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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继续吹丧丧又浪浪(29)

    确定啊。阿姨没好气。
    他理都不理。
    他们没有事先准备离婚协议,阿姨将民政局统一准备的协议发给二人: 没有孩子是吧?那简单些,只需要明确一下财产分割。她嘀咕,得亏没有孩子,不然苦了孩子了。
    没有孩子,但有条狗。盛悉风看着阿姨,意思却是传达给江开的,我要了。
    终于,江开继同意离婚后,跟她说了第一句话,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金毛是我婚前买的,不能给你。
    盛悉风也不肯相让:金毛都是我在带。
    我说了,它是我的。江开很平静地跟她强调。
    狗是吧?争夺宠物的例子阿姨也见多了,有些跟争孩子一样起劲,但眼前这一对夫妻的情况比较简单,她友情提醒盛悉风,他婚前买的狗是他一个人的,不算夫妻共同财产,他不肯给你的话,你没法跟他争。
    盛悉风是铁了心要带着金毛的,江开常年不在家,根本顾不上它,她怎么可能放心交给他。
    可江开也不肯让步。
    他沉默着清点共同财产,这两年他赛车的赚得相当丰厚,他没有吝啬,打算分她一半。
    这些盛悉风都不稀罕: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金毛。
    你爱要不要。江开把水笔往前一丢,一副【你到底离不离】的不耐烦架势,金毛不会给你。
    俩人彻底陷入僵局。
    阿姨又看到了劝和的希望,见状一喜,使缓兵之计:我们也要下班了,总不能一直陪你们耗下去,要不你们先回去,好好商量一下,狗到底归谁?
    江开不言。
    盛悉风却想到了什么:你刚才说我用不着用那个无条件答应的要求。
    她看着他,双眼熠熠生辉,亮得惊人,离婚的决心无可阻挡,我现在用,我要金毛。
    *
    晚上七点,盛悉风乘坐的从申城飞往泉市的航班准时起飞。
    她轻装上阵,只随身携带了一只登机箱,除了一点贴身衣物,里头几乎空空如也。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她犹豫过要不要带上小提琴,要不要让泉市酒店方为她准备钢琴。
    她不想待在申城,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很可能会直接待到离婚冷静期结束。
    都说一天不练手脚慢,三天不练门外汉,一个月不碰琴,怕是五线谱都要不认得了。
    她只犹豫了不到两秒钟,就潇洒地将小提琴往床上一扔,自己头也不回地走了。
    去你的。
    什么琴不琴的,她再也不练了。
    机轮离地,斜斜冲入墨蓝的天际,穿云破雾,盛悉风贪婪地看着窗外,脚下广袤的大地越变越小,马路串联起的橙色光带像一张巨大的网,离她越来越远。
    太阳穴兴奋得突突直跳,仿佛要破皮而出,直到视线模糊,她才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经溢满眼泪。
    她想起那把被她丢在家里的小提琴。
    想起对她失望至极的母亲。
    想起分别前,江开低垂的冷淡眉眼。
    她所有的枷锁都留在了这座城市。
    还想起16岁那年,跟着江开逃掉高考前往伊斯坦布尔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看着目送窗外的故土远去,毅然决然奔赴让人热血沸腾的自由。
    那个时候是江开的自由,她只是一个过度兴奋的旁观者。
    今天,终于是属于她的自由了。
    她终于明白他孤注一掷的勇气从何而来。
    即便身无一物,众叛亲离,却满足得仿佛拥有一切。
    第33章
    盛悉风要来泉市的事, 只有钟尔一个人知情。
    狼耳给我锁死在床上声名远扬,加上之前钟尔隔空喊话许听廊、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她也出了好大一份力, 所以她在两位艺人团队眼中,可谓恶名昭彰。
    好在钟尔拿她当香饽饽, 一听她要离婚, 都没跟剧组和团队商量,直接邀请她到泉市散心。
    落地泉市机场的时候,钟尔还没结束当天的技能训练, 也没敢叫人去接, 因为她的助理小方认识盛悉风。
    最近钟尔每天强撩许听廊,已经够她的艺人团队头疼了,若是再加个上蹿下跳的粉头现场嗑cp,那他妈的,简直是核武爆炸。
    要是让小方知道, 他绝对不会给盛悉风走出机场的机会。
    这种缺德事, 只能先斩后奏。
    盛悉风拦了辆网约车,前往钟尔下塌的酒店, 钟尔不放心她一个人晚上坐车, 不过她保证自己会全程和室友保持通话。
    机场出来的很长一段路都是荒郊野岭,路灯也黯淡,路两边是大片的农田, 很远处有几栋零星的农居, 还亮着灯。
    好在司机大叔憨厚健谈, 看到她是独自一人的年轻女孩, 还主动提醒她跟亲朋报备车牌号码, 路上也没问她什么个人信息, 她开了免提,加赵梦真三个人聊起了天,司机给她介绍泉市的风土人情,推荐好玩的好吃的。
