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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他玩银飞壳免费观看(16)

    关你屁事。陈垠推开他:钱放哪儿了?
    什么钱?那驻唱故作无辜:你们在找什么啊?
    赵荞麦直起身子转身看着那驻唱:贺琦,那钱是我哥的,你最好赶紧还我。
    又是哪个野哥哥啊,你是孤儿我又不是不知道。贺琦满脸不屑:赵荞麦你还真厉害,背着我是一个又一个,就这么受不了寂寞?
    砰!没等贺琦说完,陈垠的拳头先怼他脸上了,下一秒陈垠又把贺琦拎起来,再对他脸来了一拳:你他妈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陈垠第一眼看到贺琦的态度时其实就开始生气了,他让赵荞麦怀孕、又不管她让她自己去做手术,现在拿了钱不还不说,整个人一副什么事没有的样子,陈垠没见过这么垃圾的人。
    我靠你凭什么打我!贺琦挣扎着想要起来,但大约是平日里玩得太花身体太虚,根本不是陈垠的对手,陈垠制着他:你把钱放哪儿了?还是已经花了?
    花了花了!贺琦被两拳打得捂脸痛叫:我今晚还要演出的!你破我相我找人弄死你!
    找到了吗?陈垠没再理会贺琦的无能狂怒,转头问赵荞麦,赵荞麦只在一个抽屉里找到几百块零钱,她走过去猛地踢了两脚贺琦:你还真花了啊?!
    赵荞麦正准备和陈垠猛揍贺琦一顿,刚刚跑出去叫人的那个女生就带着酒吧看场的人进来了,几人直接冲向陈垠,把他按在墙上。
    你们放开他!赵荞麦一下子急了,她认识那几个保安:张哥,他是我朋友,我们来要钱的。
    要钱也不能闹事啊!你们把贺琦打成这样他怎么上台?酒吧损失怎么算?!那张哥稍微给了赵荞麦点面子,没再按着陈垠,只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再动弹。
    张哥好身手。陈垠没受什么伤,被稍微放开后还发自内心夸了句这人。
    那张哥瞥了眼长得就像生在这酒吧里的陈垠,受用地哼了声。
    你们有事外面解决,酒吧里闹事我肯定要管的,还有,他被打成这样今晚不能上台怎么办?另一个驻唱赶不过来,那么多客人在外头等着呢。张哥对这群小孩不分场合的闹事感到很头疼。
    那他还欠我们钱呢,我们也等着呢。陈垠没好气道:不然你们替他还钱,我们就不来闹了。
    你怎么不识好歹?张哥对陈垠不到一分钟的好印象立马没了:我不管你们的事,找人给贺琦化个妆,看看能不能挡住脸上的伤呢?
    他那脸?挡了也白挡。陈垠嗤笑道。
    来来来,那你替他上,你不是要钱么?他一场一千块,我们给你两千,今晚你上。酒吧经理闻声赶来后盯着陈垠的脸盯了一阵了,早就开始琢磨要是这小孩在这儿唱歌估计酒吧生意能翻个倍,这会儿总算找到个空可以插进去。
    我不卖唱。陈垠翻了个白眼。
    三千。酒吧经理道。
    陈垠刚准备拒绝,赵荞麦立马按住他,问经理:日结?
    经理点头:行啊。
    凭什么?!为什么我只有一千?这下贺琦不服气了:我还会弹吉他!
    我还会吹竖笛呢!小学就会了!陈垠的攀比之心油然而生。
    今天不吹竖笛,就唱歌,你会唱什么唱什么。经理拉开抓着陈垠的张哥:上不上?
    上上上。赵荞麦迅速帮陈垠允了,她朝陈垠使眼神,意思是单独聊。
    赵荞麦拉着陈垠走到酒吧的小阳台上:你这次唱了就用这个威胁贺琦,跟他说如果不还钱你就一直在这儿唱,断他财路,两三万和他长期的工作比,他还是能分得清哪个更重要的。
    陈垠恍然大悟:这样啊。他点头:行吧。
    两人商量完后陈垠就准备上场,他们给陈垠准备了衣服,乍看就是普通的白衬衫,但穿上后才发现只有两颗纽扣,开口直接开到胸以下。
    这和不穿有什么区别...陈垠一边吐槽一边配合地把衣服穿好、又别上耳麦:我倒是真不用这么专业,就会唱两首。
    那两首歌还是陈垠表妹当初追一个偶像,整个暑假天天在陈垠耳边公放那偶像的歌,陈垠想不会都难。
    晚上八点,陈垠坐在了舞台区,他一站上去酒吧里就发出一阵欢呼和起哄,甚至有女生想往台上扔钱,陈垠笑了下,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但以往都是学校里同学偷偷看,这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光明正大地围观起哄,感受有点不同、有些浮。
    陈垠一笑,下面又是一阵欢呼,有一些胆大的直接端着酒杯走到了舞台下迷恋地盯着陈垠,还好舞台上灯光迷离花哨,陈垠不自觉的脸红和不自在都没被发现。
    直到他唱着唱着随意一抬眼,发现酒吧走廊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盛长流和热闹旖旎的酒吧氛围格格不入,他凌厉地站着,沉沉盯着舞台上正朝下面乱放电的陈垠。
    陈垠声音一抖,立马忘了接下来的歌词,他木木地挪过视线,熟练地使用自己的脸覆盖这次事故,他朝下面浅笑了下,随意盯住某个方向:忘词了怎么办啊?
