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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的千层马甲(28)

    主人若依然不信, 我也不介意您仔细检查我的身体
    说着, 就推着她的手摸索下去。
    叶玫:?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 年亚澜就不着痕迹地拂了她的手, 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衣服, 贴心地给小兰披上。
    毕竟还是只未受教化的兽, 不懂人类风俗礼仪也正常,我可以亲自教授它。他道。
    那那也没必要吧。叶玫红着脸缩回了手。
    主人不必这么见外的。小兰挤开年亚澜,浅蓝的长睫轻轻垂下,带着几分落寞,想当年,主人不管是沐浴还是睡觉,都与我形影不离,如今我好不容易化形,怎么就生分了呢?
    我她一时语塞,竟然无法反驳。
    他打断了她,幽幽道:我知道,主人一向都有自己的打算,而且,就连与您灵魂契约的我,也无法窥探。
    是我唐突,我不该逾矩,可是以前日日夜夜陪伴在主人身边,已成习惯。
    就算主人的尸体沉眠于此,灵魂不知飞向何方,我也依然选择在这里死去,葬在主人的身边。
    主人终于唤醒了我,我真的很欣喜,可为什么我成功化形后,主人却对我生疏了?
    没有的事!他毕竟是她的小兰!
    那主人如何证明?
    我懂了,从今往后,小兰只能孤零零地,一个人睡在冰冷的被窝里。
    主人并不在意小兰的冷暖,主人有了新的抱枕,就不要小兰了。
    即便小兰如此努力地化形,也无法奢求主人再多看小兰一眼他碎碎念道。
    叶玫顿时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个抛弃旧爱的渣男。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冰孔雀性格高傲,如果化形的话,会是个冰霜美人来着!!这就是想象和现实吗?
    行洗澡不可以,但是睡觉,你要是习惯我抱着,就变回兽形吧。
    说实在的,摸着那软软的羽毛入睡,也是她的睡前小习惯。
    三人联合,将坟堆里的东西搜刮一空后,年亚澜又不知从哪儿弄出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放回了棺材里。
    值钱的东西被搜刮一空,鲜白菊铺成的被子也卷得乱七八糟。就这么简单整了整,盖上了棺材盖,把它重新按原样填回地里。
    他们也没多少时间特意恢复得一模一样,差不多得了。
    毕竟,这块地有裴羡罩着,有第五峰镇着,还有年亚澜的阵法封印,是个正常人应该都不会特意来挖。
    干完这一票,叶玫神清气爽。
    她数着储物袋里不计其数的金银,灵液灵药,还有那几十把下品中品的幻器,眉开眼笑。
    这么多钱财,你打算用来做什么?年亚澜见她有意将其分为两部分,问了一句。
    大的那一部分,过几日分给我的族人。小的那一堆明儿给道宗拿去,修个气派点儿的道观。
    她又拿出了其中君海卫最宝贝的幻器,镇魂铃。
    这是个好东西,不知师父还缺不缺法器?
    *
    有了钱财,请人修建道观一事,便迅速落实下去。
    很快,在师父的茅草屋旁边,年亚澜雇来的劳工们操控着他们各自的幻兽,搭建出了道观的模样。
    而此时,闭关的林行和老宗主对此还浑然不觉。
    等到七日过后,道观修建工程进入收尾阶段,这时它气派的门面也惊动了神宗不少人。
    比如说,第一浮岛的管事。
    巫管事听说这件事后,第一个跑来兴师问罪,摸着他的小山羊胡子,连台词都想好了。
    结果跑到道宗门前,踹开大门气势汹汹地走入院中时,没看到大逆不道的策划人叶玫,却见神宗的贵客、无昼城城主年亚澜正坐在石桌前,低头抿了一口茗茶,含笑抬眸,亲切地望着他。
    当即,巫管事的腿肚子打起了哆嗦。
    年大人!
    神州大陆赫赫威名,他怎能不晓?
    想当年有人评判,年城主乃人中龙凤,不知何故而停止修炼,专心经营无昼城。
    笑面狐狸,笑里藏刀,多少人被他和善可欺的外表迷惑,结果去见了阎王!
    呵、呵呵,这里不是道宗嘛一定是他走错了!
    真是稀客。年亚澜仿佛将一切执掌于胸,并不见怪,你就是小九时长提起的那位巫管事,对吧?
    他还记得叶玫是怎么和他说的。
    道宗待遇的不公,这个茅草屋,还有她先前不入竹院而眠这些,好像都是巫管事的主意呢。
    是正是在下。巫管事心道不好,年城主竟与她认识?
    那个女娃儿身后不是毫无势力撑腰吗?怎么会认识年城主这等人物?!
    无论怎么想,都说不通。
    要是能搭上年城主这条线,她早飞黄腾达了,塞进神宗都随随便便,又怎会甘于屈居道宗这个无名无姓的小宗派学艺?
