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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重生成美貌哥儿后被夫君甜宠了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18)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18)

    这些祸害都打死了?
    可看到当兵的,又一脸的忐忑,小声问道:安四,他们是
    安四转身看向朝他们走来的军官:这是淮山军
    那军官道:鄙人姓蒋,叫我蒋校尉即可。
    安四拱手道:蒋校尉。
    又指着村长对蒋校尉道:这是我们村的乔村长。
    淮山军?见是个军官,乔村长就要跪拜:军爷
    可蒋校尉制止道:无需多礼。
    乔村长,立马派人去衙门报信,让他们送马送吃的来。
    村长连忙转身对一个年轻汉子吩咐道:快去衙门报信!
    等年轻汉子像风一般地跑远了,蒋校尉又看了眼安四问村长:他们兄弟是你们村的?
    村长看向安四,见他目光如常,这才点头道:是。
    蒋校尉拍着安四的肩膀,笑道:他们可是大英雄啊!一头老虎两头豹子,何等的身手!
    村长一愣。
    他原以为老虎是淮山军打死的呢!原来是安家兄弟
    他也笑道:军爷,安家兄弟向来英猛,他们之前就打死了一头猛虎,通判大人还送了块打虎英雄的牌匾呢!
    哦?蒋校尉眉头一挑,神情颇为意外,问安四道:你就是之前三箭射死老虎的安承嗣?
    安四脸色仍平静如水,淡淡地点了点头:正是!
    蒋校尉又一巴掌拍向他肩膀,大笑道:难怪啊!
    他又看向村长:你们没看到,方才在林子里他的箭射完了,他跳到老虎背上赤手空拳扭断了老虎的脖子,那英猛,真是佩服啊!
    又指着安四背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安五、安四身边的季羽:还有他们两个,也是勇猛无比,一个用箭捅老虎眼睛,一个用刀砍老虎脖子
    村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季羽。
    之前他们光顾着看老虎豹子和安家兄弟了,未曾想羽哥儿竟然也跟着进了山?
    还用砍刀砍老虎脖子?
    一个哥儿胆子怎么这么大?幸亏昨日没跟他对着干,否则
    季羽眯着眼睛瞪着这蒋校尉,心中十分不悦。原来四哥箭射完时,这些当兵的就已经在那里了,那为什么不出手相助?
    非得等老虎打死了,村民跳出来要平分赏银时才现身?
    不会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被、轮番夸赞,安四面如止水,只冷眼看着那蒋校尉,心中想的和季羽一样。
    原来这些当兵的早就在那里了
    蒋校尉又指着抬豹子的那几个村民,冷着脸不屑地道:这也是你们村的?
    村长愣愣地点头道:军爷,他们闯祸了?
    看军爷这脸色,张田他们必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惹军爷生气了。
    蒋校尉冷笑一声:都是同一个村子的,为何差距这般大?安家兄弟赤手空拳打虎打豹,而他们只会当缩头乌龟。等老虎一死,他们又跑出来厚颜无耻地说什么要平分赏银。够不要脸的。
    那几个村民被说得头都不敢抬。
    乔村长也羞愧不已。
    他就知道张田他们的德行。贪财又怕死,就一张嘴厉害。
    季羽眼中的不悦渐渐散去,看着蒋校尉暗叹一口气。
    算了算了,先不管这些当兵的到底居心何在,就凭这些人未在林子里杀人抢猎物,如今又帮他们说话。
    旁观一事就暂且略过吧!
    见蒋校尉一直说个不停,安四不耐烦了,背着安五招呼季羽就要走。
    蒋校尉立马不啰嗦了,对村长挥了挥手:行了,老虎待会儿我们带走,豹子归安家兄弟。
    然后跟着安四身后,往前走去。
    村长连忙对虎儿道:快去安家,跟你娘说,生火做饭,安家兄弟打虎归来,还有淮山军的军爷也来了
    虎儿笑着应了,一溜烟地跑出老远,大喊大叫道:安家娘子,安四哥安五哥回来了
    安四一行还未走到院门口,杨婆子扶着柳夫郎,乔婶子扶着安母迎了出来。
    柳夫郎安母哭得泪流满面。
    羽哥儿
    我的儿啊!你们终于回来了
    季羽安四连忙迎了上去。
    阿母,我回来了。
    母亲,我们回来了。
    进了院子,安四一手扶着安母,一手背着安五去了西厢房。
    季羽则扶着柳夫郎去了东厢房。
    乔村长陪着蒋校尉等淮山军军士在堂屋说话,乔婶子张罗着人去村民家买鸡买鸭买蛋买酒,招呼娘子夫郎生火做饭。
    方才还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安家院子又忙忙碌碌热闹非凡起来。
    第四十七章 安五病了
    季羽拧了帕子给柳夫郎擦脸,又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阿母,莫哭了,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你看,毫发无伤。
    柳夫郎将他全身摸了一遍,确定真的没有受伤,又摸着他的脸哭道:听虎儿说,你还拿砍刀砍老虎脖子了?你一个哥儿怎么这么大胆啊?万一被老虎咬着了,那可怎么办啊?
