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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继续吹丧丧又浪浪(54)

    沈锡舟:别抱了, 一会网上传出【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 我是来加入你们】的传闻。
    盛悉风说:没事,这个形势, 别人应该看不懂谁加入的谁。
    顿了一秒,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你加入我们呗。
    很好,这俩贱人又狼狈为奸上了,搞小团体针对她。
    此时不是贫嘴的时候, 也不是腻歪的时候, 江开松开兄妹俩, 顺便把沈锡舟头顶的鸭舌帽摘下来扣到盛悉风头上, 有太多的眼睛和镜头朝向这边了, 虽说这里位置高, 场下看不大到,但谨慎起见,还是要注意避免她的正脸曝光。
    他捏一下她的脸:先回去,等我电话。
    盛悉风偏头避开:别把我妆都弄花了。
    江开啼笑皆非:你妆还不花?
    一个妆如果花到直男都看得出的地步,必然是惨不忍睹的,果然,盛悉风从手机屏幕里看到自己的眼妆已经晕成熊猫眼。
    她啊了一声,冲沈锡舟发脾气: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告诉我?
    我又没看到。沈锡舟莫名其妙。
    盛悉风:你瞎吗?
    沈锡舟:就是因为没瞎,谁闲着没事要看你啊。
    江开习以为常,谁的偏架都不拉,正要走,扫到旁边有两个离的很近的女生手边有他的应援牌,正举着手机拍他们,他友好地冲对方笑笑,主动问:要合照吗?
    两个女生对视一眼,受宠若惊地连连点头。
    拍好照片,他跟她们指了指盛悉风:帮我个忙,她的照片别发到网上。
    两个女生欣然答应,其中那个扎马尾的大着胆子问:她就是你太太吗?
    法律上来说,已经不是了,但在他心里,她的身份从来没有变过。
    当然。
    *
    结束比赛以后,江开还有诸多事宜,媒体采访,车迷会面,比赛复盘,庆功宴
    虽说下一场分赛新加坡站就在下个礼拜,时间间隔很紧,不过正好在申城,他本场赛季又逆天的出色,团队也不至于不近人情,同意给他放一会假。
    也只是一会,明天早上就得走。
    盛悉风和沈锡舟一块回到盛家,她先重新洗澡化妆,然后就开始等江开的电话。
    期间,她闲着没事看网上的舆论,不出所料,国内赛车圈普天同庆,国外对他的关注度也进一步提高,商业影响力急剧攀升。
    至于她,家里和他的团队应该有在刻意控制曝光,除了各种各样猜测和真假难辨的爆料,几乎找不到什么真实信息或正面照。
    他迟迟没有消息,盛悉风百无聊赖。
    不经意间扫过尘封已久的小提琴盒,她的目光顿了顿。
    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指和心里都有种说不上来的痒。
    先前,她已经拒绝了班长的提议,没有报名任何乐器演出,只负责主持,还有参加最后的全班大合唱。
    节目单已经确定了,他们这届音乐专业的班级有六个,举办毕业音乐会的时间得错开,他们班的日子定在五月中旬,宣传单都印得差不多了。
    她就是想反悔也来不及。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江开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你忙完了?盛悉风问。
    江开说:没,喝了两杯准备逃了。你在哪?
    他就是抱着方便逃的心态,才没叫盛悉风一起参加庆功宴,否则他们两个一块出现就是个活靶子,根本别想提前离开。
    盛悉风说:在盛家。
    江开嗯了声:我现在过来接你。
    别。盛悉风没有让人来接去送的习惯,平日他开车来接也就算了,今天他喝了酒,过来接她还得打车,还是我来接你吧。
    江开没跟她客气,报了地址。
    她在一家酒店门外接到他。
    他穿得很休闲,灰色卫衣和牛仔裤,压得低低的帽檐下,眼神慵懒,刚挺过一场硬战,精神难免松懈。
    去哪?盛悉风别开视线,他一直直勾勾地看她,搞得她有点不好意思接他的眼神。
    正常流程,应该回家看看父母,然后两个人出去约个会,看看电影什么的,但江开的提议是:岛湾十八号?
