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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继续吹丧丧又浪浪(46)

    待站直,第一时间撇清关系:你可以回去了。
    江开却跟司机说了声师傅谢谢就把车门关上了,网约车的红色尾灯渐渐消失在夜色里,他说:师傅接了别的单的。
    车内外温差过大,又刚睡醒,一阵夜风袭来,盛悉风冻得牙齿打颤,后脑勺还有根神经滋滋作痛,她拢紧大衣,最后不经意看了眼粉兔子,说,包还我。
    他还真把包还回来了,只有包。
    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兔子解开的。
    小气鬼,喝凉水,送过前妻的礼物不知道还打算送谁,反正谁收谁倒霉,她拿过手提包就走。
    走出几步,路灯下有个影子追了上来,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披到她肩头,兔子也被他塞进她大衣口袋里。
    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盛悉风默认收了兔子,但把西装扯下来还给他,怕他感冒。
    江开不言,外套重新披到她肩头。
    盛悉风还想再脱掉,他眼疾手快,给她扣了一颗西装扣子:穿着吧,别冷坏了。
    对着这样一个江开,她真的说不出一句狠话,叹一口气:你快点打车回去吧。
    他勾勾嘴角:怕我冷,请我上去坐坐啊。
    盛悉风无语凝噎,你滚。
    江开:我看看儿子。
    盛悉风:滚!
    她一点他的便宜都不想占了,衣服想还他,兔子也想还他,又被他拉着走:行了,我送你到家门口就走。
    我不相信你。
    我管你相不相信我。
    俩人拉拉扯扯地走了几步,忽然有车在俩人身边停下。
    二人同时回头。
    车窗降下,任豪杰的脸变得清晰,他目光落到江开脸上。
    江开亦看着他。
    两个男人无声对峙,一场不需要武器的战役。
    过了一会,任豪杰才转而问盛悉风:悉风,需要我帮忙吗?
    江开冷冷说:这里没你的事。
    任豪杰却置若罔闻,仍然看着盛悉风,非要得到她的回答才肯放心。
    盛悉风不想跟江开纠缠不清,但内心知道自己在他身边并没有危险,为了跟他赌气而去麻烦自己的追求者,似乎更不妥。
    所以她摇摇头:不用,我没事。
    任豪杰不放心,怀疑的目光又在江开身上顿一下:你确定吗?
    你没事吧?江开冷笑,别人的夫妻家务事,轮得到你插手?
    你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任豪杰终于正面迎战,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夫妻,你也不能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盛悉风愣了一下,她没有跟任豪杰说过自己离婚的事,甚至没有说过自己结婚,至于赵梦真,连她男朋友韩旭峰都没告诉,更没可能告诉任豪杰。
    似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任豪杰向她解释:抱歉,那次到你家做客的时候,我想到阳台接电话,不小心听到了一点你讲电话的内容。
    到你家做客几个字一出来,盛悉风几乎是瞬间感觉到身边男人的温度降至零下。
    她知道,这个局面继续下去绝对要出事,当务之急是将两个男人分开,所以她挽住江开的胳膊,对任豪杰说:真的没事,我们自己解决就好。
    刻在骨子里的亲疏区别,情急之下,她几乎不加思索地选择了和江开站在了一起。
    任豪杰眼神落到她挽着江开手臂的手上,不由黯了黯,他掩饰得很好,再抬头,仍是荣辱不惊的温润模样,他轻轻点头:如果有需要,你随时联系我。
    等任豪杰的车开出些,盛悉风便松了江开的手臂,她不看他,下逐客令:你走吧。
    江开嘴角扯出个意味不明的弧度,嘲讽地点点头,忽然在她的惊呼中将她打横抱起。
    打骂无济于事,他的身份信息还登记在物业处尚未删除,二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她的住所,他甚至来不及开锁,就将她死死抵在了门上,她后腰撞在把手上,痛得险些骂娘。
    门内,金毛听到二人的动静,激动得挠门。
    门外的俩人却无暇顾及。
    江开!你到底想干嘛?!盛悉风很少在他身上体会到那么明显的不安全感,追溯这22年来,也只有离婚前一晚,他给过她类似的感觉。
    简直如出一辙,都是如此疯魔,像头狂暴的野兽,好话歹话都听不进去,无视她所有的求饶或警告,每一个眼神都在诉说毁天灭地的破坏欲。
    他瞳孔里烧着火,单手扣住她推拒的双手举过她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就亲了下来。
    第55章
    最开始的时候, 盛悉风的脑子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身上到处都疼。
    情绪激动导致大脑里的神经跳脱着疼,门撞得她背和后腰疼,两个手腕被他单手拽着疼, 下巴被他扣得很疼,鼻梁也跟他鼻梁磕到了, 撞得发酸。
    还有嘴唇也很痛, 传来湿热而激烈的撕扯。
    浑身上下的痛楚,都拜这个人所赐。
    头脑一片混沌,她一时不知道先顾哪个, 直到他舌尖撬开她的唇瓣, 她猛然反应过来,又接吻了。
    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不解,正当婚姻两年他对她不闻不问,柳下惠见了他都要甘拜下风, 害她一度怀疑自己的女性魅力, 等离了婚,却频频表达对她的性趣, 本以为嘴炮成分居多, 没想到这狗比居然来真的!