    一路上家人的电话和微信不绝如缕,尤其沈常沛,已经担心疯了,这会也没心思跟她置气了。
    盛悉风在群里报了好几次平安,也接了沈常沛的电话,但是沈常沛还是不放心,一个劲喊她回去,甚至动了连夜赶来泉市的念头。
    盛悉风的耐心告罄,看着屏幕里不断涌出的新消息,心里的负面情绪急剧堆积。
    她爆发之际,一直没做声的江开忽然在群里发言。
    比沈锡舟帅一点:「妈妈,我这边看得到她的打车行程,我会实时盯着的,放心」
    盛悉风这才想起,自己打车软件的紧急联系人里填的是江开。
    虽说他常在外头,真有什么事未必能及时联系上,不过她一般都自己开车,或者坐家里的车,偶尔那么一两次的打车,不外乎是在外头喝酒,也就在江开面前,她敢肆无忌惮暴露自己的目的地是某某酒吧。
    现在婚都快离了,她当然不允许自己的行程还在他眼皮子底下。
    正在app里面捣鼓怎么修改联系人,忽听司机大叔懊丧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坏了,准是轮胎破了。
    果然,仔细感受,车辆行驶间有明显的颠簸,不是马路不平顺,而是轮毂硌着路面导致的。
    司机靠边停车,盛悉风也跟着下车,看了下轮胎情况,说:可惜没有备胎。
    司机:有备胎我也不会换。
    我会啊。盛悉风说。
    司机看她细皮嫩肉的模样,明显不信。
    我真的会。盛悉风哪能忍受这种质疑,我老
    一个顺口又想抬江开出来。
    赛车手的成功离不开卓越的车技,也离不开给力的装备,他除了练车,剩下时间就是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改装车辆、提高性能。
    他对车的组装了如指掌。
    换胎是很有用的技能,他教过她。今天这车要是有备胎,还真难不住她。
    她乍然噤声,司机听到一半,迷茫地等着她说下去。
    我老爸是开修理店的,所以我会。她扯了个谎。
    司机恍然大悟,夸了她几句,给道路救援打电话,对方问了大致的方位,约莫要四十分钟才能过来。
    挂掉电话,司机歉疚地跟盛悉风说:小姑娘,等车也要车费,你要不试着打别的车看看?就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能不太好打。
    哦,好的。
    司机宽慰她:你要是打不到,我一会还给你送过去。
    盛悉风说好,正要操作,江开的电话就来了。
    她犹豫一下,接起来。
    听到她的声音,他微松了一口气,但开口语气并不温和:你那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车半天没动了。
    所谓半天,顶多也就五分钟。
    盛悉风说:没什么,车胎破了。
    江开:那怎么办?
    换一辆车打。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还没点进app,他电话又来了,语气更差,俨然压着火气:那种地方打得到车?
    盛悉风反问:我不打怎么知道?
    江开:那打不到呢?
    盛悉风快烦死了:打不到司机修好车也会送我过去的。
    说完二次挂电话。
    本以为这下他肯定能消停了,谁知没过两秒,他又打过来了。
    干嘛啊,你能不能别烦我了?她真的烦了,都要离婚了,搞这些关心问候有什么意思。
    妈的,我就这么想管你?江开也火死了,直接开喷,一连串反问句砸过来,换车打是不是要结束当前行程?那你还有安全保障吗?我还怎么知道你在哪?你就这么确定你遇到的都是好人?你能不能有点安全意识?
    盛悉风自小被护在温室里,几乎没有经受过外界的风雨,社会经验严重不足。
    这些都是她根本没有想过的问题,被江开一说,她才感到后怕,警惕地看一眼慈眉善目的司机。
    她不吭声了。
    他深呼吸一口,语调平静下来:你别取消,我给你打。
    我让梦真给我打。她有点挫败,闷闷地说,不忘声明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安全意识,她一直跟我打着语音的。
    江开没有强揽任务,再强调了一遍让她不要结束当前行程,以及到了报平安。
    盛悉风运气不错,十分钟后就坐上了赵梦真给她打的车,她这才结束当前行程。
    江开的微信消息几乎第一时间来了。
    比沈锡舟帅一点:「打到车了?」
    Breeze:「嗯」
    发微信可不能代表本人。
    比沈锡舟帅一点:「说话」
    盛悉风:
    他真是警惕到鬼精,她叹为观止,沉默一会,还是给他发了条语音信息:嗯嗯,上车辣。
    说嗯嗯和辣不是卖萌,而是他某天看了部犯罪片后跟她定的暗号,代表平安。
    因为即便是语音,也可能受人胁迫。
    依旧是和赵梦真保持免提通话,为了避免父母因为方才的爆胎事件更加紧张,她在群里谎称已经抵达酒店。
    半小时后,她按捺住兴奋的心情,做贼似的敲响了钟尔的房间。
    钟尔鞋都没穿,跑出来给她开门,给了她一个热情到窒息的拥抱:啊!爹的好大儿!
