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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夫君是条龙by林中小屋(22)

    既然知道青云山睚眦必报,还敢请祖师爷去潍城?
    曾旭亮轻哼一声:从在下将黑道长的解药给婉儿服下,便已得罪了青云山。既已得罪,想撇清也无法用,还不如做好自己,皇上要真因为邱国师而降罪在下父亲,那也是无法的事。
    这么说来,胖三倒要对曾旭亮敬佩几分了。
    这性子,可比虞飞虎爽快多了。
    从潍城到梁城,曾旭亮心急如焚救妹,骑马只花了半日一夜。
    而从梁城到潍城,他们这一行人,马车晃晃悠悠的,竟足足走了四日才到潍城。
    梁城潍城之间不过三百里,可梁城不是下雪便是雨夹雪,河里水位也不低。
    而这潍城,竟是日头高照,不仅干,还燥得厉害,官道上尘土飞扬,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秋实掀了帘子,看着外头的大太阳。
    离潍城越近,他越发无法静心修炼。
    想着献祭,想着秦家人,他的心乱糟糟的。
    看了会外面,他又放下帘子,转头看向黑麟。
    这几日祖师爷几乎都在打坐,都没跟他说几句话。虽然就在他身边,可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心里头莫名空落落的。
    他好想祖师爷跟他说说话,对他笑一笑。
    秋实盯着黑麟的脸看了片刻,突然叹了一口气。
    祖师爷长得可真好。
    车队在城郊附近的渭水河旁停下,胖三下了马,去河边看了一会儿。
    这河里莫说水,连淤泥都干得裂了缝。
    他回了马车旁,跟黑麟报告了一番:祖师爷,河里真没水。
    黑麟终于睁开眼睛,看向秋实轻笑道:想去看看吗?
    秋实低落的心顿时明媚起来,连忙点了点头。
    祖师爷笑起来真好看,祖师爷的声音真好听。
    黑麟扶着秋实下了马车,行至河边,只见目之所及的这一大段河流,皆露出河床,没有半滴水。
    胖三问道:祖师爷,要去其它地方看看吗?
    黑麟点了点头。
    曾旭亮让人牵马过来。
    黑麟低头看向秋实,柔声问道:会骑马吗?
    秋实脸一红。
    他不会。他从小被秋家当做女子在后宅养大,连大门都未出过几次,又怎会骑马?
    黑麟轻笑一声:无妨。
    说完一把搂着他飞身上马,单手勒着缰绳,纵马往前飞奔而去。
    秋实虽然未骑过马,可这点速度根本无法和御剑飞行相比,又被祖师爷搂在怀里,他一点都不怕。
    耳边响着呼呼的风声和祖师爷的呼吸声。
    还有祖师爷的心跳声。
    他的背紧紧贴着祖师爷的胸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祖师爷强健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
    他不是第一回 和祖师爷如此亲近,可他仍控制不止心跳如雷。
    秋实心慌意乱,说是来查看河道的,可他什么都看不进去,两眼茫然,直到马停了下来,耳旁传来河水声,他才回过神来。
    黑麟驭使着马,沿着河道一直往前跑,足足跑出十多里才见着水。
    那水
    黑麟勒了勒马缰绳,马听话地停了下来。
    曾旭亮胖三等人跟了上来。
    曾家一下人指着有水的那段河面:大少爷,那边是潍城治下的一个县。
    众人诧异地看着河面。
    潍城这边的河床竟然与隔壁县河面持平。
    第五十五章 树下练剑
    众人诧异地看着河面。
    潍城这边的河床竟然与隔壁县河面持平。
    潍城这段无水,竟是因为河床太高所致?
    曾旭亮猛摇头:不可能,在下父亲年年冬天都会组织河道清淤,不止潍城这一段,而是渭水河流经瀚洲的整段。河床不可能高出这么多。
    又吩咐下人道:让人下去探探,看两边河床落差多大?
    曾家下人连忙脱衣脱鞋,准备下水。
    黑麟冷声道:何必如此麻烦?
    说完袖子一甩,只听哗啦啦水响,交界处河水突然掀起一阵浪头,那浪越来越高,最后直达几丈之高。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浪,再看向黑麟。
    高人啊!
    浪头之下,便是隔壁县黑乎乎的河床。
    那河床竟比潍城低了足足一丈,不仅如此,那交界处竟然如同砌好的土墙一般,整整齐齐,丝毫未受隔壁县河水冲刷的影响。
    河水渐渐落下,河面慢慢地恢复平静。
    众人议论纷纷:怪哉怪哉,知州大人每年组织清淤,我等可都是看见了的,河床明明都是平的,就算有落差,那也是缓缓倾斜,总会像这般一刀切
    曾旭亮转向黑麟,拱手问道:黑道长,可看出有何异象?
    可是妖孽作祟?
    黑麟并未回答他,只低声问秋实:你有何看法?
    秋实侧着身子抬头看向黑麟:祖师爷,弟子感觉潍城这一段的河床像是整个抬高了一般,或是隔壁县河床整体下降。
    黑麟摸了摸他的头,轻笑着点了点头:秋实说得对。
    这话夸得秋实脸一红。
    这么明显的事,祖师爷竟也夸他?