    盛悉风看他一眼。
    他语气很平常,换了旁人听都不会想歪,但有过肌肤之亲的孤男寡女回曾经的爱巢,用脚想都能猜到会发生什么。
    盛悉风也说不上来前次的体验算不算好,很痛,但也不是没有过愉悦,她有天晚上甚至梦到过他。
    她盘算了一下,觉得自己可以接受。
    喜欢一个人,亲近就是本能。
    她装作没听出言外之意,比他还淡定地嗯了声,驱车前往岛湾十八号。
    在她的预料里,他们至少要先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谁知道一到家里,连车都没下,他就揽着她的后颈,热切地吻了上来。
    盛悉风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推他也无济于事,好不容易他放过她的嘴唇,埋在她的脖颈胡乱地亲,她终于得了空可以说话:一上来就这样,你都没话要跟我说吗
    有的。江开的吻回到她的嘴唇上,含含糊糊地哄,一会跟你说。
    他抓过她的手,要她自己感受: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盛悉风碰着烫手山芋似的,但被他摁着动弹不得,她不肯配合,扭来扭去地躲:你不是真心喜欢我,你只想睡我。
    江开咬她嘴唇:喜欢你才想睡你。
    她想反驳,但他舌尖霸道地抵进来,堵住了她想说的话。
    车厢狭小的空间里,氛围一点即燃。
    箭在弦上,却又顾忌着措施,江开被她吊得实在难受,一边亲她一边胡言乱语:给我生江关。
    盛悉风眼睛潮漉漉的,迷茫地看他,他都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他的话。
    很后悔刚才等她过来接的时候没去便利店买,因为当时想着主卧还有上回没用完的,谁知道自己连上楼的功夫都等不及。
    嘴上调个情也就算了,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顾,婚都没复,他一时半会也不可能久居申城,哪能真的为了一时之快,让她担怀孕的风险。
    压抑住体内乱窜的冲动,囫囵替她拢好衣物,打横抱她上楼。
    离婚以后,他就搬进主卧了,住着她曾经住过的房间睡过的床,从前不懂自己的心态,甚至自我安慰终于能住回自己的房间。
    盛悉风扫视一圈自己曾经的房间,指控他:鸠占鹊巢。
    那鹊也回来,跟鸠一起占巢。江开心不在焉地回复她,一边褪她衣物。
    想起上回的经历,盛悉风有点害怕,临阵想退缩。
    这次不痛了。江开哪能放她走,我轻轻的,你说痛我就停。
    男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床上的话,他们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简直鬼话连篇。
    他一点都不轻,盛悉风到底经验少,起初还是有点难受。
    喊痛,他跟聋了一样,越发孟浪。
    这个夜晚极其漫长,江开跟要把过去两个月甚至这两年的份全补回来似的,翻来覆去怎么都不肯放过她,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
    盛悉风洗了两回澡都白洗,因为他非要抱着她睡,但一沾上就擦枪走火。
    终于结束的时候,她实在累极也困极,连先前非常期待的坦白局环节都没心情了,只想睡他个三天三夜。
    江开也有些疲倦,不过舍不得就此睡去,他拉着她的手来回揉捏把玩:盛悉风,你不是要跟我聊聊吗?
    盛悉风本就对他一肚子的怨气,他还打扰她睡觉,她更烦躁:你别烦我了!
    早上她是被江开薅醒的,他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前往新加坡,走前跟她道别:我走了。
    她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困归困,但知道自己又要一段时间见不着他,心下不舍。
    江开给她掖好被子:你继续睡会,我走了。
    我送你。盛悉风作势要起来。
    不用,车队过来接我了。你睡吧。
    不知道是不是盛悉风的幻觉,她觉得他好像有点冷淡,明明昨晚还热情似火她跟被泼了盆冷水似的,坐起来说:不睡了,我回家。
    她把这个家咬得格外重。
    表明这里不是她的家的立场。
    江开顿一下,说:随你。
    然后他就走了。
    车队接他的车已经等在小区外面,他刚坐进去,就遭到调侃:看样子是一夜没睡啊。
    江开心情不好,懒得跟他们贫,往椅背里一靠,闭上了眼睛,一副别烦老子的躁样。
    他这个态度,大家不敢触他霉头,纷纷面面相觑。
    车开出一段路,江开睁开眼睛,说:送我回去。在同事们开口阻拦他之前,他保证:很快。
    无论如何,他不能就这样离开申城,离开盛悉风。
    跟小区保安打过招呼,车直接开到了他家楼下,看到盛悉风的车还停在院子里,他才舒出一口气。
    穿过前院冲上台阶,正要开门进去,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盛悉风走了出来。
    她神色冷淡,侧过身试图绕过他。
    盛悉风。江开拉住她。
    盛悉风挥手想挣开,被他拉得更紧。
    她正要发火,忽听他说: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
    她愣了一会,才想起昨天晚上好像是有那么一段对话。
    昨晚江开也知道自己这回过于放纵,实在把她折腾得狠了些,她想睡觉,他就没有勉强她,只把她拢得更紧些,所有的倾诉欲浓缩成一个问题:盛悉风,你也喜欢的我吧?