    难不成真应了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
    如果是真的, 那她确实完成了从鄙视链底端到顶端的身份进化。
    她手腕举过头顶, 使不上力, 腿也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 在顶级赛车手的身体素质面前, 她那点挣扎的力气无异于蜉蝣撼树。
    残存活动空间的肢体部件就剩脖颈, 她试图扭头躲避,都不知道转没转够1度,就被他重新拢回来,强势到根本没有她拒绝的余地。
    盛悉风还想紧闭牙齿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但那天晚上他已经攒够经验了,有的是办法对付这招,拇指掐着她的下巴往下一扣,她齿间自然露出一道缝隙,供他灵活钻进去,大肆扫荡。
    江开偏头与她鼻梁错开,方便接吻的角度,吻得更用力。
    几近缺氧的深吻,盛悉风其实非常明白,她的抗拒只会给这个暴怒的男人火上浇油,这点她在离婚前一晚已经深刻体会过了。
    她从小吃不起苦,骨头很软,但在这种时候莫名硬气,违抗趋利避害的本能,一直挣扎到了筋疲力竭的最后一秒,连金毛都刨累了门,她才终于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任由他噬咬,纠缠不休。
    她的配合也终于稍稍安抚江开的狂躁,松了她的手腕,将她两臂摆弄成环着自己脖子的姿态。
    盛悉风却没有力气,手垂下去,他摆弄了两次,无济于事,也只能由着她去。
    心口饱胀的痛。她蓄了很久的力,抬手摁在自己前襟,试图隔着厚实的冬装阻止他的放纵,同样无济于事,只能又一次无力地垂下去。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局面,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好在不是别人,她还不至于活不下去。
    江开的吻游离到她脖颈,往下的趋势,宣誓主权般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盛悉风嘴巴得了空,剧烈喘息,短短一句话空了三次:我真的会恨你。
    江开顿了下,嗓音被灼得沙哑:你恨好了。
    下到锁骨,却到底没有继续了,停了半晌,重新上移回到她脸上,报复性地在她下巴,脸颊,鼻尖,嘴唇上胡乱地亲。
    盛悉风心里重重舒了一口气,探到他底线,她气焰一下就烧起来了,任由他为所欲为这么久,她力气也已经恢复不少,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两个人靠得太近,力道掌握不好,落在他脸上并不重,但还是打停了他的放浪形骸。
    江开慢慢直起身。
    两个人纠纠缠缠那么久,声控灯早已熄灭,只剩月光幽幽从旁边的小窗子里探照进来,照在两张情欲尚未褪尽的面庞上。
    江开,你到底凭什么这么对我盛悉风很想盛气凌人,骂他个狗血淋头,但开口不到半句,就是不争气的哭腔。
    你不觉得你真的很过分吗?她越说,情绪越崩盘,实在无法兼顾,只能先发泄了怨气再说,一边哭一边指责他,我是你老婆的时候你从来不当我是你老婆,不是你老婆了你想亲就亲,想碰就碰,你永远摆不正你的位置,你一点都不尊重我,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你到底凭什么啊?
    那你又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你还和他住同一个小区,让他到你家,我都没来你家做过客!我好不容易回来的,你就这么对我。他也气得很,一想到任豪杰到她家里可能发生的事,他就嫉妒成性,一连串的问题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他来这里干嘛了?他也亲过你吗?你们干嘛了?你没和他睡吧?
    你以为他是你吗?这个世界上狗都比你绅士,比你懂得尊重女生。盛悉风根本想不通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强词夺理的人,明明全是他的错,他不知悔改就算了,还全推到她头上来,就算我们干嘛了,那又怎样,你凭什么干涉我和谁来往,你凭什么生气?我跟你已经离婚了,我难道没有我的自由吗?!
    她抬手擦眼泪鼻涕,一点体面都不想跟他留了:我不想跟你当朋友了,你离我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她推搡他,你滚,马上滚,不然信不信我报警了。
    面前的男人却没有反应,既没有还嘴,也没有阻止她,任由她推。
    即便她没看他的脸,也能清晰察觉到,他的气场正变得柔和。
    莫名抬眼,果然不是她的幻觉。
    他甚至在笑。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心下警惕,触电般收回手。
    江开动作比她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所以你们没什么?是不是没什么?我就知道。他自相矛盾,你要是能看上他,这么多年早就看上了,何必等到现在。
    盛悉风倒是想气他,但即便赌气,也不想和并不喜欢的人扯上那些旖旎联系,她只能说:我以后会有别人,这是我的自由,你也有你的自由,我们互不干涉。
    话音刚落又被他捧着脸颊,狠狠亲了两下。
    盛悉风真是气疯了,合着她说了半天他什么都没听进去,仍旧不顾妇女意愿对她动手动脚,一等他放开她,她扬手就甩他耳光。
    这次找对角度和力道了,耳光重重落到他脸上,摔出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楼道内。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得她的手都麻了。
    江开抓住她的手腕,在她火辣辣的掌心落下一个吻,似是在慰抚她:痛不痛?