    黑道长不理他,曾旭亮心里自然也是不舒服的,可他不会计较,拱手道:黑道长,我们先回知州府,河床到底是上升还是下降,州衙自然有记录。
    黑麟点了点头,勒着马缰绳掉头往回跑,跑到马车停留之处仍未停下,仍继续往前跑,直跑到一段三角洲之处才停了下来。
    这里仍没水,可黑麟盯着那洲中小岛冷笑一声。
    曾旭亮连忙问道:黑道长,可有异象?
    黑麟仍未搭理他,调转马头,冷声道:先去城里,秋实累了。
    秋实:
    祖师爷,他不累啊!
    坐个马车还有垫的盖的,骑个马还有祖师爷搂着,他真不累啊!
    既然祖师爷说小师弟累了,那自然就是累了,胖三连忙道:日头已西沉,跑了一天,也该找个客栈落脚歇息了。
    曾旭亮笑道:到了潍城,怎能让黑道长住客栈?自然是要住知州府的。
    又吩咐下人道:速速回府,准备厢房,准备香汤热饭。
    可黑麟拒绝道:不用,本座不喜和官场打交道。
    麻烦!
    曾旭亮:
    黑道长这性子也太直了。
    哎!算了算了,高人都是有脾气的。
    可等入了城,胖三找了许多家客栈,皆是客房住满了人,只剩大通铺了。
    可黑麟又岂会住臭烘烘的大通铺?
    就算他忍得住那臭味,又如何舍得让秋实受这般苦?
    曾旭亮连忙道:黑道长,在下家中还有一个小院子,离在下父母主院甚远,很是清净。在下家中人口简单,只有父母妻儿,再无旁人
    黑麟看了秋实一眼,见他原本乌黑的长发上沾染了灰尘,便点了点头。
    曾旭亮顿时大喜,连忙领着他们去了知州府。
    知道黑麟不喜官场,便从角门进的府,穿过一道月亮门,便是那小院。
    小院确实安静,听不到半点喧嚣声。
    院里种了许多的红梅树,开得正艳丽。
    虽然无雪,没有那白雪丛中一点红的惊艳,可别有一番春天的生机勃勃之美。
    从梁城一路走来,树木凋零、尘土飞扬、死气沉沉,可这红梅颇为春意盎然。
    秋实见了,心中那些烦闷顿时散了个大概。
    等沐浴过后,他披上衣袍便去了院子里赏梅。
    看了许久,忍不住轻叹一声:若是下雪就完美了。
    他才说完,便见天空竟然飘起了鹅毛大雪,没一会儿,地上树上便落了薄薄一层。
    胖三端着饭菜跨过院门,一见院子里头的雪,脚步一顿,连忙回头看了眼院外。
    无雪。
    可为何院子里下雪?还是鹅毛大雪?
    嗍嗍嗍的,院子里很快成了白茫茫一片。
    一道修长的黑色身影朝红梅树走去。
    是祖师爷。
    只见祖师爷停下脚步,看着树下某处
    胖三这才看到树下身着白袍的小师弟。
    他顿时明白过来。
    这雪十有八九是祖师爷为小师弟下的。
    胖三连忙退出院子,溜了。
    非礼勿视,这般美景,他还是赶紧走吧!
    秋实还不知道只有院子里下雪,正转着圈圈惊叹:祖师爷,快看,下雪了。
    好美啊!
    屋檐下挂着灯笼,黄色的灯光照着白色的雪、红色的花、比花还要美的人
    此番确实是美景一场。
    黑麟走近秋实,将裘袍披在他身上,轻笑道:很喜欢雪?
    秋实抬头看向黑麟,满脸的笑意:只是想起了小时候,冬日里母亲的院子便是这般模样,红梅白雪,漂亮极了。
    黑麟帮他系上裘袍的带子,握着他的手道:可冷?
    不冷。秋实摇头笑道,又抬手摸了摸树枝上的雪:每年冬日下雪,母亲会将花上的雪收集起来泡茶喝。那水带着股子花香味,弟子可喜欢了。母亲还会用红梅花瓣做饼
    他突然住了嘴,情绪变得低落起来。
    黑麟柔声问道:心情不好?
    秋实点了点头:想我母亲了。
    黑麟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手紧紧包着他纤细的小手,轻笑道:无妨,等潍城的事处理完,本座便带秋实回家见母亲。
    秋实瞬间红了眼眶:可我母亲她没了,她被秦家人
    见他滴滴答答又落起了泪,黑麟顿时心疼不已,将他往怀里一带,轻轻搂着,抚摸着他的头发低声道:那本座便杀了秦家人,替秋实出气,可好?
