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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丫头(112)

    你,真的不要紧么?随安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的添一句。
    褚翌笑了开来:我已经打听过了,周蓟的毒说厉害,不如说奇怪,你放心好了,父亲那边也在悄悄的打听,一有消息就会快马加鞭的送来。而且,我都反复强调了,你就是我的福星,没有你,事情也不会进展的这么顺利
    随安打断他的话,声音里头全是无奈:以前想让你夸我,你不夸,现在为了转移话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怎么是转移话题,我说的是真的,你再等等,给我一点时间,我今天晚上见李游息跟李成亮,还有成风等人,布置布置,不跟李程樟玩了!
    随安也真不敢一走了之了,她犹犹豫豫的出了门,找军医问,军医道:看脉象看不出旁的来,只是肝火略旺了些。
    若是用药呢?
    军医摇头:药若是不对症也是无用,且是药三分毒,若强行用药,下官恐难以担待啊。而且,战事快结束的时候往往才是紧要关头,在这种时候若是传出大将军用药的消息,对已方来说是个极大的重击。
    随安明白军医的隐忧,只是对褚翌的毒无能为力的感觉太糟糕了,她已经知道这毒跟林颂鸾脱不了关系,现在对林颂鸾更是深恶痛绝,若是林氏现在在她面前,她觉得自己能直接掐死林氏!
    忍不住骂了声脏话,一拳打在墙上:这样的人怎么还留着!
    军医叹道:这种毒,若是吸的多了,会使人脾气变坏,神智受损后,极其容易打杀,在宫里有时候为了惩治不听话的宫人,就会用它们,只要宫人们中毒,很容易就会因为行动出错受到严厉的惩罚
    随安咬牙道:卑鄙!无耻!盛产这个的周蓟也不是好东西!合该一把火给它烧光才好!
    许是见她暴躁的像条火龙,晚上的军事小组会议褚翌就带了她出席。
    李游息忍不住看了随安一眼,而后回神,对褚翌道:精兵都在南境,守卫肃州的不说全是老弱,也有半数之多是毫无战力的兵士,如此一来,我们正好可以乘虚直捣其城,出其不意,一举擒下李程樟
    李成亮大为赞同,连声叫好。
    褚翌也深以为然,打仗打到这种程度,再死人也是死梁国百姓,没什么意义了,能兵不血刃,对他来说更省力些。还免得肃州动荡太大,東蕃再趁机咬一口。
    随安就发现这些人都很聪明的没有提起尚在肃州城里的太子。
    等深夜开完会,她捧了热水给他擦脸,就问了一句:太子会如何呢?
    太子的行为,在外人看来,就是太蠢太自私,但是说不定在太子看来,是他时运不好,或者说他被人坑了之类。
    而事实上,太子也确实是被人坑了,被褚翌从头坑到脚。
    褚翌拉着她坐到床上,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就算李程樟想让太子活着,他手下的人也不会同意的。兵败到一定程度,他再对李程樟身边的人说不株连九族,他们也不信啊,到时候,自有人拖着太子下地狱。
    随安就叹了一口气。
    褚翌问:是不是烦了?
    她翻了个身,窝在他的肩窝里头:不是打仗打烦了,是觉得这些争斗没意思极了
    等不打仗了,我带你出来住。
    皇上赐的将军府不住?
    住,怎么不住?不顾,将军府里没有夫人,只有丫头。他拧了下她的鼻子:有个大商贾是我的人,一直在给大军献粮草,等战事结束,你就认他为父,到时候我去请皇上下旨,给我们赐婚,你要是不想回上京,咱们就一直留在肃州,或者华州,栗州的,你喜欢什么地方,咱们就在什么地方落脚,母亲这么多年也没出过远门,跟她说说,接她过来住,然后给我们看孩子
    随安听他说起老夫人,顿时心里有些瑟瑟。
    老夫人不会喜欢我做她儿媳妇的。
    快得了吧,那得分跟谁比,而且,皇上赐婚,我又喜欢,你觉得她会生多久的气?再生气,等我们有了孩子也就消气了!白胖的大孙子往她怀里一扔,她还不得笑开花啊
    第二百六十六章 突袭
    褚翌知道随安是觉得两个人门不当户不对,不过,这种事自然也要分谁来做。
    见她还是不高兴,就故意做生气状:我说你犹犹豫豫的,是不是还想逃跑呐?都说了事情交给我就好。我可告诉你褚随安,凡事适可而止,要是再一再二,我还能原谅,你若敢看我好欺负就再三再四的,我可就不客气了!
    随安是有点心慌,当然还是有点后悔的,曾经她觉得做只单身狗也不错,毕竟自己有文化,能赚钱,何故在褚翌撩过来的时候硬是接招?总之,说到谈婚论嫁,她觉得自己对此的认知还是有些肤浅所谓婚前恐惧症是也。
    而且,她觉得她跟褚翌的相处之道也很成问题。
    虽然她有当女王的心,可当丫头当的太久了,褚翌要是真的一生气,她还是会害怕。
    她唉声叹气,摩挲着他的唇瓣哼道:我是由爱故生怖!