    说实在话,要不是她身为道宗之人,摆明了好欺负,他也不会出了问题就把锅扣她头上。
    不仅认识,还是过命的交情。年亚澜丝毫不避讳,道。
    巫管事眼珠子一转。
    嗯??
    以他过来人的经历,她这种生得貌美的小辈,找不到向上爬的机会,便会求助于比她强的人。
    如今年城主刚巧在宗内执教,难保她不会因此制造巧遇,抱上大腿。
    他越想越觉得就是这般,加上他还在浮云殿中看到过她和君海卫那个浪荡子走在一起那不就是广撒网,借身体上位的心机女吗!
    他似乎找回了一丝翻盘的机会!
    巫管事组织了一会儿语言,赔着笑脸,道:哎呀,这不意外嘛,要知道此女的后台有您撑腰,我就算克扣那些外门弟子的俸禄,也不敢从她的衣食里扣!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猜错,实在是误会!那天我去浮云殿找九长老议事,正好遇到她和内门君家的君海卫站在一起,似乎有结为道侣的打算,这不是以为她傍上了君家嘛
    说完,他就静待在一旁,等着年亚澜大发雷霆。
    没想到,等了个寂寞。
    你只见了君海卫的风光,可曾知,此人的下场如何?年亚澜放了杯子,忽然抬眸问道。
    如何?他后来几天确实都没看见那个花心小子了,难道他也改了性子,在洞府里修炼?
    那就是你的下场。年亚澜笑眯眯道。
    温柔,无害,不带一丝杀气。
    结果,在诸多外门弟子的见证下
    巫管事气势汹汹地来,扬言要拆了这座道观,以正宗门风气。
    走的时候,他双腿虚软,一边抱着拳对着道观门口的年城主拱手道谢,一边颤抖着脚步抄小道溜走。
    令他们惊异的是,年城主似乎还是那个好脾气的年城主,从头到尾都没说一个重字。
    不明真相的外门弟子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年城主笑得好温柔呀。
    好有礼貌,还站在门口相送!你看我们那些长老,一个个牛x轰轰的,谁讲究这个礼数了?
    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只有沈星一个人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等等,那个巫管事不是死周扒皮吗?年执教那么温柔和善的一个人,竟然治得住他?!
    乖乖,师姐究竟是在哪儿搞到这么一个神奇的怪物?
    不过,干得漂亮!
    而叶玫在外边买各类材料,忙活了一整天,压根不知道在神宗内,关于道宗的传言已经变得奇奇怪怪起来。
    她前脚踏入门槛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轮月亮孤零零挂在夜空,四周只能听见蝉鸣声。
    她没敢打扰师父和老宗主,目前只有她和沈星住在道观里。
    沈星心大,目测早就睡着了。
    她打了个哈欠,挪步去了自己的寝房,撩开纱帐,黑灯瞎火的就躺了上去,耷拉下眼皮。
    太困了,根本懒得点灯。
    她翻了个身,忽然感觉到身边有个软软的、温暖的触感,不像是被子。
    什么东西?
    叶玫迷迷糊糊摸了上去。
    竟然!摸到了一只胳膊!
    ??!!
    她乍一惊起,连忙掀开了自己的被子。
    就着月光一看,一个熟悉的蓝发男子从中钻了出来,似乎被打扰到睡觉,带着几分慵懒睡意,几分被打断美梦的不悦,眯起了眼眸。
    似乎是觉得她大惊小怪,他又扯了扯被子,理所当然地在她身边躺下了。
    第35章 神仙打架
    你怎么回事!!叶枚连忙裹紧了被子, 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快变回本体!
    哦
    小兰似乎极不情愿,可怜兮兮地应了一声, 浑身化出一道蓝光,变回了本体的模样。
    乖顺的冰孔雀躺在她枕边, 柔软的羽翅张开, 覆在她的身上,无论扫过哪处,都能带起一阵沁心的凉爽之感。
    以前它也是这么扫着她的后颈入睡, 但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
    叶枚想着, 眼皮子开始打架,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
    此时已至深夜,见她全然睡了过去,冰孔雀忽然掀开了眼皮。
    就着她怀抱里的姿势,它悄无声息地化而为人, 餍足地贴上她的身体:主人, 好梦~
    寂夜无声,只有丝丝冰寒之气从他身体中渗出, 流入叶枚体内。
    在她的右手手背上, 赫然出现了一枚冰蓝色的孔雀图纹,他轻轻摸索勾勒着那纹路,以指为笔, 悄悄加深它。
    毕竟白天没有机会, 他就悄悄地往枕头里塞了些安神的药物, 让她睡得香一些。
    主人肯定不会接受以这种方式变强, 但我想变强。他喃喃自语着, 想起了年亚澜威风凛凛的幻兽, 我不想被那些垃圾玩意压制血脉
    但我与主人缔结的是灵魂契约,是以加深羁绊,才能更进一步
    那么,怎么加深羁绊呢?
