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文森集团的小少爷,仗着家世好什么都不顾及,私生活乱的没眼看。
明眼人都知道他为什么过来!
不止是玛琪小姐,虽然宴会厅的交谈声没有停止,但几乎是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把目光落在了沈年年身上,想看看她会怎么选择。
只来一杯酒是机遇,两杯酒就变成危机。
尤其是这两杯酒的主人,哪个都不好惹,文森小变态的名号,在上流圈子里也从来不是秘密。
拒绝了秦昭曼也许还能过,拒绝了文森指不定后面还得有多少麻烦。
可要是答应了文森
不少人看沈年年的目光又怪异同情了起来。
沈年年再次往二楼看了一眼,但这次楼上的人却没有看她,而是在跟其他几个人说话。
沈年年知道那些人,秦昭曼的合作伙伴。
她收回目光,柔声道歉:谢谢文森先生送我的香槟,但我已经有一杯红酒了。
玛琪小姐轻舒了口气,又不由担心的皱起眉,文森可不是什么有风度的人。
果不其然,一道轻佻的声音由远及近:红酒?
文森的视线就像鬣狗,黏腻的目光一寸寸扫过沈年年的脖颈,问:neve你确定吗?
沈年年笑了下,接了黎秘书的红酒,无声做出了回答。
文森眯起眼,玛琪小姐正准备咬牙上前。
上楼打牌吗?
秦昭曼走下来,她穿着黑色长款礼服,配红宝石耳坠,艳丽又锐利。
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现在紧张的气氛,随意的就像是在家打牌三缺一,随手下来捞一个顺眼的。
玛琪小姐脚步停下,沈年年动作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向秦昭曼,说:好啊。
秦昭曼微点了下头,说:上去吧。
文森被她们三言两语搞怔住了,反应过来两步向前挡住了秦昭曼,对上秦昭曼的眼睛,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脏话又生生咽了下去。
他和秦昭曼是一个私立学校长大的。
也不是没和秦昭曼杠过,但真的被打怕了。
一看见秦昭曼这个眼神,就觉得腿疼胳膊疼浑身疼。
秦昭曼等了一会,也没见他憋出一句话,越过他带着沈年年上楼。
一楼是社交场,二楼的人不多,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人更少,暗红色的地毯上,现在就走着她们两个人。
秦昭曼问:沈小姐,红酒味道还好吗?
沈年年说:很酷。
秦昭曼笑了声,说:那欠下的酒钱,我可还上了。
沈年年知道她在说上次酒吧的事,说:当然,本来就是请秦小姐喝的。
秦昭曼迈上最后的一个台阶,转过身,一手支在楼梯扶手上,看着被圈在胳膊处的沈年年,问:是吗?
沈年年鼻尖缭绕着淡淡的香水味,玫瑰香。
秦昭曼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脖颈,问:我很好奇一件事,沈小姐是早就知道我昨天会去牧羊酒吧吗?
沈年年与她对视几秒,微抬起手里的红酒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秦昭曼得到答案,语气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那今天呢?
也是算计好的吗?
沈年年与她对视,语调温和缓慢:秦小姐觉得呢?
秦昭曼松开手,迈上最后一个台阶,转头说:沈小姐演技太好了,如果不主动告诉我,我可什么都看不出。
沈年年也向上走,问:真的吗?
秦昭曼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引她往牌桌走,笑着警告:真假并不重要,反正在此之后也不会见面了对吗?沈小姐。
第3章
牌桌上已经坐着两男两女,根本不存在秦昭曼说的缺人的情况。
沈年年一眼看过去,哪个都不陌生,都是政治新闻和金融杂志上常见的面孔
菲比把手里最后两张牌扔出去,说:Zelmer,英雄救美回来了?
秦昭曼屈指敲了下椅背:让两个位置给我。
菲比和另一个黑头发的男人让出了位置,桌上还剩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其中一个开口:我可不舍得走,我是neve的忠实影迷,赢了这局我有机会请她喝一杯吗?
这话是冲着秦昭曼问的。
秦昭曼坐下,看了他一眼,说:我都坐下了,你还想赢的事呢?
菲比听着她理所当然的口吻笑出了声,打着圆场说:爱德华,她太嚣张了,快教训教训她。
爱德华早知道秦昭曼的臭脾气,他先看向菲比,然后看向沈年年,说:没问题。
沈年年进来之后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已经成为了牌桌上的赌注。
没有人问她的意见,她的意见也并不重要。
秦昭曼余光扫过沈年年,见沈年年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满或者尴尬,只是坐的特别端正。
沈年年的礼服是露背的,她完全没靠到木质的椅背上,不知道是怕凉还是嫌脏。
这坐姿秦昭曼看着就觉得累了。
她把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搭在了她身后的椅子上,问沈年年:会打桥牌吗?