    盛悉风:
    江开顶着她已经变得惊恐的眼神,继续指使她的手心往自己脸上招呼:不爽就再打。
    你变态吗?盛悉风终于反应过来了,她觉得害怕,死命想抽手。
    我不想要自由,你也不能要自由;我不想找别人,你也别找。你是我的,从小就是我的,谁也不能觊觎。
    酒精确实是让人原形毕露的东西,今天的宴会,他和盛悉风是主角,宾客都来敬酒,他还给盛悉风挡酒,前前后后不知道干了多少瓶香槟。
    他醉归醉,其实脑子是清醒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有印象,但羞耻心低到可怕,所有欲望更是成倍放大。
    这种不讲道理、堪称下三滥的求和,换做平时绝对说不出口,这会也就开头难,一旦起了头,后面怎么说怎么顺口。
    一边抱着她毫无章法地亲,一边一股脑倒给她听,我们复婚,反正我本来就不想离,这些日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他衔着她肿痛的嘴唇,胡言乱语:明天就去,现在就去。
    这是盛悉风认识江开22年来,见识过的最盛大的服软,他承认了他的后悔,承认了占有欲,承认了对她想念。
    但唯独缺了最重要的东西。
    为什么?她清醒而克制,没有让自己迷失于美好的幻境之中,你为什么想和我复婚。
    江开头疼欲裂,所有的思绪都汇向同一个方向,影影绰绰,难以成型。
    最终,他说:因为我不能失去你。
    很接近了。盛悉风摸摸他的脸,像触碰着一个易碎的梦,但还是错误答案。
    江开这个样子,她已经不指望跟他正常沟通,而且她自己也不大清醒,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她没敢留他过夜,以你先回去睡,睡醒我们再商量为由,哄着他回了岛湾十八号。
    他倒是好哄,对她这种不留男人过夜的行为表达了嘉许,似是更加确信了她和任豪杰没什么。
    *
    因为宿醉,第二天盛悉风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睡醒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下意识看了眼手机,以她对江开的了解,他睡醒了也不大会反悔,很可能继续掰扯复婚的话题。
    除了他昨晚到家后的报备,并没有新的消息。她不让自己多想,不给他找任何理由,反正一律做他没太把她当回事处理。
    这是她从离婚的课程中学到的最直观的一课。
    她当然不知道,他为了回国几乎三天三夜没怎么阖眼,只在飞机上囫囵眯了会,一沾上床直接昏死过去。
    盛悉风带上户口本回了盛家。
    前段日子她和母亲不对付,不想回家找不痛快,加上忙着做视频,想着户口本这东西平日里也用不上,就暂时把还户口本的事给搁置了,让江开一提醒,她又记起来了。
    趁着昨天江开回来,母亲看他们小俩口感情好,对她态度有所缓和,而且昨天生日宴上她得知,母亲今天还有的忙,忙着答谢宾客,以及对公益活动的后续。
    是归还户口本的大好时机。
    同时,这也是她跟复婚说不的最强反抗,即便昨夜江开给她满意的答复,她也不可能轻易回到婚姻的牢笼中。
    来到盛家,她顺利进到父母房间,来到保险柜所在的矮柜前打开了柜门,正要输密码,忽然听见走廊上隐约传来沈锡舟的说话声,而且脚步正朝着主卧方向而来。
    她顾不得太多,记起那天和江开一起的经历,她如法炮制,矮身钻进柜子,并反手关上柜门,伪装成房间里没有人的样子,还谨记上回江开对她的训诫,将手机调至静音模式。
    沈锡舟还真进了主卧,正在打电话:行了行了,别啰嗦了老妈,我又不是故意把身份证搞丢的。
    盛悉风本来只盼着他赶紧走,听到这话,她脑筋一转,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身份证丢了要干嘛?要补办,补办要带什么?户口本。户口本应该在哪?应该在矮柜里的保险箱里。
    可问题是,她也在矮柜里啊!!
    死亡脚步越来越近,直到停在她藏身的柜前。
    盛悉风这辈子没那么虔诚地祈祷过奇迹的出现。
    这一次,命运之神没有眷顾她这颗诸事顺遂的福星,随着柜门打开,她攥着户口本,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和外头毫无防备的沈锡舟来了个四目相对。
    保险柜密码沈锡舟问到一半,惊觉这柜子里居然藏了个什么活物,他汗毛倒竖,直接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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