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颗地雷投进深海,在时夏心里炸起滔天巨浪,她额头一顶,抵开陈屿贴近的脸。
“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又惊又惧,觉得陈屿很不尊重人,他一点没有初见时的正义凛然。现在的他,完全是一个好色、轻浮、狡猾无耻的警痞混子。
“我要你。”
陈屿很诚实,眼睛紧盯着她,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反应,低声说:
“你和孩子,我都想要。”
时夏大惊失色,“你没事吧?”
“我认真的。”陈屿抬手抚一抚她的脸,纠正失位的五官。“我想要你,想让你做我媳妇儿。”
心里大骂神经病,时夏不敢正面和他闹翻,下定决定以后要躲着他走,他一定精神不正常。
“好,我知道了。”时夏勉强笑一笑,推开陈屿抚在她脸上的手,“我看你是真的累了,你先回家休息,明明好好上班。”
“明天我轮休。”
他的视线晦暗,扫过她的水眸、纤鼻,一寸寸下移停在她的唇瓣上,又红又润,像是鲜滋饱水的朱果,干得人张口欲咬。
掌住她的后脑,陈屿先是伸出舌尖在她的唇瓣舔舐一圈,涂抹水光,再是接吻,唇面压着寸面饱满摩擦。
时夏咬紧牙关,缩在他怀里僵硬发抖。陈屿只能结束这场g吻,哑声道:
“放心,我不强迫你。”
诡异地,时夏的屁股烧烫起来,他之前也这样说过,还是压着她在巷子里弄了那种事。
还用力打她屁股,一掌一掌地狠辣掴上去,小穴口吮着热精,屁股吃着巴掌,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感觉太奇怪了。
想到羞耻事的时夏目光躲闪,腿心里的软肉湿濡发痒,她忍不住夹紧,脸上强装正经:
“这么晚了,你女朋友——”
对!
他有女朋友。
时夏后悔不迭,分外恶心,她知道被第三者插足的痛苦。
林小恬回来了,无论她有没有对赵青尧主动过,她的回来,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根插进时夏心口的利刺。
而此时,她这样和陈屿授受不亲,她和小三有什么区别?
“放开我。”
“我单身。”
“单身?”
“是。”陈屿握紧她的一只手,有些话,他必须说清楚:“那两盒套子是我买来干你的,在超市里,就想了。”
时夏可耻地,有一点小开心。
她是个颜狗,抬眼见他眉深眸长,即使一脸疲色也无损五官英隽,只是添了点脆弱感。
就是那一点脆弱感,好像她也可以欺负,狠狠地欺负。
撇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时夏挣开他的桎梏,一时词穷,想了想道:
“你还不走吗?”
“不走。”陈屿敞开腿,刚刚抱着她亲时,他有些反应了。
时夏不懂,在她的认知里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色警察想占她便宜。可能他是那种性癖奇怪的人,喜欢和孕妇发生关系。
她冷了脸色:“你别想。”
倚靠着长椅的陈屿抬了下巴,在灯光下,眉眼明亮:“我不只是想。”
他站起身,像一头觅食的饿狼般逼近,“你怎么知道我在想?嗯?”
时夏被他比得后背挤墙,没有退路。
“你是不是也想了?”
他故意的,语气里带了低喘,好听得媲美月色下冲刷岩石的海浪声。他没有碰她,只有呼吸拂过时夏的耳廓:
“那天晚上,我让你高潮了,记得吗?”
时夏又想尿尿了,无论是尿尿还是高潮,一泄如注的酥颤感是很舒服的。她好一段时间没给老公插过x了,没和粗大的男根结合,着实……难受的紧。
不行。
不能背叛婚姻,时夏想起和赵青尧结婚时的誓言,即使现在和他有了矛盾,也应该想法子解决,而不是做错事。
她对陈屿还很陌生,也没有感情,不可以轻易发生关系。
“我结婚了,还是个孕妇。”
时夏贴着墙壁挪向病房,她圆圆的肚子顶住了他的腰胯,不喜地推开他:
“你要是再来纠缠,我让老公投诉到你的单位去。”
投诉就投诉,举报就举报,陈屿根本不慌,大不了又在家里挨一次训。
小雪蛙的用温水满满熬,不能比得太紧,陈屿离开她的肚子,后退两步,神情略有挫败:
“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时夏没理他,快步走回病房。
她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深吸一口气,见唐婶躺在陪护椅上睡着,她轻轻推开卫生间的门走进去。
门板凶地一震。
时夏的力道被格住,她瞪眼盯着那一只抓住门框的大手,抬起头,门外一抹高大身影背光而站,侵犯而入。
“别怕。“陈屿侧身挤进门内,第一件事就是捂住时夏的嘴:“是不是又想尿了?我看着你尿,你尿完我就走。”
“你叫人来,我也不怕。”他说,“那些医生护士来了,我就说我是你的奸夫,今晚来医院和你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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