垠垠马上都十九了,你这样不合适吧?陈巡不赞同。
就是因为他十九了,我才怕他和那个小盛两人整天在一起、、不好。白宁晓这阵子没少看同性恋那些事儿,说着脸上也有些臊:看小盛那模样...垠垠指不定、就是被他欺负的那个...
哎呀说这种事儿干嘛?!陈巡紧急打住,开了电台堵住白宁晓快说飞了的嘴。
盛长流和陈垠父母聊完后并没有变得轻松,但让他沉重的不是盛家人在未来是否会对陈垠做些什么,而是从白宁晓的口吻中逐渐发现陈垠和自己谈恋爱前后的反常与变化。
自己当局者迷,可跳脱开来,盛长流只觉得陈垠这次和他在一起,或许又早早计划好了什么时候要分开。
但这周末盛长流没能再见到陈垠,两人只好微信聊天,陈垠说自己周末都被白宁晓按在家里帮忙,只能等上学的时候再见面。
而周一就是陈垠的生日了,他周一早上没课,所以周末晚上没去学校,等周一再过去。
这天一大早,陈垠躺在床上回复了不少同学朋友的生日祝福之后听到白宁晓在楼下怒不可遏地喊他:陈垠!你买了个什么东西?!
陈垠一个猛子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什...么啊???
白宁晓和陈巡两人手忙脚乱地站在陈家小院门外:诶等等!别拿下来!
而站在二楼阳台的陈垠怀疑自己还没睡醒,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放下手后却依然看到了停在陈家小院院外的那辆黄牌大卡车。
小资街上不少刚开门的店主也都凑热闹地站在外面看,七嘴八舌讨论着:陈老板这是要在院子里种树啊?
这树得有十米吧?
哪儿运来的?
这什么品种?
香椿。
陈垠在心中默念,他转过头拿了手机就给盛长流打电话,那边很快接了:生日快乐。
陈垠握着电话继续站到窗前盯着那颗巨大的、白宁晓和陈巡都不知道怎么处置的树问:谢谢,香椿树是你送来的?
嗯。盛长流承认道:花满巷要拆了,本来说把这树砍掉,但我想或许可以送给你。
这不是生日礼物。顿了顿,盛长流补充:生日礼物我拿去你学校给你。
那棵树的因隆冬而瘦乏的枝干在陈垠眼前晃动,楼下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邻居来看热闹围观,陈垠垂眸看了眼正催促着他下楼解决的白宁晓,轻轻道了声:好,我收下了。
他挺感动的,但感动之余也催生了些白宁晓同款焦虑和莫名其妙:我会找个挖掘机把我家铲平种树的。
盛长流在那边笑了声:我记得你家院子很大。
但有很多庭院景观。陈垠道,他给手机开了扩音,披了件羽绒服下楼:我去挨呲了,再看看能不能说服他们把树种在院子里,实在不行的话我问问吉吉福利院的老师,那里地方大。
盛长流沉默片刻后嗯了声:你定。
陈垠挂了电话,走到小院门外,白宁晓一把将他拉到卡车司机面前:他就是陈垠,那个收货人,我们不知道,可别卸我们院子里。
陈垠:......
这是我朋友送的生日礼物,一棵香椿树,明年四月份能长很多香椿叶叶,爸你不是说要做时季菜的么?正好拿香椿试手啊。陈垠先从好下手的开始突破。
他这话一出陈巡立马肉眼可见地犹豫了:要真是香椿树,还确实可以种咱们院子里。
这到春夏的时候得招多少小虫子?一点不卫生,不行。白宁晓摇头。
陈巡想想也对:树都挺招虫子的,这确实不太好。
那这树咱要不要,不要我退回去好了。陈垠以退为进,他看出来了亲爸在犹豫。
要不咱先种着,如果真招虫子了就挖走,这挺好的原材料,不要挺可惜的。陈巡不舍得,他看向白宁晓:行吗老婆?
白宁晓耸肩:随你吧,不过说好了,这院子我不收拾啊。
陈垠暗道一声yes后立马跟司机和卸货师傅说可以把树卸下来,父子俩在院子里忙活了一个上午,把院子的西南方腾了出来,卸货师傅附赠挖坑服务,很快把树坑挖好,将那棵又粗又高的香椿树种了进去。
种好后,那树的一根枝桠正好伸到陈垠卧室的窗前,陈垠给窗户拍了张照发给了盛长流:搞定!