沈年年说:会打。
秦昭曼把堆在桌前的筹码分了一半给她,然后注意到沈年年悄悄往后靠了靠,裸露出来的背靠在了她的西装上。
所以刚刚确实是在嫌弃这个椅背。
好娇贵的小蝴蝶。
沈年年好像察觉到她的目光,又稍稍坐直了一些。
金发碧眼看了圈,后知后觉说:这座位,我和neve是一组啊,我上次看到neve打牌还是在电影里。
沈年年温声说:确实很久没有打牌了,可能打的不好。
爱德华说:没关系,不过我发现neve今晚和谁喝酒,还是掌握在neve手里的。
他说完,笑了两声,话里的意思就是提前找补,这牌要是赢了,是他赢的,输了就是沈年年不想和他喝酒,故意输的。
秦昭曼拿起牌,说:爱德华你可真是个假粉。
爱德华说:Zelmer,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秦昭曼问:你叫胳膊肘内?
爱德华无辜的问:不然呢?作为你忠实的合作对象我竟然不是胳膊肘以内吗?
秦昭曼:不是。
爱德华难过的问:那谁是?
秦昭曼看向沈年年,也不知道在问谁:你猜猜看?
爱德华无奈的笑,被怼的习以为常,秦昭曼知名的难相处,和她做朋友比登天还难,被她嘲讽简直太正常了。
沈年年倒扣着牌,安静喝着杯子里的酒,和这里的气氛毫不冲突。
她看秦昭曼的杯子空了,给秦昭曼也重新倒了一杯。
秦昭曼觉得这幕跟刚刚楼下那幕一样奇怪。
一群野兽在厮打,漂亮小蝴蝶混在里面颤颤巍巍的飞,飞的稳稳的,没有掉下来。
跟刚刚也不完全一样。
沈年年往座椅右侧偏一点,清冷的目光也时不时的会扫过来一眼,背后靠着她的西装。
秦昭曼没有动她送过来的酒,故意欺负人:现在贿赂我已经来不及了。
沈年年说:不是贿赂。
她略微靠近了秦昭曼,低声耳语:不贿赂你,我也可以赢。
秦昭曼鼻端涌入淡淡的香气,沈年年的眼睛形状很漂亮,是非常标准的猫眼,眸光是清冷的,微微上挑的眼尾又自带勾人的欲气。
她看着她,反应过来自己被放了一句狠话,笑着回应:哦。
楼下有交响乐队在演奏,别人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他们的牌局跟正常的牌局不太一样,边打牌边讨论着股市那边的情况,谁预判到走向,也能赢到筹码。
沈年年不懂股市,主要是爱德华和秦昭曼在讲,看着有来有往,没有拉开很大差距,赢不赢,主要还是看牌。
爱德华扔出了第一张牌,桥牌的牌场上的情况千变万化,但没有人想过爱德华真的会赢秦昭曼。
也没人想过沈年年玩牌会这么厉害。
菲比原本是坐在沙发上,然后不自觉走到了牌桌旁,跟她一样的人很多,渐渐的二楼的人都围到了牌桌旁。
沈年年拿着自己的一手牌,之前没人关注的时候她就是这幅冷静的样子,现在成了这群精英的焦点时,依旧没什么变化。
她手里的牌一张一张抛了出去。
秦昭曼微微挑起了眉,颇有些意外的看向她。
沈年年对她笑了下:出吗?
秦昭曼微微摇头。
沈年年把最后一张牌扔出去,露出一个笑:看来是我赢了。
牌局赢了之后,股市上的赌注同时停止。
牌场上沈年年赢了,但是最后统计筹码的时候,还是秦昭曼的更多。
爱德华在后期股市预判上输了秦昭曼太多,积少成多,最后还是秦昭曼赢了。
但这不可否认沈年年真的打牌赢了秦昭曼。
这出乎所有人意料。
不是秦昭曼打牌多厉害,确实也很厉害但,沈年年就长着一张不会打牌的脸。
秦昭曼夸奖说:厉害。
沈年年拿起面前的一枚筹码,说:还是输了。
爱德华被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打趣的头都疼了,叹气说:是我拖后腿了。
他举起一杯酒,跟沈年年说话的语气认真了不少:太丢脸了,我赔罪一杯。
沈年年也拿起酒杯,中途被秦昭曼握着杯口抽了出去。
他赔罪你就接着。
秦昭曼把杯放下,从盘里抓了把筹码,微握着的手悬在沈年年胸前:伸手。
沈年年听话的张开手。
秦昭曼五指松开,橙色黑色的筹码哗啦啦落到她软白的掌心里,捧不住的就直接砸在了地板上,碰撞出清脆的金钱的声音。
这一幕是极其刺激人感官的,电影里会给特写的纸醉金迷。
秦昭曼说:还你的胜利。
沈年年松开手,任由筹码从她的手掌里指缝间肆意落到地上,她再次冲秦昭曼张开手。
秦昭曼问:还要什么?
沈年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眼睛说:赢的人不是可以选择请谁喝酒吗?