    妮多,你瘦了好多。盛悉风回抱住她。
    没办法,赚钱就是这么辛苦。钟尔揉着酸痛的手臂跟粉头诉苦,要不是为了许听廊,我才不吃这个苦呢。
    听到这个名字,盛悉风的眼睛就更亮了:狼狼呢?
    在隔壁呢,我带你过去找他。
    近乡情怯,盛悉风紧张极了:可是他会喜欢我吗?
    她身份特殊,许听廊喜欢她等于喜欢和钟尔当cp,但依照近日来他的种种表现,他可能不是那么愿意和钟尔当cp。
    他肯定喜欢你啊,我昨天提前跟他打过招呼了,估计已经期待一天了吧。钟尔信誓旦旦。
    盛悉风怎么就有点不信呢。
    她的精明难得开窍,不肯动,用怀疑的眼神凝视钟尔。
    好吧。钟尔架不住,跟她说实话,我昨天说给他看女儿。
    盛悉风:
    所以你看到他,知道要叫他什么吗?
    盛悉风点头,满脸真诚,但当钟尔带着她敲开隔壁房门,见到许听廊的第一眼,她眉开眼笑:狼狼!
    她已经有两个爸爸了,虽然她和江开离婚以后,江邵可能没法继续当她爸爸,但她也不能随便认爸爸吧。
    再怎么说,也得混熟点再考虑。
    她可是很有原则的!
    许听廊镇定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撼,他以为所谓女儿是只猫猫狗狗,没想到是个大活人。
    尤其当钟尔介绍盛悉风就是狼耳给我锁死在床上时,他彻底绷不住了,绷不住了就要赶人。
    恰逢小方出来,定睛一看盛悉风,差点没吓晕过去:祖宗啊,你来干什么?
    小方对盛悉风的到来毫无欢迎之意,扬言只让她待一个晚上,明天就要把她送走。
    我今天去民政局申请离婚了。盛悉风本意只是卖惨,结果说着心情还真有点低落了,是出来散心的。
    小方是个正常男人,哪吃得消这套,这下他说不出重话了,只好使缓兵之计,明天再说。
    两个女生被小方赶回房间,回到床上,盛悉风才发现自己手机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她匆匆浏览一遍,很多是江开的来电和微信,这个点他理应已经在飞机上了,虽说现在的国际航班大都有了WiFi,但通讯电话是不能打的。
    她查了下他的航班,已经起飞。
    他没上飞机。
    这个时候,赵梦真给她打来电话。
    你没跟你前夫说你平安到了吗?虽然婚还没离成,但赵梦真已经把江开称为前夫,他急疯了,都找到我这来了,我都不知道他哪来的我号码。
    估计是辗转了很多层,从他的朋友到表弟,到侯雪怡,再到孙晓,最后到赵梦真。
    盛悉风把脑袋拱进了枕头。
    如果要说他做这些,她毫无触动,那是骗人。
    可她现在不需要、也不想要这些。
    趁着钟尔还在洗澡,盛悉风把电话拨了回去。
    江开第一时间就接起来了。
    她平静地告诉他:你走吧,不要再管我了。
    没有道歉,没有解释。
    他不说话,半晌,冷冷地自嘲一笑。
    直直地戳中了盛悉风的神经,没错,在他看来,她这个人不识好歹,狼心狗肺。
    她烦躁至极:我是你老婆的时候,你听说我被埋在地下,就算以为是诈骗,连一个确认安全的电话都没给我打,现在要离婚了,又为什么来管我了,这到底算什么?
    我打了。江开说。
    盛悉风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天她的手机后来确实没有电了,但在没电之前,少说还有三五分钟。
    期间她一直在等他的电话。
    可是他没有。
    江开是那种很厌烦在别人不信任自己的前提下出言解释的性子,他有好一会没说话,最后他一言不发挂了电话。
    *
    这天盛悉风在钟尔这里睡的觉,睡前她不死不休,盘着腿坐在钟尔身边,把狼耳夫妇所有能抠的糖都仔仔细细抠了个遍。
    钟尔从一开始的心花怒放,听到昏昏欲睡,最后告饶:祖宗,睡吧。
    盛悉风不放心,担心明天起来小方就把她送走。
    他敢?!
    得到钟尔绝对会留住她、还带她进组、而且会名正言顺给她安排助理身份的保证,她才高兴了。
    可是躺在床上,她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妮多
    救命钟尔白天在剧组累得只剩半条命,明天还要早起,这会俨然要疯了。
    忽然琢磨出一点什么,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要离婚了,所以心情不好?
    盛悉风所有的亢奋都在这个问题中烟消云散,她在黑暗中眨眨眼,说: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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