明年你请我吃香椿炒蛋。盛长流回复他。
没问题,我待会儿去学校了,你什么时候来?陈垠问。
傍晚吧,你先上课,我到了给你消息。
好。陈垠挂了电话,找出自己最帅的一套衣服,去洗手间又捯饬了下发型才出门。
陈垠本打算上完下午的课就去校门口等盛长流,但他下午的课还没结束,校学生会的人就堵他教室门口了,要抓他去彩排。
这周六就是圣诞晚会,陈垠从上周四开始就没有参与彩排,所以今天一下课就被几个宣传部的同学抓去了大剧场。
你来找我吧,我溜不掉了陈垠匆匆给盛长流发了个定位,就被负责服装的同学塞了套衣服让他去换。
盛长流抵达的时候陈垠已经穿着西服站在舞台上了,他一只手拿话筒一只手提着女主持人的裙摆,正和女主持对词。
盛长流坐在观众区最后一排,耐心地等陈垠结束。
陈垠彩排了二十几分钟便结束了,他已经把词都差不多背熟,这次来主要是走位、以及和女主持人培养默契。
等导演在台下朝着陈垠比OK时陈垠便立马把话筒给了一旁的工作人员,着急下台去给盛长流打电话。
但还没等陈垠下台,舞台上的灯光突然啪一声灭了。
坐在观众席的盛长流蹙起眉,准备直接过去找陈垠。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盛长流刚站起来的瞬间,舞台上忽然多了团暖光,副导演捧着个蛋糕,一群学生和他一起朝发懵的陈垠边唱歌边走去。
盛长流停在原地,依旧站在阴影中。
陈垠很快笑起来,他啧了声:你们还搞这个!
大家把蛋糕举到陈垠面前,开玩笑道:赶紧许个愿吧!这结束了别人还继续彩排呢。
陈垠点头:行,谢谢大家的心意,那我许愿了。
说着陈垠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第一个愿望,希望咱们的圣诞晚会圆满收官。
众人哈哈笑起来:哪有人许愿说出来的?
陈垠睫毛在烛光里轻动两下:我啊,我每年都说。第二个愿望,希望大家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谢谢,等着陈垠继续说。
第三个愿望,希望我爸妈的生意越来越好,他们天天开心。
众人等着陈垠睁眼吹蜡烛,但陈垠没动,他继续启唇:第四个愿望,希望我能顺利毕业,拿优秀毕业生。
现在总得吹蜡烛了吧?捧着蛋糕的副导演手已经开始酸了。
第五个愿望,
蛋糕边上的一圈同学:???
第六个愿望,
?副导演忍不住打住:停!你就说你一共多少愿望吧,还得说多久?
陈垠眼珠子在眼皮里咕噜噜转着:不多,二十个这样吧。
你回宿舍钻被窝里许吧!副导演手腕已经开始颤抖了:赶紧吹蜡烛,我拿不住了。
陈垠只得睁开眼,耸肩道:行吧。
然后他吹灭了蜡烛,女主持在边上用手沾了点奶油涂在了陈垠鼻子上:生日快乐噢!
一边两个男生见状,不约而同将蛋糕上的蜡烛拔下来,然后两人默默倒数三、二、一,直接将一整个蛋糕糊在了陈垠脸上!
哈哈哈哈!生日快乐垠子!
陈垠立马满舞台追着这俩人跑,陈垠边追边从脸上抓奶油下来砸别人,凡是在台上的都免不了被殃及,一时间整个舞台成了战场。
盛长流重新坐下来,不再着急带他出去。
好像就这样看着陈垠快快乐乐地和别人胡闹也挺满足、挺美好的。
第68章 你是我的城池
陈垠在半小时后才脱身,他和盛长流见到的时候已经洗过一把头了,但身上还是不可避免沾着奶油味。
盛长流牵着陈垠有些冰凉的手,从寒冷空旷的校园往外走。
去哪儿啊去哪儿啊去哪儿啊?陈垠刚刚玩得肾上腺素飙升,现在兴奋得不行,要不是被盛长流攥着立刻就能蹦出去。
去把你关起来。盛长流看他:你眼睫毛上还有奶油。
陈垠伸手撸了把脸,然后不讲究地舔了舔手:没了吧?
脏不脏?盛长流浅笑道。
这时陈垠忽然凑近他,低声说:那你帮我舔。
陈垠眼睛睁得很大,明亮的瞳仁里只装了一个盛长流,明晃晃在勾引。
等着。盛长流片刻便接招,喉咙微哑:你想要的今天都有。
说着盛长流牵着陈垠出了校门,五分钟后,陈垠有些懵地被带到学校东面的一个小区里,这个小区很新,叫朗亭国际,虽然不在市中心,但房价不低,配三恒系统,环境好物业佳,一个车位三十万。
盛长流领着陈垠到了其中一幢楼的15楼,到了那一梯一户的门前陈垠大约猜到了点什么,他向前的脚步滞了下:你...你要干嘛?
盛长流松开陈垠,朝那扇密码门抬了抬下巴:生日礼物,密码就是今天,去开。
陈垠离谱而不可置信地看着盛长流:我不要。
盛长流顿了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什么?你不就是想送我房子么?密码都设成了我生日了!陈垠拧着眉:谈恋爱归谈恋爱,别拿送房子开玩笑。
盛长流没再跟他掰扯,径直走过去输了密码,他先进去,而后站在了门边:你进不进来?
