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介意梦娘?周丞朝她走近。
你有病吧?谁...她一回头,见周丞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跟前,她连连后退几步,险些跌倒在地,却被他一把扶住。
她连忙甩开他的手,离他远远的:我跟你说啊,你别跟我来这一套。
你若真在意梦娘,我将她送去别院中,眼不见心不烦,帧儿也可以抱来给你养。周丞说着一步步向她逼近,若你想要个自己的孩子,我也可以给你。
祝棠被逼摔倒在了床上,她看着俯下身来的周丞,有点懵:你要当我儿子?
伶牙俐齿。周丞俯下身去,将她困在了双臂之间,嘴角还带着淡淡地笑意。
祝棠怎么看怎么觉得油腻,一把推开他,从空隙之处跑了出去,朝门边去。她正要开门,却被身后之人又一把抱着腰,往回走。
你松开!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周丞嗤笑一声: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要与她行周公之礼,谁会站出来说不是?
你真他娘的无耻!祝棠回头瞪他一眼,低头掰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他一口。
他吃痛,松了手。
祝棠连忙朝外跑去,她边跑边喊小喜拦人,呼喊声惹得黑暗的小院全亮了起来。光亮之中,她一眼看见了梦娘,二话不说,直接往梦娘身后躲去
刚躲好,周丞便走了过来,他看着梦娘身后的祝棠,沉声道:梦娘,让开。
梦娘见他冷气逼人,咽了口唾液想让,却被祝棠一把抓住,躲得严严实实。
祝棠,你出不出来?
我不出来,你赶紧去哄孩子去,别在这儿与我纠缠。祝棠脑袋藏在梦娘身后,小声与她嘀咕,这个渣男要辜负你,你赶紧将他拦住。
梦娘一怔,她不知祝棠与周丞并未圆房,只才知晓祝棠似乎并不喜欢周丞。可她也不过是个妾,丈夫想要什么人岂是她能说了算的?她最多只能撒撒娇罢了,若他真想要,她怎么拦得住。
她咬了咬唇,扯出一个笑:夫人,爷这是疼你,你快些出来吧?
你搞清楚,这是你男人!祝棠也傻了,梦娘和周丞的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这会儿却这样了?
梦娘却硬生生拉着祝棠出来,小声安抚道:爷也是夫人的夫君,妻子伺候相公,理所应当。
祝棠真是服了,她刚想反驳,却又被周丞一把抓住了手腕:我劝你最好听话些,否则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小喜!小喜救我。祝棠被硬生生抱着往房里去。
院子里的侍女们见状纷纷转身回避,只有小喜一人还在上前拦,却也被周丞甩倒在地。
祝棠蜷缩在床角,看着脱衣裳的周丞,开始瑟瑟发抖。她无助地闭上眼,脑中全是三哥的模样。
感觉周丞的手已经开始往自己身上碰了,她咬着唇痛苦落泪,那就别怪她鱼死网破了!
她伸手要从发髻上拔下发簪,却不知为何周丞突然松了手。她泪眼朦胧地朝他看去,只见他一脸阴沉地看着手上的血。
祝棠愣了几秒,反应过来,翻了翻自己裙摆,她来大姨妈了?她开心地要哭出来,却死死咬住了唇,哽咽道:让世子扫兴了。
周丞确实觉得扫兴,他瞥了她一眼,一脸不爽地离开了。
小喜小喜!祝棠见小喜飞奔进来,连忙抓住她的手,快快收拾东西,只收没有侯府标志的,我们走。
小姐,你没事吧?小喜上下打量她一眼,又问,我们能走去哪儿呢?
祝棠掉着眼泪,浑身颤抖:我来月信了,他没有碰我,此事若不走,恐怕我此生真的要被困在侯府之中了。我也不知可以去哪儿,但我宁愿在外头流浪,也不要在此处。
小喜连连点头:好好,奴婢去收拾东西,小姐去哪儿奴婢便去哪儿。
谢谢你,小喜。若不是小喜,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坚持下去了。她见小喜起身开始收拾,她也起身收拾东西。
其它的都不重要,只有三哥给她的信,她死也是要带走的。她从箱底翻出那几封信,双手微颤着轻轻抚摸,好似在透过信,抚摸三哥的面容。
在侯府等待了几日,她收拾好了东西,找了一个借口,和小喜一起离开了侯府,幸而侯府中人从未想过她会跑,并未对她多加阻拦。
转出侯府所在的大街,祝棠叫了一辆马车,乘上马车却不知该往何处去。
第79章
还能去哪儿?她没有户籍, 即使跑出京城也出不了多远...对了!从前三哥说在郊外有个庄子,可以叫她去。不如在那处借宿两晚,待风头过了, 她便想办法离开。
祝棠连忙从一沓信里翻出那张地契, 照着地契上的住址,只给车夫报了一个大致的方向,等出了城门, 她自己去寻,免得被人发现。
从侯府附近去庄子所在的城门,恰巧经过祝府, 她看着不远处的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祝府大门, 心中怅然。
她与三哥还有再见的时候吗?
