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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重生成美貌哥儿后被夫君甜宠了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96)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96)

    勇哥?
    童景元一把扶着她,又问安四:若是这样,她们又是如何来的京城?
    安四眼中闪过狠厉:定是要对付我们的人接应的。
    我们快去找小五。
    三人一路小跑着去了小院,找到安五。
    安四直接道:你速速派人去西北,沿途寻找蒋勇他们。我去宫里。
    又吩咐庄姑娘道:除了我们几个,府里不许任何人进出,所需物资,景元兄安排信得过的人采购。府里闲杂人等更不得靠近听风居,违者杖毙!
    几人得令,各自去忙,安家兄弟才到大门口,就见门子慌慌张张跑过来,安五拦着他问道:你作甚?
    门子连忙行礼道:禀大皇子二皇子,门外有人求见。
    安四大手一挥:从现在起,任何人都不见。
    可那门子犹豫道:回大皇子,门外的人说他们是党项来的,是党项公主要见大皇子。
    安四脸一沉,安五咬牙切齿道:妈的,竟然找上门来了?
    指着门子,对身后的侍卫道:叫上人,将他捆了,若是党项的事传到听风居,全部杖毙。
    找些人来,陪老子去会会什么党项的公主。
    敢对蒋勇下手,找死!
    他们兄弟领着二十多个侍卫,轰隆一声开了侧门。
    侍卫们手持棍棒一字排开,将安家兄弟拱立在中间。
    那气势汹汹的模样,本来围观的百姓顿时吓得不轻,连忙躲远了看戏。
    安四看了眼外面停着的一辆大马车,及十几匹高头大马。
    安五正要说话,
    马车旁等候的人大声道:党项公主驾到,还不速速打开大门,迎公主进府?
    安四看着眼前这个身穿大康服饰的人,冷笑道:这大门,除了皇上,除了我们兄弟大婚,谁配从正门进?
    那人被顶得一愣,可又很快回过神来,反驳道:这可是党项公主,往后也是大皇子您的妃子,自然能从大门进。
    安四又是一声冷笑:党项不过我手下败将,也配进我的府?
    来人,将这群不知所谓的东西给我乱棍打,打完之后送去大理寺。
    侍卫们蜂拥上前,逮着那些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根本不听他们解释。
    直到一大群身穿官服的人冲了过来,大声阻止道:住手住手,不能打不能打,这可是党项的公主。
    安四仍不愿理会,安五小声道:四哥,他们是鸿胪寺的人。
    他这才挥手示意侍卫停下,冷眼看向鸿胪寺的官员,呵斥道:胡说八道,党项公主可是由我部下护送来京,最少还得两个月才能到,你说这是党项公主?作为鸿胪寺的官员,难道对西北地形,对驿站的公文不清楚吗?岂敢在此胡言乱语?
    那官员被堵得一时接不上话,好一会儿才道:回大皇子,他们真是党项的公主,已到我鸿胪寺交过文书路引了。
    这回说话,没了方才的嚣张。
    安四冷声道:既然如此,你们鸿胪寺为何不好好安置,让她们乱跑出来捣什么乱?
    那官员道:回大皇子,党项公主不是您未婚妻吗?来看您也是人之常情。
    安四怒斥道:什么未婚妻?我早已有明媒正娶的夫郎了。你身为鸿胪寺官员,怎可胡说八道?
    那官员狡辩道:党项公主奉党项皇帝之命,来大康和亲,与大皇子您不是迟早的事吗?
    安四冷笑道:我说过了,我已有明媒正娶的夫郎,今生今世只我夫郎一个。
    那官员仍道:党项公主可是为和平而来,一个公主一个皇子,不正好门当户对,绝配吗?
    安四对这官员已是忍无可忍:我只知道自古婚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和亲一事,皇上答应了吗?
    又拽着这人的胳膊就前拖去:走!进宫,找皇上理论理论去。
    那官员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大皇子,小的错了,小的这就带公主回会馆。
    安四看向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党项众人,呵斥道:滚!
    马车启动,帘子掀开,露出一张蒙着纱巾的脸,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从眉眼肤色便知,这是个大美人。
    美人看向安四,美目流转。
    可安四心如止水、面若冰霜,丝毫不为所动。
    等这些人全部走了,安四大手一挥:牵马来!
    他得进宫去见皇上。
    新皇正和大臣商议要事,但听大皇子来了,连忙挥退大臣,召他进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 羽哥儿要生了?
    安四压着心头怒火,看向龙案后的新皇,问道:皇上,您可知党项公主已到了京城?
    新皇点了点头:朕已知。她们递了奏折,请求觐见,可朕忙得很,无暇搭理她们。
    安四再也压制不住怒火,大声道:可他们方才去府里找我了。还说什么是我未婚妻,让我打开大门迎公主入府。
    新皇眉头一皱:竟有这事?
