始焦躁起来。
    无论汪回清做多少努力,央铭都不正眼看她,她心里头恨得咬牙切齿,没好气地说:如果我们不联姻,我们汪家不和你们央家合作,你以为你们大央企业还能发展得这么好吗?这里面有多少我们汪家的支持。
    央铭嗤笑两声,说的好像没有汪家支持,央家就会破产似的。我且不说你的话不合事实。就算如此,就算,我手上只有星芒娱乐,和汪家完全没有关系。大央企业在我哥央钧手上,你的这些话该去和他说,或许他会促成你和我的侄儿小明成婚。
    汪回清不是没考虑过和央铭几乎同岁的央明,从未来发展角度看,央钧掌握大央企业,将来传给央明,央明更符合汪回清的择偶要求。但央明是gay,他父亲央钧还拆散了他和他的心上人。所以她才转向了央铭,汪回清这么锲而不舍,固然有喜欢央铭的原因,也有看中大央企业的意图,怎么着将来央铭也得分到大央企业的股份吧。
    但她费尽心思都搞不定央铭,今天的精心打扮又浪费了,不由得有些气恼:难不成你和央明一样也是gay?
    央铭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自我认知是无性恋者,他「嘁」了一声,没有回答汪回清的无理问题。
    汪回清束手无策,只能暂时投降说:走吧,回去吧。回去让我妈再想想办法。
    央铭朝门口望了一眼,邬霖怎么还没来?他有点想看邬霖要用什么方法,让他可以不用送汪回清回去。
    央铭捏着下巴,故意拖延时间,你要不要去洗手间补个妆?
    都谈崩了,还有必要补妆吗?心里这么想,但汪回清还是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照了照,确实妆花得不成样子,不能就这样像只落汤鸡似的出门。她拿起包,去了卫生间。
    等她回来准备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穿着黄裙子的高高瘦瘦的女人走过来,指着央铭说:阿明,没想到在这看到你!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小宝,这是你爸爸,快叫爸爸。
    黄裙子女人身边的小男孩立马抱着央铭的腿,软软糯糯地喊:爸爸,爸爸我有爸爸啦!
    汪回清震惊地不能动弹,央铭居然有儿子了??
    央铭也愣了愣,看到黄裙子女人挤眉弄眼,面熟得很,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这是邬霖在男扮女装,还挺好看,而且装扮演技都不错,不愧是我相中的人,可塑性真强。
    央铭又低头看了眼喊爸爸喊得深情不已的元宝,这不会真是邬霖的儿子吧?
    这就是邬霖信誓旦旦说的方法?喜当爹?给我突然造出一个老情人和多年未见的儿子?
    邬霖挤了挤胸前要掉落的两个小苹果,尖着嗓子涕泗横流地说:阿明,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初恋余玲儿啊!当年你不告而别,却不知道在我肚子里留了个种,我独自抚养我们的儿子长大,你知不知道多么辛苦?现在找到你,你别想再逃了。
    央铭:演得很好,别再演了。
    汪回清走到邬霖面前,打量了一下「她」,皮肤白皙,双腿细长,臀部挺翘,就是胸不够大,但这张脸又小又漂亮,简直无可挑剔,配上一头微卷的长发,可以直接去演偶像剧。
    汪回清顿时起了嫉妒心,扯了一下邬霖的手臂,你谁啊?上来就乱喊,我从来没听说铭铭哥有过什么初恋。
    邬霖一开始还怕被看穿,闪闪躲躲的。听汪回清这么问,就知道她没看出破绽,更加放得开去演,直勾勾地看着汪回清,恨恨道:我是央明他老婆!这是我们的儿子,你看看他和阿明长得多像,鼻子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说我是谁!阿明,你的左大腿内侧有一粒小小的黑痣,我们那个的时候我还吻过那个痣,我还夸那粒痣长得很性感,你记不记得?你快告诉这个女人我们曾经的风花雪月!
    那么隐秘的地方,这个漂亮女人居然能说得清清楚楚,汪回清不得不信,她难以置信地扭头看着央铭,要他给个说法。
    央铭这才明白之前邬霖问胎记的原因。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只好配合邬霖将这出戏演下去,憋着笑勾了下邬霖的鼻子,说: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生下了我们的孩子。放心,我会负责到底。
    谢谢老公!越演越投入,邬霖激动地亲了一口央铭的脸蛋,留下两片红唇印。他又斜斜地睨了一眼汪回清,问:阿明,她是我们之间的小三吗?你有别的女人了?