正想着,便见祝府侧门小巷之处,祝柳正从马车上下来, 天气冷了,他掩着唇咳嗽了声, 似要回府去。
祝棠连忙叫停了马车, 朝那处痴痴望去。
小喜听她叫停马车还觉奇怪, 顺着视线望去, 看见了那道颀长消瘦的身影后,便什么都明了了。
她不忍心叫祝棠回眸,只任由祝棠去看,连侯府也逃了, 她还能再劝什么呢?
祝棠擦了擦泪,回眸想要叫车夫继续赶路, 忽然想起那被她遗忘了很久的任务。
原书关于原身的最后一幕, 便是作死去绑了祝柳, 想逼他就范,导致祝柳亲手将她送进了寺庙之中。
是不是她完成了这一段,也算是功成圆满,能够全身而退了?
她微微发怔,如今侯府她是不打算回去了,与三哥也不能回去了,倒不如换个身份,即使再也见不到三哥,哪怕是在天涯海角,念着他守着他也好。
小喜,你拿了卖身契和银子走吧。祝棠吸了吸鼻子,将手中的银钱大半给了小喜,自己只留了一个银锭子。
小姐?小喜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不是说好要与奴婢一起走吗?
祝棠摇摇头,逃走何其困难,她是知晓的:我自有办法,你先在京城里躲一躲,或回祝府也好,若我还活着,会来找你。
小姐,您不要想不开,只要活着,总还是有法子的。小喜已泪流满脸。
你听我的说,若不到绝路,我不会轻易寻死,快去。祝棠轻推小喜下车,轻声吩咐车夫去祝府侧门,看着外头越来越远的小喜,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马车停在了小巷之中,她跳下车,看着祝柳的背影,粗着嗓子道:打劫。
听见声音,祝柳的身子僵住了,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身后的人用手帕将他的眼睛蒙住,用发带将他的手捆住,推搡着他进了车厢。
祝棠随手给了车夫一角碎银子,吩咐马车往客栈里去。进了客栈小院,她推着祝柳进了房门,将他绑在了椅子上,转身跑出房门,去附近的医馆买来了那种药。
她站在桌边,一边将药粉放进茶杯中,一边盯着背对她坐着的一动不动的人。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将药粉融开,端着茶杯朝他缓缓逼近。
哼。她回忆着原书中的描写,含着泪嗤笑一声,我得不到的,就算毁掉,也不许别人得到。
话音未落,她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淦!谁在地上...咕噜咕噜...
祝棠有点傻眼了,那杯她为了满足剧情真实性,用来当道具的药水,半杯进了她口鼻之中。
她连忙将杯子放在桌上,转身去漱口洗脸,反复清洗了好几遍,她才回过头去,准备继续走剧情。
谁知,一回头便见祝柳一脸阴沉地站在椅边看着她。
她尬笑一声:三哥...
祝柳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依旧冷漠地看着她。他刚下马车时,便看见她站在远处盯着他了。他想看看她要做什么,或许他该承认,他太想她了,远远地看几眼也好。
可他站在寒风中等了好久,却没等到她过来。最后他放弃了,正想进门时,听到了背后她的声音。
那根发带绑不住他的手,那张帕子蒙住他的眼,一直以来,能困住他的,只有她。
想看看她要做什么,想在她身旁多待片刻,因此他配合了她这么久。直到他听见她摔倒的声音,才慌乱地挣开绳子,扯掉眼上已经湿透的帕子,起身见她。
三哥,哥你听我解释,我和你闹着玩呢。你你你绑我干嘛?祝棠被绑在了那个原先她绑祝柳的椅子上。
她看着铜镜中他冷得像冰的眼神,心中有些害怕,三哥,我真的是跟你闹着玩呢,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你,还把你绑起来呢?
哦?是吗?祝柳俯下身,在铜镜中与她对视,在她耳旁轻声道,我倒是很喜欢你这个新玩法。
祝棠抿了抿唇:三哥你听我说,我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他低头瞥了一眼她拢起的小腹,是什么苦衷能让她不顾肚子里的孩子,来与他胡闹这些,她知不知晓,方才他听见她摔倒声音,心中有多害怕?
三哥,我我可能要走了。祝棠鼻子一酸,眼泪紧跟而下,三哥我从前真的从来没骗过你,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人,我不知道嫁到侯府去那么难出来。
能有幸与三哥在一起过,我已经满足了,以后这个世界上可能再也没有祝棠棠了,但祝棠棠还是希望祝柳能好好活下去。
她说罢侧过头,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极尽温柔。
三哥,再见。
她缓缓闭上眼,等待系统将她送走。她心中悲恸,或许再醒来时,她已经不记得三哥了,又或许还记得。她想永远记住三哥,她舍不得忘了他。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忽然听见头顶上的声音:祝棠,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她猛得睁开眼,扫视一圈,抬头看向上方的祝柳,一下子懵住了,她还没被送走?她连忙紧急呼叫系统:这就是你说的新身份?