    秋实擦了眼泪,抬头看向黑麟:祖师爷,弟子要自己报仇。
    好!黑麟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帮他擦去眼角晶莹的泪水:秋实自己报仇。
    说起报仇,秋实连忙道:祖师爷,弟子得练剑去。
    修为暂时无法快速提升,可剑术能。
    黑麟按着他,解下他的裘袍:就在院子里练。
    好!秋实从乾坤袋里抽出成蛟。
    之前都是在客栈里和光影练剑,还未在空旷的外面试过。
    他才拔出剑,突然从白茫茫的雪中跳出一个光影。
    秋实连忙提剑迎了上去。
    这回一上来便是第三道光影,然后是第四道,等他进入状态,上回他未通过的第五道光影挥剑冲他刺来。
    一人一光影你来我往,打得激烈,每逢秋实落了下风,脑中便会响起祖师爷的声音,教他如何挥剑,如何进攻,如何防御。
    败了,就退出来,再重来。
    知州府衙偏僻的小院里,一白袍少年挥舞着一柄黑色长剑,在飘飘鹅毛大雪中翩翩练剑。
    身姿轻盈,动作行云如流水。
    一旁的黑袍男子,长身玉立,面容俊美,不时地对少年点了点头,眼中露出微微笑意。
    他们一动一静,一白一黑,在这满天飞雪中,竟异常的和谐唯美。
    屋檐的梁上趴着一只黄褐色的黄鼠狼,笑眯眯地看主人练剑。
    主人练剑的姿态可真漂亮。
    也不知试了多少回,靠着祖师爷的提点,秋实竟然过了第五关,学会了第五式剑术。
    他顿时欣喜如狂,气喘吁吁地搂着黑麟的胳膊:祖师爷,弟子又过了一关,弟子又学会了一式。
    黑麟抬手拂去他头发上的雪,温柔地笑道:做得很好。
    那手拂完雪,又顺着秋实的脸,一路轻轻地往下摸着,摸着他满是笑意亮晶晶的眼睛,他脸颊上的血痕,还有他那像红梅一样嫣红的唇瓣。
    秋实心中的激动渐渐平息,他茫然地看着黑麟。
    祖师爷的目光渐渐变得炙热,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还有那只手,摸他头发,摸他脸颊,这些他已习惯,可为何要摸他眼睛,摸他的嘴唇?
    目光这般炙热,抚摸这般轻柔
    秋实心口砰砰跳得厉害,咽了下口水,忐忑地喊了声:祖祖师爷
    祖师爷为何这么看他?
    他正要抽身,突然见祖师爷张嘴,一口热气朝他迎面扑来,秋实两眼一黑,身子一软,成蛟掉落在地,他人也跟着往下栽去。
    一双强有力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打横抱起他。
    黑麟眼睛一闭,嘴中念念有词,顿时,一道结界将整个小院罩在下面。
    等他再次睁开眼,就见刚刚还美不胜收的眼睛顿时成了瘆人的血红色。
    黑麟抱着秋实一步步朝台阶走去,他人还未到,门咯吱一声自动开了。
    见主人晕了,小黄心下一惊,连忙跳下横梁,就要跟着进屋,却被黑麟一瞪:莫要跟着,本座要和秋实双修。
    第五十六章 河神作祟
    见主人晕了,小黄心下一惊,连忙跳下横梁,就要跟着进屋,却被黑麟一瞪:莫要跟着,本座要和秋实双修。
    小黄不敢跟了,愣愣地看着仙长抱着主人进了屋,看着那门咯吱一声在它面前自动关上。
    若是双修的话,对主人是有益的
    黑麟布下结界,将秋实轻轻放在床上,一挥手,秋实的衣服便全褪了去,露出白皙修长漂亮的身体。
    这身体虽然已见过多次,但黑麟心尖仍颤抖不已,伸手轻轻抚摸着秋实白如凝脂的肌肤,呼吸变得越发粗重。
    他最近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日日夜夜
    摸着摸着,他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渐渐长出黑色的鳞片,一直蔓延到那张绝美的脸上
    黑麟大吼一声,身上的衣袍顿时四分五裂,露出他精壮的身体,鳞片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胳膊变短,长腿成了一条黑黑长长的尾巴。
    那尾巴伸向秋实,将他卷起,送入怀里中,一人一龙紧紧相贴在一起。
    屋里顿时春意盎然
    安顿好黑道长,曾旭亮连忙去了主院见父亲。
    父亲信中说渭水河流经潍城段枯竭,他原以为只是水浅,却未曾想,竟然是滴水未有,连河床都晒干了。
    这不是妖孽作祟是什么?
    他得赶紧和父亲商量,如何除妖。
    才到屋檐下,就听堂屋里传来母亲的哭泣声:我的婉儿,受苦了
    又听那虞飞虎道:岳母大人,都是小婿的错
    曾旭亮暗叹一口气,进了堂屋。
    母亲正搂着妹妹哭哭啼啼,虞飞虎跪在地上,一脸的愧疚,父亲坐在太师椅上摸着胡子,满脸愁容。
    父亲母亲。
    见他回来了,曾夫人又是一顿哭:婉儿,得亏了你兄长,一听你病了,他快马加鞭赶到梁城
    曾知州清了清嗓子:好了好了,儿女如今皆平安,哭哭啼啼像什么样?
    曾旭亮也帮腔道:母亲,这事怪不了飞虎,他也是极力救治婉儿
    劝完母亲,他又将虞家的事,挑挑拣拣了一些能说的说于母亲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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