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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继续吹丧丧又浪浪(16)

    盛悉风上下打量它片刻:你好歹也算是男的虽然早就阉掉了,咨询你个男人的事,回答得好,就不跟你计较尿床的事了。
    金毛歪头,不解。
    虽然只是跟狗对话,但她问得煞有其事:所以你们男的起反应,而且是两次,真的可以跟喜欢一点关系都没有?
    金毛左歪头改右歪头。
    盛悉风来了气:算了,天下乌鸦一般黑。
    留下莫名其妙的金毛,盛悉风回房趴到床上。
    她知道自己的做法是理智的、体面的,但心里始终不得劲。
    琢磨男人还不如嗑cp,最近狼耳夫妇在泉市接受进组前的骑射和武打戏的封闭特训,虽然二人的关系没有什么显著的进展,但够粉头上蹿下跳了。
    许听廊的超话今日多了一条高光时刻的剪辑视频,她看到一半,忽然听到小屋门被打开的声响。
    不消多说,江开回来了。
    他径直奔向主卧,盛悉风在听到开门声的瞬间埋头装睡,她虽然很想找他麻烦,但此刻她更不想跟他有任何交流,甚至不想看到他。
    江开站在门口看了她两秒钟,进屋来到她床边,抽出还在播放视频的手机。
    男明星的机场视频。他不怎么关注娱乐圈,不过当红男星还是认识的,画面里,粉丝尖叫拥挤,聚焦的重心,男人口罩上露出一双疲惫冷清的眼睛,向大家淡淡颔首示意。
    小女生追星挺正常,江开见怪不怪,替她把手机关了放到枕边,又扯过被子给她盖好,他才走掉。
    关门声响起,盛悉风缓缓睁开眼睛,发了会呆,她脑袋换个方向,再度闭眼。
    现实让她不痛快,她决定去梦里避会世。
    约莫睡了半小时,江开把她提溜起来,她脑子还没醒人先被迫醒了,直到坐上摆渡车,他仍然没有就候雪怡出现在这里的事给出任何解释。
    车发动之际,盛悉风放弃最后的侥幸,猫腰想下车。
    江开把她拉回来坐下,吩咐司机:师傅,开吧。
    干嘛啊?盛悉风脸色不佳。
    江开说:吃中饭。
    摆渡车启步,穿梭在狭窄的石板路上。
    盛悉风不看他,也吩咐司机:师傅,停车。
    夫妻俩一个叫开一个叫停,司机不知道听谁的,车速降下来,但并未彻底停下。
    盛悉风打开车门就要往下跳。
    摆渡车紧急刹车,好在车速慢,她没受伤,只踉跄一下。
    江开追下去,扣住她的手臂,扭头压低声音,好言相劝:你不去吃,家里人要以为我们吵架了。
    谁爱以为谁以为呗。现在叫她陪他演夫妻恩爱,门都没有。
    江开看她一会,老生常谈:我又怎么你了?
    他的语气那么无奈,透着忍让。
    盛悉风鼻尖一酸,忽然有点委屈。
    他跟别的女生牵扯不清,对方舞到她和她家人面前,打搅她还算平静安稳的婚后生活。
    她谨记自己联姻妻子的身份,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管他什么,也时刻提醒自己以大局为重,所以她没有闹,甚至没有说他们两个一句不好,她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
    是他纠缠不休。
    结果到头来,却弄得像是她在无理取闹。
    她不敢开口,因为开口一定是哭腔,该死的泪失禁体质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掉她链子。
    两人沉默地对峙片刻,盛悉风再走,江开没有拦她,她听到他重新上车,重重关上车门,车辆在她身后渐渐开远。
    别看坐车只一小会,但步行还挺远,又是上坡路,费她不少劲,后背都隐隐出了汗,等走到他们那栋小屋,她早就火冒三丈。
    新仇旧账一起数算,这时也不管什么体面不体面了,她冲进他的卧室,胡乱把他的东西往他行李箱里砸,阖都没阖严实就竖了起来,里头的衣物和一些杂物噼里啪啦沿路掉。
    她全然不管,来到门边就一个大甩手,直接往廊下扔。
    轰隆。
    扔完拍拍手,解气了一点。
    手还没拍完,人先僵住了。
    本该狼心狗肺丢下她一个人去享用午饭的江开,不知道何时去而复返,正抱臂倚在秋千架旁,嘴角上翘,好整以暇的模样,见证了她发飙的全过程。
    盛公主。他慢条斯理叫一遍她的外号,你是不是忘了,这房间登记在我名下。他冲她微微一笑,循循善诱的口吻,所以要走该是谁走啊?
