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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重生成美貌哥儿后被夫君甜宠了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23)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23)

    他又转回头看向季羽。
    日子过得虽不太平,但好在遇上了羽哥儿。
    有了羽哥儿,一切都值得。
    他看着季羽,季羽却未看他。
    远处一个瘦小的人发疯似的追了上来,跌跌撞撞,他实在不忍心,忙道:小五,停一下。
    马车停下,安四先跳下车,将季羽抱了下来。
    云哥儿追了上来,眼泪汪汪地道:羽哥儿,你们就这样走了吗?
    他话是对季羽说的,可眼睛却看着安五。
    季羽轻叹一口气,握着他的手道:有空了我会回来看看的,你若是到了城里,若是愿意,可以来找我玩。
    云哥儿突然捂着脸大哭起来,那模样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季羽连忙搂着他安慰道:莫要伤心
    他能理解云哥儿的难过。
    他们一走,云哥儿想见安五就难了。
    进了城,安五和云哥儿的差距愈发大了。
    依安母的性子,云哥儿和安五绝无可能。
    云哥儿哭得直抽抽:羽哥儿,我我阿爹给我找了户人家
    季羽一愣。云哥儿才几岁啊?不到十三岁吧?这么小就找了人家?
    云哥儿哭得泣不成声:我我大哥年纪大了家里没钱
    季羽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要拿云哥儿的聘礼给他大哥娶亲?
    云哥儿。季羽心里难受,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嫁人了?
    那家人如何?
    云哥儿拼命摇头:比比我大十几岁先头夫郎难产死了
    季羽心头火顿时一冲,云哥儿父母怎么回事?
    就算要拿云哥儿换聘礼,也要找家好的啊!
    云哥儿,你告诉我,你阿爹收了人家多少聘礼?
    云哥儿绝望地摇头:五两
    季羽掏出钱袋,拿出五两银子:走!
    云哥儿先是愣愣地看着他,等明白过来这是何意,顿时欢喜不已,激动得嘴唇都哆嗦起来:羽哥儿
    眼见季羽拿了银子,安母脸色顿时不好了:羽哥儿,你作甚?
    季羽压着心头的火,尽量心平气和地道:母亲,我很快回来,我找云哥儿父母说说退婚的事,办好了立马就回来。
    安母掀开帘子,怒斥道:人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掺和什么?他们都已经订婚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管这么多作甚?
    云哥儿苍白着脸,连忙摆手摇头道:我还没有订婚,我还没有订婚
    安母这般呵斥季羽,安家兄弟和柳夫郎立马就不愿意了。
    安四脸一沉:母亲,羽哥儿是不愿看云哥儿受苦。
    安五气得只想咆哮:母亲,您就好好闭目养神,这事不要管。
    又跳下马:嫂夫郎,银子给我,我去处理这事。
    云哥儿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目瞪口呆地看着安五,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和惊喜。
    安五哥愿意帮他?
    季羽才将钱袋递过去,安五还未拿上,安母就大声怒斥道:你一个未婚的汉子去做什么?给我回来。
    别到时候被这乡下一家子缠上。
    柳夫郎下了马车:这事我去吧!
    安母冷笑一声,不好听的话就要脱口而出:充什么好
    母亲!安四安五同时出声,兄弟俩脸色皆十分难看。
    昨夜若不是羽哥儿,母亲还不知被污蔑成什么样了呢?
    为何总这样不识好?翻脸就不认人?
    安四冷声道:母亲,这银子可是羽哥儿自己挣的。
    安母本来就火大。昨夜被污蔑,她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今早家中又丢了财物,如今羽哥儿不经她同意,出手便是五两银子去帮人。
    谁知道昨夜看她笑话的有没有这小哥儿的家人?谁知道偷小五银子的是不是这小哥儿家人?
    她家平白无故地丢脸丢银子,如今还要送银子出去?
    还有她这两个儿子,竟然还呵斥她?
    安母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恼怒,就要发火,可见她大儿子脸色阴沉,顿时想起她大儿子曾经说过分家的话,只得将嘴里难听的话咽了下去。
    见他们吵了起来,云哥儿吓得都不敢哭了,想说什么,又不敢。
    他到底年纪小,不懂如何处理这种事,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才让安家母子吵起来,才会害得羽哥儿被安母骂。
    眼泪汪汪地看了安五一眼,拔腿就跑了。
    他走了,安家母子就不会吵架了吧?
    安婶子就不会再责怪羽哥儿了吧?
    云哥儿。季羽柳夫郎还要追,安五一把接过银子:嫂夫郎,我去。
    见小五要去,安母急得大喊道:不许去,你要是敢去,我就死给你看
    第五十五章 又起龌鹾
    安母气得心口痛。
    个蠢小子,这样跑过去,会被那家人缠上的啊!到时死皮赖脸要嫁进他们安家可如何是好?