秦昭曼不紧不慢的问:沈小姐用我的筹码请我喝酒?
沈年年那双眼睛温柔望着她,好像在问:我为什么不能呢?
秦昭曼审视着这只麻烦蝴蝶,把手压在她温热的掌心里,改变了注意:好吧,答应你了。.
沈年年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笑了。
出席晚宴的衣服不适合私下里吃饭,沈年年先回去换衣服。
她坐上车,手机里弹出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把餐厅地址直接发到这就可以。
沈年年回:看短信会不会很不方便?
秦昭曼:方便。
李秘书拉开车门走进来,淡淡的烟草味在车里散开:怎么样?
沈年年说:待会和秦昭曼一起吃饭,把合同带上。
李秘书一直提着的那口气微松,公司情况危急,沈年年的能力有限,她们太需要强有力的外援,外援名单早就草拟出来,合适的人不止一个,但是秦昭曼是名单里唯一的女性。
因为沈年年的职业和长相的优越,在这种艰难的环境下,她们更偏向和女性合作,这就导致秦昭曼成了唯一的人选。
好处是,秦昭曼也是这份名单里实力最强背景最硬的,坏处是秦昭曼的名声还有脾气比她的背景还硬。
李秘书说:如果能和秦昭曼达成合作就好了。
她给沈年年递饼干,夸奖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敢打包票,换了其他任何人都没办法在这个时候把秦昭曼约出来。
沈年年披着自己的外套,说:秦昭曼看起来合作欲望很低。
李秘书闻言叹气:谁想蹚我们这趟浑水,现在这个情况,秦昭曼的能力是最合适的。
沈年年对秦昭曼不排斥,但她看得出来秦昭曼很排斥她。
说是排斥又更像是:
离我远点,小麻烦精。
嗯,秦昭曼看着她的时候,满眼写的都是这句话了。
沈年年眼里划过淡淡的笑意,问:如果秦昭曼那边签不下来,名单的下一个是谁?
李秘书回忆了一下,说:应该是岩浪雄太,你们今天应该见过,他观察过他的社交平台,他应该挺喜欢你的,跟他合作的话你还是别去了,但是你不去的话,我也想不到他要多失智才会这个时候过来帮我们。
李秘书又想抽烟了,她把车窗拉开一条缝:学金融救不了集团,我当初就应该去苗疆学下蛊,比学金融有出路多了。
沈年年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秦昭曼那里我还可以试试,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李秘书说:不到三个月吧。
沈年年做出决定:那一个月的时间用来和秦昭曼谈,还谈不成再去见下一个。
第4章
约定好的地方是雅河旗下的一家私房中餐馆。
餐厅内部设计古色古香,大厅被镂空的木质隔断巧妙的隔成一个个空间,既不影响餐厅的热闹,又保证了一定程度的私密性。
秦昭曼本来以为沈年年会把她带到包厢里,但是服务员却把她引到了大厅靠窗方向的一个小隔间里。
沈年年坐在座位上等她,递给她一个遥控器:按一下开窗。
秦昭曼从她手里接过遥控器,看了眼有点眼熟,像是办公室落地百叶帘的遥控。
她有些疑惑的坐下,按下了遥控器。
右手边传来吱呀呀的卷动声,随着木质百叶帘一寸寸被收起,外面的牡丹花园也一点点出现在秦昭曼视野里。
秦昭曼眼底闪过一丝惊喜。
温室花园里翠绿的叶子攀爬在花架上,浅粉色香槟色的月季花竞相绽放,矮处也开着些白的粉色的小花,错落有致的生长着。
即使隔着一层玻璃,好像也能闻到扑鼻而来的馥郁花香。
秦昭曼看着外面的花园,有些怀念的说:我舅妈还活着的时候,我们家里也有一个这样的花园。
沈年年说:安女士是华国有名的花艺大师,这里的花园是安女士的学生设计的。
秦昭曼微微点头,说:怪不得,看着很眼熟。
沈年年拿起茶壶,琥珀色的茶汤倾注到碧瓷茶杯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秦昭曼的目光又被她吸引住,沈年年泡茶的动作赏心悦目,像是练过千百遍,每一帧都是能拿出去做纪录片的程度。
沈年年把其中一杯捧起来送到秦昭曼面前:尝尝。
秦昭曼学着她的动作双手接过。
她浅浅的尝了一口,有点苦又有点烫,但是闻起来的香味她很喜欢,沈年年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好像就是这种茶香。
秦昭曼放下茶杯,说:如果每次打牌输了都能有这么舒适的惩罚就好了。
沈年年弯了下唇:秦小姐喜欢就好,要是没让你满意,我接下来的话就不好说了。
秦昭曼看着她拿出来的两份合同,问:这在你们那叫先礼后兵吗?
沈年年把一份合同放在秦昭曼面前,说:先礼后兵是对对手的,我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想跟秦小姐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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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影后用演技钓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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