系统向她展示后台剧情崩坏的标志,也问她:这就是你说的问题不大?
两人各自沉默,十分有默契地切断了联系。
氛围都已经烘托到这儿了?破系统说她走不了了?祝棠深吸一口气,脚趾抠地,硬着头皮道:三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怎样?祝柳走至她身前,捏起她的下颚,紧紧地盯着她,你不考虑孩子,也总要考虑考虑自己的身子吧?你知不知怀着身孕摔在地上有多危险?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孩子不是他的,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她,如果她像大嫂那般,他这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即使,他并没有资格谈什么原谅不原谅。
祝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谁怀孕了?怀的谁的孩子?她呆呆地看着他:谁怀孕了?她只是要跑路,多吃了一点罢了。
时至今日,你还要骗我吗?你不是早就有孕了?与那周丞的孩子。祝柳沉声一字一顿道。
她和周丞都没睡过,哪儿来的孩子,还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无性繁殖的方法?她歪了歪头,不解道:可是我没怀孕啊。
你若不想承认,我不会逼你。祝柳松开手,他不想再陪她玩下去了,你好自为之,我先走了。
她没怀孕怎么承认?祝棠有些无可奈何地朝他的背影看去,刚想喊他留步,却觉一阵燥热袭来,浑身难受起来。她扭着身子,朝他求救:三哥,我好难受。
祝柳脚下一顿,回首一看,只见她身子扭成了一条麻花,满脸绯红,一双水润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皱了皱眉,看了眼桌上的茶杯,质问道:你方才要给我喝的水里掺了什么东西?
三哥,我好难受。祝棠听不清他话,只感觉有无数蚂蚁在身上爬,难受得要命。
这下祝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满腔怒火,快步朝她走去,狠狠捏住她的脸,低斥道:祝棠,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你如今已嫁作他人妇,还有了身子,为何还要来撩拨我?
没有孩子,没有孩子。祝棠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头不停地往他身上蹭。
祝柳抿了抿唇,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单手抱着她的腰,将她塞进了浴桶中:我暂且相信你没有身孕,可你早已嫁人了,以后不要再来与我纠缠不清了。你好自为之,我先走了。
他说着又要走,可祝棠即使到了水中还是难受,她全身湿漉漉的,双手搭在浴桶之上,娇声唤他:三哥,我好难受。
祝柳不理会她,已将门打开要往外走去。
三哥,我好难受...
身后的人不停地娇呼着,他心中一软,回眸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他心中最后的防线猛然坍塌。
嘭得一声,门被关上了。
他转身朝她走近,一把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狠狠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祝棠,这可是你自找的!
三哥,我好难受。祝棠听不清他的话,只往他身上缠去。
祝柳一把推开她,将她身上的衣裳剥了,扔在了床上。他朝她俯身而去,一把掐住她的脸,与她对视,沉声逼问:看清楚了,我是谁?
第80章
三哥, 你是三哥。祝棠两条白花花的胳膊要往他脖子上勾去。
祝柳一把又推开:我是谁,叫什么?
三哥,你是三哥, 你叫祝柳。祝棠带着眼泪急急回答完, 又要去勾他的脖子。
祝柳反手将她双手握住,做足了准备工作,却在开始的那一瞬怔住了, 听到她惨叫一声,他停在了原处。
他轻声讷讷道:他对你不好?他什么也没想到,没想过要庆幸她还未与旁人...他只想到从前在府中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 原来, 她过的真的不好。
祝棠扭了扭身子,愣愣道:谁?
祝柳俯下身,掰过她的脸, 冷冷盯着她:少装傻充愣,小侯爷, 周丞, 你的丈夫, 你的相公, 你的夫君。
为什么这么问。她喘息着,眼神有些迷茫。
祝柳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退了出来, 将她翻了过来,按着她的头往下看。
祝棠舔了舔唇, 有些羞涩道:我知道你厉害, 但是厉害也不能代表一个人好吧, 而且我又没见过他的,我怎么知...
祝棠!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少与我扯东扯西,我是问你,他未碰过你?
不然呢?祝棠脱口而出,要不是他前几天发疯,突然要进我房门,我这么着急跑出来干嘛?
她说着,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刚刚才好受了一些,现在又开始有那种密密麻麻的感觉了。她连忙求他:三哥,我好难受。
祝柳回过神来,如她所愿。他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一下,却被她抓住,不得挣开。
三哥,三哥,再快一些。她紧紧抱着他。
恋耽美
满级社牛她把男主逼疯啦(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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