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名阳伸出手,修长手指插进何书安的领结,轻轻一勾,把他拽到跟前,眼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精光,玩味地说:你可以来给我当贴身秘书。
何书安抽回领带,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这个专业的人。
谢名阳恶劣一笑,桌下的长腿勾了勾何书安的脚,老师只要伺候好我,其余的什么都不用干。
何书安心想,如果他真的去了谢名阳,两个人都别想认真上班了。
谢名阳好说歹说,何书安都没同意,其实他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何书安不像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小情人,给点好处就往上贴,恨不得捧着屁股求他上。
何书安一向独立自主,再大的诱惑都诱惑不到他。
就在谢名阳还想说什么时,手机突然响了,是秘书打来的电话,提醒他早上有个会议。
他眉眼间显露些不耐烦,收起手机,对何书安说:老师,我该去公司了。
何书安点点头,路上小心。
谢名阳有些不舍得走,勾着何书安的小指头说:等我忙过这阵子,就继续接送你上下班。
何书安心里一暖,笑道:好,你快点去吧。
他笑起来时眼睛微弯,就像月牙一样,谢名阳心里一动,忍不住弯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像偷到糖吃的小孩,拿上外套走了。
谢名阳走后,家里都静了下来,何书安没什么事情做,索性收拾收拾去学校。
他来的早,办公室里没什么人,窗帘被风吹得飞起,明亮安静。
何书安坐在位置上,拿出书本开始备课,一边吃早餐。
没过一会儿,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何书安回过头,走廊外面静悄悄的,什么都没看见。
他疑惑地把头转回去,继续看书,心却变得有点不安定。
过了一会儿,一双手突然从后面搭上何书安的肩膀,
何书安吓了一跳,猛地回头一看,原来是杨景山。
见何书安表情不太对劲,杨景山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何老师,吓到你了?
何书安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他轻吸一口气,收敛好情绪,勉强笑了笑,没有。
杨景山不动声色收回手,坐回位置上,闲聊般说:何老师今天怎么这么早来上班?
何书安拿起面前的课本,昨晚没备课,提前过来准备一下。
这几天他被那件事搅得心神不宁,加上谢名阳缠着,他也没心思准备上课的内容。
杨景山突然问道:何老师,你今晚有时间吗?
何书安疑惑道:怎么了?
杨景山似乎在犹豫怎么开口:今天是我生日,我想邀请你一起庆祝。
何书安有些惊讶,今天是你生日?
是啊。杨景山笑了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能邀请何老师给我庆祝。
他都这样说了,何书安反倒不好意思开口拒绝,而且今晚谢名阳估计也要加班,考虑片刻后,他答应了:可以,我今晚有时间。
杨景山眼里的笑意到达深处:那我去订位置。
上完最后一节语文课,何书安收拾好东西,收到了杨景山发来的短信,是当地挺有名的一家餐厅。
何书安收起手机,提着公文包来到校门口,往四周一看,果然没看见谢名阳的车。
这几天谢名阳公司在谈一个大生意,来见他的时间都少了很多,何书安索性让他别来接送,自己可以打车回去。
何书安先去了趟附近的商场,挑了个礼物,然后打了辆计程车来到短信上的地址。
服务员领着他进了包厢,杨景山已经坐在里头。
看到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何书安愣了一下。
本来他还以为杨景山请了其他老师,没想到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走了进去,好奇道:杨老师,只有我们两个人过生日吗?
杨景山示意他坐,何老师不介意吧?
何书安心里闪过一抹说不上来的异样,面上还算镇定,祝你生日快乐。
杨景山收下何书安推到面前的礼物,是个精致袖扣,他嘴角挂着点笑,似乎很满意,我很喜欢,谢谢何老师。
来之前杨景山已经把菜都点好了,在何书安到场后陆陆续续地上菜,最后是一瓶度数微高的红酒。
杨景山倒了杯酒,递给何书安,来,何老师,干杯,
自从有了上次醉酒的经验,何书安长了教训没沾太多,抿了一口就放下酒杯了。
杨景山盯着何书安被暖气熏得微红的脸颊,眼眸微微深沉,缓缓开口道:何老师,其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我们是同类。
何书安对于这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同类?
杨景山勾起嘴角,坦白道:何老师,我也喜欢男人。
何书安心里有些诧异,前几天有老师问过何景山的性取向,他明明记得何景山说过自己有女朋友,所以自己今天才打消疑虑出来和他庆祝生日。
不等何书安想明白怎么回事,杨景山已经握住了他的手。
何书安心下一颤,正常人都能看出杨景山的意思,他平静地抽回了手,杨老师,你应该知道我有男朋友了。
杨景山也很镇定,我知道,我也看到新闻了,但是我觉得那样的男人配不上你。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杨景山贬低谢名阳,何书安心里很不舒服,以前的谢名阳虽然很恶劣,但他已经改变了很多,变得贴心稳重,会尊重他的想法。
至少现在,谢名阳是个到了合格线的男朋友。
何书安面无表情地说:杨老师,你根本不了解他,怎么就判断他配不上我?