    东厢房这边哭哭啼啼,西厢房那边哭得更狠。
    毕竟,安五可是实打实地受了伤。
    安母捧着安五的胳膊,哭得直抽抽:我的小五啊!娘叫你不要进山不要进山,你非要去。现在好了,伤成这样,要是胳膊不好了,往后怎么娶娘子啊?
    安四拧了帕子,给安五擦脸擦手。
    等他母亲哭得没那么狠了,才道:母亲,今日要不是羽哥儿,我们兄弟肯定就回不来了。
    安母咬着帕子未说话。
    虎儿已经跟他说了羽哥儿砍老虎救小五的事,她心中自然是震惊的,可她此时没心思想旁的,她现在只担心她的小五。
    待郎中来了,看了季羽缝合的伤口,摸着胡子点头道:做得很好。
    又微微皱着眉头道:只要不发高烧,熬过这几日就无事了。
    安母焦急地问道:那若是发高烧又如何是好?
    郎中安慰她道:小五这么年轻又身强体壮,必定无事的。
    安母这才松了一口气。
    待郎中走了,乔婶子进了屋,提醒道:安四,这里有你母亲呢!你去外面陪那些当兵的吧!
    知道小五无碍,安四也放了心。可他此时只想去见他的羽哥儿,不想陪什么当兵的。
    可他到底是汉子,知道轻重。
    安抚他母亲几句后,去了堂屋。
    堂屋里此时挤满了人,不止有村长和淮山军的人,连里长和衙门里的人也来了。
    皆围着那军官寒暄:蒋校尉辛苦了
    他一进屋,众人顿时起身拱手笑道:打虎英雄,实至名归啊!
    蒋校尉笑道:这只老虎在淮山县可祸害了不少人,我们一路追踪过来,未曾想,竟被安兄几拳打死了。
    按理,这虎应该归安兄,可我们兄弟追了这老虎十几日,出发前,我可是信誓旦旦要将老虎带回去的
    众人堆起满脸的笑,附和道:是该带回去
    安四表情淡淡地听他们寒暄恭维,等饭好了,又陪着用饭喝酒。
    等终于酒足饭饱,淮山军要走了,蒋校尉拱手道:安兄,你身手如此不凡,可愿投到我淮山军门下?
    安四并未表态,只拱手道:此事容我想想。
    蒋校尉又笑道:老虎这事,我欠你一个人情。往后若是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去淮山军找我。
    安四点了点头:多谢。
    蒋校尉脚都迈出几步了,又转身道:还有那个黑衣人,我会交给衙门的人审问的。
    说起黑衣人,安四眼神一暗。
    那些黑衣人更像是冲他们,而不是冲豹子来的。
    待淮山军走了,豹子也被衙门拉走了,围观的村民也走了,安四关上院门回了东厢房。
    方才吃饭时就没见着羽哥儿,乔婶子说阿母陪着,可他还是担心。
    羽哥儿看着未受伤。可羽哥儿一个哥儿,半夜三更只身穿过深山老林来找他们,又为了救他们,直面老虎。
    也不知有没有受到惊吓?
    卧房里静悄悄的,柳夫郎坐在床沿,季羽头枕着他的腿睡得正香。
    见他进来,柳夫郎伸出食指,轻轻嘘了一声,又将季羽的头轻轻放到床上。
    他起身走到安四面前,低声道:等羽哥儿醒来,跟他说一声,我和杨婆子回家了。
    安四连忙躬身行礼,又送他出去。
    到了院子里,柳夫郎轻吁一口气道:承嗣,方才羽哥儿一直夸你,你们夫夫感情这般好,我便放心了。
    安母不好并不打紧,只要安四好就行。
    走到院门口,又转身道:往后这般危险的事还是要少做。我们老了,真的承受不起这样的事。
    安四目送他们远去,等看不见背影了,才关上院门回了东厢房。
    在外熬了一夜,他也累。
    安四衣裳也未脱,抱着羽哥儿,盯着他略有些憔悴的脸看了片刻,也睡了过去。
    进入黑甜梦乡时,他脑中想的是:
    他的羽哥儿怎这么好呢?
    夫夫俩抱在一起睡得天昏地暗,可到了晚上,又被安母哭哭啼啼的声音吵醒:承嗣
    门被拍得震天响。
    季羽皱着眉头睁开眼,他一动,安四也醒了过来。
    承嗣。安母在外面哭道:快醒醒,小五发烧了,烫得厉害
    夫夫俩对视一眼,又立马翻身下床,开门跑去了西厢房。
    安五果然烧得厉害,都烫手了。
    季羽想着早上的事,连忙掀起安五衣裳下摆看了下他的腹部。
    只见紫黑一片。
    屋子里三人皆是一愣,季羽看向安四,他想问:四哥,你没和郎中说小五被老虎扫了一脚的事?
    但当着安母的面,他不会这样问四哥。这不是害四哥被安母骂吗?