陈垠别别扭扭走过去,边道反正我不要边探头朝房子里看。
房子很新,没有住人的痕迹,但家具电器一应俱全,风格简约高级,以灰白色调为主。
这是我名下的房子,只是带你来过生日,别多想。盛长流道,而后给陈垠拿了双拖鞋:换了拖鞋再进去。
陈垠:......
得到盛长流的回应陈垠放心了些,他穿着拖鞋走进房子,发现客厅茶几上摆着一块大蛋糕,比校学生会那帮人准备的大了三四倍。
你这让我怎么吃?陈垠走过去,蛋糕也是简简单单的白奶油,上面写着:陈垠,19岁生日快乐。
不吃,就吹个蜡烛。盛长流走过去把蜡烛点上:你不是还有十三个愿望么?这个蛋糕够许。
陈垠愣了下,不好意思地缩了下头:你听到了啊?
盛长流点头,他将其他的灯关掉,偌大的屋子里只剩蜡烛飘荡的柔柔暖光。
陈垠跪坐在了茶几前,再次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开始许剩下的愿望。
希望福利院的小朋友都可以健康长大,领养家庭对他们好。
希望我毕业后能找个好工作,要求不高,朝九晚五月薪十万的那种就行。
蜡烛急速颤了颤,似乎也快承受不了陈垠的妄想。
盛长流站在一边沉默又好笑地看着陈垠胡说八道,伸手在蜡烛边形成一个遮罩,替他稳住烛光。
第十个,希望盛长流比我快乐。
十一个,希望盛长流活到一百岁。
十二个,希望我活到一百零一岁。
十三个,希望我爸妈在三年内接受我和盛长流谈恋爱。
十四个,希望我全家人在五年内接受我和盛长流谈恋爱。
十五个,希望盛长流的家人不要再搞他。
十六个,希望盛长流的家人也别搞我。
十七个,希望盛长流的后妈骂他一次折寿十年,揍他一次直接去世。
十八个,希望盛长流的外公外婆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十九个,希望盛长流好好爱我,不要出轨。
二十个,希望我和盛长流的性/生活永远和谐幸福。
房间里静了静,陈垠缓缓睁开眼睛,蜡烛在缓慢地融化着,火光在盛长流的保护下柔和地晃动着,很安全。
陈垠抬眼,在烛光中和盛长流温柔地对视:那我吹了?
盛长流朝他点头。
陈垠鼓起腮帮子,一口气将19字样的蜡烛吹灭,下一秒,陈垠被人按倒在沙发边,嘴唇被封住,盛长流在黑暗中覆在陈垠身上,紧扣着他的脖子,强势而凶猛地吻着他,鼻腔里都是甜腻的奶油味,陈垠顺从地抬着头,他曲起双腿,勾着盛长流的腰。
在窗外投进的微弱月光中,盛长流盯着已经动了情的陈垠,声音低沉:陈垠,最后一个愿望害不害臊?
陈垠睁开眼,他主动勾着盛长流的脖子,一双纯情而魅惑的眼睛直白地盯着盛长流,挑衅地问他:你给不了吗?
盛长流喉结滚了滚:给不了怎么办?
陈垠贴着盛长流下\身,故意摆了一下腰:真的给不了吗?都硬成这样了。
盛长流的理智和冷静在陈垠一次又一次的撩拨中溃堤,接下来要进行的一切都被推后,他将人抱到沙发上,再不犹豫地扯开他的衣服。
......
盛长流先替陈垠满足了他最后一个愿望。
结束的时候是凌晨两点,盛长流穿了裤子去做饭,这是他打算送给陈垠的其中一个生日礼物,硬生生被陈垠推后了好几个小时。
陈垠还光着躺在沙发上,盖着一层毯子,他饿坏了,只得伸手去够蛋糕,拿了刀一层一层剐奶油吃。
盛长流很快烧好了饭菜,陈垠简单洗了个澡便穿着浴衣和盛长流面对面坐在了餐桌边,一顿饭吃得很快,陈垠咕噜咕噜两碗饭下去才想起来夸菜好吃:我真的太饿了,你手艺真好,要不跟我爸干厨子吧?
盛长流也在吃饭:干厨子?
是啊,厨子这行越老越香,我爸说等他再老点干不动私家菜就专门去给人烧席,到时候就需要你这样的年轻小伙干体力活。陈垠又开始乱诌。
盛长流抬眼看他,陈垠浴衣敞开的胸口处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他轻飘飘地婉拒:我的体力活只想用在你身上。
陈垠的脸猛地一红,套用了盛长流的话:你害不害臊?
不害臊,快吃,还饿的话我继续喂你。这话白痴都能听出歧义,因为就在两个小时前的沙发上,盛长流还特别流氓地逼着怀中的陈垠说饿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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