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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继续吹丧丧又浪浪(52)

    盛悉风:
    *
    最终,江开以第四名的成绩结束首秀,获得12个积分,本场分赛的冠军是蝉联三届F1总冠军的西班牙车手阿尔科兹。
    同Predator车队的英国籍车手Alex已是F1三年老将,这一场分赛的表现平平,落在倒数第二,甚至直接被第一套了圈。
    车队两个车手一好一差,一般情况下,车队为了照顾战绩不好的车手的情绪,不会把庆祝表现得太过明显,奈何江开首战杆位加第四,这个成绩足以令他一战封神,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他受到的关注不会比几个预测冠军少,Predotor车队上上下下克制再克制,还是难掩激动。
    澳大利亚大奖赛过后紧接着的那个周末,第二站巴林大奖赛如火如荼地举行。
    江开的第二站,排位赛依然不负众望挺进Q3,位列第四,正赛排名第7,获得6个积分。
    两场紧锣密鼓的分赛过后,下一站的沙特阿拉伯大奖赛隔出一个周,让车手和车队有一点喘息的空间。
    沙特站,江开的表现不若前两场优秀,稍有失误,遗憾止步Q2,正赛排名14,未能获得积分。
    比赛就是起起伏伏,更何况他还在适应阶段,失败的经验累积同样珍贵,他心态很稳,没受影响,给盛悉风打电话的时候依然有说有笑的。
    这些日子以来,两个人一直断断续续联系着,都是隔着网络,没见过面。
    他没空回来,她更没可能出去找他。
    沙特站之后就是申城站了,也是间隔两周时间。
    通常情况下,如果是前后周末的连续比赛,车队结束当前比赛后会直接飞往下个赛点,如果两场比赛之间间隔两周,车队就会飞到位于英国的大本营进行训练,临近比赛时间了再去比赛城市。
    江开抱怨:我想提前回申城,他们不让。怕我分心。
    他没明说,不过盛悉风能听懂,她选择装傻。
    她大致能猜到自己在他们车队的风评,应该等同于祸国妖妃。
    俩人聊了几句有的没的,盛悉风准备去上表演课,要挂电话。
    江开叫她等等:申城站,你会来吧?
    盛悉风还是那句话:看情况吧。
    他明显有点失望。
    盛悉风倒也不是故意拿乔,主要是接下去一段时间,她真的挺忙的,毕业临近,按照申音的传统,每个班都要举办一场毕业音乐会。
    申音的毕业音乐会的名声响彻申城,所以每个班都会铆足了劲准备,唯恐给班级和母校丢脸。
    盛悉风将是主持。
    而且班长正在说服她,希望她至少准备一个节目,独奏或合奏不限。
    你想重新弹琴吗?江开问。
    盛悉风看着自己肆无忌惮贴着长甲片的手,花里胡哨,碎钻晃眼:我不知道,我还在考虑。
    *
    江开的车队于正赛前四天抵达申城。
    申城站将有一场额外的冲刺赛,赛程100公里。
    全年度21场分赛中,其中只有三场分赛会在排位赛和正赛中间加入冲刺赛,排位赛决定冲刺赛发车顺序,冲刺赛决定正赛发车顺序。
    冲刺赛的前八名将获得额外的积分,从81递减。
    有冲刺赛的情况下,行程越发吃紧,要考虑的因素也更多,车队不断进行策略计划上的改进。
    尽管就在申城,但江开没能抽出空找盛悉风,连网络联系也不多。
    不知道是不是回到家乡的缘故,他前段时间呈式微的状态恢复得非常好,排位赛第二,冲刺赛第三,成功拿到6个积分。
    就近去现场的亲朋好友非常多,盛悉风没去,周五班里就毕业晚会的事宜开会讨论,而周六是江邵的生日,在家中办了一个大约二十人规模的小型生日宴,只邀请了一些亲朋挚友。
    她目前名义上还是人家的儿媳妇,自然要尽一份心。
    先前于知南提议过,趁江邵生日,一家子去现场看江开比赛,被江邵冷着脸一口拒绝:我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看两份公文。
    盛悉风有点替江开难过。
    放眼全世界,江开最想得到的肯定就来源于父亲,可事实是,不管他在赛车领域做得多好,在江邵眼中,都是一样的不务正业。
    宴会早早结束,江邵连生日都不肯放松,又马不停蹄回到公司处理紧急事务,留下江河海、于知南和盛悉风在家招呼客人。
    他走后,于知南记起他没吃降血压的药。
    他前段时间查出高血压,还没习惯吃药,总是忘记。
    我给爸爸送去吧。盛悉风主动揽过责任,然后小声跟于知南说实话,妈妈,我送完药就不回来了。
    于知南也知道她跟一群大人没共同语言,欣然放行。
    盛悉风带上江邵的药,前往江河万域的总部。
    她从没来过江家的公司,而且一找就找公司的二把手,楼下前台仔细盘问了一阵,直到得到总裁办的首肯,才毕恭毕敬引领她往电梯间走。
    期间,她和一个女孩擦肩而过。
    看清彼此的脸,俩人不约而同回头看对方。
    很眼熟。
    互相琢磨一阵,对方女孩先想起来了:啊,你是不是上次
    与此同时,盛悉风也想起来了,这是民政局帮她一起捡垃圾的那对情侣中的女孩子。
    想不到萍水相逢,两个人居然还能碰上,怎不说一句缘分了得,但民政局这个词太敏感,盛悉风和那女孩走远些,避开了前台小姐的视听。
    盛悉风笑道:上次都没来得及多谢你。
    举手之劳,你还记得呢。女生也觉得很惊喜,你也在这上班吗?
