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向怵和向老爷子聊了什么说了什么,江野都没心思听了。
向老爷子走了后,他也没心思继续玩儿,而是直接跟向怵回了别墅。
……然后,江野是真正意义上地跟向怵冷战了。
即便是当年被向怵绑进这个屋子里,还做了那样的事,江野气得不行,也只是骂和动手,从来没有跟向怵冷战过。
这是他第一次一言不发,向怵要亲他他就躲,躲不过他就由着他亲,只是冷冷地望着向怵。
他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向怵的心头上。
这也是向怵第一次哪怕反应真的很大了,也没有做什么。
他只是抱着江野一遍遍的亲吻,好像这样就能将他所有的冰冷洗去。
到最后,江野清楚地听见这个不懂得表达,似乎思维和正常人有很大不同的男人埋在他的后颈里,说了句:“江野,我喜欢你。”
江野垂下眼,没有吭声。
他说不出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但他听见向怵低沉的嗓音在笨拙地重复——
“江野,我真的…很爱你。”
而这一次江野没有问为什么,他只是在向怵的怀抱中闭上了眼睛,似是讥嘲又带着浓烈的无法辨明的情绪,低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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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野醒来时向怵不在身侧。
床头贴着一张便签,他撕下来看,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只写了简单两句“公司临时急事,出国了”以及“好好吃饭,记得热”。
江野洗漱下楼,就见桌上摆着的还是他最喜欢的猪扒包,他懒得热,依旧就着冷了的甜豆浆漫不经心地吃着已经可以算是中餐的早餐。
他吃到一半,门铃就被人摁响。
江野扬扬眉,觉得有点稀罕。
他从没听过这个家的门铃。
江野过去看了眼,从屏幕上看见了向老爷子,还有几个看着像是保镖的人提着箱子。
他摁了通话功能,懒懒道:“老爷子,向怵肯定锁了门,我开不了。”
既然向老爷子知道,他也没必要瞒着。
向老爷子:“我知道,我带了人开锁。”
江野轻嗤:“向怵知道您大老远的跑来偷家么?”
向老爷子没回答这话,只是低叹了口气:“可以让我们进去说话吗?”
“…您家的钱,您随意。”
等向老爷子进来时,江野已经吃完了猪扒包,还顺便开了电视。
他没有要给向老爷子倒茶招呼人的意思,只静静地坐在最大的沙发上。
跟在向老爷子身边的助理皱了眉,向老爷子却不在意,他坐在单人沙发上,看向江野:“孩子,这张卡是以你的名义办的,里面有一个亿。”
向老爷子说着,从助理手上接过卡,放到了桌上,推到江野面前。
江野垂眸看了眼,把电视声音调小,没有说话。
向老爷子又朝后伸手,把一份文件再一次递到江野面前:“这是股份转让书,只要你签了,就持有向家百分之一的股份,每年都有一笔不下亿的分红。”
江野抓着遥控器,望着和文件一起推过来的钢笔,嗤笑了声:“老爷子,有话就直说,别玩偶像剧那些狗血剧情。”
助理眉头皱的更深,向老爷子却仍旧是那副表情:“留在向怵身边,好吗?”
本来在想是不是让他离开,毕竟向怵已经到婚龄该商业联姻了的江野:“?”
“向家一些事你应该也听过一嘴。”
向老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教子无方,儿子打媳妇,我教不了管不住,只能送他去坐牢,可偏偏又没能保住得了病的媳妇,又让向怵遭了拐卖绑架,到他十四岁时才找回来……”
“向怵从来就没有问我要过什么东西,他好像什么也不需要,我接他回来整整三年他都没有开口说过话,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哑巴。他从来就没有要过什么,只有你。”
向老爷子说着,不免红了眼眶:“他只问我要过你。”
电视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江野摁了关闭,但无人在意。
他静静地望着向老爷子,面无表情的模样就好似不会动心的神佛:“和我有关系吗?他童年悲惨不是囚.禁我的理由。”
向老爷子喉咙滚了滚,最后站起来,深深地冲江野鞠躬:“孩子,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我真的……我也有作为一个爷爷的私心,我想尽了法子补偿这个孙子,可他从来没有流露过一点高兴,那些东西他都不在意甚至他表现出来的模样就是不需要,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直到那天,向怵忽然主动问他,如果喜欢的人有喜欢的人了该怎么办。
直到那天,向怵说他想把一个人关起来,这样别人就不会让他受伤了。
向老爷子当时真的被吓到了,他努力地想要告诉向怵这样做还是会让对方受伤,他会伤害到他,从而让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可向怵说。
他说:“至少他是为我哭。”
于是第三天,向老爷子就听见手底下的人汇报向怵疯了把一个孩子从天台绑了下来,关进了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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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平静道:“如果您真的觉得对不起,真的愧疚,不应该还想用这些将我绑在他身边。”
他看着向老爷子:“您该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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