    就这还想听告白呢?盛悉风果断告诉他:不喜欢。
    然后她就管自己睡了,留下他怎么都睡不着。
    合着这人气这个呢,她还以为他睡完就翻脸不认人。
    盛悉风又好气又好笑,她自以为已经把喜欢他表现得不能更明显,不然她昨天晚上在干嘛,做慈善给他解决生理需求么。
    他居然还是不能接收她的信号,仅仅因为她嘴硬时候的一句不喜欢,就信以为真。
    但她并非完全不能理解。
    因为她非常能够共情,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有多没有自信,多缺乏安全感。
    她想解释,可一解释就意味着告白,她面皮薄,一时难以启齿,正在组织措辞,又听他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
    喜不喜欢不是最重要的,现在不喜欢,以后说不定会喜欢。
    你好好想想吧,你根本不排斥我,不然你不可能接受亲密接触。
    不喜欢也没关系,反正别人夫妻到最后也只剩下亲情,你只要跟我在一起,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就行了,别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他机关枪似的一连串输出,盛悉风连插嘴的余地都没有,等他停下来,她才问:说完了?
    没有。江开睨她一眼,还有,别他妈再住恒天名座了,马上搬回来,我跟你说我忍那个男的很久了。
    盛悉风:
    你别说你睡完又不打算负责,我没有给你白占两次便宜的道理。江开烦躁,捏她下巴逼她看他,说话,不说话什么意思?
    盛悉风一直被他叫盛公主,虽说是个黑称,但她并不排斥这个叫法,因为她小时候的梦想还真就是当个公主,即便长大了,她依旧热衷梦幻。
    所以按照她的预想,这种互通心意的重要时刻,即便不发生在花前月下,至少氛围也该浪漫点。
    反正绝对不该是现在这样。
    可她不能让他抱着遗憾离开。
    恰好,她也有一段无法释怀的过往。
    我高三的时候给你发过一条短信,最后我说我在大冒险,你记得吗?你觉得我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久等,评论发100红包
    还有个事澄清一下,我从来没说过本文是追妻火葬场,总结语一直都是联姻夫妇离婚后发现真香,不知道说我文案改过的洗脑包哪来的,除了因为参赛添加的文案二,文案一从21年4月产生脑洞灵感到现在几乎是一样的(除了一点细节方面的描述性变动),留有存档,欢迎查证
    第64章
    盛悉风高三那年, 江开上大一,生活被占据得满满当当,学习, 赛车,搞钱。
    他本来以为, 毕业了就算任务完成, 不用管盛悉风这个大麻烦了。
    但也许是过去一年,没有沈锡舟的干扰,两个人走得太近了, 她变得很依赖他, 他莫名也不反感这样,于是见缝插针地联系着,托她的福,为了给她讲题,他毕业了还是牢牢记着各种高中的知识点因为他不讲, 就他妈是任豪杰给她讲。
    有什么好玩的日常, 发给沈锡舟的同时也喜欢发给她。
    她高三也忙得要死,还有时差, 双方的沟通不及时, 很不得劲,他甚至好几次动过让她也来美国读大学的念头。
    不过这是天方夜谭。
    盛家放在心尖尖上的福星,家人哪里舍得放她跑那么远, 她连申城都别想出。
    如果她真的出国, 她妈妈应该会陪着她一起出。
    具体是哪天不记得了, 他玩一个不系安全带的赌车受了伤, 撞得头破血流, 那个时候他但凡有点钱全投进赛车装备上, 连医院都舍不得去,吃了止痛药一个人在床上晕乎乎的倍感孤单。
    跟盛悉风聊了几句,她说正在班级聚会,他怕她担心,没说自己受伤的事。
    看手机更头晕,想吐,就没跟她多聊,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忙。
    后面,余婧突然给他发了告白信息。
    她是盛悉风班上的学习委员,和他一起参加过数学竞赛,两个人去外面训练和比赛的时候认识,算有点点头之交,她人很文静,互加联系方式之后很少联系,除了逢年过节的问候,很偶尔会问他一些学习相关的问题。
    女孩子这点心思,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她会告白。
    遭到他的礼貌拒绝,余婧也告诉他班里正在聚会,和盛悉风的说辞一致。
    她说自己输了游戏,玩真心话大冒险,朋友指定她给他发短信告白。
    江开不傻,知道女孩子面皮薄,被拒绝了想给自己挽尊,余婧给他印象不错,换了平时他说不定愿意配合一下,但这天他头昏脑涨的,没心情管别人,就没回复。
    许是怕他不信这套说辞,没过几分钟,余婧的朋友也给他发了告白信息,同样说是大冒险输了。
    到这里他已经觉得很无聊了。
    谁知道这事还没完。
    过了十几二十分钟,盛悉风居然也给他发短信说喜欢他。
    如果说余婧和她朋友搞这种事情,他只是觉得无聊,那么盛悉风凑这个热闹,他真的觉得生气。
    没由来的,他不能接受盛悉风跟他开这种玩笑,甚至可以说极度反感。
    本来人就难受,她还惹他,他烦得要命,想指责她,但到底没忍心说重话,找的余婧:「我信,行了吗,别找人给我发了」
    这话几乎不留情面了,余婧过了好一会才回复:「对不起」
    他过了很久很久才理盛悉风:「好好读书。」后半句话没说少管别人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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