    盛悉风摇头:我是过来找人的。她眼神从女生胸前挂着江河万域的工牌上略过,恭喜你,进了想进的公司。
    这个你也记得!女生更惊喜。
    既然盛悉风不在这里上班,女生没有太多顾忌,直言道:其实我都没想到我能进来这里的,二面的时候我太紧张了,表现不太好,当时几个面试官的反应我也看得出来,对我不是很满意,但谁知道过了两天我居然接到电话,让我直接入职,连后面的三面四面五面都没面。
    盛悉风今日参加公公的宴会,打扮得很是隆重讲究,女生看着她,再联想到她说过来找人,忽然想到了点什么:是不是你呀,是你帮的我吗?
    我们领导对我非常客气,我同事都以为我有什么后台,事实上我在这个公司根本没有认识的人。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
    晚上,江开空闲下来,给盛悉风打电话。
    你明天到底来不来看我比赛啊?对于她两天都没来看他的行为,江开表达强烈的不满,VIP票你不要我送别人了,知不知道这票有多难抢。
    盛悉风没有回答,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民政局帮我捡垃圾的女生,是你弄进你家公司的吗?
    江开顿一下:你碰到她了?
    嗯。
    蹲在民政局捡垃圾当下有点难堪,不过盛悉风没太当回事,过两天就不记得了,好歹江开是为了她才踢翻的垃圾桶,她不至于真的记恨他。
    她以为江开也不会放在心上。
    要不是今天意外碰到那个女生,她可能根本不会知道,他居然悄悄报答了帮助她的人。
    江开声音离话筒远了些,跟身旁的人说了点什么。
    不出几秒,旁边便响起车队经理的抗议:你能不能暂时把儿女私情放一放啊我天,正赛的策略计划还没确定呢,一个大男人,怎么天天就知道想老婆啊!?
    江开已经下了决定,哪管他说什么:我很快回来。
    然后又靠近话筒:盛悉风,你在哪?
    盛悉风连连拒绝:你别来,我不想被你团队背地里咒死。
    他置若罔闻:学校吗?我现在过来。
    二十分钟后,盛悉风百般不情愿地从床上起来,走到宿舍楼下,看到路边倚着车的男人,她停住脚步,蹙起了眉头。
    江开走到她面前。
    他的气质极为罕见的柔和,眼神软得不像话,一直定定地看着她。
    面对这么个人,盛悉风也说不出太凶的话,小声问:干嘛呀。
    江开抱住她的脑袋:对不起。
    盛悉风傻了。
    得是什么滔天大罪,才能劳烦这位大少爷暂时放下紧张的赛前准备,专门跑过来跟她道歉啊。
    她都不敢想。
    他脸埋在她肩头,说不清是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还是他把她当成小孩似的安抚着。
    说出的话让她愣了又愣。
    对不起,我那个时候,不该让你一个人捡垃圾的。
    那天,因为愤怒和莫名的自尊,他冷眼旁观她的狼狈。
    他有多心疼多自责,就有多感谢那个好心的女孩子。
    作者有话说:
    大家千万别看不起狗开目前的成绩,已经属于给纸片人狂开金手指了!
    写着写着困得不行了,想着眯十分钟吧,一睁眼四个小时过去了垂死病中惊坐起
    第62章
    盛悉风的胸口涌起酸涩的暖流。
    除了一点延迟的委屈, 更多的是因为,明明连她自己都不在乎了的事,但有个人一直惦记, 一直耿耿于怀。
    搜肠刮肚细数从小到大他没管她的情况,她竟然只想得到这一次。
    不管是天真烂漫的孩提时代, 还是叛逆桀骜的青春期, 22年那么漫长的时光里,他竟然只掉过这么一次链子。
    然后不断自责,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
    盛悉风一直知道他待她很好, 可她到这一刻才真正明白, 这个很好到底有多好。
    他明明是个很聪明的人,但在某些方面,实在愚钝得不行,别说讨巧,甚至连自己该得的功劳都没能得到。
    别的男生能做到他的五分之一, 都该被夸得天花乱坠了。
    而他呢, 不肯好好说话,变着法子欺负她, 找各种理由掩盖对她的关心, 愣是把自己塑造出混不吝的形象。
    以至于他明明很好,她却老觉得他坏,这个印象深深刻进大脑皮层。
    盛悉风抬起手搭到他后肩上, 轻轻拍了两下, 说:我已经忘记了。
    没有怪过你, 更会原谅你。
    拍过他的肩膀以后, 她手没有放下, 仍搭在他肩头, 像是回应他的拥抱。
    他不断自责:你那个时候肯定很委屈,也很丢脸。
    我没有。盛悉风不想他继续内疚,把情况往轻了说,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摆脱那对夫妻的纠缠,才踢垃圾桶的,而且别人也不傻,都看得出来啊,而且那个女孩子和她老公很快就帮我了,我没有一个人捡很久,而且
    她一个劲地而且,绞尽脑汁为他开脱,江开心头发热,偏过头吻她的唇。
    不带情欲气息,更没抱着捉弄她或者占她便宜的心理,非常纯粹的吻,慰藉在他心里那个狼狈的女孩子。
    盛悉风没有躲,攀着他的肩膀,半仰着头接受他的亲吻。
    虽然已过熄灯点,但偶尔还有晚归的学生回寝室,路过难免好奇着张望二人。
    盛悉风害羞,偏头躲开了。
    江开不再追吻,只是重新把她拢进怀中。
    抱了会,他说:我得走了。
    哦。盛悉风脸埋在他肩头,闻言打算和他分开。
    他却重新把她的脸摁回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郑重其事地叫了一遍她的名字:盛悉风。
    嗯。
    江开停顿一下,说:你知道的吧?