    盛悉风既然扔都扔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犯怂,小屋建在五级台阶之上,她海拔比他高,这会居高临下、冷冷睥睨他:那你报警啊。
    言下之意很明显:这泼姑奶奶我撒定了。
    她学着他的样子,也抄起手臂,面无表情等待他走近。
    他一步步走上台阶,盛悉风看他的角度也从俯视,变成平视,最后变成仰视。
    但这并不影响她的气势输出。
    心里有剑,就能当个合格的刺客。
    江开在离她两步远的距离外停下来,目光越过她肩头,看到里头一片狼藉的他的东西,只一眼,又浑不在意地看向她:最后问你一遍,去不去吃饭?
    不、去。盛悉风一字一顿说完,扭头就进屋。
    门没能关上,从外面被他抵住了,她刚要骂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来。
    江开抬脚把门内的物品踢进去,然后反脚勾上门,走向前院栅栏外等候的摆渡车。
    盛悉风发脾气的时候才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场,既然他搞违背妇女意愿这套,休怪她不给他面子,骂骂咧咧,又踢又挠地挣扎上了。
    她跟条大鱼似的在他怀里扑腾,他还得防着她摔下来,一时顾不过来,抱着真有点费劲了。
    盛悉风。他叫她。
    盛悉风小气起来没下限,怒极了一掌重重打在他肩头:我不要你叫。
    名字都不给我叫了?他好笑道。
    他又想用经典的渣男笑蛊惑人,盛悉风坚决不上当。
    江开叹气,假意伏低做小:打不来骂不来,背后二十几个亲戚撑腰,确实了不起。
    你知道就好。她扬起下巴,干脆也不挣扎了,冲他叫嚣,江开我告诉你,待会吃饭我就这张脸,一点点都不会收敛,你有种就带我去。
    江开面露犹疑,脚步也慢下来。
    怕了就放我下来。见这招奏效,盛悉风对他露出个讥诮的笑。
    原来他也会怕。
    谁知下一秒,他嘴角牵出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紧接着将她往肩上一扛,大步流星继续走,语气泰然。
    方才的迟疑俨然不过虚晃一枪。
    那走啊,毁灭世界去。
    *
    盛悉风脑袋朝下,血液倒冲,脸涨得通红。
    江开个子高腿特长,几步就将她扛至摆渡车旁,将她塞了进去,自己则绕到另一侧开门上车。
    摆渡车司机从后视镜观察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识趣没多嘴,只默默启动车辆下山。
    盛悉风不再反抗,眯眼注视窗外景色倒退,车厢内被正午的阳光晒得暖烘烘的,她手心和背脊却一个劲冒冷汗。
    她和江开的事闹到家人面前,必然引起轩然大波,她不知道事态会发展到什么地步,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收场如果他和侯雪怡真的有点什么的话。
    这两年来,快刀斩乱麻的念头时不时飘过她的脑海,但不该以这种自杀式的袭击方式,更不该是那么难堪的场面。
    只是话放出去了,他也迎战了,已经没有回头箭,又到了她最讨厌的正面冲突环节。
    战斗的号角吹响,面对即将到来的修罗场,大脑皮层下,极度的兴奋和极度的恐惧矛盾并存,脉搏剧烈跳动,血液到了沸点,在血管里一片哗然,她的四肢都有明显的麻意。
    他们一路都没有说话,除了车胎轧过地面的轻响,车里安静得几乎没有一丝声音。
    司机的尴尬癌可能比较严重,夫妻俩的对峙令他一个外人如坐针毡,只盼着快点把这两尊瘟神送走,所以他把油门踩到了底,即便摆渡车撑死也只能加速到30码,他还是开出了秋名山车神的丝滑。
    换挡,加速,点踩刹车,拐弯,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最后一个漂亮的甩尾,堪堪急刹在酒店主楼的台阶前。
    盛悉风一路都在颅内演习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状况,车忽然猝不及防的一下漂移,她整个人也往旁边扑去,险些结结实实扑到江开身上。
    江开扶她,手搭在她肩头稳住她身形。
    大战在即,接受敌方的帮助就是破坏己方士气,盛悉风手脚并用把他推开,紧急后退两步,开门跳车。
    他看着她避他如蛇蝎的样子,忽然轻笑着摇摇头。
    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像一根针,猛然刺痛了她怒胀的情绪。
    他甚至都不害怕吗?
