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一门心思全扑在他身上。
他们两人之间相差太多, 他二十五岁,已经走过人生好几个节点。
可她没有, 她的人生刚刚开始,数不清的风景正等她去看。
一根烟燃尽, 陈郁宽沉默地把烟摁灭, 拿出了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寒龄发来最新的一条信息。
只有三个字:[陈郁宽。]
他看着屏幕, 烟灰被风吹的簌簌落下, 有些飘到了屏幕上。
他用拇指擦掉, 露出聊天框。
陈郁宽点进键盘, 指尖悬空在上面,他现在很想跟她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他说的每句话,可能都会让他伤心。
他是理智的。
他并不排斥寒龄的喜欢,可也不能接受她的喜欢。
就像那句话说的,她年纪小可以不懂事。
可你不行。
陈郁宽深呼口气,目光远眺。
良久,他收回视线,点开寒龄的头像,指尖点到右上方的三个点,看到了删除两个红字。
他指尖覆在上面,犹豫了很久,终究是没有勇气摁下。
陈郁宽一直都是这样,只要没有结果的事,他不会给别人希望。
可这次,他却忍不下心。
因为他知道,自己对这个小姑娘有种特别的情感。
可这种情感他不敢去深究,也不敢细想。
因为他怕。
他怕自己理清楚之后,依旧逃不过理智上的煎熬。
......
寒龄睡醒时发现自己还保持着昨晚蜷缩在床上的姿势。
她睁开眼的第一秒就去看手机。
昨晚她给陈郁宽发了好多条信息。
他一条都没回。
寒龄失神地望着屏幕,表情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
她平静地起床洗漱,吃早饭,做作业。
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等中午的时候,又给陈郁宽发了消息。
可他还是没回。
瞬间,寒龄心里的焦躁和烦闷飙升到了极点。
她可以接受他说不可能。
也可以接受他不喜欢她。
可她不能接受他不理她。
寒龄没法冷静了,她要见陈郁宽,现在就要。
她扔下笔,外套都没穿的就跑下楼,打车去了陈郁宽店里。
时间正值下午,店里零零星星坐着几个顾客。
庄棋正窝在吧台里打游戏。
听到门口的风铃声,他抬头,哎?小寒妹妹怎么来了?
看到他冻红的脸,他又哎呦一声,这么冷干嘛不穿外套啊,冻坏了吧,快进来快进来。
寒龄从下车后一路跑到这里,此时气还没有喘匀。
嗓子干涩,脸颊被风吹的生疼,鼻子也有些堵。
她顾不上这些,大口喘着气问:陈郁宽在吗?
庄棋不明所以,在吧,今天一整天没下来,不知道在上边干嘛,咋啦,找他有事啊?
寒龄没说话,直接往楼上跑。
庄棋莫名其妙,咋回事啊这是......
楼上,寒龄一股脑的跑进客厅,又跑到陈郁宽卧室门前。
她犹豫都没犹豫直接抬手敲门,陈郁宽,是我。
房间里并没动静。
寒龄继续敲,陈郁宽。
依旧没动静。
我知道你在里面。她继续敲。
你如果这样躲我的话,我会一直敲,直到你出来为止。
房间里还是没动静。
寒龄继续敲,心里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化为了力量,她吼道:陈郁宽!
你不能一句不可能就打发了我,你出来!
这时,咔哒一声,门响了。
陈郁宽出来,眼神冷漠,来干嘛?
寒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说:我想你......
陈郁宽心瞬间就软了,他扫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红着的眼眶与冻红的双脸。
你衣服呢?
没穿。
疯了?今天快零下十度,你不穿衣服到处乱跑?
寒龄倔强地说:我不冷。
陈郁宽咬了咬牙,把头偏到一边,忍住想教训她一顿的冲动,说:客厅等我。
说完,他转身回了房间。
寒龄站着没动。
半分钟后,陈郁宽出来,手臂上搭着件羽绒服。
他把衣服展开,披到她身上。
陈郁宽全程没敢看她,他怕自己一看她的眼睛,就会心软。
他走到客厅又走进厨房,寒龄一直在身后跟着他。
陈郁宽向后瞥一眼,说:别跟着我,坐那。
寒龄:不要。
你能不能乖点?
乖点你会喜欢我吗?
......
随便你。
陈郁宽倒了杯热水塞进她手里,转身回了客厅。
他坐下来,寒龄跟着坐到了他对面。
陈郁宽低垂着眉眼,问她:找我干嘛?
寒龄捧着水杯,你不回我消息。
陈郁宽没回答这个问题,他抬眼看她,还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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