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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社牛她把男主逼疯啦(25)

    然后去哪儿?跟你在一块儿?宋祁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怕打桌子,险些将棋盘上落下的棋子给拍翻。
    接收到祝柳淡淡的目光,他才将将停了下来,又道:那岂不是离了虎穴,再入狼窝,我看嫁人也总比跟你在一块儿好。
    祝柳并不气恼,勾着唇不看他:可惜并不能如你所愿。
    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宋祁叹了口气,劝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千万别将前程给玩进去了,奸污亲妹可不是什么好事。
    谁与你说我是在玩了。
    宋祁恍然:也对,女人而已,祝家虽算不上什么权贵,你想要,也不是弄不来几个漂亮女人。不过,那你就是真喜欢你亲妹了?
    啧啧,怎么听起来挺禽兽,但又不那么禽兽呢?那你要如何,总不能不做英雄要美人吧?我瞧你也不是那样的大情种啊。
    祝柳落下最后一子,从容放下手中剩余的棋子,淡淡道:你输了。
    他站起身朝窗边走去,轻声道:以后要常借你这梅园用用了。祝府里的人太多了,不是那个看着,便是这个瞧着,着实是不能再待了。
    说罢,他朝外招招手:四妹,外面冷,剪好梅花便回来。
    大雪之中,身着一身红衣裳的祝棠,像一只蝴蝶一样向他跑来,祝柳上前一步,将人接住。
    第41章
    怎么弄得头上都是雪?祝柳轻轻抚去她兜帽上的雪, 牵着人坐下,劳烦宋公子为舍妹倒一杯热茶了。
    宋祁笑了笑,心道, 这是毫不避讳了。他端起茶壶将小杯斟满:来得正好, 这可是我刚泡好的梅花茶,别有一番风味。他推着茶杯递到祝棠跟前。
    祝棠捧着茶杯轻轻嗅了一口,惊喜道:还真是有股梅花的香味。
    我去年还酿了几坛梅花酒, 那味道更是妙,只可惜前日大雪被我一人全喝完了,你们若想尝尝, 只能等下一批出来了。宋祁咂咂嘴, 似乎还在回味那味道。
    你且给我留着,等我下次来喝。祝柳道。
    宋祁问:你不是滴酒不沾吗?
    只是酒易入瘾,故而往日不常饮罢了。
    宋祁点点头, 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你们自便, 我要去睡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祝棠更好奇了:三哥, 他是你朋友吗?看起来好有个性。哪有一整天醉醺醺的, 天天睡觉的?
    祝柳扭过她的头:只是个纨绔子弟,有什么个性?去烟花柳巷里看看,走一步能遇见三个。
    三哥,你还去过那种地方吗?祝棠抬头看他。
    未去过, 只是书院中总有喜好去那种地方的学生。祝柳这话不算骗人,他确实没去过这种的地方玩过, 但他总归也是进过的。
    可祝棠不知晓, 在她心里三哥就是浩然正气、洁身自好的读书人, 她对三哥的崇拜又多了几分,她脱了身上的披风,钻去他身前:三哥,你们刚刚在下棋吗?
    下着玩玩,你想学下棋吗?他从身后揽住她,握住她的手拿起一颗棋子。
    祝棠摇了摇头,她下五子棋想赢都费劲,更别说是围棋了,她连规则都搞不明白。
    若想学,三哥可以教你。祝柳在她耳旁缓缓讲起围棋的规则。
    他从前也未接触过围棋,还是来了祝府以后,得夫子相教,才能摸索出些门路来。
    凭着一手好棋,他结交了不少权贵与好友,宋祁便是其中一位。
    只是他从不教人下棋,最多两句指点,剩下的便留给旁人自个儿悟去吧,毕竟从前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可面对祝棠,他格外有耐心,一点点与她讲解。
    祝棠看着他认真的神色,有些愣神,她的三哥真是哪哪儿都好,她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脸,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做了坏事还想逃?祝柳将她的手按在脸上,含笑看着她。
    他的眼神像是古井的深水,表面平静,可内里涌动,祝棠慌乱地垂下眼,任由他抓着:我没有干坏事。
    那我讲的你可有记下?祝柳低声问她。
    她连忙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拿棋子,一边往棋盘上摆放,一边解释道:我都记下了,三哥,你看是不是这样?
    祝柳搂着她的腰,随她的手看去,见她真是将规则都记住了,才忍不住笑道:四妹真聪明。
    不不不,还是三哥你讲得好。祝棠摆了摆手,眼睛眨了眨,犹豫道,三哥,我们在别人家待这么久好吗?
    无事,暖一会儿,出去走走,再回去。
    祝棠点点头,牵过他的手:三哥,上次给你的药膏你抹了吗?
    抹过了。祝柳看着她嫣润的唇,有些心猿意马,手不冰了,我们再出去逛逛?