    你等这一天很久了吧?她瞪他,正好,我也是!
    这句话一出来,她就知道今天肯定别想漂漂亮亮赢他了,他们甚至还没有正式开战,她鼻腔就已经泛起酸涩,说到最后的时候忍不住带了一丝细微的哽咽,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来。
    我等哪一天?江开好笑地问着,也迈腿下车来,因为个子太高,腰弯得很低,但高度预估不到位,下车之际,他的额头还是结结实实撞上了车门门框。
    咚的一声,动静很大。
    他闷哼一声,伸手去捂。
    看他倒霉,盛悉风有点想笑,只是想到如今跟他这个关系,她别开脸去,硬生生把上扬的嘴角压下去,喉间哽的那口气稍有舒缓。
    他挺不长记性的,她记忆里,他好几次脑袋撞车门了,而且每次都刚好发生在她跟他闹得很凶、动真格的时候。
    她哭点低,相对应的,笑点也低,他这么来一下,她总忍不住破防。
    一笑就容易崩盘。
    轻咳一下压下笑意,她拾起支离破碎的情绪,胡乱拼凑一堆当做武装,率先往里头走。
    江开职业病发作,没着急走,还有心思就司机方才的表现给出评价:师傅,技术很不错啊。
    哪里哪里。热心肠的司机真服了这年轻人的心大,指指盛悉风的背影示意他赶紧追,还小声给他传授秘籍,女孩子嘛,要哄的,很好哄的,快去啊。
    酒店二楼除了自助早餐厅,其余都是大大小小的设宴包厢,供同行的来宾拥有私密的用餐空间。
    身着旗袍的迎宾小姐娉婷迎上来,江开远远就冲她摆手,表示不需要引路。
    夫妻俩都是一张生人勿进的脸,一路无人敢叨扰。
    盛悉风跟着江开七弯八拐,像出入自家房子那般熟练。
    他的识路本领从小就极其惊人,只消走过一遍或者看过一遍地图,几年都不会忘,有时候甚至不需要地图的指引,仅靠本能,他就能找到对的路。
    真就是老天赏饭吃,正是靠着近乎蛮不讲理的空间思维,才能精准记住赛场上那复杂到足以让普通人大脑宕机的刹车点与行车路线。
    俩人停在一间挂牌静雪轩的双开包厢门前,里头的声响透过厚重的木门隐约传来,说笑声和觥筹交错的碰杯声交织在一起,像定时炸弹的倒计时读秒。
    盛悉风的心跳已经快要跳出嗓子眼,可反观江开一秒的犹豫都不曾有,下手就推门。
    行,这日子他真不想过了是吧?她眼一闭心一横,凝起杀气,跟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恢复晚八点更新
    第18章
    二十人的大桌, 三三两两地、坐了十四五个人,男女比例差不多对半。
    盛悉风壮士就义般的决绝在看清席上人员的一瞬间,变得无处安放。
    这根本不是他们家族的包厢, 里头都是江开那群狐朋狗友。
    他人缘一直很好,身边总是人来人往, 在座各位除了龙天宝, 盛悉风几乎都不认识,但也有几个眼熟的,比如昨日在山下拦车的那两个男人。
    还有侯雪怡, 她正坐在昨天拦她车调戏她的那个男人身边, 根据他们座位的距离,不难看出两人是一起的。
    侯雪怡哪曾想到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表情可谓五彩纷呈,有错愕,有困惑、也有不安和难以置信。
    主位空着, 众人对江开的到来丝毫不意外, 显然提前就已经说好要一起用餐。
    只是没想到他还带了人,坐在主位两侧的人同时起身, 手忙脚乱给盛悉风腾位置。
    江开手轻轻搭上盛悉风后背, 半推着她前走。
