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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继续吹丧丧又浪浪(25)

    盛悉风不满意:你知道什么知道?
    江开斜睨她一眼:真是个好儿媳。
    这是同意走前去看看亲爹的意思了。
    回到岛湾十八号,金毛听到动静,从睡梦中爬起来迎接俩人。
    俩人稍微陪它玩了会,也到了该洗漱睡觉的时间。
    一切稀松平常,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的相处模式,并没有随着这几天的种种变故而有所改变。
    依然默认分房。
    江开还惦记着自己的外套,催她还。
    盛悉风脱下外套给他扔过去,你个小气鬼。
    江开置若罔闻,接过还不忘确认了一下口袋里的东西少没少。
    盛悉风真的彻底无语了,搞得她还要稀罕他的东西似的。
    金毛对江开的新鲜感已过,想跟着盛悉风去她房里睡。
    江开把它拉住:金毛,爸爸后天就要走了。
    金毛听不懂,对他即将离开的消息没有概念,最后被他强行带走。
    盛悉风望着一人一狗的背影,如果她今天早上没有发现金毛尿床的真相,她这个时候一定会跟他强调,叫他别再让狗上床。
    但她发现了,所以她什么都说不出口,甚至忍不住揣测他今晚会不会故技重施。
    这屋子里大大小小的房间虽多,但这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余的房间都没有收拾床榻被褥。
    *
    盛悉风的猜测没有应验,这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起来,江开已经在楼下吃早餐。
    互相打了声招呼,她在自己座位上坐下来。
    你喝咖啡吗?他问。
    好。
    他就去厨房泡现磨咖啡。
    盛悉风一边喝海鲜粥,一边拿出手机。
    早上起来就发现手机不知怎的死机了,这会还没恢复正常。
    瞥到他的手机就在桌上,她拿过,打算上网搜重启的办法。
    点开浏览器,未关闭的搜索记录跳出来,她一口海鲜粥差点喷出去。
    【狗不肯喝水怎么办】
    第28章
    过了会, 江开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回来,其中一杯颜色明显淡些,盛悉风喝不惯太苦的咖啡, 他给她那杯加了点奶。
    盛悉风心不在焉,端起就喝了一口。
    江开已经回到她对面他的座位, 见状脸色一变, 想阻拦却来不及,眼睁睁看着她喝了一口滚烫的咖啡,然后闷声尖叫。
    多年的家教已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她这会都没有乱吐, 只是急哄哄地左右环顾着找垃圾桶。
    江开疾步走回去,接过她的咖啡杯,细细的手柄还被她捏在手里,情急之下他没有多想,径直握住滚烫的陶瓷杯身, 递到她嘴边, 强忍着指尖传来的灼热,吩咐:吐。
    盛悉风这才把咖啡吐出来, 然后张着嘴巴拼命挥手, 给自己扇风。
    江开放下杯子,单手掐着她的脸颊,迫使她维持张嘴的动作, 自己弯下腰来, 凑近了查看她口腔内的情况。
    他的手指温度很高, 热热地贴在她脸颊上, 盛悉风一边是痛, 一边觉得自己这个姿势肯定很丑, 不想他看,挣扎着要躲。
    别动。他蹙眉轻斥,抬着她的脸看了一圈,倒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在她这杯咖啡加了奶,温度还不至于太高。
    于是去冰箱拿了几块冰块,让她含着。
    冰块的寒冷驱散了灼痛,盛悉风两边腮帮子被撑得鼓起,活像只仓鼠。
    江开轻微烫伤的手也浸在冰里,剩下空闲的手则拿出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
    盛悉风躲闪不及,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不好看,奈何嘴里都是冰块,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他。
    江开放大欣赏自己的杰作,忍不住笑,又翻转手机给她看:见过笨的,见过这么笨的没?
    这波确实笨,盛悉风自己也认,刚才想着他喂狗喝水的目的一时出神,忘了试咖啡的温度。
    她又是懊丧又是丢脸,就举起双手遮在脸前,挡住他的视线。
    就听他笑得更嚣张,极其愉悦,又有点揶揄,甚至莫名带点宠溺,搭他年轻干净的声线,着实担得起一个悦耳的评价。
    以至于她连生气都不纯粹。
    这么含了一分多钟,她实在冻得受不了了,就把冰块吐掉了,待寒意稍缓,灼痛的感觉也卷土重来。
    最后只草草吃了两口早饭,就搁下了调羹。
    她注意到他穿得人模人样的,头发也打理过,卡其色的长风衣就搭在手边的椅子靠背上,显然做好了外出的打算。
    看这个人,永远不会让她猜透。
    明明五分钟之前,她还在怀疑他是不是想跟她一块睡觉,这一刻又让她明白,他在国内的最后一天没打算跟她过。
    江开慢条斯理用完早饭,走流程似的又确认一遍她没有大碍,然后套上风衣要走。
    长及小腿的风衣把他的身形衬得更加颀长,腰带一系,英气逼人,脖子以下全是腿即视感。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回来了,真是的!盛悉风冷哼,背过身不看他。
    江开走出两步,看她手支着脑袋懒洋洋的背影,脚步停了下来:欸。
    盛悉风头也不回:干嘛。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她兴趣不大,象征性问了一嘴:都有谁啊?
