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会暴露,还有可能跟降谷零一起在组织里待一段时间。
这样的话,跟降谷零保持距离其实是不太合适的,更别提突然从他眼前消失了。
因为,如果我事到如今才那样做,日后同样前去卧底的降谷零肯定会猜到什么——不,应该说以他的敏锐和聪慧,猜不到真相才奇怪呢。
到那时候,他在组织里就会不自觉的去打探我的消息,甚至可能会在看到我的时候露出异样……
我这样说并不是在怀疑降谷零的能力,而是无论再怎么训练,人类这种生物都不可避免的会存在某些无法压制的本能,比如在危机时、情感脆弱时、压力过大时下意识地寻求身边熟悉的人做依靠。
凡是干卧底的,或多或少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当然,我是不会遇到这些问题的,毕竟忍者做到我这个高度,有没有查克拉都能吊□□衣组织,而人类在面对一只蝼蚁时是不会感到压力的_(:з」∠)_ 。
所以有可能露出破绽、遇到危险的,只会是降谷零。
和小金毛的关系达到今天这一步(尤其是他还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对我产生了好感),想让彼此的关系再回头变成陌生人已经不可能了,那么唯一剩下能保护他的,让他无视甚至仇恨我的方法就是——
我沉思着眯了眯眼。
——反目成仇。
在黑衣组织那种黑暗血腥的地方,“爱”绝对是像太阳一样突兀又显眼的东西,但是“因爱生恨”嘛……虽然仍然很肉麻,但却合群的多了。
而且这样做的话,随便编个狗血的故事就有人相信零为什么对我这么特殊,就连琴酒说不定也会因为将视线放在这上面而……
“……”
短短几息之间,我的脑海中就勾勒出了一个足够大胆的计划。
我若有所思地看向降谷零,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对他生出了怜爱之情。
毕竟……在这个计划里,最难的就是他了吧……
从现在开始对他温柔一点好了。
我抬手捂住降谷零狗狗一样湿润又毫无防备信任着我的眼睛,在心里轻叹一声,低头轻轻的亲吻了他。
加油啊,零。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国家。
所以,你不会不愿意的吧?
*
梦中的教官温柔的亲吻了他。
降谷零激动的不行,拽着蓝发青年的衣服挺起身子热切的回应他,吻技青涩凌乱又不得章法,引来了一声性感的低笑。
本就通红的脸颊被这声低笑弄得更是滚烫,降谷零神智不清的被压在床上,燥热中有些恍惚地想:真是个美梦啊……以往他的梦里,教官从不会吻他……
而且……这个梦真的好逼真……好舒服……
“还觉得这是梦吗?”
仿佛笼罩上了一层薄纱的朦胧世界中,青年高大的身体压了上来,宛如猛兽瞄准了猎物般惊人的压迫感让降谷零的头皮阵阵发麻,因酒意而迟钝的皮肤都感受到了凉意。
降谷零无意识中抵住了男性的肩膀,挣扎着清醒了一秒,在最后一丝警惕性的驱使下困惑道:“唔……教官?”
“是我。”
什么啊,明明就是教官不是吗。
于是那仅存的一丝戒心就此烟消云散,降谷零转而抱住了男性的腰肢,心满意足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
头顶又传来了一声低笑:“……这可是你自己不珍惜最后的机会的,零。”
“什么?”降谷零迟钝的问着,但他的意中人没有再回答他,而是将他抱了起来,起身来到浴室。
“欸……今天的场景是浴室吗……”降谷零喃喃的说着,话音刚落头顶就哗一声淋下了凉水。
他猛的打了个寒颤,抬头错愕的看向对面,蓝瞳中似乎有什么正在破碎重组:“……教、教官?等一下,这是怎么……?”
“最后的停止机会已经被你浪费掉了哦。”
明明像平时一样笑着,给人的感觉却莫名危险的青年在水流变热后倾身过来,按住他的后脑给了他一个无比逼真的深吻,在相交的唇舌间发出的轻笑暧昧得让人心里发烫。
“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恢复清醒了啊……零。”
……
…………
微烫的热水从头顶洒下。
降谷零还没正式开始就整个人都吓醒了。他不敢相信事情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虽然他在梦里什么大胆的场景都梦到过了,但现实中他可半点将梦境付诸实践的胆子都没有!
这也太快了!他不能接受自己跟心爱的教官的第一次这么草率!!
快放他出去!起码让他好好告个白再继续啊喂!!
青涩的金发青年慌得跟什么一样,在浑身湿透的情况下绞尽脑汁的试图说服瑛二放开他,未果之后脸上跟烧起来一样瞅准机会就想逃,却被捉回来按在冰凉的墙壁上,身后贴上了一具熟悉的身体。
雾气蒸腾得厉害。
热水流过性感光洁的黑色肌肤,落到肤色对比鲜明的两人脚下,顺着粗糙的磨砂地面流走。
那块地面上,肤色白皙如温润白玉的一双脚稳稳站着,另一双麦色微黑的脚却站立不稳地踮着脚跟,时而剧烈颤抖,时而脚趾紧抓地面,趾尖微微发白。
后来,那双白玉质地的脚依旧站着,另一双脚却交叠着悬在了他腿弯处,下一次又悬在了洗手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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