    褚翌骂道:我看你是欠骂!睡觉!不睡觉就干活!
    她睁着大眼故意撩拨:干啥?这种深撩的话她还是头一次说,内心有点小忐忑,但更多的却是兴奋,甚至是颤抖。
    褚翌不负所望,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一夜随安死去活来,当然,真的死是没有的,还是要好好的活着的,于是她转头认真思考跟褚翌共同走余生的可能性。
    首先是她的身份,就像褚翌所说的,皇后能给林颂鸾赐婚,皇上就能给她跟褚翌赐婚,只要好处足够大,不怕拼不过。
    跟林颂鸾比,拼无耻她或许拼不过,但也不需要拼这个,她现在就一门心思的,想弄死她,不只是为了给爹报仇,还是因为林颂鸾真特么就是个祸害!就像只带了瘟疫的老鼠!会残害很多人!这样的人留着她才是报复社会呢!
    再次是褚府众人,凭褚翌的战斗力,其他人都不在话下,估计就是褚翌想娶头猪,其他兄弟姐妹也不敢有意见。那么下剩的便是褚太尉跟老夫人了。要是真的皇上赐婚,褚太尉肯定不会说什么,因为林颂鸾的身份更糟糕,但是褚太尉也没有反抗这桩婚事,只是心里不满是肯定的了。只剩下老夫人,明面上敢说,私下里敢做,有勇有谋不好攻略。
    想到头大,也没好主意,儿媳妇跟婆婆是天然的敌人。一个辛苦的把男人养大,一个把人家好不容易的甜瓜摘走了,换了她?呵呵,到了一定年纪,她也不一定会讲理
    随安这边深思熟虑了没多久,褚翌很快的就定下了突袭的日子,随安也跟着一下子就将这些成家立业的杂事踹到一旁,专注的去做事了。
    众人开始为突袭做准备,褚翌不断的出兵,先后荡平了肃州周边的许多重镇,随安跟着参与其中,有许多小战根本就是兵不血刃,简直就是望风而降,当然啦,这样的战役磨炼不了人的意志,但是也有好处,随安的骑术越发的精进,能真正的做到策马奔腾了。
    随着气候变坏,加上战事频频失利,李程樟更是直接龟缩了起来,肃州兵势一蹶不振。
    梁军这边日子却比之从前充实而有奔头,人人盼着开春一举拿下肃州。
    知道实情的随安有点担忧的看了外头天气,今年又是春季大冷。
    冰天雪地里头行军会死人。
    褚翌选了五千人为敢死队为先锋,一万人为中军,另外一万人殿后,他跟李游息在先锋军、程光跟几个副将在中军,李成亮等人殿后。
    冰冻三尺,雪虐风饕,随安怎么说,褚翌都不肯带她去。
    这并非儿戏!你给老子老实待着!
    我想跟着你!
    褚翌刚要继续发火,听到她这一句,嘴上弯出个月亮,而后瞬间拉成地平线:这时候给我灌迷魂汤没用!
    随安坚持:我要跟着你!
    褚翌:都说了不行了,你怎么这么犟啊?娘的,都是老子惯坏了你!
    随安:就是要跟着!
    褚翌最终妥协:行了行了,跟着!跟着老子步行,可别拖后腿!
    他们骑马也不过只能骑三十里地左右。
    随安立即去找卫戌。
    卫戌脸上露出笑容,破天荒的多说了一句:此战若成,必将载入史册!说完又有点担心的看了随安:你能行么?
    随安拍了拍肚子:我最近吃的多,没事。
    卫戌脸上的笑意就加深了,吃的多,训练的强度也大,不只是她,其他准备出征的人也被有意向的加强了训练。
    除了少数知情者,大多数人并未曾想到加强训练是为了突袭。
    这一日风雪交加,探马回来报说肃州军放松警戒,褚翌便命褚琮留守替自己掠阵,他则一马当先,带着先锋营敢死队出发。
    这样的日子还是这样的方式出行,军中除了个别将领,全军上下几乎都不晓得行军目的,先锋营都这样,更不用说后面的人了。
    不过得益于平日的训练有素,这时候并没有提出异议。
    褚翌下令全军往东北方急行,到中午,大雪纷飞,几乎看不清路,全军艰难跋涉近三个时辰,才到达张柴,乘张柴守军不备,褚翌率兵全歼包括负责烽燧报警兵卒在内的守军约百余人。
    就地修整!褚翌说完,就席地而坐,拿出背上的干粮就着刺骨的冰水啃了起来。
    他身上的血腥味很大,目光肃然,随安自觉这个时候不去招惹为妙,就跟卫甲等人在一处。
    卫甲拿出自己的水囊问她:你喝不,我这里的水还热呢。
    随安连忙点头,喝之前虚心请教: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水囊热乎乎的?就算一开始灌的是滚烫的热水,行军这么久,也变成冰渣子了,这鬼天气,温度起码得零下三十度。
    卫甲颇为得意的道:我一直把这水囊放在怀里来着!
    随安都到了嘴边,又悻悻的还给了卫甲。
    无他,并不是她矫情。
    而是刚才褚翌往她这边冷冷的看了一眼。
    那一眼,最起码也得零下一百度!
