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又怎么了!领头人硬气道,就是君上的夫人!也不能知法犯法!妨碍公务!
议论声纷纷而来赫连恒养了个男娼的事情已非一两日,前有娼街共听琵琶一事,街头巷尾早已传遍。现在再听见这话,宗锦那削瘦的身材与漂亮的脸,顷刻间便叫所有人认定,这便是传说中勾了君上魂魄的小倌。
老子跟赫连恒没半点关系!宗锦嚷嚷道,今日老子就是要跟这人把话说完,不服就动手啊
他语罢,又看向可怜兮兮被铐着的中年男人,说:你先别管其他的,你只告诉我,你如何做到的,如何让火药只炸一边?
鄙人,鄙人就是,想捣鼓捣鼓,绝没有私制火药啊!原俊江言辞切切,像是真被这突发的情况吓坏了似的,也没回答宗锦的问题,伤了人鄙人一定赔偿,但就是
我问你话呢?没问你别的,你只管告诉我!
这、这
场面混乱得要命,看热闹的,茫然的,蓄势待发要跟宗锦动手的,将双喜街直接堵得水泄不通。
那领头人被宗锦这般无视,也气上心头来,提刀便要直接动手。
就在这瞬间,忽地有人高喊道:看那边!有人来啦
众人的脑袋就像迎风的麦田,齐刷刷地转了向。
只见那边四骑的马车走过来,马鞍上挂着的一排排风铃叮当响着。那黑色的车帘上绣着金线的四棱纹,一看便知是赫连恒的马车。
虽说地方诸侯与皇室差距不小,不至于君上过道百姓跪拜;但看热闹的平民还是倏然让开了一条道,立在道旁头也不敢抬,生怕惊扰了君上的车架。
就连过来抓人的军士们都立刻挺直了腰,面朝着马车的方向低下头。
那领头人的刀便这么尴尬地在空中顿了顿,立时撤回手:君上
只有宗锦,面不改色刚才有多臭,现在更臭地转身,看着马车在心里腹诽:赫连恒怎么跟个鬼似的,阴魂不散。
马车就在两间被炸开的屋舍门口停下,有人拉开车帘放下脚踏,男人穿身玄色素服,从车上下来。
赫连恒常常着黑,但身上总会有些鲜艳颜色点缀;今日却不同,他那素服上就连四棱纹都是黑线绣的,内里也是同样的黑衣,唯有腰带是白色。
男人看了宗锦一眼,又看向领头那人:我记得你姓韦。
回禀主上,下臣韦四唯。
韦四唯,何事在此?
回禀主上那人提着刀,拱手作揖,有人私制火药,炸伤了人,我等依律法抓捕;这人突然出现,阻拦我等将人带走。
赫连恒又看向被铐着的原俊江:你私制火药?
原俊江哆嗦着,两手被铐在木板子里,仍然握拳作揖:鄙人没有,鄙人真没有
还敢说你没有,这火药是在你屋里炸的,人也是你炸伤的!
鄙人冤枉啊
宗锦故意别过脸,看都不想看赫连恒一眼;但赫连恒乐意见他,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道:那你又在这里阻拦什么?是不是冤枉的,韦四唯自然会调查清楚,不会冤枉了好人。
若是可以,宗锦一句话都不想与这无耻之徒多说。
但他不行:我也没有阻拦,只是想问几句话而已。
话问完了么?
没,被这人搅和了。宗锦道。
大庭广众,赫连恒竟然也没有半点避嫌之意,口吻虽然和平日里相差无几,话语却隐隐透着股偏爱:他只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罢了,你要问什么,现在问便是。
哦
宗锦应声,再朝原俊江道:你快些说,为何你这火药,没将整间屋子都炸了?
鄙人,鄙人
别跟我在这儿鄙人了,让你说你就赶紧说,捡要紧地说!
是是是原俊江佝着腰道,鄙人也不是私制火药,只是无意中发现这火药啊,那么多,却只能炸那么点很奇怪,就想着能不能,给它弄小一点
原俊江比划起来:这么大一包的火药,要炸开一座城门,得要二十包哩!而且都炸别的地方去了!鄙人就想着能不能炸得再准点
那你成功了吗?
原俊江先比划了个桃子大小:鄙人把那一包压到这么大了,可鄙人还觉着能压这不没弄好么就炸了
宗锦听着听着,眼睛都亮了:那你觉得能能压到多少?
鄙人觉着,能压到指头大!原俊江道,肯定能,就是还得试试方法!
韦四唯在旁边听不下去了:这还不是私制火药?那我问你,你用来试的火药是哪里来的?!
倘若能压到指头大一根箭就是一包火药。
宗锦倏地转向赫连恒,都顾不得其他了,只道:赫连,这人给我,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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