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补偿你来着!结果都被你自己毁了!
孟京棠干笑两声,双手背在伸手,手指互相交缠着捏来捏去,呃就是睡得早,所、所以就起来了。
她两三步冲过去,拿过他手里的小瓷碗,我帮你吧!
盛辞挑眉,目光落在她身上,帮我?
她点头。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不知道, 她抬眸看着他,带着几分理直气壮,那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
盛辞对上她茶色的瞳仁,静静对视几秒,颇有几分参透的弯了下眉,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不用,我来做就行了,你去等着吧。
可是 孟京棠有些急,却被他拍了下脑袋,整个人僵在原地。
脸颊缓缓布满红晕,连看他的目光都带着几分羞涩。
盛辞嘴角抬起弧度,朝外面扬起下巴,你去等着,碗筷你来刷,也算你道歉了。
哦。
孟京棠完全没回味过话里的意思,有些懵地点头,很听话地转身朝外走,看在盛辞眼里,她整个人看起来乖乖萌萌,有点像只毛茸茸的阿拉斯加。
盛辞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手指揉了下眉毛,嘴角笑意渐深。
就算不开外挂,她的心思也实在太好猜。
孟京棠慢吞吞挪到沙发前坐下,她懵住的表情倒映前面的电视上,唇瓣微微张开,目光还有些许的呆滞。
胸腔里的那颗心好不争气地跳,跌宕起伏。
指尖压进指腹部,一下一下,留下层层叠叠的月牙痕。
等她脸颊耳朵的温度逐渐降下来,缠绕成麻团的脑子才逐渐理清思绪。
半晌过后,孟京棠才回过神,她猛地挺直腰背,忽地转过头看向厨房那边,看着高挺的身影,她愤愤地鼓了鼓腮帮。
他刚刚说什么来了?
洗完饭她负责刷碗筷,就当她是道歉了?
一个摸头杀就让她头昏脑胀,摸不着北,就这么傻傻呆呆成了愿者上钩的鱼,竟然还当着他面哦了一声。
此刻孟京棠觉得盛辞就是故意的,他根本早就猜到她最近行为异常的原因,竟然连今早晨做贼心虚起来做早饭的原因都猜到了。
气死了。
她攥紧拳头,往沙发坐垫上一锤,声响闷住,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效果似的,半口气也没出去。
她长舒一口气,在心里自我安慰。
算了算了,你现在理亏,平白误会人家,给人家摆脸色,人家都没打击报复,就只是猜透你在想什么有什么关系啦!
反正他不主动提她误会的事,她死都不自曝。
你不说,我不说,我们还是好朋友。
孟京棠没什么别的本事,自我催眠的本事无敌,没几分钟就把自己彻底说服了。
吃饭了。
孟京棠立马从沙发上坐起来,来了。
说完她趿拉上拖鞋,三跑两跳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闻着香味四溢的早饭,肚子很配合地咕噜咕噜叫嚣起来。
她拿筷子夹起一块葱花鸡蛋饼,咬进嘴巴里,鼓着粉腮嚼几口,好奇问,家里的东西还够吃吗?
盛辞盛了碗稀饭,闻言抬眸看她,你是说你还是妹妹?
啊? 孟京棠莫名其妙看他,皱了下鼻子,当然是我啊。
她嫌弃的小表情明晃晃就是说,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当然是在问我啊,怎么可能是在问妹妹啊。
再说了,他之前在物业群换了一大袋猫粮,还有一袋猫砂,它怎么可能不够吃!
盛辞扬了下眉,煞有其事说:那可能是
什么? 她有些紧张,看他的表情,还有这迟缓的语气,颇有几分如临大敌,就要弹尽粮绝的预感。
他低笑一声,可能是够的。
没事大喘气什么!
孟京棠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有点硬邦邦地哦了声,那就好。
盛辞一边喝着粥,一边说,你没事就拿个瓶子,扎上洞,去阳台给小葱和豆芽浇点水。
她猛地抬起眼皮,瞳仁闪着惊喜的光,语调都高高上扬,你种菜了???
他点头。
哇! 孟京棠一脸倾佩地看着她,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像小狗看见狗骨头似的冒光,你也太厉害了吧,我怎么都不知道哇,你什么时候种的?
盛辞抬眸看她一眼,那眼神很耐人寻味,就像在说在你生气误会冷战的时候。
孟京棠有些心虚地缩缩脖子,夹了块鸡蛋饼塞在嘴里,含含糊糊说:管他什么时候呢,能种菜成功就、就已经很厉害了!
盛辞嘴角浅浅一勾,看着她现在重新恢复精神气的样子,心里那口气终于全松开了。
前阵子看着她闷闷不可,看见他跟看见仇人似的,他真是有些束手无策。
幸好,误会及时解开。
吃完早饭,孟京棠火速刷碗碗筷,放进消毒柜里,一键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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