    那就聊聊天吧,给个微信好了!有女生大胆道,陈垠挑眉:不行,有人在盯着的。
    女朋友啊?有人问。
    酒吧经理。陈垠机智道:加微信是私事,我现在是工作时间。
    ......陈垠的临场发挥让这次的表演顺利进行了下去,九点一到,陈垠立马跳下舞台去了后台。
    后台里已经有人在等了,盛长流一边是已经被训了的低着头不敢吱声的赵荞麦,陈垠看到两人后不自觉放慢脚步,故作冷静地打了声招呼:嗨。
    你跟我说你陪赵荞麦来要钱。盛长流盯着陈垠:结果我到的时候你在台上唱歌。
    陈垠缩了下脖子,他也觉得这一来一去的差距确实让人有些难以理解,正组织着语言呢,盛长流又开口了,声音淡淡的、却裹着薄怒:还穿成这样。
    第26章 你休想再绿我
    盛长流在来的时候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他设想过陈垠被人扣留、设想过他和人打架、也设想过要去警局捞人......
    但事实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陈垠周围男男女女围了一堆人,而他自己则衣衫不整地坐在舞台上,看那游刃有余的表情好像还挺享受的。
    这是、表演需要...陈垠从齿缝间说出这几个字,说完立马转过身:我去换个衣服哈!
    坠感十足的衬衫在陈垠胸前晃动,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从盛长流眼前划过,陈垠迅速消失的空气里留下一股独属酒吧的媚香......
    陈垠再出来的时候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只是头发上有些闪粉一时去不掉,他特意没往盛长流那儿看,假装这事儿已经翻篇地问赵荞麦:钱结了吗?
    赵荞麦小幅度点头:嗯,我转给你。
    那...你前男友答应还钱了吗?陈垠又问。
    赵荞麦看了眼盛长流,陈垠也顺着她看过去,盛长流冷淡却压迫感强烈地盯着两人:我倒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盛长流这话一出仿佛自己撬了他墙角似的,陈垠连连挥手:你别误会,我纯粹是助人为乐!我最近跟童逸聊着呢~不会三心二意的。
    陈垠这么说了,但盛长流的神色却更冷了些,他转身朝外走,不打算再跟他们废话。
    童逸谁啊?见盛长流不再追究,赵荞麦和陈垠并排走着问他。
    一个学舞蹈的女生,我朋友介绍给我认识的。走到酒吧区周围很闹,陈垠只好稍稍拉高声音。
    你喜欢她?赵荞麦又问,目光探究。
    陈垠没想到那一步,他摇摇头:就是刚开始聊而已...
    陈垠撇头的瞬间仿佛突然看到了什么,他脚步顿住,朝最热闹的那个卡座看过去想确认自己是否看错,卡座上男男女女坐成一堆,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烟酒,陈垠往那儿看的时候有个女生也朝着他们的方向看。
    童逸?!
    陈垠?!
    两人同时开口,陈垠张口结舌地看着童逸自然地从某个男人的腿上下来,他一把握住赵荞麦的手腕:给我扶一扶。
    童逸穿得很清凉,小吊带配包臀裙,细腰长腿地朝陈垠走来。
    你也来玩儿?童逸带有敌意地看了眼赵荞麦:新朋友不错。
    赵荞麦也不甘示弱:旧情人也还可以。
    童逸皱了下眉,显然没想到赵荞麦也是个泼辣的,刚准备夹枪带棒再说两句,陈垠便出声了:你不是说今晚练舞的吗?
    童逸稍抬起头看陈垠:哦,朋友突然叫我来玩,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说着童逸暧昧而暗示地看陈垠,她只看过陈垠的照片和视频,但显然,真人更带劲儿,一张极品渣男脸让她现在挺躁动的。
    不了,我还有事,那你玩着吧。陈垠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情绪说出这两句话的,他又瞄了眼刚刚童逸坐大腿的那男的,看起来像大学生,但梳的飞机头看起来很油腻,童逸注意到他的眼神,主动勾了下他的腰,忽地贴近他:你要是喜欢,我也坐你的大腿,给不给坐嘛~
    陈垠觉得自己必须承认,童逸撩人真的很有一套,要不是身边还有赵荞麦,他现在一定落荒而逃,他又紧了紧抓着赵荞麦的手:我、我不喜欢,我要先走了,我得回家写作业。
    赵荞麦闻言伸手扯开童逸的手:我这兄弟纯着呢,你别净想些脏的,想乱搞找那叫贺琦的驻唱,他肯定奉陪。
    半晌,陈垠浑浑噩噩地和赵荞麦一起离开了酒吧,盛长流早早站在外面路边,他潦草地叼着烟,不知是单纯在抽烟还是在等他们。
    陈垠一出酒吧脸就垮了下来,他松开赵荞麦,重重叹了口气,走到路边蹲了下来。
    走吗?赵荞麦问。
    走什么啊,你被偷的钱都没要回来呢。陈垠没劲道,随手捡了根小木棍开始玩。
    要回来了...赵荞麦道:你唱歌的时候长流单独找了贺琦,钱已经打给我了。
    陈垠心说我唱歌的时候他不是在下面瞪我的么...他抬头看了眼神色不明的盛长流:哦,要回来了就好。说完他继续低头玩小木棍:那你们走吧,我再玩会儿。
    赵荞麦耸肩,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盛长流。
    你先回去。盛长流看着她,目光带上浓烈的警告:还有下次吗?