    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安四再次压了压心头的怒火:是。还是鸿胪寺的官员带去的。
    鸿胪寺?新皇先是眉头一皱,随后又冷笑一声:定是六皇子九皇子的人。看来他们仍不死心啊!
    安四摇头道:皇上,那党项公主也不是个善茬。
    新皇点了点头:自然,本来要两个月的路程,她十几日就赶到,为何这般着急?只怕
    他眼神一暗:只怕是为了羽哥儿。羽哥儿马上就要生了,她若是这个时候出现在羽哥儿面前,定会要羽哥儿的命。
    安四不解:她为何这么做?就为了嫁给我?
    新皇摇头道:不。朕不信会有人蠢到去喜欢一个将自己国家打得七零八落的敌将。定是他们知道了火炮是羽哥儿造的。要么,他们想毁了我大康的先进兵器,为往后的反攻做准备。要么他们想离间我们
    福宁殿里,安四与新皇商议着党项公主之事。
    梁王旧府里,季羽正跟庄姑娘普及剖腹产手术。
    何为麻醉,何为缝合
    院门突然砰砰作响,有人在喊救命。
    季羽心口一紧,这是怎么啦?
    守卫森严的王府竟然有人喊救命?
    他连忙从枕头底下掏出枪,护着柳夫郎云哥儿。
    庄姑娘提剑冲了出去,可没一会儿又焦急地跑了回来:羽哥儿,是曾镖头,他夫郎要生了,难产,可府里没有稳婆,怎么办?
    季羽不解地问道:为何不去外面请稳婆?请御医?
    庄姑娘一时接不上话,心中懊恼不已。
    方才太心急了,竟然忘了封府一事
    见她脸色僵硬、沉默不语,季羽心中诧异。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庄姑娘摇头道:羽哥儿,没什么事,就是子砚担心有居心叵测之人接近你,便将闲杂人等遣散,府里只留了一些信得过的。且府里不准人随意进出。
    是这样啊!季羽回想了一下,这几日确实没见有什么人进听风居。
    去花园的路上,以前总能遇上不少人,什么小厮、花匠、杂工
    可如今除了侍卫,就只有庄姑娘他们。
    四哥倒是有心了。
    他点了点头:庄姑娘,若是四哥小五在府里,你让他们派人赶紧去请稳婆。
    庄姑娘为难了:羽哥儿,子砚小五皆不在府里。子砚进宫了,小五去军营巡视去了。
    他们这边说着话,门外曾镖头等不及了,大喊道:王妃,小的求求您了,我家夫郎真的坚持不住了
    季羽沉思片刻,转身进屋拿了他刚打造的手术刀具,咬牙道:庄姑娘,我去看看。
    柳夫郎杨婆子也道:接生我们也能帮上忙。
    可庄姑娘拦着不让季羽去:羽哥儿你不能去,这府里并不是铁桶一块,唯有听风居是安全的。
    季羽道:那就把曾家夫郎带到听风居来。
    庄姑娘仍有些犹豫:可这是子砚和你居住的地方
    子砚如今可是大皇子啊!有旁的夫郎在这里生产,会带来晦气的啊!
    不止她一个人这么想,柳夫郎杨婆子也是这么想的。
    没办法,古人就是这般迷信。
    见他们犹犹豫豫,季羽不管了,走到院子里,对曾镖头喊道:去把你夫郎抱过来,我们给他接生。
    若是旁人说这话,曾镖头必定是不信的。
    一个未生过孩子的人给难产的人接生?
    可若是王妃,他信。
    王妃是何人?文能写话本,武能打仗制造兵器,只差不能上天了。
    见季羽坚持,庄姑娘也不管了,冲外头喊道:不得阻拦曾镖头。
    子砚小五可是下了死命令,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听风居,曾镖头若不是府中侍卫,只怕刚靠近就被杀了。
    季羽进了屋子,吩咐庄姑娘云哥儿他们将几张桌子拼在一起,铺上被褥。
    柳夫郎杨婆子去小厨房烧水准备接生事宜。
    他们这边刚准备好,院门又响了。
    庄姑娘开了门,将人迎进来,又指挥曾镖头将人放桌子上。
    季羽走近了看,只见曾家夫郎人已经痛晕过去了。
    曾镖头那么刚硬的一个汉子哭得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下,拼命磕头道:殿下,小的求求您,一定要救救小的夫郎啊
    柳夫郎杨婆子脱了曾家夫郎的裤子看了一眼,摇头道:是臀位,难啊!
    季羽轻叹一口气:曾镖头,我们不一定救得了,但我们会尽力的。
    曾镖头摇头道:小的知道
    季羽问道:你是要保大还是保小?