    他接下去的称呼,她第一次亲耳在非必要情况下听到。
    自然,熟稔, 仿佛他已经说过无数遍那般顺口, 不见半分烫嘴:
    我老婆, 叫她悉风就好。
    包厢里有一瞬的寂静, 紧接着, 在龙天宝的带头下, 不管认不认识盛悉风、知不知道江开已婚、相不相信这个消息,先爆发了一阵恭维和问候。
    没人会蠢到直接上来喊她名字,都是喊的嫂子。
    剧情急转弯,盛悉风一路上打好的腹稿全部作废,她被江开带着来到位置坐下,才如梦初醒,抬眼去看他。
    盛公主。他在喧哗中靠近她耳畔,给点面子。
    明知道她误会,该解释不解释,故意看她生那么久气。盛悉风面无表情盯了他两秒,无人看到的桌下,她抬起脚,朝他的脚,狠狠踩了下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朝众人露出个无懈可击的得体微笑,即便心里还在骂骂咧咧她从小接受淑女教育,这不是什么难事。
    你们好。
    看在侯雪怡出现在这里应该和他真的没关系的份上,也看在他的脸面就是她的脸面的份上,她给他这个面子。
    先一致对外,内部矛盾晚点再解决。
    这一脚下去,江开搁在她椅子扶手上的手陡然一紧,手背肌腱和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尤为明显。
    大庭广众下,因为死要面子,他成功做到了打骂不形于色,愣是一声没吭。
    桌上关于盛悉风的话题还在持续。
    昨天拦她车的男人这会彻底接受现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调戏了车神的老婆,这罪名可大可小,与其躲躲闪闪最后被她揭穿,倒不如大大方方自己承认,至少还能赚个真性情的名声。
    开哥,开嫂。拦车男斟满酒杯,站起身,昨天在山下不知道开嫂身份,多有得罪,这里自罚一杯给二位赔罪,还请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江开对此完全不知情,闻言心下诧异,侧头去看盛悉风的反应,她眼睁睁看那人仰头一饮而尽,却一言不发,从她拿乔的姿态,他得出结论:确有此事。
    这人他也不怎么认识,朋友的朋友的表弟,圈子里的边缘人物,否则也不至于被分配到山下拦车。
    夫妻俩都没有表态,拦车男尴尬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
    气氛一时有些胶着,江开温和地笑笑,手搭到盛悉风椅子靠背上,这个动作不涉及肢体接触,但隐晦透露出维护的姿态,和相熟的人之间才有的小亲昵。
    他不问那个男人,问的她:昨天,怎么了?
    盛悉风摇头,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这种自以为是的普信男她见多了,根本没放在心上。
    不想认识,不想接触,离她远点别来烦她就行。
    结果人家为表真诚,巴拉巴拉,开始主动坦白,当然其中还夹带些避重就轻和故意讨好的成分:昨天我不是在山下拦车嘛,拦到开嫂的时候,看开嫂对赛车有点兴趣,就想搬出开哥的大名邀请她一起上来看,但是开嫂说
    听到这里,盛悉风眉头一皱,发觉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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