    赵荞麦周身一凛,她愧疚而紧涩地摇头:没有了,我保证。
    盛长流轻飘飘卸下眼神,赵荞麦的目光在盛长流和陈垠之间逡巡两遍,心中有不甘也有轻松,她不再逗留,转身离去。
    至于吗?赵荞麦走后过了两分钟,盛长流刚好抽完一支烟,低沉地开口。
    陈垠歪了歪头,然后扔了木棍站起来往前走:关你屁事。
    背影都带着气恼,盛长流没打算跟上去,下一秒,正气哄哄往前走的人突然扭头回来,走到盛长流面前:来根烟。
    盛长流戏谑地看着陈垠,从口袋里把烟掏出来,陈垠接过,学着盛长流抽烟的样子把烟叼进嘴里,然后点火,接着气沉丹田,猛吸一口...
    咳咳咳!陈垠两秒没到便把烟吐了出来,烟气呛得他肺管子辛辣,陈垠扶着路桩,咳够了又抬起头:要不陪我喝个酒?
    没空。盛长流的目光掠过人咳得通红的脸,不留情地拒绝。
    意料之中的回答,陈垠不得劲儿地瞥了眼盛长流:你还绿过我一次呢,我明天就找赵荞麦带我去染头。
    盛长流压根不记得自己怎么绿这傻逼了,只道了声:随你。
    两人之间沉默了会儿,此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伴随着陈垠还算熟悉的声音:陈垠~
    童逸惊喜地发现陈垠还没走,她撇开身边想揩油的两个大学生小跑着走向陈垠,脸上有两朵因为醉酒而染上的粉,显得娇憨。
    你还没走啊?在等我吗?童逸一上来便扑到陈垠身上,女孩子身娇体软,陈垠猛地僵住不敢乱动。
    童逸抬眼,看到了陈垠身边的盛长流,随口道:噢,这是宣传片里另一个冰山帅哥。
    盛长流睨了眼童逸,眉头不经意蹙了下:我送你回去?
    童逸刚想张嘴说好,陈垠这下反应忽然快了,下意识拉过童逸对着盛长流怒目而冲:你休想再绿我一次!
    说着陈垠迅速拉过微醺的童逸朝路口走,刚走两步手就被大力扯开,再转头童逸已经到了盛长流手中,盛长流看弱智般看着快被气哭的陈垠:谁他妈想绿你。
    那你牵她手!陈垠嘴角委屈地垂着,三人站在路口很快吸引了不少八卦的目光。
    盛长流没再搭理陈垠,此时正好一辆出租车路过,他打开车门,把童逸塞了进去,又关上门,从窗户里扔了张钞票进去:去C市艺高。
    ......你都知道她是艺高的。陈垠受伤地看着盛长流,转身落寞而去。
    路人见三个主角走了俩也不再围观,纷纷散开。
    你就盯着我一个人绿!等人散得差不多了,陈垠又忍不住回头,眼睛发红:我招你惹你了!
    孟宛给你介绍她的时候我也在。盛长流耐着性子道。
    孟宛说过童逸是艺高学生,陈垠愣了下,他想起来了,就是盛长流不让自己吃肉那次!
    陈垠又狠狠剐了眼盛长流。
    盛长流的目光比这路边的细微灯光还要暗:你是真不知道那女的只是想睡你?
    陈垠一哽,没反应过来。
    蹭你是故意的、醉酒是装的,你玩不过她,是不是蠢?盛长流话说得重,但语气却是难得透着无奈和轻哄。
    你又知道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盛长流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陈垠也拉不下脸跟他吵,但一腔郁愤又无处发泄,只好弱弱狡辩:不喜欢我怎么可能想睡我,说明她还是有点喜欢我的。
    嗯,喜欢你还坐别人大腿。盛长流哂笑。
    你就不能让我自己幻想一下?陈垠觉得盛长流这人扫兴透了:烦死你了。
    烦吧。盛长流应得顺畅,顿了顿又道:下次赵荞麦再找你,无论什么事都拒绝,明白吗?
    陈垠看向逐渐正色的盛长流,也知道自己这次莽撞了,他点头,然后庆幸道:不过要不是她,我还不能发现我又被绿了呢。
    说着陈垠沉滞两秒,随即眼睛又亮了:你说我都被绿两次了,这是不是说明,后面可能有段真爱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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