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曼听到她说话,才把那捧花剩下的玫瑰直接砸到了对方脸上,转身回到了她身边。
她对上沈年年的目光,缓慢意识到自己可能下手太重。
秦昭曼给自己找补:不把他的嘴堵上会很麻烦。
沈年年对她温柔的笑了一下,说:我没有批评你的意思,谢谢你保护我。
秦昭曼看她冷静的样子,问:你经常遇到这种人?
报了警,就得等警察过来,她们也不着急回去了,就站在门口聊天。
沈年年摇了摇头:没有,很少会这样。
秦昭曼拉住了她的手,手指压着她的脉搏,感受了一会说:怪不得你这么冷静。
沈年年听到这句话,抬起头问:你很想看我惊慌失措吗?
秦昭曼在心里权衡了一下,以退为进:刚才你把这些花种子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我的心跳绝对没有你这么冷静。
沈年年把自己的手腕从秦昭曼手里抽了出来,问:Zelmer。如果你赢了我,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呢?
秦昭曼反应了一下,才确定沈年年说的是她们之间的感情对弈。
这是沈年年第一次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说,秦昭曼斟酌着,反问回去:那如果是你赢了,你打算怎么做?
沈年年像是有些无奈,说:昭曼,我从来都不是为了赢。
短短一句话,比什么挑衅都有用,又稳又准的扎进了秦昭曼的情绪薄弱处。
秦昭曼沉默了几秒,笑了出来:对,你只是在走合同而已。
她转头看向沈年年,问那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的工作造成了困扰。觉得我很不配合,很麻烦?
沈年年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很麻烦。
这是句实话,论起麻烦,她麻烦秦昭曼的比秦昭曼麻烦她的多得多。
秦昭曼声音听起来还挺冷静的:那就是确实觉得我给你工作造成困扰了。
沈年年听她嗤笑了一声,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她们初见的时候,秦昭曼傲慢又高高在上:那你忍着吧,我本来就是那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已经忙到了,每天写文件写到凌晨两点睡觉,早上七点半起来开会的地步。
我觉得我就像生产队的驴,生产队的驴看了我都要笑一声:哈,我休息的时间比你多!
算是我一年中最忙的一个月了,消耗完了我全部的存稿,我昨天夜里太困了,困到恍惚,把我老师当成了文件传输助手,今早疯狂给她道歉。
我每天赶稿,因为时间不够,每天都质疑自己的质量下降,在我短短的五个小时睡眠里,我都在做噩梦,梦到我没写好,评论区都很失望。
想了想,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质量是最重要的。
隔日更一两周,熬过最忙的这一个月。
年年这一本,数据上我一直都是倒数,基本每个榜单都倒数,一度怀疑人生,我是不是真的写的很差。
但是,这本收获了很多推文,以及倍杀上本的评论。
是这些评论文一直支持着我,给了我信心。
隔日更是我在这个生产队时期,保证质量前提下,最大的极限了。
但还是觉得很抱歉,好像辜负了一直追更我的小姐妹。
所以这章再掉一章红包。
爱你们的生产队老婆(虚弱)
第46章
M国警.察在之后不久赶到, 沈年年身份特殊,秦昭曼把她留在车里,自己去警.局里做笔录。
这本来不符合规矩, 秦昭曼写完自己那一长串单词的姓氏之后, 警.长就再没提过不合规矩的事。
秦昭曼对这种特殊待遇习以为常, 进去几分钟之后就回来了, 那个男人没跟着出来,应该被扣下了。
沈年年不关心那个男人的下场, 只是问:你刚刚没受伤吧,我看那个玫瑰上还有刺。
秦昭曼扣好安全带,语气有些冷淡:没有。
跑车开上马路,朝家里疾驰,沈年年的头发被车窗外的风吹的飘起来。
她双手叠放在膝盖上,看着外面飞速流逝的风景, 越接近家里,心脏跳动的越快。
从这回去之后,秦昭曼就会去贝蒂那里看电影了,在这之前她应该把秦昭曼的情绪往上拉一拉,以免晚上降的太多, 影响她们之间的合同进行。
沈年年这么想着, 唇微启, 却没说出话。
她心烦意乱, 过往全年无歇的冷静此时被极度的焦虑压制着有罢工的征兆。
可以开慢一点吗?我有些头晕。
秦昭曼余光带到沈年年,看到她苍白的脸色,虽然没有说话, 但放慢了车速。
沈年年温声说:谢谢。
秦昭曼说:你今天好像很不想回家。
她手搭在方向盘上,余光带到了沈年年。
沈年年姿态自然, 侧头看向她,说:我只是不太舒服而已。
秦昭曼没有打消疑惑,从沈年年想要步行回家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不对,花厂到她们家起码要走五个小时,沈年年这个决定就不符合逻辑。
但是为什么不想回家?
