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汉子,不是哥儿,那里能承受这么大的东西吗?
不会痛死吧?
不管了,就算痛死,他今夜也要做。
童景元回想了一番他看过的那些小人话本,转身张嘴一口叼着安五那话儿。
待抬了头,他咬着牙一屁股坐了下去。
东厢房里,安四正趴在季羽身上奋力耕耘,突然就听西厢房里传来一声惨叫。
季羽正荡漾着呢!听了这么一声,吓得顿时一哆嗦:四哥,那是景元兄在叫吗?
安四掰着他的脸,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啃:莫管他们,有小五在呢!出不了事,应该是睡着了翻身摔地上了
童景元可不是摔地上了,他是大意了,他是轻敌了。
没想到竟然这么痛?他感觉自己被捅了个对穿。
可再痛,他也不敢叫第二声,就怕叫醒小五。
那事还未做完呢!他还未得趣呢!岂能轻易放弃?
季羽张耳听了片刻,见西厢房果然没了动静,这才放了心,放松身体,任四哥在他身上驰聘。
西厢房是两人独角戏,痛苦激动又紧张。东厢房则是两人对手戏,被翻红浪一夜春宵。
待翌日,季羽睡得正香,突然听西厢房又传来啊的一声大叫。
吓得他立马醒了。
这回的声音像是小五的。
这是怎么啦?昨夜景元兄摔地上了,今早小五也摔了?
安四正穿靴子准备进山看看那些捕兽夹,突然听了这么一声,连忙朝西厢房跑去。
小五这是怎么啦?
季羽披着皮袍,跟在后头进了西厢房。
见小五站在屋子中间,只穿了里衣,还颇为不整,一脸茫然愤怒羞愧。
而景元兄坐在床上,被子盖着大半个身子,露出白花花肩膀,一脸的羞涩。
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可安四还不明白,愣愣地问道:小五,你怎么啦?
季羽拖着他就往外面走去:四哥,没事没事,我们走吧!
拖到门口,见云哥儿惊慌失措地跑来,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小五摔地上了
说完,还带上了门。
云哥儿心里急得很,小心翼翼地问道:羽哥儿,五哥伤得重吗?
季羽连忙摆手:不重不重。他一个汉子,摔一下无妨的。
说完,拖着安四回了东言寓厢房。
安四不解地看着季羽:羽哥儿,小五应该不是摔地上吧?
小五一个汉子,不可能摔一跤会叫成那样。
又不是景元兄
季羽一时不知如何解释这事。
若是在他那个世界,四哥就是妥妥的钢铁直男,绝对理解不了小五和景元兄之间的事,只怕还会将小五胖揍一顿。
四哥,真没事,你若是不信,待会儿吃饭时亲自问小五就知道了。
可安五根本没给他四哥问的机会,穿上衣服一个人跑山里了,安四想跟着去,他还道:四哥,不用,我一个人就行。
说完,一溜烟便跑没了影。
这边,安四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小五的背影。
那边,季羽也愁。
他不知该拿景元兄如何是好?
他原本是想撮合云哥儿和小五的。
可如今景元兄也喜欢小五,还睡了,他若是再撮合,就不道德了吧?
可他以后如何面对景元兄啊?叫弟妹?
季羽纠结不已,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让柳夫郎打了热水送去西厢房。
而童景元此时正心情复杂呢!
那事果然愉快至极,让他欲生欲死。
他痛并快乐着,他一点都不后悔。
可小五接受不了这事。
他脑子里总是小五醒来看到他们光着身子搂在一起时那惊恐慌乱的表情
柳夫郎敲门端着水进来,他连忙扯过被子捂着身子,不好意思地道:柳夫郎,麻烦您了。
柳夫郎放下水,摆手笑道:不麻烦。
说完转身走了,眼睛也未多看,心里也未多想。
可童景元多想了。
肯定是嫂夫郎让柳夫郎送水的,嫂夫郎肯定知道了。
他可记得嫂夫郎拖着子砚出去时,那了然的眼神。
安四到底担心小五一个人进山危险,还是追了上去,结果才到半路,就见小五心事重重地回来了,一边肩上扛着一头大鹿,一边肩上扛着两头小一些的鹿,腰上还系着一绳子,后面拖着一大串的东西。
他接过小五肩上的鹿,又问道:地上拖的是什么?
安五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四哥,小声道:是几头野羊,还有几只野兔
安四一愣:捕兽夹你没拿回来?
安五也是一愣:啊!我我忘了
他心慌意乱的,能记得猎物就不错了,哪还记得捕兽夹?
你呀!安四冷着脸训斥道:今日这是怎么啦?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那捕兽夹不收走,村民进山夹着了怎么办?