    谁知四哥懂他的意思,解释道:白日里郎中看过了,那时还无事。
    季羽心一沉,难道是内伤?
    他想起那些被老虎一巴掌拍得血肉模糊的黑衣人,顿时庆幸不已。
    安五好在是被虎后脚扫的,还是头已受伤无数的老虎。若是被巴掌拍
    他简直不敢相信小五会如何。
    安四帮小五盖好被子,起身脸色凝重地道:我去找郎中。
    等马蹄声远去,季羽转身看着安五烧得烫红的脸,心里打起鼓来。
    高烧本身就不妙,若是有内伤,就更不得了。
    等郎中来了,摸了摸安五的腹部,安慰道:放心,就算伤了内脏,也不会太严重。受了严重内伤会直接吐血的。
    又摸了摸安五的额头:我先开些退热药吧!
    季羽心里忐忑不安,退烧药管用吗?
    这可是不是感冒发烧,这可是由炎症引起的发烧,不打抗生素的话不好治吧?
    他猜得没错,果然不好治。前几日被豹子咬断胳膊的李家汉子高烧了几日后,这日早上死了。
    哭声响彻整个村子,安母看着床上喝下、药后久久仍未退烧的安五,急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郎中看着安五也是一筹莫展,那些清热化瘀的药对普通的发热还是有效的,可对这种被豹子咬的伤,他也是无能为力啊!
    见四哥脸色沉重,季羽也心急如焚。
    安五不仅是四哥的亲弟弟,更是这世上难得的小叔子,他可不能看着人烧死啊!
    可青霉素这些抗生素他也弄不出来啊!
    季羽在屋里转了一会儿圈子,突然想起一件事,上一世他父母过世后,他被送去乡下的叔公家住过一段时间。
    叔公家有个养猪场,每逢猪生病发烧,叔公都会喂一种大蒜素,效果十分好。
    大蒜素在他那个时代虽然只是兽医用的药,但只要能消炎退烧,管他是给畜生吃的,还是人吃。
    季羽连忙去了灶房,找出大蒜放在研钵里捣弄起来。
    安四跟着来了灶房,问他道:羽哥儿,你这是作甚?
    季羽也不瞒他:四哥,我知道一个法子可以退烧,我想试试。
    一听有退烧的法子,安四二话不说,接过捣棍用力捣着。
    见他握捣棍的手青筋暴突,一副似要将棍子捏碎,研钵捣穿的架势,季羽难过不已。
    安家兄弟感情好,小五烧得这般严重,四哥定是心急如焚。
    他不知如何安慰四哥,只希望他能萃取出大蒜素,只希望大蒜素管用。
    有安四的帮助,不到片刻的功夫,那大蒜便成了蒜泥。
    季羽握着安四的手,抬头看着他发红的眼圈,小声道:四哥,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这样。
    安四低垂着眼皮,咬牙道:就是我的错,我们兄弟就不该去救人。要不是他们,小五怎可能受伤?
    待安四细细说了他们兄弟俩进山之后发生的事,季羽差点气炸了。
    那几个贪婪又胆小的村民进了山后,迷了路四处乱转,夜深后藏在山洞里,待安家兄弟找过来,他们竟然想着,有安家兄弟在就不用怕豹子了。
    故意在有豹子尿液的地方大喊大叫,引来豹子。
    豹子才被安四射中倒地,他们便从藏身之处跑出来庆贺,未曾想又来了一头豹子,那张田眼尖先看到。
    可他不仅未告知正专心察看第一头豹子伤势的安四,竟然还将找了他们一夜早已精疲力尽的安五推出去挡豹
    季羽紧紧抱着安四,轻声安慰道:四哥,不是你的错,是他们太坏了。等小五好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这里的人并不是个个都坏,可那五个村民,还有那些说什么,是因为四哥他们打多了猎物才遭天谴才会引来豹子的村民,这些人他永远也不想见到。
    四哥明明是为民除害,这些人为何这般恶毒?
    安四亲了下他的额头,点头道:听你的,待小五好了,我们就去城里。
    第四十八章 你可是有夫君的
    夫夫俩偎依在一起,静静地等着。
    待大蒜末放置半个时辰,季羽拿来烈酒,浸泡萃取。
    他不知道这样的酒精混合物到底含多少大蒜素,可如今安五高烧不退,再不想办法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安四闻着罐子里扑鼻的酒味,只犹豫了片刻,便掰开安五的嘴,让季羽拿着勺子喂。
    季羽犹豫着问道:四哥,你不怕这大蒜液不管用?你不怕我们这样做,反而害了小五?
    安四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道:我信你。
    季羽暗叹一口气。他自己都不是很确定。
    不过,如今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喂了几勺混合液,夫夫俩又不停地换湿帕子给安五降温。
    安母醒来,闻到屋里有酒味,心下顿时一怒,小五都伤成这样了,谁还有心情喝酒?
    她正要质问,安四突然对门口喊道:羽哥儿快来,退烧了,小五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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