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则在这三天里写出了一首半歌,一首还欠词,效率高得令人发指,完全没再把警察那边的事放在心上,实际在她这里这事已经翻篇了,直到林欣打电话过来告诉她户口已经迁到了老城区居委会她才从封闭的状态中解除出来。
“没有房子的情况下这是最好的方式,一般居委会是不会接收的。”郑子靖倒了杯水递给她,“以后她有了自己的房子可以迁出来,没有也没关系,不耽误小宝上学,社区医疗那些其他人有的他们都会有,据我所知老城区那边的学校在整个乌市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
这一点夏乐深有体会,爸爸妈妈为了让她接受好的教育,在她六岁时妈妈就结束了随军生涯带她回来了这里。
“夏夏。”
夏乐抬头。
郑子靖笑,“我们要去见一趟宁医生了。”
“恩?”夏乐摸出手机看了看,宁医生没有给她打电话说要过去啊。
“三天,你没有吃药,情绪也平稳,我觉得这是好现象,应该去宁医生那里确诊一下。”
夏乐回想了下,是的,这几天她都没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也没有吃过药,“是多肉的功劳吗?”
“我猜是。”郑子靖失笑,谁能想到心理问题还能这么解决,抬手看了下手表,他起身,“走吧,换衣服,我们现在过去,中午找个地方吃饭,下午去趟公司。”
说到公司……夏乐走到门口抓着手柄回头,“我现在是被打压了吗?”
“恩?”
“好像都没有什么人找我,之如说她天天都忙死了,要录好几档节目,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
郑子靖笑得不行,“连她都有的邀约你怎么会没有,我都给拒了,咱们凭真本事吃饭,不用跑那些通告拉人气。”
夏乐心里有点小小的开心,她不怕什么,但是有些节目在她看来真的……太幼稚了。
“你提醒吴之如可以,但是不要多说,她能自主的时候不多。”
“……哦。”正这么想的夏乐立刻闪进了门,有个太能干的经纪人太好了,可这个经纪人又太聪明了,她想什么都知道。
门外的郑子靖笑弯了腰。
宁浩见到夏乐的时候有点吃惊,他这几天和郑子靖一直有联系,为了确认夏乐确实是在好转他还特意加了对方微信,让他拍了照片传给自己,所以他知道夏乐的状态不错,可真正看到了还是有点意外,这太不错了。
天冷,又或者是为了避人,她戴了顶渔夫帽,穿着驼色大衣,里边一身黑,靴子衬得她更加挺拔,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有精气神,连始终紧绷着的神经好像都放松了些,检查过后宁浩确认了这一点。
“你这都可以写成典型案例了。”宁浩打趣,“捏了不少肉肉吧。”
夏乐不好意思的点头,那一车已经一半没了。
“这个方法可以坚持下去,可是得控制着量,并且要逐渐减少,你不能把这种情绪的发泄转移到捏爆肉肉上去。”
宁浩放下笔打了个手势,“你试着把你需要发泄出来的东西定个量,也就是说在你那里情绪是个一个具象化的东西,捏了多少肉肉就减去了多少坏情绪,今天砍一个角,明天再砍一个角,总有一天会砍没了。”
还可以这样吗?不要说夏乐,郑子靖都扬起了眉。
宁浩把笔帽取下来拧好,“其实多数心理疾病最终都是自愈的,其他外力都只是起一个推进这个过程的助力,你的自制力一等一的好,又是行动力强的人,只要找到对的方向去努力就能解决。”
郑子靖不得不承认宁浩说得有道理,夏夏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我最近做梦少了。”夏乐眉头微皱,“这个梦我愿意一直做下去。”
“那对你来说不止是梦,还是你强加在自己精神上的重担,你一直在心里给自己下暗示,你不能忘了他们,一定要记着他们,他们就以这种方式日日出现在你的梦里,逼迫自己时时记着那些情景,记着他们那些人。”
“那我现在没有每天做梦了,是说我在渐渐忘记他们吗?”
“是你精神放松些了,给自己的压力也小了些,他们就出现得没那么频繁了,其实要忘记一个让你记忆深刻的人没那么容易,尤其是这种同生共死过的战友,你要对自己多一点信心,心理疾病从来都是遇强则弱,遇弱则强,你给了它机会它就会无孔不入,你心志强大它根本没有生存空间。”
看夏乐仍然拧着眉,宁浩从电脑里找到一个文件夹点开,将屏幕转过去面对她,“这些人本来不是我的病人,是带我的那位老师的,老师退休后将他们全部转到了我这里,他们和你一样都患有战后综合症,情况有严重到差点闹出命案的,也有轻微的只需要把情绪排解掉就可以的,严重的现在都还需要定期过来,所以我知道他们中的许多人都不只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多的甚至有五对爸妈,加上亲生的就有六对,他们说那些太过惨烈的记忆已经不想去想起了,可你能说他们把人忘了吗?”
病历很详细,有照片,有注明问题,有诊断结果,有他们的近况,有医生给他们的恢复评级……
看了两个人的后夏乐默默的把屏幕转了回去,她保密条例背得很熟,自然也就知道在医院里,病人的病例也是需要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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