    可即使她这般威胁,安五还是追了上去。
    片刻后安五又回来了:母亲、四哥嫂夫郎,我把银子给乔婶子了,让她去处理此事。
    季羽松了一口气:小五,谢谢。
    乔婶子比他们更合适去处理此事。
    安四点了点头,拍着安五的肩膀道:做得好!
    安母也松了一口气,没去那小哥儿家就好。
    处理完云哥儿的事,自然要继续赶路,可安母脸色仍然难看。
    她仍是气的,气羽哥儿多管闲事,气小五不听她的话自找麻烦,气承嗣心里只有夫郎没她这个娘。
    季羽也没什么好脸色。
    这安母就是窝里横,昨夜被那般污蔑,为何不见厉害?为何不去呵斥反驳张田?
    在外人面前就知道哭哭哭装晕倒,在他面前就知道耍横。
    安母脸色不好,柳夫郎心情自然糟糕,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最后,还是安五善解人意,进了车厢换出季羽柳夫郎。
    他在车厢陪母亲,安四带着季羽柳夫郎坐在前面。
    一家人一路沉默地朝县城奔去。
    见羽哥儿小脸蹦得紧紧的,一脸的不高兴,安四还以为他在为安母发脾气之事难受,连忙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季羽心里确实难受,却不是因为安母,而是因为云哥儿。
    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只能任由家人摆布,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找个大十几岁的鳏夫,这都什么事啊?
    等感觉手指被握得生痛,季羽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四哥。
    等对上四哥心疼的目光,季羽连忙扬唇一笑。
    四哥,无事。
    真的无事。
    安母虽讨厌,可安家兄弟真不错。
    在古代,像安家兄弟敢这般维护他,已是十分难得地了。
    若是在官宦人家,安家兄弟这般忤逆母亲,只怕要定上个不孝的罪名,他这个夫郎只怕要被休了。
    他反正不在意安母,随她如何。
    只要能帮上云哥儿,被训斥几句又如何?
    见他们夫夫甜蜜相对,柳夫郎那颗难受的心顿时好了。
    只要承嗣对羽哥儿好就行。
    看方才安家兄弟那般维护羽哥儿便知,羽哥儿以后必定不会太委屈。
    还未到城郊,天突然下起了雨。
    虽不大,但秋雨夹着秋风,冷得要命。季羽连忙催柳夫郎进车厢,安五爬了出来要和他换:嫂夫郎,下雨了,你陪着柳夫郎坐里面吧!
    季羽实在不想和安母待一个车厢,可又怕柳夫郎淋雨生病,又怕柳夫郎不自在,只得进了车厢。
    也不知安五如何劝的安母,等他们进了车厢,这人竟然不甩脸色了,眯着眼睛,不知是在打盹,还是在回避他们母子。
    她这样,季羽感觉挺好。
    谁也不搭理谁最好。
    马车静静地走着,穿过流民聚集地时,只见空地上突然多出许多的窝棚。
    窝棚虽小,却能遮风挡雨,流民们挤在窝棚里,露出无数双眼睛打量着他们这些路过的行人。
    季羽一时又忘了云哥儿的事,盯着窝棚发呆。
    若这事是知县做的,那安家大房这堂兄还是个不错的官员。
    为流民施粥建窝棚,至少心不坏。
    待到了平安巷的新宅子,只见之前已斑驳的门此时刷上了朱红色的漆,焕然一新。
    那味道虽不怎么好闻,颜色却既好看,又显得庄重大气。
    待进了院里,漆味愈发扑鼻。
    比起之前来看时的半旧模样,宅子里如今全部焕然一新。
    破了的地方换了,旧了地方修了,屋檐廊柱皆刷了新漆,青石板上的青苔也铲了去。
    虽然下着雨刮着风,树叶飘飘落下,但季羽心中像是升起了太阳,明媚无比。
    搬了新家,往后没那么多是非了吧?
    安四一手拎着个大包袱,一手扶着安母朝主院走去:母亲,才刷好漆,味道重一些,忍几日就好了。
    安母虽不理睬季羽和柳夫郎,但对自己的儿子却不记仇,打量了一番院子,微微点了点头:还不错。
    虽比不上安家老宅,但比桃花村那乡下好多了。
    又道:只要清净就行。
    真是烦了那些乡下人的无耻和聒噪。
    安五大包小包地进了正房,打量了一番房间。
    家具虽不全,但床桌柜这些都有:母亲,余下的家具还要几日才能送来,您先凑合几日。
    安母摸着外间的圆桌,脸色突然变得感伤:这个倒像是以前我那房里的
    安五笑道:正是呢!找的同一个木匠做的家具。
    安母转头看向她这个两个俊朗非凡又体贴孝顺的儿子,正要笑一笑。
    可一见季羽又忍不住冷下脸。
    她也不是完全不知好歹,方才小五说了,昨夜若不是羽哥儿,那脏水就真的泼在她身上洗不掉了。
    可才怄过气,她实在没什么好脸色对他。
    见母亲脸色又不好看了,安四对小五点了点头:你帮着母亲收拾房间。
    而他自己则带着季羽柳夫郎走了。
    大儿子一走,安母脸色越发难看,对着他背影骂道:有了夫郎忘了娘,孽子。
    安五美好的心情立马没了,往椅子上一坐,无精打采地道:这话我在老宅时日日都要听祖母骂父亲。
    安母先是脸一僵,随后又恼怒道:你祖母骂的可不是我,是冷如意那贱人。
    安五怼道:那祖母大房冷如意磋磨您的时候,是谁护着您?