    被邬霖吻脸蛋的时候,央铭浑身一阵战栗,像电流从脚底直窜脑仁。他抬起手摸了下脸蛋,指腹染了一抹嫣红,看着邬霖说:不是,她只是我朋友。
    邬霖高兴地抬手勾着央铭的手臂,对汪回清抬了抬眉毛,展示正宫的气势。
    汪回清见央铭居然不反抗所谓初恋的亲吻,两人一唱一和,气得喘不上气。原来铭铭哥这些年心里一直藏着这个贱人!她顿时觉得世界轰塌了,小跑着怏怏离去。
    见汪回清走远,邬霖立马松开央铭,恢复男人的气势,拿出一张餐巾纸,帮央铭擦脸,尴尬笑笑:情势所迫,还请见谅,还请见谅。
    邬霖进戏快,出戏也快,元宝却还没出戏,一只手拉着邬霖,一只手拉着央铭,问: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弟弟妹妹呀?
    邬霖:这孩子演戏简直浑然天成,有天赋!
    第12章 车内
    为了保险起见,直到上了央铭的劳斯莱斯幻影,邬霖才开始换衣服。他摘掉假发,薅了一把头发,对身边乐呵呵看着他的元宝说:元宝,蒙上眼睛,不准看了,我要换衣服啦。
    元宝笑得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他抬起一双小手,遮在眼前,又悄咪咪从指缝间透出亮亮的眼珠子。
    邬霖笑着抬手将元宝的指缝合并,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咯咯咯元宝笑得躺倒在车上。
    邬霖昂起头看着车内后视镜里央铭露出的半张脸,眉骨是恰到好处地高,衬得面部轮廓立体深邃如混血。他笑着说:央总,您也别偷看哦。
    央铭原本专心开车,闻言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邬霖,头发因才摘掉假发而乱糟糟的,东一榔头西一锤子。他没忍住,无情地嘲讽:就你这身材没几两肉,有什么可看的?
    邬霖掏出胸口的两个红通通小苹果,想直接砸到央总脸上去。
    央铭轻笑两声,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犹豫片刻,还是问出口:元宝真是你儿子?
    邬霖脱衣服脱到一半,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觉得我们像吗?哈哈哈我才二十二岁,十七岁我还在寒窗苦读呢,哪有时间生孩子。
    央铭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邬霖脱掉黄裙子,通身只剩一条黑色的裤衩子,从袋子里拿出白衬衫和浅色牛仔裤准备换上,一面又忍不住挠痒。这才想起来,原主这幅身体向来皮肤敏感,买回来的衣服必定要先洗一遍,再穿上身,否则就会感觉到不舒服,若是衣服质量差些,还会引起肌肤过敏。
    这套黄裙子是临时买的,哪来得及洗呢,相中后,直接穿着走出了商店,导购员都惊得目瞪口呆,以为戴着口罩的邬霖是什么变态。
    先前在餐厅,邬霖戏精附体,顾不得身上痒,这会儿闲下来他就觉得后背痒、大腿痒、手臂也痒,哪哪都不痛快,只想赶紧回去冲个澡。
    央铭撩起眼皮透过后视镜看到白得发光的邬霖,此时正皱着眉头,胸前被他挠出一片红。因为他皮肤白,故而那道红更加明显。邬霖一只手穿衣服,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挠痒。
    作为老板,央铭认为有责任关心下手下未来员工,就问:过敏了?
    邬霖摸着胸口的一道红,尽量克制住不挠,免得越来越严重,应该不是,就是有点痒。难怪老天爷让我投胎当男生,原来我一穿女生衣服就会身上痒。
    他临时想到个冷笑话,确实挺冷的,不仅央铭没笑,连元宝都没笑,疑惑地等着一双圆圆的眼睛。
    邬霖倍感尴尬,摸了摸元宝的脑袋瓜。
    央铭看了邬霖片刻,随即目光往街道两边瞟了瞟。
    邬霖换好衣服后,又开始揉脚。他已经买了商场最大码的高跟鞋,还是挤脚得很,又不习惯穿高跟鞋走路,扭了好几回,甚至差点直接扑倒在地。一双白皙的脚被折磨得留下了红印子,脚后跟甚至磨破了皮。
    邬霖正要换上小白鞋,央铭将车开到一边停下,说:等会儿穿鞋。
    邬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央铭就开门下了车,迈开长腿走进药店,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药膏和创口贴。
    央铭将买来的药都递给邬霖,嘱咐说:红色药膏止痒,黄色药膏祛瘀,脚上破皮的地方贴个创口贴再穿鞋。
    没想到央总还挺细心的,邬霖许久许久没感受到这种细微之处的温暖,此时不由得心下一阵感动,多谢央总。
    等等,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离住进豪门赚大钱的目标越来越近了?!好耶!