    第二百六十七章 立威
    原地修整之后,褚翌肃目直立:王策!
    副将王策应声直立:标下在!
    你率五百人守张柴城栅,以防备松山方向之敌!
    是!
    卫离!
    标下在!
    你率二百人往东切断孝清河方向桥梁!
    是!
    烈烈寒风,簌簌飞雪,褚翌屹立在雪地里,眼神冷硬,他一点点的下着命令,又命卫侧率领三百人往东切断一切救援路线,不使肃州求救兵出,严禁肃州周边藩镇驰援。
    王策,卫离,卫侧等人都是当年他在华州一战选出的亲兵,忠诚悍勇,匍匐下来的时候如同泥土一样憨实,可一旦用起来,则如大浪拍石,带着千钧之力。
    最后,他缓缓移步大军之前:全军,即刻开拔!
    此语一出,众人皆哗然,尤其以兵士为最,各小分队将领也有些辖制不住,便有人估摸了褚翌往日脾气,大着胆子请示道:大将军恕罪,不知大军即将开往何处?
    褚翌眸心一敛,肃然道:往肃州,直取逆贼李程樟!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唯有一部分深知内情的人不动声色。
    随安看了说话抱怨的众人,眼中隐隐含着忧虑。
    褚翌神色冷然:大军开拔!
    有人终于发声:将军,这,天气寒冷,是会死人的!
    褚翌冷冷看了一眼目露哀求的众人,声音肃然:尔等也是从军多年的老将,应该比我更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
    可,大将军,这种天气出兵,只恐我们还未到达肃州,就先冻死在半路了!
    大将军,宋卓说的有道理,此举是太过冒失!
    住嘴!尔等只知气候寒冷,不知军令如山,凡是不听约束者斩首无赦!我最后说一遍,误令者,不从者,当如此石!
    褚翌说完,长枪一挽,电光火石之际,银光飞昼,只见一声巨响,他身边的一块大石头应声而碎。
    他这一手出来,先前心中不服的人心中俱镇,先前的抗拒仿佛也被褚翌的长枪敲碎。
    在这一刻,所有的人都望着褚翌。而他,在枪击巨石之后,神色仍旧一如既往,既不高傲,也不得意,英姿冷然。
    随安见识过他的天生神力,但还是对他露出的这一手感到震惊,不管怎样,先前哗然的士兵已然消音,褚翌确实足够霸气,也足够震慑众人。在这一刻,无关年纪,无关阅历,单凭他这份侵掠如火,不动如山便叫众人生出畏惧跟拜服之心。
    此举之后,众将忙整肃军队,全力往西北方向急进。
    这回便不是骑马,而是徒步行走,褚翌为大将军,亦随众人一道。
    风雪更硬更厉,简直就像在故意阻挠大军前行一般。
    随安自觉褚翌这会儿特别吓人,就跟着卫甲几个,幸亏她平日练习徒步都是负重,现在再走起来,并不觉得太辛苦。
    不过就算如此,卫甲几个知道她性别的人还是担忧了看着她。
    卫甲低声嘟囔:便是你想夫唱妇随,也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随安懊恼:你别跟小陈学的滥用成语好不,我这怎么是夫唱妇随,分明是见证历史,共襄盛举!
    卫甲钦佩:你这拍马屁的水平可比我们高杆多了,难怪将军那么喜欢你。
    随安用一块帕子,蒙住口鼻,闻言白了他一眼道:我说的是实话,怎么叫拍马屁?我拍你一个,你能像人家一样,用枪就把石头击碎?
    卫甲嘿嘿笑:将军是够霸气的,嘿,你刚才不还跟在他后头,这会儿不会是怕了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随安眯着眼看了前方,几乎辨别不出方向,她加紧走了几步,赶到卫甲前头,才道:我觉得那一手很霸气,很震撼,但不如孙仲谋当年拔剑砍桌角来的文雅,你想啊,那桌子砍了一个角,不妨碍它的用处,反而能被当成古董,而且随着时间越久,那桌子的价值越大,大家看了一眼,就知道孙仲谋当年是多么的果决多么的明智,多么的当机立断,雷厉风行!可你看看大将军,他这么厉害,一枪就敲碎了石头,但是,谁知道呢?就我们这些人知道!可我们就算对旁人说,又有几个是不会认为我们在吹牛的?我们能怎么办?是能把碎石头抗在肩上背回上京,还是能让大将军天天表演这个枪击巨石?
    卫甲冲随安竖起大拇指。
    卫乙也一脸钦佩。
    只有卫戌知道随安是心情激荡,所以在胡说八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风雪却没有停。
    道路辨识度一下子降低为零,不少人又在军中小声嘀咕起来。
    等渡过涟水桥,褚翌回身命人断桥!
    军士们无不神色震动,此举分明是破釜沉舟,许多人已经认为自己是必死无疑。
    只有褚翌神色依旧,然而雪大风烈,旌旗都被吹裂了口子,便有人叫道:旗子都裂了,分明是老天爷不赞同我们这般行事,此乃不详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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