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亲戚朋友自然也不是普通人,一些人还是认出了徐思浅,当年徐家的事情到现在谈起来也能聊个半小时,而一些在商业打滚的人自然也认得顾璟深。碰上这两人物不管是出于八卦还是商业总是忍不住上前打个招呼的。更别提和他们一家三口坐一桌的人了,问得那叫一个细致。
“这是你们的孩子?哎哟,长得真是水灵。”
“听说顾总准备进军房地产,这消息是真的吗?”
“当年的事情我们都略有耳闻,也都过去了,日子啊,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徐思浅和他都只是淡淡的点头微笑,一句话也不会超过十个字,只有小星星盯着桌子上可口精致的蛋糕垂涎欲滴,又舍不得吃。
“二位的婚礼是什么时候举行的?怎么好像从未听过消息?”
徐思浅身子一僵,左手突然被他握住放在了他的膝盖上,只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宛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婚礼还没举行。”
那人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句也没再问其他。
吃饭完薛铠楼拥着他们一家去了隔壁房间聊天,余励坐在床边逗弄着正在吸奶嘴的儿子,小星星快步走过去歪着脑袋握着弟弟软绵绵的小手,发出了感慨:“唔,比小狼的耳朵还软呢。”
顾璟深看了一眼那个小东西道了句恭喜又走出去抽烟了。
薛铠楼把门一关,静悄悄就他们几个人,她一本正经的问道:“星星入了他的户籍了,你呢,你的名字什么时候印在他的户口本上啊?”
徐思浅前段时间倒也没真的在意过,今天一再被人提起才觉得顾璟深是不是欠了她什么,从法律上来讲,她还是单身。
她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景色,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余励插嘴道:“要不,你给他点暗示?大不了直接拉他去民政局登记呗。”
“你怎么那么没情趣,没有求婚结屁的婚啊!”薛铠楼瞪了他一眼,“你当初要是不跪着求我嫁给你你觉得就凭这个钻戒我会答应?男人没点浪漫的细胞就做好打光棍的准备。”
徐思浅笑了,掐了她一把,“生了孩子还那么泼辣。也亏得余励受得了你,小心以后教坏了孩子。”
“你别扯我,你和顾璟深到底什么时候领证?婚礼呢,婚礼也不办了?他就抱着孩子坐享其成了?他要是真这样了我上去就抡他两巴掌。”
“我哪知道他啊,哎呀,不急的。”虽然嘴上这么说她的心到底还有些失望的,也猜测着他到底什么时候会求婚呢,什么时候带她去领证呢,婚礼呢,又是什么时候。
酒席结束时已经是夜晚九点多了,走去停车场的时候顾璟深习惯性的想揽住她肩旁却被她躲开了,星星走在前面奔奔跳跳的完全不顾后面两个大人,手里还拿着一个泰迪熊,那是薛铠楼送的。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锻炼!”
顾璟深看着她的背影无声的笑了下,紧了些步伐轻而易举的就追上了她,“怎么了这是,板着一张脸,是不是今天他们说的话让你不开心了?”他牵她的手,她甩开,他再牵,并且牢牢攥在手心。
“没有。”闷如夏雷的两个字。
“那是哪里不开心了?”
“没有。”
到家她也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顾璟深又觉得力不从心了,啧,这女人怎么老是反复无常,本来想好好在被窝里让她高兴高兴的,可是纪闵约他去喝酒,听他那口气好像是和某人吵架了,感觉挺严重的,吵架,好像还是第一次听说。他原本不想搭理纪闵的,可是一想到纪闵帮他叫鸡的事情就觉得这酒必须得喝上一喝,而且要不醉不归。
“老婆,我出去一下,晚上会早点回来的。你早点睡。嗯?”他走到她身后,在她后脑勺上落下一吻,徐思浅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
她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他,冷哼一声。
“别和我闹脾气啊。乖,晚上回来伺候你。皇后娘娘,微臣先行告退了。”顾璟深手指勾起桌上的车钥匙便走了出去。
徐思浅站在阳台上看着离去的车子气得跺了跺脚,“真是木头!”大学的时候像个木头就算了,现在不是很有套路吗,怎么连个求婚都想不到。
酒吧。
还是那间包房,还是那两个男人。
他到的时候纪闵已经喝得有些晕头转向了,嘴里不停念叨着:“妈的,他以为老子想娶那个女人吗?老子也不想啊!跟了我这么多年就为了一个女人和我吵成这样,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顾璟深神色淡然的喝了口酒,节骨分明的手指轻搭在起棱的玻璃酒杯上,“喜欢的人就是用来宠的。”
“操!老子哪里不宠他了!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他了!不就是一张纸吗,没有法律的认可他难道就那么在意?”
“可能他比较没有安全感。”
“那你呢,你和思浅现在没领证不照样过得有滋有味的吗,何必拘泥于一张证书。”
经过纪闵这么一提顾璟深倒是有了些触动,他想起白天同桌的人问起这个话题时徐思浅尴尬的神色,难不成今天是因为这个才不开心的?
“一张证书还是很重要的。”
“是吗?”纪闵倒在沙发上双眸迷离的没有焦点,扯了扯衬衫衣领,长长的吐了口气,“给给给,他要什么老子都给他!不就一张证书吗,大不了移民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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