你回去,我去找捕兽夹!安四又将刚接过来的鹿甩回安五肩上,冷着脸走了。
安五磨磨蹭蹭地往村里走去,越走越慢,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走到下山的陡坡之处。
他看着山下的村子,犹豫着不想下去。
回去后让他如何面对景元哥啊?
他正纠结着,他四哥回来了,拖着一长串捕兽夹,肩上还扛着一头野猪。
见了他先是嘴角带笑地道:这头应该是昨夜那群落单的。
又见他还在林子里,安四一愣:你怎么走得这么慢?
安五低着头,小声敷衍道:昨夜喝了酒头晕,没劲。
那把鹿给我。安四伸手一捞,便将他肩上的那头大鹿捞到自己肩上。
跟着四哥走,安五不好再磨磨蹭蹭慢腾腾地了,不到片刻,便进了村子,到了家。
季羽和云哥儿在门口等着,见他们终于回来了,季羽连忙笑眯眯地迎了上去:四哥。
一见羽哥儿,安四心里头就开心,虽然才分开不到一个时辰,但他心里已经想念八百回了。
羽哥儿,收拾东西,回城。
待套好马车,又对安五道:去看看景元兄,要出发了。
安五看着西厢房,磨蹭好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他是个汉子,这种事逃避是不行的。
第九十章 你要对我负责
童景元穿好了衣裳,正抱着个汤婆子坐在窗户前发呆,见他进来,
连忙起身笑道:小五,回来了?收了多少猎
他话还未说完,又发出嘶地一声。
这汉子可不比哥儿,那里不是天生用来做那事的,昨夜疯狂了一夜,如今痛得撕心裂肺。
若不是在安家,若不是要回城,他只想躺床上养着,太他妈痛了。
见他痛得脸都扭曲了,小五越发内疚,连忙上前扶着他:景元哥,对不起。
童景元顺势倒在他怀里,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小五,不要说对不起,你对我负责就行。
季羽正要扶柳夫郎上车,突然听西厢房里传来一声惨叫。
这惨叫是景元兄的。
他连忙跟着四哥冲了进去,只见景元兄倒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而安五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安四不解地道:这又是怎么啦?
小五,景元兄摔倒了,你为何不扶啊?
能怎么啦?吓的呗!鬼知道安五听到那句要他负责的话,吓成什么样?
景元哥可是汉子啊!要他如何负责啊?
娶景元哥?
这世上就没有汉子娶汉子这样的事。
可因为他猛地松手,害景元哥摔倒了,又被他四哥虎视眈眈地催促着,安五长叹一口气,无奈地将童景元扶了起来:景元哥,我们先回城
其它的,回城再说。
童景也知道不能逼小五太过,暗叹一口气:先回城吧!
可他走路都困难,何况要坐车?
安五将他抱上车,可一见那光秃秃硬邦邦的车厢面板,他怕了。
这怎么坐啊?
季羽清楚他的难处,连忙抱来两床被子,仔细地铺在车厢面板上,又放了个汤婆子。
童景元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多谢。
季羽无奈地笑了笑:应该的。
没办法,谁叫他是嫂子呢!
安五不懂疼人,他得懂啊!
他们这么多人就两辆马车,童景元和安五一辆,安四季羽柳夫郎杨婆子云哥儿哥俩一辆。
猎物没地方放。
乔村长又派了村里的几个大小伙子,驾着牛车骡车帮他们运送猎物。
还未到村口,追过来一夫郎,叫着喊着:云哥儿水哥儿
听到风声的乔婶子赶了过来,训斥道:杨夫郎,你这就过分了啊!昨日收银子时怎么说的?
水哥儿还小,虽然知道阿爹大哥要卖掉他,但没见牙婆子带走他,还以为可以回家呢!
昨夜睡在安家,若不是哥哥在身边,他必定是要吵着回家的。
今早一醒来他就想回家,可哥哥说要带他去城里玩,他这才不吵不闹。
可一听他阿母的声音,便忍不住哭了起来:阿母
杨家夫郎捂着嘴哭得直抽抽:云哥儿水哥儿,阿母对不起你们
又对着马车跪下道:柳夫郎,您大恩大德,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求求您一定要善待哥俩
柳夫郎连忙掀开帘子:杨夫郎,快起来,你放心,我定会好好待他们。
乔婶子去扯杨夫郎:你放心,柳夫郎必定会好好待云哥儿水哥儿的。
云哥儿背过脸,就是不看他阿母。
他仍气他阿母。
阿爹要将他嫁给鳏夫时,他阿母不但不帮他说话,还骂他不懂事,不懂父母的辛苦。
他大哥抢走羽哥儿送给他的东西,他阿母一句话阻止的话都未说。
他阿爹大哥要卖掉他时,他阿母仍是一句话也不说
安四是不屑看这等将儿女当猪狗随随便便就要卖掉的人,甩着鞭子,一声驾,马车启动,朝村口走去。
可水哥儿大哭大闹要阿母,柳夫郎云哥儿两个人都按不住他。
季羽暗叹一口气:四哥,停一下。
他将水哥儿抱出车厢,递给杨夫郎:你好好带着他。
他又不是那狠心之人,不是形势逼人,他也不愿见人母子分离。
可杨夫郎缩着手不肯接,怯怯地道:羽哥儿,那银子
季羽心头火一冲:银子不用还。
可杨夫郎仍不接:可我家没吃的,养不起他们
季羽:
他真是日了狗了,天底下还有这等狠心的阿母?