    他偷偷望了一眼主人的睡颜,心跳加速。
    明明计划的时候大胆地很,可就算主人睡着的时候也还是难以下手!
    他是在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妄想亵渎主人,甚至大胆到直接贴上主人的身体,触摸到尊贵庄严的主仆契印!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做这种禁忌之事!
    可是,好像化形为人以后,就越来越抑制不住他的各种欲望了。
    他紧张着一颗心,悄悄用眼角余光扫过她露在被子外的一截藕臂。
    仿佛受到诱惑般,迟疑着伸出了手
    忽然,啪地一下,刚要得手的那只手掌,被人无情打掉。
    小兰皱眉,缓缓抬头。
    只见一个青衣男子站在床边,暗夜将他的发染成了极深的墨绿色,暗沉得像是女巫汤池里久煮的毒药。
    一眼望去,就连他这冰属性孔雀,也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心头生寒。
    是是夜里太凉了吗?
    还是从那个年轻而英俊的男子脚下,散发出的阴森怨气?
    小兰一呆,整个人就被年亚澜从主人怀中拽了出来。
    我就知道。年亚澜的口吻,与白日的温和不同,带着一丝丝阴冷。
    蓝发男人打开他的手,高傲地扬起下巴:你能怎样?
    年亚澜眯着眼眸,脚下泛起丝丝金光,以叶枚所在的软床为核心,迅速构建起一个巨大的阵法将其密不透风地包裹进去。
    这阵法不仅隔音,还能隔绝任何一丝能量的破坏。
    我能怎样他勾起一丝毫无温度的笑,青色衣袍无风自动,你想领教一下?
    正有此意。小兰舒展了一下筋骨,周身冰寒之气更加凛冽。
    他把骨头捏得咯吱作响,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老早就不服他了!
    于是,大半夜的,在只有蝉鸣的、微风和煦的夜晚新修的道观里,忽然轰地一声!
    丝丝致命的金光直穿云层,缕缕冰蓝色寒气纠缠相杀,两股力量交汇处,惊天动地的爆炸掀起灼热的气浪,一层层推远。
    碎砾震落,墙体斜裂,屋顶掀飞!
    ??!睡在道观里的沈星吓得一骨碌爬起,见这世界末日般的景象,连滚带爬地从碎裂的墙洞里钻出,没命地往外跑。
    救命!!难道这就是师姐常说的大能打架?
    听说,大能打架时,最忌讳他们这些炮灰在一旁观战!师姐曾说,能跑多远跑多远,不然就白死了!
    但是,他也是个有梦想的男人!
    沈星眼神一沉,一狠心,咬着下唇就奔向了第一峰,跑到巫管事门前大喊大叫:糟了,有胆大包天的小贼想偷岛!大人快来看看,就在西北方向!
    什么?睡眼惺忪的巫管事被吵醒,虽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一听事情大了,也没问个究竟,随便披了件袍子就冲出门,往西北方飞去。
    正巧,那大能打得激烈,正散发着一阵阵光,在夜里十分醒目,还真有几分偷岛的气势。
    沈星得意地摸了摸下巴。
    师姐说过,要知道自己快成炮灰了,那能救一个盟友就救一个,能拉一个敌人垫背是一个。
    待会儿要是岛打没了,他起码也没亏到哪里去。
    对了,师姐呢?!他一拍脑袋,忽然想起这件很重要的事。
    沈星看着不远处燃起的火光,沉默了几秒。
    师姐比他鸡贼多了应该不会蠢到待在原地的。
    害,真不知道宗是撞了哪门子的邪,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哪!
    翌日,躺在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颤了颤眼睫,睁开双眸。
    床还是那个软床,入目的是漂亮的层层纱帘,上面绣着象征祥瑞的莲花,微微挡住外界的光线。
    身旁的小孔雀不见了,估计起得比她早些。
    叶枚忍不住用手微微挡住眼睛,有些适应不了如此强烈的光线。
    怪了。
    这纱帘是她亲自挑的,省得白天太亮惹她睡不着。昨天她醒来时,光线也柔柔和和,带着几分暗沉,不会如此明亮。
    难道她一觉睡到了晌午?!
    叶枚吓了一跳,连忙扯开帘子。
    一阵刺眼的天光,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
    叶枚迅速拉了回去。
    一定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她屋顶呢?!
    深呼吸几秒,平静下心绪,确认自己不会因为过度劳累而产生幻觉后,她又重新拉开了帘子。
    沐浴在青天白日下的神奇感觉,出现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重新穿进了别的小说里,比如什么《末日之绝命丧尸》《我在末日里艰难求生》。
    只见她新砌的道观,从屋顶到墙壁再到地基全都碎成了渣渣!只凭一些断瓦残墙,才能勉强辨认出这里原本的建筑痕迹。
    焦黑的泥土,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电过,又带着一层冰寒之意。泥土上还倒着一个山羊胡子的巫管事,不知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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