    盛悉风:什么?
    江开说:知道我喜欢你。
    告白来得突如其来,在这样一个算不上特别的时机和地点,没有想象中那般轰轰烈烈,但又莫名恰到好处,他们正平心静气地拥抱着,亲吻引发的余韵尚未散尽。
    过了很久,盛悉风轻声说:嗯。
    那天他和沈锡舟打完架聊天,该听到的她都听到了。
    他跟沈锡舟说,他喜欢她,想要追回她。
    这些日子以来,他种种行为她全看在眼里,心里跟块明镜似的,但始终没有给他回应。
    他说得很明确。
    可是她想要更明确一点。
    当着她的面,亲口、认认真真告诉她,才可以。
    就像现在这样。
    盛悉风在他怀中闭上眼睛,像在风里雨里漂泊太久的旅客终于归家,疲倦不堪,但也如释重负。
    正值四月中下旬,暮春和初夏接驳之际,申音校园里浓荫张翠,草色釉青,风里有清淡的花香。
    已经过了熄灯点,偌大校园寂阒无声,昏黄的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而静谧地投落在水泥地面上。
    *
    次日是周天,F1申城站的正赛时间。
    盛悉风和沈锡舟一起来到申城国际赛车场。
    沈锡舟老大不情愿:谁想看他,又不是我妹夫了。
    别装了。盛悉风无语,他又不在,你演给谁看。
    沈锡舟:当然是演给你看,我跟他当了20几年哥们,都比你有出息。
    言下之意是看不惯她这么快就重新接纳江开,巴巴跑来看他比赛。
    因为江开和沈锡舟过于狼狈为奸,盛悉风一直默认他们俩是一伙的,所以她从不跟沈锡舟说起自己的少女心事。
    不过见识过哥哥为她插兄弟两刀的壮举,她觉得,或许可以改变一下相处模式,于是她装作不经意跟他汇报情况:昨天晚上江国庆跟我告白了。
    沈锡舟抽抽嘴角,做恶寒状:然后你就答应了?
    我没。
    啧。这下沈锡舟不禁高看她一眼,你还有这种骨气呢,怎么拒绝的?
    盛悉风说:也没拒绝。
    沈锡舟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那你们现在算什么?
    不知道。盛悉风耸肩,反正他没问,我就没说。
    她回忆昨晚的场景,仍觉得做梦一般。
    多年夙愿得偿所愿,她的反应居然是麻木,没有难以置信,也没有狂喜,接受得异常平静。
    他没问她答不答应,她于是也很自然地没提,正好,她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个事实,而且江开比赛在即,变故越少越好,以此保障他情绪的最大稳定。
    两个人只是安安静静抱了会,他就在他团队的死亡催促下回去继续赛前准备了。
    江开给他们两人预留了VIP票,位于主看台对面的室内包厢,可以通过玻璃窗观看赛道上的场景,而且包厢就在维修站楼上,可以清晰看到比赛中换胎的过程。
    以前三个人年纪小的时候,一起看过几场车赛,其中也包括一次F1,那还是学生时代,三个人抠抠搜搜买了三张视野很一般的票座。
    当时江开目眺着赛道上驰骋的赛车,眼底有向往,有痴迷,也有志在必得的轻狂。
    这是每一个赛车手顶礼膜拜的终极殿堂。
    有朝一日,他会站上去。
    至于盛悉风和沈锡舟两个人的抱负,相对来说就肤浅多了:等你开上F1,记得给我们准备VIP票。
    时隔经年,他们三个人对F1的展望都实现了,江开开赛车,兄妹俩进VIP室。
    申城赛车场可以容纳20万的观看人数,比起观众席上的热火朝天,VIP包厢的氛围完全是另一幅场景。
    包厢门口陈列着历届知名赛车手使用过的头盔,墙上四处可见各式各样的轮胎,厅内售卖各种周边,也出售一些历届赛车的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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