    他抱着一大束梅花,牵着祝棠往外去,外头太阳升起了,雪水开始滴滴答答地融化,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两人携手漫步在园中,漫无目的地走着,祝棠看着眼前的景色,心中有些感慨,她太喜欢这种散漫的生活了,她怎么就没传进什么种田文里,而是进了个什么科举文里,还是大男主科举文。
    三哥,你以后想当官儿吗?祝棠歪着头问他。
    祝柳看了她一眼:不做官做什么?他读书从不是为了附庸风雅,只是为了能够有一天能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
    只是觉得官场里勾心斗角、算计阴谋太多了,让人有点心累。祝棠摇了摇头,她这辈子都没有那样远大的志向,只想偏安一隅,平安到老。
    三哥去官场上与他们斗,你在家中就好。
    这话说得暧昧,意味十分明显,可祝棠显然没有听出其中的含义,只是默默叹了口气。
    祝柳捏了捏她的手,问:四妹若是能不成亲,打算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做,躺在家里混吃等死。
    混吃可以。祝柳顿下脚步,郑重地看着她,等死不可,命只有一条,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那些年,他便是这样劝慰自己,才能历尽艰险,走到今日。
    祝棠笑了笑:只是句发泄的丧气话罢了,三哥不要放在心上。她顿了顿,十分轻松地问出口,三哥,如果我死了,你会很难过吗?
    如果她死了...祝柳不敢再细想下去,这些年来,他唯二的两个欲望,一是功成名就,二便是祝棠,即使为了前者,他可以放手后者,可心中还是痛的。
    他握紧了她的手:以后不许说这样的晦气的话。
    祝棠张了张口,没再答话,被他拉着往前走。梅园不小,一路走过来,又加上寒风袭击,她腿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她忍耐了会儿,实在痛得有些走不了路了,才道:三哥,我腿有点疼。
    伤口疼?祝柳紧皱着眉,低首看她,见她点点头,心中更是紧了,他将梅花塞进她手中,抱起人大步朝前走去。
    一进马车,他连忙将她又长又厚的裙子掀起来,轻手将她最后一层中裤慢慢卷起来,手大的伤口暴露在外,眼前的人忍不住瑟缩了下。
    他按住她的腿,不许她动:有些肿起来了,我带了外敷的药,给你敷上。
    祝柳抬起手,从马车的小抽屉里取出瓶药膏,挖了一坨放在手心中,轻轻揉搓开,涂抹在她的腿上。
    怪我不好,这般冷的天气,还带你出来。
    三哥不怪你,是我自己要出来的,这药可有效了,一会儿估计就不疼了,你快起来坐好。祝棠被他这样在腿上抹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祝柳把药膏给她涂好,轻轻将她裤腿放下,将她裙摆整理好,才起身坐到她身边:疼得厉害吗?
    还好,有点点痛而已。
    祝柳紧紧盯着她:说实话。
    疼得有点走不了路了。祝棠看着膝盖,有些心虚,不敢再说假话。
    怎么不早说?祝柳微斥一句,主动将她抱到怀中,大掌隔着衣物轻轻放在她伤口那处,我方才才发觉你连双腿都是冷的。
    他说着,拿过一个手炉放在她膝盖上,让她取暖:可是冬服不保暖?
    祝棠摇了摇头,她以前生活在南方,冬天再冷水也很少结冰,这是她第一次来北方过冬,肯定会怕冷,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祝柳说,她随口道:或许是身体不太好吧?
    以后不能成日里躺在床上了,也该下地走走。祝柳捏了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不停抚摸,有些爱不释手。
    我知道了三哥。祝棠靠在他肩上,懒懒地看着他们的手交缠在在一起,她的手又白又滑,而祝柳的手却有很多深色的伤疤,粗糙又干燥。
    她想起从前祝柳没回答她的问题,现在他们关系这么好了,总能问一问了吧?她咬了咬唇,犹豫道:三哥,你现在能跟我讲讲你以前都在哪儿生活吗?
    祖母不是说过吗?我从前在寺庙住着,后来才接回来的。祝柳面上没有什么不开心的表情。
    祝棠松了口气,继续问:可在寺庙里住,手上怎么会都是冻疮,还有你脖子上的伤...一看就是被烫出来的,而且烫了不止一遍。
    寺庙中冬天冷,生冻疮没什么奇怪的,至于脖子上的伤...祝柳顿了顿,不过是我小时候调皮,自己不慎弄上去的罢了,后来长大觉得有伤容颜,才用纱巾给挡了起来。
    他说罢,轻轻拨开她颈处的衣裳,摸了摸那个她自己戳伤的疤痕:以后无论如何,都不可这样伤害自己了。
    祝棠垂下眼皮,轻哼了一声,她早就想不起来当时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了,也想不起祝柳从前对她都是如何神情,现在想来,脑子全是他直直挺起的腰背和一直用功读书的勤奋姿态。
    三哥,我从前觉得你特别像一棵小松树。祝棠笑着看他。
    他整理好她脖间的衣物,问道:为何。
    因为你的背总是挺得很直,就像这样。祝棠坐起身,学着他的样子,所以我一直偷偷叫你小松树。
    原来如此。他怜爱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他才到祝府时,十分害怕旁人看不起自己,只能故作姿态,填补自己那份自卑。后来待得久了,又有夫子教导才慢慢适应起这里生活。
    宋祁曾说,他天生就适合生活在这种错综复杂、冰冷无情的世家。他想也是,没有人能像他适应的那样快。
    他本该是对这里一点留恋也没有的,可现在多了一个。明明那时那么厌恶她,却不知现在为何那般喜欢了。
    他喜欢祝棠,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得,不忍心让她受一点儿伤。
    第42章
    两人刚下马车, 就见祝林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着两人,询问道:你们去哪儿玩了?