云哥儿跳下马车,一把抢回水哥儿,哭道:你哭什么?阿母早就不要我们了,柳夫郎以后就是我们的阿母
乔婶子冷笑道:不想还银子,又不想养他们,那你来作甚?非要害他们哭一场?
村子里闻讯赶来看热闹的村民也对着杨夫郎指指点点起来:啊呀!这杨夫郎可真是的,这又是做什么?昨日不是说得清清楚楚,云哥儿水哥儿从此以后与杨家再无关系。你们既然拿了银子,就不能如此办事啊!
若是我,我就不会过继两个这么大的孩子,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银子也花了,孩子也养不熟。
柳夫郎,你还是把银子要回去,再抱个小婴孩养更合适些,就是抱个汉子顶多花个几百铜子
一听要把银子要回去,杨夫郎不哭了,拔腿就跑,任水哥儿如何哭喊,也没回头停顿片刻。
云哥儿失望地看着他阿母的背影,就这样僵在了原地。
直到乔婶子喊了他一声,他才眼泪一擦,抱着水哥儿转身上了马车,咬牙道:水哥儿,不哭了
乔婶子看着哭个不停的水哥儿,也摇了摇头:唉,孩子大了,只怕养不熟。
季羽本来就没打算买水哥儿的,他本来只是想帮云哥儿,谁知道杨老三会将两个哥儿都卖掉呢?
他还在心烦,安四一把将他抱上马车:羽哥儿,莫想那么多,先回城。
季羽靠在四哥的胳膊上,看着地上的雪,轻叹一口气。
这事确实不好办。
又怕水哥儿一直哭,四哥会心烦,季羽抱着安四的胳膊小声道:四哥,对不起。
他还是考虑不周,带着云哥儿水哥儿,不说能不能带亲,就说安母,只怕又要抱怨了。
毕竟,在安母眼里,柳夫郎都是四哥在养着,如今又弄来云哥儿水哥儿,那岂不是要养着四个人?
安四低头看着他,笑道:说什么傻话?什么对不起?你能包容我家那么多是是非非,你就这一点点小事,无妨。
四哥。季羽靠着安四的肩膀,脸笑成了一朵花:你真好!
这可不是他拍马屁,四哥是真的好。
包容大度,真正男子汉。
好在,哭到半路,水哥儿哭累了,不哭了。
轮到另一辆马车上的童景元哭了。
为何这么痛啊?都铺了被子,马车也走得不快,可他痛得心直抽抽。
早知道昨夜就不要霸蛮了,做一次就够了,干嘛做了一次又一次?
现在好了,后面痛得撕心裂肺。
他也想像那小小哥儿一样,哭一个:小五,我好痛啊!
可他到底是个大人,还是个汉子。哭哭啼啼成何样子?
而且,即使他哭了,小五估计也不会理他。
一想到小五不肯理他,他更想哭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到了城郊。
一见城外那些密密麻麻的窝棚,衣衫褴褛骨瘦如柴拦着路人要饭的小孩,云哥儿惊呆了。
这是?
柳夫郎解释道:这就是流民。
流民?云哥儿越发难受了。
这些流民都快饿死了,也没卖儿卖女
进了城,见到街道两旁热闹的商铺,水哥儿这才忘了阿母的事,趴在车窗上,好奇地看着外面。
云哥儿也是头一回进城,可他没心思看这些东西。
他心里难受,为阿母的心狠难受,为方才那事发生在五哥面前难受。
听柳夫郎讲,五哥的朋友都是有钱的大老板,可他,穷就算了,还有那样的父母
路过熟悉的酒楼,安五停了马车,找老板卖野猪野羊去了。
至于那几头还活着的鹿,先带回家,另有打算。
安四驾着马车直接回平安巷。
快到小院子时,柳夫郎喊道:承嗣,就在这里下吧!我们回小院住。
安四一愣,不解地问道:阿母,为何?
柳夫郎摇头道:承嗣,我们拖家带口,不能再去你家叨扰了。
安四还要劝,季羽摇头道:四哥,就听阿母的吧!
四哥是个真正的汉子,必定无所谓,可安母不是。
若不是因为安全问题,他也不想柳夫郎住在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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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美貌哥儿后(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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