杨景山观察何书安的表情,似笑非笑地说:何老师,你这么优秀的人,值得更好的。
何书安对挑拨离间的杨景山感到有些反感,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熟悉到可以讨论恋情的地步,他忍不住有些后悔,早知道是这种生日会,他不会答应来参加。
何书安不想再纠缠下去,声音微冷地说:抱歉,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何书安起身离开了包厢,没有去看身后杨景山的表情。
他在路口拦了辆计程车,坐在车上的时候,他特别想给谢名阳打电话。
但何书安还不至于碰到点事情就找谢名阳,而且他在忙公司的事,打电话过去也是打扰谢名阳工作。
天已经彻底黑了,小区里安静祥和,偶尔有人带着狗散步。
何书安回到他住的那栋楼,从公文包里掏出钥匙,往出租屋的方向走去。
就在何书安把钥匙插进孔里时,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又回来了,这次他清晰地感觉到就在身后,他握紧手里的钥匙,猛地回头望去,黑暗里一个人影冲了出来,直接把他撞向墙壁。
何书安后脑勺撞上硬物,顿时头昏眼花,恍惚间他听到开门声,有人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拖进了他的家。
谢名阳那边,他刚开完一个会议,秘书一边汇报会议记录的内容,跟着他回到办公室。
他刚坐下没多久,助理敲门而入,谢总,您让我查的人,已经有消息了。
谢名阳揉了揉疲惫的眉心,说。
助理看着调查来的资料,杨景山五年前在老家的学校教书时,涉嫌猥亵过同校的一名男老师,不过因为没有证据,所以警方很快就把他释放了。
谢名阳按压眉心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声音骤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助理被谢名阳这副样子吓了一跳,迟疑地继续说下去:这个杨景山据说是个惯犯,每次去新的学校,都会发生猥亵事件,有一次还跟踪学生回家,不过被学生家长发现了,他解释是家访,糊弄过去了。
谢名阳心里忽然浮现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起之前杨景山盯着何书安的那个眼神,分明是看上他了。
想到这里,谢名阳急忙拿起手机,给何书安打电话。
不多时,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机械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第90章 你找死
何书安在混乱的情况中睁开了眼。
他躺在自家的客厅里,出租屋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一个高大的黑影投在他身上。
当他透过楼道的灯光看清眼前的人时,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杨景山?何书安难以置信地说:怎么是你?
杨景山露出危险的微笑,何老师,见到我很意外吗?
何书安回想起这几天的异样,他总感觉有人在跟踪他,原来不是错觉。
一直在监视他的人是杨景山,同个办公室的老师。
何书安声音有一丝发颤,你为什么跟踪我?
杨景山摸了摸下巴,很坦诚地说:何老师,我挺喜欢你的,所以想多了解一下你的生活。
何书安心里咯噔一声,他没想到杨景山表面看起来谦谦君子,背地里居然是个跟踪狂。
何书安背上出了一身冷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故作镇定地说:杨老师,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你最好现在马上离开我家,我男朋友很快就要来了,你也知道他的身份,如果被他发现你对我做这种事,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杨景山笑了起来,何老师,别骗人了,我这几天监视你,知道你男朋友很忙,没时间来找你。
何书安的心坠入谷底。
杨景山连谢名阳什么时候来都摸得一清二楚,肯定是跟踪了他很长时间。
本来呢,今晚我是想借着生日试探一下你的心意,如果你答应和我处,我就不费这么大功夫了。杨景山惋惜地摇了摇头,只可惜你太顽固了,一点都不懂得变通。
何书安一阵反胃,对于杨景山这种自负的男人,他只庆幸平日里没有太深入交流,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否则一定会被恶心坏了。
何书安喉结微微滚动,他不动声色望向门口的方向,趁杨景山不备,猛地伸手推开他,跌跌撞撞往外跑。
杨景山比他更快冲了过来,从后面扯住何书安的头发,把他拖了回去。
何书安大声喊道:救..........
杨景山一巴掌扇到何书安脸上,恼怒道:闭嘴,别吵。
何书安耳畔嗡嗡作响,被杨景山摸过的皮肤就像吞了虫子一样恶心,他抓着裤子不让杨景山得逞,就像抓住最后一丝救命稻草。
此时何书安的脑海中闪过谢名阳的脸。
谢名阳!