    去梅园了, 那里梅花开得好漂亮, 还遇到了里面的园主,他给我们泡了梅花茶,里面真的有梅花的香味...祝棠扶着他的胳膊, 瘸着腿往里走。
    祝林听她这么絮絮叨叨的,又见她不似说谎的模样,心中的怀疑消了几分:你这腿怎么回事, 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可能是走久了, 不过问题不大,就刚刚疼了一会儿,我过几天还要跟三哥出去打猎, 所以现在先养养。祝棠丝毫不客气地将半边身子的力都放在了他身上。
    他被气笑了:都这样还要出去玩呢?上次就是在猎场出的事儿,一点儿记性也不长。
    祝林转头看向抱着梅花枝的祝柳, 忍不住说他一嘴, 三哥你也是, 她想去你就由着她?
    三哥会看好我, 不会让我摔的。祝棠反驳他,撑着椅背,瘫坐在了椅子上。
    你倒是信任他。祝林的语气有些酸,他不再与她争辩, 怕她起了逆反心理,更是不管不顾起来, 那你们什么时候去?我也要去?
    祝棠噗嗤一声笑了:你不是刚刚还在说我?其实是自己也很想出去玩吧?
    说罢, 祝林却不理会她, 她见没乐子了,便转头与祝柳说话:三哥,你看看插那个瓶子里好?
    这个白的就很好,还有这个粉的也不错。祝柳站在花瓶架子旁,一一指过去。
    行,那就取那几个下来。她坐去圆桌前,拿着剪刀,将花枝修好插进瓶子,这个给祖母,这个给大嫂,这两个给二伯母和五妹,还有这个给三哥,剩下的留给我自己。
    听了她的吩咐,小喜将插好的梅花搬去一旁,准备送出去。
    为何没有我的?祝林走过来,质问她。
    祝棠无辜地眨了眨眼: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些东西,你要想要,我给你再剪一瓶出来。你刚好在,自己去挑个喜欢的瓶子。
    这话说得天衣无缝,祝林再想发作也难了,只能听从吩咐从选瓶子,却听那边已经聊起来了。
    三哥,你的想怎么剪?
    我看都很好,不用剪了。
    既然三哥不剪,那他也不剪了,祝林抓起一把花插进瓶子里,大喇喇道:我也就这样。
    蓝瓶子配红梅花,看得祝棠与祝柳齐齐发笑,祝林瞪了两人一眼跑远了,屋里祝柳与祝棠聊了两句,也起身告别。
    祝棠在屋里继续摆弄着自己的梅花枝,左修一下右剪一番,最后将一瓶花给剪秃了。
    她有些无奈,不过送出去的那些花,他们都很喜欢,还夸了她,也算是没有白费心思。
    接近年关,天气倒是越来越好起来,好几天都是大太阳,气温也回升起来,街道上格外热闹。
    祝棠坐在马车里忍不住往外看去,小声嘀咕着:原来这里过年办年货也这么热闹啊。
    祝柳见她盯着外头,也靠过去,在她身后往外看:快过年了,不论这一年收成是好是坏,总是要开心过的。
    那我们家办年货了吗?祝棠一转头,险些撞在他的鼻梁上。
    他往后退了退:自然是办了的,往年应是祖母、二伯母和大嫂一起办的,今年大嫂有了身孕,行动不便,应当只有祖母和二伯母了,不过秋姨娘应当会在一旁协助。
    祝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三哥,你介意秋姨娘吗?
    为何介意?母亲早亡,父亲想身边再多一个人无可厚非。祝柳有些不解。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爹又不是什么痴情种子,娘走了,就会一辈子不娶,只是...我是问,咱们爹有很多小妾吗?
    祝柳怔了下,不知道她怎么问到这里了,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晓,他公务繁忙,不常在家,我与他相处也不多。
    我只是觉得好奇怪,他要是有很多小妾,那我岂不是会有很多姨娘?祝棠想着一群穿红戴绿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各种花枝招展,各种宅心计,忍不住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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