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哦,因为他的虚拟形象头发就是黑色的。
盛笹:草,还能这样。
沈咲和盛笹第一次见面,对方就开车创了他,两人结下梁子,第二次见面,他毫不留情地骑自行车创了回去,哪想到对方是个身娇体弱,除了脸和嘴一无是处的玩意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沈咲心想:碰瓷是吧,但人家是真晕,还以此讹上他,吃他的穿他的还住他家,不痛快时打架比谁都狠,撒娇叫哥时又比谁都软。
某日直播,观众指着后面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生问他们在干什么。
队友看着已经扭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一言难尽,硬着头皮回答:他们正相亲相爱呢。
请不要因为动捕直播就当着观众的面为所欲为!
恋爱前冷漠酷哥恋爱后温柔体贴攻X不服管教怼天怼地爱撒娇受;
什么死对头,那是我的朱砂痣。
第45章 游戏
也不知道是祁朽闹累了自己睡着还是被程邬哄睡着, 被子里的男生睡得一脸恬静,程邬却忍得满头大汗,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下, 认命地去浴室洗了很久的冷水澡。
出来后, 程邬自己也喝了一碗醒酒汤, 他打开了手机的那款游戏,和他想的一样, 游戏里没有朽木的身影, 他又去看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睡着后又不老实了,腿脚开始折腾被子,程邬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被子重新盖在祁朽身上。
这是第三次了, 第三次抽了小纸条之后,游戏中的朽木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他面前的真人。
程邬手撑着脸颊去看祁朽,和他在游戏中看到的睡着的小崽子不同,面前的男生更加真实,也更加的乖巧,程邬自认为也见过不少好看的人, 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生得这么合他心意。
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还有他的一些小心思和小动作无一不牵动着他的心神, 破游戏将他们的生活绑在一起, 将阿朽带来他的世界,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含义。
程邬还记得上次见面阿朽告诉他, 他的手机里并没有这款和他相同的游戏, 阿朽也不像是用电脑操作和他产生了联系。
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样, 阿朽是真人被关在了游戏, 和外界取不到联系,唯一联系上的只有他。
阿朽的日常三餐,和直播等一系列活动都需要他这边登陆游戏操作的话
程邬又想起在游戏里将小崽子灌醉的那次,那次他觉得小崽子太过于真实,为了不让自己过度沉迷游戏,数十天没有登陆游戏,如果以上他的猜测都属实的话,那么那十天里,他的阿朽是怎么度过的?
会不会担惊受怕,会不会恐惧,会不会饿着。
想到这里,程邬紧紧皱着眉,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用力,没有得到证实的事情,但他现在会因为这个猜想难受了起来。
手机屏幕发出「哐当!」一声,一个用力钢化膜被他捏碎,程邬看着碎成蜘蛛网的屏幕,手掌忽然贴在心脏处,那里在隐隐作痛。
祁朽揉着太阳穴慢慢地睁眼,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味道,他坐在床上呆愣几分钟,等意识渐渐回笼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喝醉了,是程邬送他过来的?这里不是他住过的DNG房间,那么这里是哪儿?
宿醉之后,这次的头没有像上次那么难受,祁朽低头,自己身上还是昨天穿得那一身。
祁朽努力回忆,醉了之后的记忆断断续续的,他只记得被程邬从ktv包厢带走,然后他拉着程邬要吃糖,只是不依不挠地抓着程邬的手,硬要吃糖的那个真是他?
嘴里甜腻的味道告诉他,他昨天真吃到了,而且还脑海里闪过在包厢内的几个画面,他把程邬推到沙发上,然后自己主动上前吃程邬嘴里叼着的糖
草,记忆中做出这么羞耻动作的真是他?
祁朽的记忆只停留在被程邬从包厢带走,坐上车的画面,再后面的事情是一点也记不住。
但不断闪过的几个画面也够了,不知道后面他还做出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祁朽无比后悔昨天逞能替程邬喝酒。
他就该认清自己的酒量,没事耍什么帅,逞什么能,丢人丢大了。
偏偏这个时候门打开,见识到他丢人一面的那个人出现在眼前,程邬穿着睡衣,一脸困倦地道:阿朽,醒了啊,饿了吗?
走开。祁朽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程邬。
程邬微微愣怔,接着一笑:阿朽这是起床气?
祁朽:你闭嘴。
好好好,我走,我把阿朽的包放在门口,浴室的柜子里有干净没用过的毛巾和牙刷等一次性用品,阿朽洗漱完了出来再喝碗蜂蜜水。
祁朽深吸一口气,游戏是他要玩的,酒是他执意要喝的,照顾他的程邬还是受害者,他朝他撒什么气。
拿上衣物进了浴室,祁朽洗了一个澡,疲惫和身上的味道全部洗干净,祁朽一身清爽的走出卧室。
程邬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桌上摆着蜂蜜水和早餐,祁朽走过去:你昨晚谢谢了。
没听到程邬的反应,程邬为什么不说话,是觉得照顾了自己一晚上自己早上醒来又朝他发脾气所以生气了吗?
祁朽抬眼看过去,程邬离开餐厅,从卧室里取出一根毛巾,毛巾和属于程邬的力道一起压在他的头顶,祁朽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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