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样都是女子,可有一日师傅告诉我,如果我要活命,就要喝下那碗汤药,于是我想都没有想就一口饮了下去,之后我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不奢望你能够原谅我,我只求你不要恨我。’
“我不恨你!也不怨你,我知道你没有变,我都知道的!”景阳又一次抱着信纸哭了起来。
了空看着那人为了给自己疗伤,累的额头上的汗都不停的往下滴落,她有些于心不忍“其实你何必要救我呢?我本来就是该死的人。”说到这里她想起了景阳,那个她到现在都钟爱的女子,离别之日的那一幕幕让她的心又狠狠地痛了一下。
“没有谁是该死的,即便是皇帝也不能叫谁死就死。”那人收回了搭在了空后背的掌心,平复着内力,沉着个嗓子道:“你还年轻,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就放弃自己的生命,这对养育你的人来说不公平。”
了空不错的看着他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皱了皱眉头,又想到了那些伤心事,语气中尽是悲凉“可我已经被养育我的人抛弃了。”为了景阳,我什么都不要了,可她到了最后却不要我了,了空苦笑着摇头“这一切我都是的报应,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活着跟死去又有什么区别?”
“活着就还有希望。”蒙面人斜睨了一眼了空,语气有些轻佻的道:“至于你说的什么抛弃不抛弃,我倒不那么觉得,龙山寺那个地方不适合你,趁早走了也是好事。”
“你知道龙山寺?”
“我和只知道龙山寺,我还知道你叫了空,你师傅还是无明呢!”蒙面人的语气说到无明时,有种不屑的感觉。
了空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这人竟然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他的师傅“你到底是谁?”
那人看了了空一眼,将自己的正面转向她,缓缓的解下了自己蒙在脸上的黑布“我是云平,跟你一样,也是被逐出龙山寺的僧人。”
“云师叔!你是云师叔!”了空的心差点就要掉出来了,她怎么都不会想到,竟然能让她遇见云平。
“你认得我?”两条眉毛上下的挑动着。
了空摇了摇头。
见她摇头,云平倒也不在意,随口道:“我离开的时候,你还很小,不认得我也是应该的。”
“不是这样的师叔。”了空连忙摆手“我认得你的,只是这么多年相貌已经都记不清了,所以我才摇头的,不过在寺里的时候经常听其他的僧人提起师叔您,所以说既陌生却也是熟悉的。”
“哦?其他僧人还记得我?”一听这个云平就来了兴趣,耸动着眉毛看向了空,有点玩味的道:“那你说说他们都记得我什么啊?是目无尊长,还是罔顾寺规,又或者是佛门逆徒?”
“啊?”这回了空是没话说了,抹着鼻子尬尴的笑了笑“师叔真是爱说笑,其实寺里的大部分僧人都还是很尊敬师叔您的。”
“哎哎哎,打住。”云平拧起眉头,斜眼看她“你别总是左一个师叔,右一个师叔的叫我,我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称呼,再说了我不当和尚的时间比你还久呢!”
“额,不叫师叔,那要叫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想去,总之不准再叫师叔了。”
了空张了张口有些无措的看着云平,这个师叔还真是有点怪,不说话的时候把人冷死,可这一说起话来了,就能把人噎死。
还没等了空想到什么合适的称呼,云平又开口问道:“现在寺里还是无明那个老家伙再当住持吗?”
老家伙?怎么能这么称呼自己的师兄呢?了空不喜欢这个称呼,这对师傅太不尊敬,但又碍于云平的辈分不敢说什么。
“是的,一直都是师傅再当住持。”不过说完就抬眼看了一下云平,又道:“其实,师傅也很想念师叔的,您不该这么说他。”
“哟!”云平歪嘴笑着看她“不错啊!这么为无明说话,也不枉他对你的养育之恩,就冲你这点,也不白费我救你一场。”
了空点了点头“师傅,一向待我很好。”
云平点着头,下一个问题又来了“既然很好,那又为什么要还俗出寺?”
这需要一句话就将了空的伤疤全部揭开了。
了空的声音有些颤抖,眼圈也泛起了红“了空犯了色戒,不能再当和尚了。”
“你说的是你跟那个纤柔公主的事情吧?”
了空一下子就愣住了,片刻才开口道:“师叔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你。”
云平没有接了空的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怎么说呢,情/爱这种事情,我比那些个迂腐的僧人能理解你,毕竟他们没有经历过,不会懂得这种心境的。”云平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不是揭你的伤疤,只是把一些事实告诉你,爱一个人没有错,为她还俗也没有错,但错就错在她是个公主,而你什么都不是,帝王家的人各个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为了自己的利益是随时可以牺牲掉至亲的,你这么个小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你若是真的把我当师叔,那就听我一句劝,远离这是非地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去。”
“自己的日子?”了空苦笑着“哪有那么容易?心里念着想着一个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掉。”
“莫非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忘记?”云平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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