    安母越发伤心了,在椅子上坐下,落泪道:那时你四哥多好啊!可如今为了那个羽哥儿,整日里给我甩脸子
    安五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他提这些事是想让母亲记得四哥的好,未成想竟弄巧成拙。
    母亲。他不耐烦地站起来:昨夜可是嫂夫郎出言维护的您。
    说完,大步出了屋。
    说起昨夜的事,安母顿时羞愤欲绝,立马忘了季羽,又骂起了张田:个无耻的乡下人
    同为乡下人的杨婆子看着地上堆着的包袱,一动不动。
    都是城里人,安娘子和柳夫郎为何就如此不同?
    柳夫郎就从来不会看不起乡下人,更不会这般刻薄难缠。
    安四踩着湿漉漉但干干净净的青石板,带着季羽柳夫郎去了东跨院:阿母,买的那小院子还未收拾好,您先在这里委屈几日。
    柳夫郎连忙摆手道:不委屈不委屈,得亏了我这般好的儿婿,我才能又住回城里。
    见安四带他去正房,又连忙摆手拒绝:我住厢房即可,正房自然是你们小两口住。
    安四还要劝,季羽推了推他:四哥,你这样阿母会不自在的。
    安四这才不再坚持,同羽哥儿扶着柳夫郎进了东厢房。
    其实这厢房也是很好的,皆新刷了漆,糊了新的窗户纸,地上铺着地砖,里间摆着雕花床。
    不过,就一张雕花床,其它的家具还未送来。
    柳夫郎也不介意,还摸着床笑道:羽哥儿,这床倒是和你小时候睡过的一样。
    完全不记得原身以前那些事的季羽只能呵呵笑了几声。
    安四又道:阿母,待会儿我去木匠那里看看,让他们尽快将其它的家具送来。
    不必了。柳夫郎将包袱放在床上:也住不了几日,银子还是要用在刀刃上
    他们这边还未收拾好,童景元来了,送来许多生活用品并十几个婆子夫郎:子砚,你挑挑,有相中的就留下。
    这些事,安四自然是让季羽处理:羽哥儿,往后这家里的事,就都靠你了,挑你喜欢的。
    季羽这个生活在新社会的人,又没用过下人,哪会挑?
    在他看来,只要不是奸猾嘴碎的即可。
    左右看了看,问了几句话,挑了几个面善的做粗活的婆子夫郎,然后又让安家兄弟给安母挑个伺候的。
    安母嫌杨婆子是乡下婆子,粗俗,看不上。
    那正好,季羽巴不得将杨婆子留给柳夫郎。
    在他看来,杨婆子最好不过,虽胆小,但话少干活麻利又识眼色,照顾柳夫郎最好不过。
    等挑好人,都已经正午了,做饭是来不及了,安五去外面酒楼买来饭菜,一家子包括童景元分坐两桌,在饭厅里吃饭。
    买房子搬家一事,童景元帮了不少忙,安家兄弟对他自然感激不尽,尤其是安五,嘴甜得像是抹了蜜:景元哥,买房子搬家一事,仓促又琐碎,若不是有你帮忙,我们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还不知要忙到何时呢?这酒我敬你。
    安五敬酒,童景元心里像是抹了蜜,笑眯眯地一仰而尽,又道:我和子砚是同窗,又是好友,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些只是举手之劳,应该的。
    喝了酒,安五话更多了:景元哥,你就算比我大几岁,也不至于看着我长大吧?
    怎么不是?我第一回 见你,你还流着鼻涕呢
    他们两人嘻嘻哈哈说着话,安四则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吃饭,几乎不参与他们之间的谈话。
    他实在不喜寒暄,有小五招呼景元兄即可。
    第五十六章 新宅子第一日
    屏风这边吃得颇为愉快,另一边就不怎么和谐了。
    安母虽然没再甩脸子,可也不说话。
    她不说话,季羽根本不在意,可柳夫郎在意啊!
    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留在这里,安母才会不高兴,才会对羽哥儿不好的。
    柳夫郎的不自在,季羽自然觉察到了。
    等吃完饭,他和安四说了一声,带着柳夫郎杨婆子去了新买的小院子里。
    不是没收拾好吗?他们自己来收拾。
    早一些搬过来,柳夫郎少受一点气。
    小院子不大,就一进。虽小却精致,院子里有树有井,该有的皆有。
    打扫出卧房,柳夫郎便劝道:羽哥儿,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和杨婆子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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