他在心里大声呼唤着,用尽力气反抗杨景山的恶行。
何书安到底是个正常男人,力气也不小,一通反抗下来,杨景山连他的裤子都脱不下来,浮躁的情绪彻底不耐烦了。
就在他想教训一顿何书安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踹门的巨响。
砰
这声巨响仿佛重重砸在何书安心上,凿出了一丝希望,他猛地看向出租屋的门,很快意识到什么,刚想求救,杨景山眼明手快捂住了他的嘴,抬起膝盖用力顶住那双挣扎的手。
下一秒,门被一脚踹开,谢名阳冲了进来,当他看见压在何书安身上的杨景山时,瞬间红了眼,一脚把杨景山踹飞出去。
杨景山整个人撞在墙上,眼里直冒金星。
谢名阳揪住他的领子,一个发狠的拳头就砸了下去,当即就见了血。
助理跑了进来,把何书安扶起来,关心地问:何先生,您没事吧?
何书安摇了摇头,压迫在胸口的那口气终于顺畅了,他回过头,看见杨景山已经被谢名阳打趴下了,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杨景山本来就是挑比他体格和力气弱的猎物下手,遇上谢名阳这种常年锻炼的人,只有挨打的份。
谢名阳目眦欲裂,紧紧抓着杨景山的领口,你连我的人都敢动,你活腻了?
话音落下,又是一个拳头狠狠捣在杨景山腹部,他头一歪,哇地吐了一地酸水。
谢名阳一想到他冲进来时看见何书安被欺负的画面,一股强烈的怒意裹着滚烫的血液直往上冲,每一拳都往死里打,又凶又狠,看得人心惊胆跳。
助理却很习惯的样子,对何书安说:何先生,我们先下去吧,谢总会处理的。
何书安也实在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他点了点头,被助理搀扶着下了楼。
身后出租屋的门再次合上,谢名阳那双血红的眼隐藏在黑暗中,犹如嗜血的野兽逼近,危险的气息笼罩而下。
他松开沾满血腥味的手,杨景山顿时像滩烂泥从墙壁滑落到地上,谢名阳拍了拍西裤上的灰尘,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杨景山,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别打何书安的主意,你不仅打了,还敢弄伤他,我看你是活腻了。
谢名阳不敢想象,他要是再晚来一步,何书安会遭遇什么样的事情。
杨景山眼睛肿得老高,一张嘴吐的就是血沫,含糊不清地说:谢总,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谢名阳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微笑,你做梦去吧。
随着他一脚落下,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没过一会儿,何书安听见身后传来下楼的脚步声,他回过头,谢名阳扑过来把他抱进怀里,声音沙哑:老师,你没事吧?
他的手不知道碰到哪里,何书安倒吸一口冷气,眉头也皱了起来。
谢名阳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何书安紧紧抓着右手,忍痛道:他刚刚用膝盖压着我之前车祸的伤口了。
谢名阳眼里冒起几根血丝,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只恨刚才没把杨景山的腿也给卸了,他让助理留在这里等警察来交涉,拦腰抱起何书安,赶紧开车送他去最近的医院。
幸好何书安伤得不重,只是冲突中伤到了骨头,医生叮嘱别干重活,休养几天就好了。
谢名阳听到这话,终于松了口气。
何书安坐在病床上,看着谢名阳布满汗水的侧脸,还没从这个突发状况里回过神,问道:你怎么突然来我家了?
谢名阳心疼地揉着何书安的手,我之前让助理去调查杨景山,发现他是个强|奸惯犯,我担心你出事,打你电话又关机了,所以就来找你了。
何书安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无奈,如果不是谢名阳偷偷调查杨景山,他今晚也不能及时赶到救下自己。
何书安声音沙哑:幸好你来了,否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尽管何书安一路上强装平静,谢名阳还是察觉到了他心里的恐惧,伸手把他搂入怀中,安慰道:老师,别怕,我在这里,没人能动你。
何书安鼻尖有些发酸,他抬起双手,搂住谢名阳的后背,在经历这漫长可怕的一夜中仿佛得到了无比可靠的依靠。
每次遇到危险,第一个出现救下他的人都是谢名阳。
他心想,这也许就是上天的安排吧,让他们这辈子永远只能纠缠在一起。
两人分开后,谢名阳看着何书安通红的眼睛,正色道:老师,这个地方不能住了,你搬来我家吧。
何书安迟疑了一下,可是...........
老师,我保证,你搬进来以后,我也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做的事情,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愿来。谢名阳认真地说:我只是想保护你,不再让你碰上类似今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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