    江开说:你哥。
    居然是和沈锡舟!盛悉风顿时来劲了,兴奋之余,不忘说风凉话:哟,小两口和好了?
    本来也没吵架啊,不跟你澄清过好几次了吗?江开无语,你以为都跟你似的。
    我怎么了?盛悉风才不让他泼脏水,我可没有跟我的好朋友酱酱酿酿,一会话都说不了两句,一会又亲亲热热出去约会。
    江开真是后悔死叫她了,不耐地打断她:你到底去不去?
    好吧。她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的邀约,就是眼角一个劲弯,嘴角一个劲翘,那你等我一会。
    比沈锡舟帅一点:「晚点到」
    超级大帅比:「快点」
    二十分钟后。
    超级大帅比:「?」「怎么还没来」
    比沈锡舟帅一点:「快了」
    其实江开也不知道盛悉风要化多久的妆。
    四十分钟后。
    超级大帅比:「妈的你到底在干嘛」「化妆啊在」
    比沈锡舟帅一点:「还真在化妆」
    超级大帅比:「?」「少跟我开这种娘炮的玩笑」
    比沈锡舟帅一点:「sxf」
    超级大帅比:「??????」
    沈锡舟虽然发了一连串看似嫌弃的问号,就差直接问你带她过来干嘛,但到底没再催江开。
    俩人连麦开了几局手游,盛悉风终于下楼来了。
    走吧。
    江开说:等会,这局打完的。
    盛悉风哦了声,坐到旁边等。
    等了不到五分钟,她就不耐烦了:你们还要多久?
    然后遭到两个男生一致的炮轰。
    江开:你还好意思催?
    沈锡舟:装扮这么久,漂亮死了?
    江开抽空看她一眼,妆容精致,头发吹卷了,浓密地散在胸前后背,穿了件oversize的白色粗针织毛衣,长到大腿,腿上只有一条跟毛衣差不多长度的灯芯绒短裙,大概又准备穿长靴。
    又青春又时髦。
    他挑自己记忆最深刻的给沈锡舟描述:大红嘴巴,还光个腿。
    沈锡舟在那头发出一声表示不屑的切。
    盛悉风早预料到了,反正不管江开说什么,沈锡舟肯定这个反应。
    等两个男生打完这局游戏,夫妻俩出发目的地。两个男生一块出去玩也没什么特别的乐子,这趟约的台球,夫妻俩进到台球馆的包厢,沈锡舟在里面早都快等疯了,他点点手表,冷笑: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盛悉风用一种【你能奈我何】的无所谓态度,抵挡亲哥满腹的牢骚。
    江开去前台取了自己存放在此的球杆回来,一边往球杆皮头上巧克粉,一边问盛悉风:你要不要玩?
    盛悉风跟着两个男生混过,那些个男孩子热衷的游戏或运动,像是台球、篮球、扑克、摇骰子之类,她虽然不精,但多多少少会点。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说好。
    你跟谁一帮?江开怕她拖自己后腿,直接把这个烫手山芋踢给沈锡舟,你跟你哥吧。
    沈锡舟也不想带拖油瓶:她还是跟你吧。理由非常充分,省得你一会又回家生闷气,觉得她跟我更亲。
    江开:
    他在兄妹俩不怀好意的嘲笑中,木然着脸点了几下头表示认命,随后又好气又好笑地指沈锡舟:你他妈给我等着。
    他开球,那一下力道极重,白色母球像一发子弹旋转着出膛,带着极为强劲的冲击力,轰然一声,猛地撞散前方摆放整齐的三角形球群。
    听听。沈锡舟看热闹不嫌事大,对盛悉风说,这人恼羞成怒了。
    这就是鸡飞狗跳三人组最正常的相处模式,大方向是两个男生合起伙来和盛悉风对着干,但是期间也夹杂着两个男生的相爱相杀,每当这个时候,盛悉风就起到关键性的作用,他们会想尽办法拉她的票。
    俩人各赢了一局,期间盛悉风也犯球瘾想打,比分拉得很紧,江开怕她坏他事,干脆带着她打,身体自后半伏在她身上,手和她一块握着球杆,类环抱的姿势,呼吸温热的气流打在她耳后。
    暧昧得不行。
    放松。他晃晃握杆的手臂,声音近在咫尺。
    盛悉风都没敢回头看他,假装专心地盯着目标球:我放松了。
    硬得跟个棒槌似的还放松了。他奚落一句,随即手臂出力,白球在球杆的撞击下利刃出鞘,直直冲过去,他算准了角度,目标球撞到球桌边缘,转变方向弹射出去,干脆利落地掉入球网中。
    二人略显亲昵,沈锡舟今天倒是特别做人,并没有表现出牙酸或揶揄,只作什么都看不到。
    虽然进球的感觉很好,但盛悉风不好意思再要江开教了,非要自己打。
    所以后面都是江开输得多些。
    打了几局,沈锡舟喊饿,三人便一块出去觅食。
    进了家粤菜馆,点好菜,餐食一一送上来。
    盛悉风揉着嘴巴,连筷子都不想拿。
    沈锡舟疑惑:你干嘛不吃?