    邬霖贴好创口贴再穿上鞋子,笑嘻嘻地说:央总,今天我的表现怎么样?虽然剧情烂俗,但情况紧急,我只能临时发挥,好歹将汪小姐打发走了,您也松了口气不是,不然您现在还得送汪小姐回家,没准还要在她家陪她喝杯咖啡,那这一天都对着不喜欢的人,算是完了。
    记你一功。前面红灯转绿灯,央铭踩下油门,将车开过十字路口。
    邬霖顿时眉飞色舞,打量着央铭的眼神,既然功劳已经记上了,合同咱们是不是也签一下下?我听说央总一向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央铭随口应答:听谁说?
    呃,霸总,您这重点抓得不对呀,听谁说,当然是我瞎说的。
    央铭轻笑两声:我会让胡有智准备合同,到时候他联系你。
    多谢央总!央总万岁!邬霖激动地忍不住嚎了一嗓子,霸总这条鱼终于上钩了!孩子终于不是没有正经公司的野孩子了!
    央总,以后我一定好好跟着您干。书里说霸总帮原主和公司解约后,将原主娇藏,根本没让原主工作。邬霖心想,现在央总同意让他签进星芒肯定只是权宜之计,将来怎么舍得白月光替身抛头露面地工作呢?我就坐等躺着赚钱吧!
    邬霖点开和胡有智的微信聊天界面,找到央总的微信名片,点击「添加到通讯录」,央总,以后我们免不了经常联系,我加您微信了,您通过一下。
    央铭一通过,邬霖就将对方的名字改成「豪门霸总」,就是这么直白!
    邬霖心花怒放,已经看到一箱又一箱的钞票送到眼前。他稍稍镇定下来,央总,哪怕将来我拿了奥斯卡影帝,也不会单飞的,一定跟着您直到息影。
    以你今天男扮女装的演技来说,拿影帝指日可待。央铭将邬霖的备注改成「未来影帝」,不想当影帝的演员都是咸鱼,先给员工画大饼,这样他才会披肝沥胆地当生产队的驴。
    邬霖心情激荡,听不出央总的话是真心实意还是阴阳怪气,也无暇分辨,只当是央总的衷心评价。他愈发得意,简直想捏一下央总的脸蛋,知道不妥当,就捏了捏元宝肉嘟嘟的小脸蛋,笑着说:我就喜欢央总实话实说。
    央铭和元宝同时轻轻「嘁」了一声。
    车子开到邬霖小区门口的时候,元宝已经睡着了。邬霖抱起元宝推开车门,正要往外走,突然吓得立马又将车门关上。
    央铭回头问:怎么了?
    第13章 擦药
    有有狗车外一条没牵绳的大黄狗蹲在路边,邬霖吓得结结巴巴,眼神里透着恐惧,紧张地给央铭解释,我小时候被狗咬过,所以一直怕狗。
    央铭摇下车窗,果然看见一只吐着舌头的大黄狗。
    邬霖窘迫地说:央总,您能不能陪我上去?我害怕倒没关系,跑摔倒了也没关系,主要是还抱着元宝,我怕摔着他。
    俗话说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央铭只好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又开了后面的车门,对邬霖扬了扬头,说:下来吧,没事的,你看狗呆在那不动。
    邬霖觑着大黄狗,胆战心惊地说:我有吸狗体质,我一下车,那条狗准跟着我。既然已经露怯,索性露到底,激起霸总对白月光替身的怜惜之意。
    央铭欺身挡着大黄狗,不让邬霖看见。日头西斜,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仿佛整个人都镀了一层细碎的星光,他的影子投在邬霖身上,就像一棵树给人乘凉。央铭朝邬霖伸出双手,我来抱元宝吧。你把那套裙子和高跟鞋带上。
    啊?这套女装还有必要留着吗?邬霖很不理解央总的脑回路,这套衣服没用了,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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