秦昭曼出色的记忆力能让她毫不费力的回忆这一天的经过的细节,她过筛子一样把沈年年的反应筛了一边,除了想要步行回家没有任何不对劲。
她对这个结果也不意外,跟沈年年相处,她已经习惯了从对方身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秦昭曼又筛了一遍自己最近在做的事,跟沈年年有关的只有做小提琴和那部电影。
沈年年知道她在做小提琴的话不该是这种反应。
那就是电影的事?帕森先生的那个电话!
秦昭曼的思维一下子就串起来,顺带着往前推,逐渐发现了一些端倪。
沈年年跟贝蒂说的话,好像都在引导她去看那部电影。
秦昭曼想到这已经能猜出这部电影不是什么好电影,不好到沈年年觉得她看了之后就会丧失对她的兴趣。
可沈年年现在又为什么不想回家,拖延着不让她看到那部电影了?
怕她跟她解除合约吗?不会,不管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她都不会因为这么轻率的借口破坏合同,这点沈年年也会想到。
那么不是为了合同,还会为了什么?
因为感情吗?因为沈年年不希望她对她丧失兴趣?
秦昭曼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心脏因为这个猜测激烈的跳动着,她就知道,戏里戏外沈年年也没那么分得清。
回了家之后,秦昭曼照旧随口找了个借口去贝蒂家做小提琴。
沈年年目送她离开,转身在沙发坐下。
她把桌上翻转镜子立起来,让镜子映出她的脸。
镜子里的她目光冷静,表情柔和,没有暴露出任何端倪。
但她知道自己在焦虑。
沈年年端正的坐在沙发上,拍了一下手。
这是一种暗示性动作,每次在听到导演杀青的时候,她都会这样拍一下,长久以来养成习惯,只要做出这个动作就能立刻从戏里抽离出来。
但是此刻,她心里的情绪却并没有因为这个动作停下。
沈年年再次拍了一下,还是一样的结果。
她没有再继续,放下了手。
长久以来养成的暗示性动作不会无缘无故失效,她没有抽离出来,是能证明这些情绪的并不是因为演戏而产生的。
这就是她的,是沈年年的情绪。
沈年年虽然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还是轻叹了口气,她一下子就理解了秦昭曼的那种胜负欲,以及那些因为那种胜负欲产生的落败感。
她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踩进了早就知道的陷阱。
沈年年拿起了一旁的香盒,把小香炉的盖子打开,一步一步的压平香灰,放模具等点燃了香,她的情绪也随之平静下来。
香炉旁放着宿茜上次送来的檀木手串,之前没收起来后来就一直放在那里。
沈年年把那串手串拎起来,华国珈蓝寺求姻缘最准,她认识的几个朋友都去珈蓝寺求过姻缘。
打磨的圆滑的手串被套在了纤细的手腕上。
沈年年手指摸了下桃木珠子,如果真的有菩萨,请保佑她平静的度过这一年。
桌上的手机猛地震动起来,是经纪人打来的电话。
沈年年接通了电话:喂?
年年,你在M国休息的怎么样?身体好一些了吗?
经纪人语气焦头烂额,她压制着烦躁,试图让自己声音温和一些,但是显然失败了。
沈年年说:我好多了,明天参加完婚礼,后天就会回F国,出什么事了吗?
她了解她的经纪人,很少会因为公司的事给她打电话,除非这已经是不得不告知她的事,在雅河出事的这段时间,经纪人格外敏感。
经纪人头痛的说:因为艾丽卡。
沈年年和艾丽卡合作过几次,是她公司很全能的一个艺人,性格很好,很有灵气,每次见到她都会笑出一对小酒窝。
经纪人在电话那边说了将近十分钟,沈年年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艾丽卡参加了一个明星恋爱综艺,和一个男青年企业家组成了虚拟情侣,几期节目下来,男企业家先迷恋上了艾丽卡,展开了热切的追求。
艾丽卡在经纪人警告之后,没答应,后来节目越录沉迷的越深,最后两个人还是在一起了。
现在节目杀青了,男企业家没了节目氛围的渲染,很快就对艾丽卡失去了兴趣,提出分手。
艾丽卡不仅得承担之前为了在一起得罪对方母亲的后果,还要面对因为恋情造成的人气损失。
经纪人最头痛的是对方那位难搞的母亲,咄咄逼人又有着不俗的背景。
对方现在明显就是想用艾丽卡杀鸡儆猴,让那些不入她眼的人都离她的好儿子远点。
沈年年表情微妙,这个故事光听前半部分,她几乎以为是经纪人察觉到了她的心思,特意来警告她的。
她听到话筒里细微的哭声,问:艾丽卡也在你身边?