    我嘴疼。盛悉风很凄惨地说。
    沈锡舟扶着她脑袋看她:嘴巴怎么会疼?
    喉咙都痛。盛悉风没过脑,都怪江国庆。
    沈锡舟夹菜的动作稍顿,随即用一种又怀疑又不忍直视的目光看江开,仿佛在问【你个禽兽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这么多年兄弟了,江开哪会读不懂他的意思,无语地解释:咖啡烫的。思想能不能别那么肮脏,那么龌龊?
    兄弟之间百无禁忌,但当着盛悉风的面,两个人向来嘴上留门把,这次也没例外,只把少儿不宜的话题蜻蜓点水带过。
    盛悉风大概能听懂,听江开和亲哥聊这些着实尴尬,她起身,说自己去要一杯冰水。
    要冰水完全可以召服务员,她此举甚是欲盖弥彰。
    她一走远,沈锡舟就说:她听懂了。
    嗯。江开同意。
    沈锡舟表情更怪异,盛悉风在她心目中一直是小孩子,虽说换位想想,结婚两年怎么可能还单纯如白纸。
    江开秒懂,二舅哥觉得盛悉风懂是拜他所赐,觉得他欺负他妹妹了。
    可他哪知道盛悉风从哪学来的。
    网络那么发达,哪都能学习。
    而且吧,就算她懂是拜他所赐,又怎么了?
    这是他老婆,他不能欺负吗?
    少来这套。江开暼一眼盛悉风的背影,一招制敌,让沈锡舟少管闲事,你跟庄殊绝玩的又有多清纯。
    OK,沈锡舟闭麦。
    下午时间,继续打了会台球,然后打了牌,虽然都不是什么多有意思的活动,但三个人打打闹闹的,时间消磨得飞快,不一会就到了晚上饭点。
    今天大忙人盛锡京难得清闲,会回家吃饭,沈常沛让盛悉风也回去,江开则兑现昨天给盛悉风的承诺,出国前跟亲爹见个面。
    盛悉风在家没说自己嘴巴痛,忍着不适多吃了几口,倒不是怕大家往十八禁方向想,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沈锡舟,满脑子黄色废料,她就是不想因为一点小伤弄得全家人大惊小怪的,仿佛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之前道路塌方,她脚轻微扭伤,沈常沛不由分说把她接到家里,寸步不离地照顾了大半个月,险些把她逼疯,结婚后她很久没遭受过这种不自由待遇了。
    不知道江开那边怎么样,她正这么想着,说曹操曹操就到,于知南给她打电话,问她吃完饭没有。
    吃到一半,怎么了妈妈?
    于知南说:吃完我让国庆来接你吧?你爸爸还没回来呢,这父子俩电话里就要干上了。你过来拦着点。
    全世界江邵最卖的就是儿媳妇的面子。
    盛悉风满口答应:我自己过来吧,一来一回多麻烦。
    于知南挂掉电话,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江开: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吃火炮了你?你爸半年没见你了,也就嘴硬才说一句有什么好回来的,其实惦记你惦记得不行,你还不知道他吗?就不能忍两句?跟自己亲爹的关系,还需要靠老婆来给你维护。
    江开敷衍:知道了知道了。
    于知南拿他没辙,又絮絮叨叨给他做思想工作,让他待会好好说话。
    保姆阿姨已经做好了饭,饭后水果也准备好了,出来问江开:国庆,今天在家过夜吗?过的话我去给你们收拾房间。
    这是每次江开或盛悉风来江家,她都要问的问题。
    绝大部分时候,江开和盛悉风都说不过。
    所以这次她也就惯例一问,并未真做打算。
    谁想,江开说:过的,麻烦阿姨了。
    第29章
    盛家结束晚饭, 家里三兄妹陪沈常沛一块看电视闲聊,自从长子从警,幼女出嫁, 三个孩子齐聚一堂的机会就很少。
    这么坐了半个多钟头,盛悉风准备离开, 前往江家。
    最近和国庆感情很不错?盛锡京调侃妹妹。
    他不过随口一问, 但盛悉风自己心里虚,生怕大哥话里有话。
    她和江开假结婚的事,她最怕的就是被盛悉京发现端倪, 警察天天和三教九流打交道, 和嫌疑犯斗智斗勇,最擅长从细枝末节处识别谎言、看破真相。
    我们俩?不是差不多一直这样吗。她佯装镇定。
    盛锡京的确觉察出盛悉风的不自在,但权当妹妹害羞,并未多做他想。
    沈常沛也附和:最近两个人确实很要好。
    以前不要好?盛悉风奇怪。
    她和江开关系一直还行,而且不是装出来的还行, 是一起长大自然流露的熟稔, 应该不至于叫人觉得生疏才对。
    倒也不是。沈常沛想了想,抓住核心, 以前也好, 但更多是打打闹闹的,跟小时候没什么区别,现在很明显有情侣间的甜蜜了。说着她转向一旁忙着打游戏的沈锡舟, 是吧, 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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