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男人的手伸进他腿缝间,揉捏着他腿间细嫩的肉,触及他的臀缝间的入口。
宗锦倏地绷紧了腰腹:你做什么?
他话音未落,赫连恒的指尖便将那处顶开些缝隙,就要往里探。身为男人,他该是很抗拒,该是很厌恶;可身体所传来的感受却正相反那里翕张着吮吸男人的手指,颇具邀请之意地蔓生出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诡异的湿润让手指的进入相当顺利,他甚至连反抗都来不及,就吃进了一个指节。
不不不,太诡异了
他该用前边的东西,而不是那种地方。
听着男人粗沉的呼吸,宗锦晚半拍地抬起腿,不留情面地踹在赫连恒腰腹上:滚蛋!!
他喜欢踹人,赫连恒清楚得很。
男人的手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但却转手抓住了他的脚踝。宗锦惊慌失措地收腿,但力气输了半截,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手。
舒服的时候那般乖巧,赫连恒弯着腰,吻上他的脚背,爽过了便翻脸不认人,这样不好吧?
什么翻脸不认人别,别弄我
赫连恒并不满足于一沾即走的亲吻,他握着宗锦的脚,顺着他漂亮的线条,吻过他的小腿,再是膝盖,再是大腿;接着有片刻的分离,再在宗锦胸口落下,含住那点殷红。
陌生的刺激让那里飞快凸起,更方便男人用舌去拨弄。
宗锦就不懂,男人的胸板有什么好亲吻的;他更不懂,为何乳首像连着下体似的,赫连恒三两下便闹得他小腹抽紧,下身又开始突突地充血。他张着嘴,小口的喘息,恶言恶语卡在了喉咙深处,怎么也吐不出来。赫连恒就趁着他昏沉的片刻,再度用手指探进了他臀缝间。
这次没有试探,没有犹豫,反复知道那里正空虚,正期待被什么填满般,男人两指探入穴中,将紧致的甬道拓开。
!
里头湿得厉害,赫连恒用他清冷的嗓音说着无比下流的话,像是饿得很。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啊,别,别乱动
他的话压根没有效用,阻止不了手指的抽送。
男人耐心的在里头探寻着,时不时屈起指节,在他身体里顶弄。宗锦的眼都睁大了几分,张着嘴却说不出话,能出来的只有刻意压抑着的呻吟。
上次被赫连恒侵犯时,他醉得记忆全无,自然早不记得那是什么滋味。
而这次他很清醒,甚至先前那点醉意也随着刚才的快乐烟消云散了。他怎么想都觉得那种地方不是用来做这事的,被撑开应该会很难受得要死;事实却全然相反,这具身体仿佛记得被开拓时的愉悦般,赫连恒越是抽送,他越觉得空虚,仿佛身体里有个巨大的空洞,正等候男人填满。
反抗不了不是,不想反抗。
有湿滑的水被男人的手指带出来,顺着他的臀缝流下去。
都流出来了,赫连恒在他耳边说,手指堵不住。
闭嘴,宗锦小声说着,咽下快溢出嘴角的唾液,给老子闭嘴
谁能想到那个无法无天的尉迟岚,赫连恒偏要说,里头这般湿,这般如饥似渴?
我杀了你,你是找死,你真的是找死
用什么杀我,男人轻笑,用这里?
随之,赫连恒的手指在膣道内某处稍加施力地顶了顶。宗锦唔地叫出声,只觉得想躲开。那不同于痛,却近似于痛,叫人忍不住惊呼,可又会生出说不清的期许。那也许仍能称为快感,可因太过强烈,竟然宗锦觉得害怕:别,手别碰那里
好,赫连恒竟答应了,随即手也抽离,手不碰。
他仍敞着腿,刚被玩弄过的后穴袒露在男人的视线中,随着他的呼吸紧收又张开,全然是在盛情邀请。
下一瞬,有什么炙热带着湿润的东西碰触在他大腿内侧,尔后便抵住了入口。
那里的翕张就像在吮吸,男人沉沉地叹出气:阿岚
不等宗锦回应,赫连恒掐住了他的侧腰,再缓缓用力,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顶进去。
唔
宗锦哼出声来,接着便如同落水之人,拼尽全力地大口呼吸。身体被男人的欲望侵入,好像他的魂魄也被什么强硬地分开来了般,他在无所倚仗的海中漂浮,却因被填满的快感而麻痹。
赫连恒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自若。
湿润温暖的穴肉层层叠叠地纠缠着他,那里时而因宗锦的喘息而绞紧,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让他骤然间丢开了一切理智。男人用力地挺送,深入浅出,一而再地将膣道寸寸碾开。他一手掐着宗锦的腰,一只手将宗锦的右腿压得紧贴腰腹。赫连恒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性器不断没入宗锦的身体里,滋味无以名状。
他没给宗锦留任何时间缓神,即刻大开大合地鞭挞肉穴,每次进入都恨不得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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