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被撞得不停摇晃,不由自主抓住了他的手,却依旧飘摇如同风浪中的一叶扁舟。
华服弄得一团糟,宗锦的胸口,手臂,还有大腿根都敞着,可又有些美景被遮掩,反而更显得淫靡。
宗锦小声喘息着,嘴根本没有时间合上,津液便顺着嘴角往下滴落;明明是这般下流的姿态,他的神情却透着无辜,看得赫连恒心热不已。
阿岚,阿岚
男人低声唤了几句,那声音将宗锦从肆虐的快感中拉扯出来,却难以让他清醒:嗯?唔?是我
阿岚
宗锦彻彻底底跟身体的欲求认输了,在赫连恒唤他名字时迷茫道:好舒服再啊!啊!别!赫连恒唔!
呻吟与两具肉体不断相撞的声音在内室回荡,宗锦像是被完全肏开了,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他只知道那是赫连恒,是他稀里糊涂就爱上了的男人。
第一百三十六章 杀机
从前侍奉乐正舜的仆人都被遣去了别处,整个乐正宫都处在战后庆功的喜庆中,大殿之外将士们喝得东倒西歪,大殿之内主将们也三三两两扎堆醉倒。一眼看过去,好似整个赫连家都放松了警惕;实则仍有一半左右的兵士在宫内宫外巡防,随时注意有无异常。
天蒙蒙亮时,站在宫内四处巡防的兵士已开始困倦,有人倚着朱红的柱子打瞌睡,也有人强撑着精神忍不住不停地打呵欠。
唯独从前乐正舜所居楼宇,四周并无人守着,只有每半个时辰巡逻一次的队列会经过此处。倒不是赫连恒无须人值守安全,而是根本无人知晓他们的主君歇在这楼中,自然也无从提及守卫一说。
有人便趁此机会,悄无声息地走向了那楼。
踏进一楼的正殿,里头并未掌灯,天光难以照进来,四处仍昏黑,叫人难以看清楚。他顺着阶梯,步伐极慢极轻,生怕年久的木质阶梯会被他踩出声响。他在二楼处停了停,目光顺着走廊过去,能看见尽头的角窗,有天光透进来落在地面。而另一边,这阶梯之上也同样的,有光透下来。
他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先上去看看。
上头有露台有卧榻,看着便像是休憩赏月的地方。而在露台的中间,一把刀斜斜躺在地面。那人仍保持着静默无声,走过去捡起刀看了看。
是赫连恒的佩刀,刀柄上有精雕细琢出的朱雀纹,再往上看能看见刻在刀刃根部的赫连二字。
他再起身环视四周,丛火的鞘便摆在橱架上,角落里还有类似酒坛的东西藏在其后。
这场面像是那二人在此处打了一场,可又不见损坏的陈设,不像真的厮杀过后。他握着赫连恒的刀,垂头沉思了须臾,就调转方向原路返回,但并未将刀放回原处。
很快他便到了二楼的其中一扇虚掩着的门前,伫立着没有动作。
只要屏住呼吸仔细听,便可听见内室里轻微的气息。两个人,节奏不一,很轻。来人握紧了手中的刀,缓而深地吸进肺腑一大口气,再用手掌轻轻***门缝,轻之又轻地用指背将门抵开。他着实够小心,即便此刻有人在内室看书写字,恐怕不抬头也不会察觉到有人进来了。
纸窗透进来清冷的晨光,朦朦胧胧将地面上散落的衣物都勾出轮廓。红的,白的,嵌着白玉的腰带,还有鞋袜它们散落一地,凌乱不堪,仿佛正诉说昨晚这里的一室春情。来人像是因着场面而倍感意外,在内室驻足片刻,才终于用鞋尖蹭开那些衣物,往卧榻走去。
在卧榻上安睡着的二人呼吸仍旧平稳,床幔并未放下,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二人的轮廓宗锦的长发散开在枕上,他侧着身倚在男人胸口,半张脸都藏在被褥中;而男人连发冠都未拆,同样侧身对着宗锦那边。
好似一对恩爱夫妻。
来人在床沿站了许久,极力敛声,却难以控制住他胸口的起伏。
忽地,他提起手中赫连恒的佩刀,双手握住刀柄,刀尖朝下,对准了沉睡中的男人。这一刀下去,该是插穿赫连恒的喉咙;若是够快够准,甚至能叫赫连恒发不出一丝声响,亦不会吵醒旁边的宗锦。来人却有些犹豫,像是怕自己动手得不够快准狠,又像是还在思索该不该此时动手。
他提着刀,伫立约莫盏茶时间,终于再握紧了几分。
那刀背映着窗外的天光,模模糊糊显出来人的眉眼。
他猛地抬高手,手背撞上上头悬挂着的纱帘,再用尽全身力气地往下一刺
赫连恒就在这瞬间翻身睁眼,同时还将舒睡着的宗锦往里推。刀扎在二人中间,扎破了褥子,扎进下头木质的床板中,哒地发出一声响。
你!来人轻呼一声,反应极快地抽刀,拔腿便后撤。
一个接一个,男人飞快起身,赤着脚下地,极快地拿起一旁架子上的丛火,还有多少刺客,不如痛快点,一起来,免得扰人清梦。
来人穿着他赫连家的军服,但以黑布蒙面,在内室的昏暗中,赫连恒也无法一眼识破那是谁。且对方并不想与他交手,见他躲过致命一击,即刻便想溜走可见是单纯地想杀他。但赫连恒又怎会让他逃走,内鬼之事已经烦扰他多时,如今送上门来让他解开谜团,他自然不会放过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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