经纪人说:不用管她,让她把脑子里的水都哭出来。
经纪人越想越气,说:你说她是怎么想的?一个演员,戏里戏外分不清楚还当什么演员?一个演员演不过一个做生意的?对方上头了跟她玩玩的,她还真相信了!身份地位都配不上,能有多长久的爱情?我真是服气了。
沈年年语气平和,自带安抚的味道:新剧那你来处理,他妈妈那不用担心,她们不会做什么的。
只要雅河还在,谁要动她的东西都得考虑考虑。
经纪人听到她的话,语气和缓了一些,说:这也很麻烦了,因为自己一点小事,连累着整个公司跟她加班。
沈年年说:把电话给艾丽卡。
艾丽卡接了电话,平常活泼开朗的嗓音已经哭哑了:neve,对不起。
沈年年声音温和:艾丽卡,我不认为你有什么配不上他的,你很优秀。别听琳达的话,她只是太担心你了。
艾丽卡听到她话委屈一下子就决了堤,哽咽着说:谢谢你neve。
不用害怕,好好休息。
沈年年安慰了她两句,在挂断电话的一瞬间,她手上的桃珠手串断了,一下子滚了一地的珠子,溅的到处都是。
她垂眸,手腕上只剩一根已经断掉了的细细的皮筋。
从科学的角度来看这个手串平时就放在香炉旁边,烤的太久了,皮筋本身又很细所以断了也正常。
但是偏偏在这么巧合的时机,巧到很难不让人去想,这是不是菩萨的暗示。
沈年年找了个小首饰盒,把散落的珠子连着那根断掉的皮筋都收拾起来,做完这些她去厨房煮了一壶咖啡。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了,平常这个时候秦昭曼基本就要回来了。
沈年年煮好的咖啡都倒进壶里放进了冰箱。
她今天本来打算早点睡,自然等待秦昭曼明天的态度转换,可是她现在改变主意了。
她想亲眼看到秦昭曼对她态度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争取零点就更!
第47章
今天做琴做到最关键的步骤, 秦昭曼花了很多时间雕琢,做好这个部分,剩下的零件她就可以拿回家里自己来做, 不需要帕森指导了。
她从贝蒂家出来, 又给昨天去的花厂打了个电话, 预订了一批白紫色洋桔梗的幼苗。
秦昭曼本来想在家里的院子种重瓣粉芍药, 但是现在觉得洋桔梗更合适,舞衣一样的颜色, 藏了一段她和沈年年曾经的悠闲时光。
她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家里只有一楼亮着沈年年给她留的灯。
秦昭曼没去二楼,怕把沈年年吵醒,直接到三楼影音室,把电影原盘放进了读取机器里。
轻快悠扬的片头曲传出来,投影的投射出神明两个字写的很花哨。
秦昭曼调低了声音, 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电影没播放多久,门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秦昭曼侧过头看向门口,看沈年年正端着两杯两杯咖啡站在那:我可以一起看吗?
可以。
秦昭曼坐到沙发的一侧,把另一侧留给了沈年年,说:我以为你不会过来。
直面自己不想回忆的过去, 她不难受吗?
沈年年对上她的眼睛, 就知道秦昭曼已经察觉到了她的一系列引导。
她坐在了秦昭曼对面, 说:我以为你会装不知道。
秦昭曼的目的一直就是让她在这场感情博弈里输掉。
这次的事就像是秦昭曼考试前一天知道了试卷题目, 她明明可偷偷构思构思答案,考出漂亮的成绩打动她,却在考前直接告诉她, 这张试卷我已经提前知道了题目,现在我要作答了。
秦昭曼难到就不怕, 这样一来,不管她给出什么样的反应,她都觉得她是提前算计好的吗?
秦昭曼在看电影,说:都是你花言巧语的骗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也没你那种演技骗人。
她喝了口咖啡,声音也被冰块冰凉了:我只是没想到,你已经烦我烦到宁愿自爆短处的地步。
沈年年看着电影屏幕中的小邦妮,说:Zelmer,我只想好好走完这个合同。
秦昭曼问:那在花厂的时候,怎么又犹豫了?
沈年年就知道是在那个时候暴露了端倪,只是听到秦昭曼这么直接的问出来,她心里还是想叹气。
秦昭曼不等她回答,又问:对我有一点好感,你都赶紧想办法给毁掉,你这么嫌弃我,我凭什么跟你走完这个合同?
她气势咄咄逼人,但是会生气,就侧面说明了她的态度。
沈年年心里笃定了她不会因此毁约,柔声问:你要和我分手吗?
秦昭曼靠在沙发上看沈年年,半明半暗的灯光下,她坐的端正又自然,侧过头的弧度,眉眼的表情,都完美温柔的像是艺术家精心雕刻的作品。
沈年年确实是一个优秀的雕刻作品,但艺术家是她自己。
只要有些多余的出乎她意料的情绪,她就会拿起凿子毫不犹豫的把那一块剔除掉,以此来维系自己的完美。
又漂亮,又冷淡,又无情。
沈年年分明才是那个需要做些温温柔柔事情的人,她对自己苛刻的像一个石头雕塑。
看情况。
秦昭曼把视线从新放到了电影屏幕上,说:看看你这个电影是不是有那么大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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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影后用演技钓我(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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