    曾镖头没有丝毫犹豫:殿下,保大保大。
    可本来已晕了的曾家夫郎突然半睁开眼,虚弱地道:殿下保小
    夫夫俩竟为这事争执起来,一个要保大一个要保小。
    季羽无奈地道:此刻不是争吵的时候,曾镖头出去。
    在他的认知里,自然是保大。
    大人保住了,以后还能生。
    可等曾镖头出去,曾家夫郎抓着季羽的手,哭道:殿下,求求您,一定要保小。小的好不容易才怀上这个孩子,就是死也得给当家的留个孩子。
    说完话,这人头一偏,又晕了。
    杨婆子突然大惊失色道:不好了,出血了!大人小孩只怕都要保不住了。
    季羽连忙抓着曾家夫郎的手腕,数了下脉搏。
    心率太低了,不行,得立马动手术,否则一尸两命。
    他撕了曾家夫郎的衣裳,对庄姑娘道:准备手术吧!
    庄姑娘一愣:羽哥儿,你真要这么做?
    季羽没回答,只道:庄姑娘,给他酒服麻沸散!
    不这么做怎么办?
    他虽然从未给人接过生,更何况剖腹产?
    可再不想办法,只怕大的小的都保不住。
    等曾家夫郎脉搏变得平稳,他拿着新打造的手术刀,想着以前在视频里看过的剖腹产,一咬牙,划了下去。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至于后果如何,只能看天意了。
    院子里头,季羽紧张地做着手术。院子外头,安四从宫里回来,见侍卫将院子围得严严实实,点了点头。
    这还差不多。
    可等他要进去,一名侍卫拱手阻拦道:大皇子,您先别进去了。
    安四一愣:为何?
    侍卫为难地道:回大皇子,里面有人在生孩子
    安四心口一紧。
    羽哥儿要生了?
    不是才九个月吗?不是还没到时候吗?
    怎么突然就要生了呢?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气着了?
    他推开侍卫便冲了进去,焦急地喊道:羽哥儿
    可院子里站着曾镖头云哥儿水哥儿。
    见他来了,曾镖头连忙跪下:殿下赎罪,小的知道不能进听风居,可
    可安四哪有心思听他说这些,仍往里冲去,大喊道:羽哥儿
    还是云哥儿大喊道:殿下,不是哥,是曾镖头的夫郎生孩子
    他虽然惧怕大皇子,可若是不阻止,夫郎生孩子这种事被撞到了,大皇子会触霉头的
    安四脚步一顿。
    不是羽哥儿生孩子?
    他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不是就好。
    可片刻后,又剑眉一皱,不解地问道:曾家夫郎为何在这里生孩子?
    曾镖头以为他嫌晦气,拼命磕头:殿下,是小的求王妃救小的夫郎。
    安四一把将他拉起来:起来说话。
    曾镖头哭得泣不成声:多谢殿下。小的夫郎难产,接生的嬷嬷没有办法,府里出不去,您和二皇子又不在,小的只能来求王妃。若是惊扰了殿下,惊扰了王妃,等小的夫郎平安无事是,小的以死谢罪。
    安四瞪了他一眼,呵斥道:说什么傻话?你我可是同生共死一起过来的。什么以死谢罪?你死了,你的夫郎孩子怎么办?男子汉大丈夫,别哭了
    他正训斥着,屋里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以及庄姑娘柳夫郎惊喜的欢喜声:羽哥儿,你太厉害了
    然后是羽哥儿的声音:阿母,给孩子包好
    曾镖头立马不哭了,连忙跑去门口喊道:翠儿翠儿,你还好吗?
    屋里的季羽边缝伤口边摇头:曾镖头倒是个绝世好夫君。
    难产时选择保大,问的第一句话也是问夫郎好不好。
    这般体贴,就是他那个世界的男人,也有很多做不到。
    等伤口缝好,庄姑娘开了门,对外喊道:恭喜曾镖头,大胖小汉子一个。
    曾镖头却往里看:我夫郎可好?
    庄姑娘不敢说好不好,肚子剖开那么多层,她从未见过这事,不知好不好。
    只道:还未醒,你先等等。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夫夫和好
    安四推开门,喊道:羽哥儿
    见屋里点满了蜡烛,羽哥儿也穿得奇奇怪怪,竟然穿了白袍子戴着面巾,顿时一愣:这是怎么啦?
    站了这么久,季羽也累得厉害,扶着腰没好气地道:动手术呢!
    安四几步上前,一把搂着他:累坏了吧?
    杨婆子端来热水,季羽洗了手,扯开面巾脱了白袍,又嘱咐杨婆子:把蜡烛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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