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羊癫疯,他是中邪了,按住他!”
中邪两个字曾经就发生在他的小儿子身上,周阳对此很敏感,看着杨树那张狰狞的脸,反手将他按到在地。
陆似锦看到坝子旁边有一棵一人高的柳树,取了一根柳枝条下来。
手指往柳枝上一划,看似平平无奇的柳枝闪过一丝红光,往杨树身上抽去。
每一抽,杨树身上都会出现一道血檩子。
“一呜呜呜!”
杨树一个大男人却发出形似女人尖细的惨叫声。
周阳听得头皮发麻,后背心直冒冷汗。
“周叔,你让开。”
周阳起身让开,杨树翻身爬起来就要逃,被陆似锦一脚踩在地上。
“走不走?”
“呜呜呜。”
陆似锦眉头一挑,柳枝条扬起,“不走?老子打得你永不超生!”
杨树一听,两眼一翻,软绵绵倒地上。
一条黑色的影子,顺着水沟溜走。
陆似锦轻哼道:“算你识相。”
“周叔,帮把手,把人扶起来。”
周阳将杨树扶起来后,陆似锦问杨氏,“你家有钱纸和香蜡吗?”
惊吓后的杨氏好半天才回神,“有,有的!”
将杨树放在床上,陆似锦抄起一把钱纸,无火自燃,便往水沟里一丢,眨眼前,钱纸连灰都消失不见。
“把白蜡在水沟边上点燃插-上,你丈夫便没事了。”
杨氏惊魂未定,抱着自己的孩子,问道:“大,大师,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陆似锦:“哦,只是一个水猴子而已。”
“水,水猴子!我,我丈夫从来不招惹那种东西啊?”杨氏惊慌失措说道。
陆似锦拍拍身上的灰尘,“等你丈夫醒后,你自己问他。”
屋子内周阳惊喜大喊,“金仔,老杨醒了。”
杨氏大喜连忙抱着孩子回屋。
陆似锦慢腾腾走近杨家房屋内。
杨树躺在床上气息微弱,脸色苍白,一脸茫然看着面前的妻女,隔壁村的周阳以及一个陌生人。
“我这是怎么了?”
他妻子杨氏,边哭边锤着他的胸口,道:“你个该死的,你去哪里招惹了水猴子那种东西啊,差点要了咱们一家三口的命!”
杨树一脸无措,“我没有啊。”
陆似锦问:“最近,你又没有做记忆比较深刻的事情?”
陆似锦清冷的声音,一下将他混沌的大脑点醒。
“我想起来了!前不久,有群孩子在河内洗澡,其中有个孩子差点被淹了,我就帮把手,把他救上来了。后面几天后,就感觉头昏沉沉的,身体使不上力气,还总是梦到一个女人,掐着我脖子,让我偿命之类的话。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
陆似锦道:“因你救了那孩子一命,水鬼没有了替身,心怀怨恨,便缠上你。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日后再被水鬼缠上,心存善念的人,往往是邪祟最不敢害之人。它缠你这次已经损耗它大半修为,就算它再想害人恐怕也得百十来年。”
刚才又被陆似锦打了几鞭子,恐怕能不能活都是一个问题。
杨树提起的心放下去。
“我知道了,谢谢大师。”
陆似锦看了眼杨树头顶隐隐的金光闪过,提醒道:“因你善念救人,又被水鬼缠住,经过最后的死劫。往日你的日子可以算是顺风顺水,长命白岁,前提是你不能作恶。”
杨树立马摇头:“天地良心,我杨树就是个老实人,此生唯一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杨树给了杨氏一个眼神,杨氏赶拿出身上全部的现金,粗略一算,差不多有两千块。
“大师,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还请你收下。”
陆似锦拒绝,“这钱我就不要了。老道士去世那几天,天天下雨,道观也下雨。实在破得没法住人了。这次来,本就是请杨大哥替我翻修祁山道观的,只希望到时候,杨大哥能把费用给我打打者折。”
杨树笑道:“哦,原来你是岐山道观陆老道长的徒弟,陆老道长是个好人!恩人放心,保证能把岐山观给你翻修得跟新的一样!”
解决完道观翻修的事情了,陆似锦可以放心回学校。
当天,他也收到了玄学协会寄过来的道士证标识,《太上正一盟威经箓》正牌且附着一股正气,一般邪祟不敢轻易靠近。
从上杨村回来,他便收到李一川的消息。
【李一川:宋亨死了!】
【陆似锦:?】
【李一川:陆道友,实在对不起,我当时将他带入玄学协会关押,结果第二天就发现他死了。】
【陆似锦:知道了。】
陆似锦没有多问,这是他们玄学协会的事情,跟他这个小小的道士没什么关系。
说多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
贺少英从警局回到家里,刚刚到家便看见自家亲哥从车上下来。
他兴奋跑过去,“哥,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就在这两天,陶叔带我第一次出警,我就遇到大案子,那白骨累累的尸骨,就被人砌在墙里.............”
贺韶华打断他:“嗯,小虎,把后备箱的东西给他。”
贺少英兴奋道:“哥,你给带了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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