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过随便我花吗?
老子都交给你了,难不成随便找个人就能交出去?
哼!
你还哼,该哼的是我才对!
随安斜了他一眼:那你哼吧。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哼去!
褚翌火冒三丈,明明他都已经说明事实,而且还这么着连夜过来瞧她,倒是被她赶出去,这可真是好心没好报,他刚要说走就走,忽然想到自己干嘛要听她的,就大步朝她抓了过去。
隔壁帐子里头卫甲听见随安一声短暂的尖叫,就问卫戌:随安又受伤了?
卫戌摇头:没,估计是将军在看她上次的伤口好了没有。
卫甲点了点头:将军手法是挺粗鲁的,你知道么,现在伤病处几乎人人都盼着将军不要去,尤其是他亲自给人包扎!
卫戌敷衍的点了下头,觉得随安的叫声也忒不含蓄了!果然小娘子们在心爱的郎君面前,就是矫情
此时随安正被褚翌堵着嘴,头皮发麻,尖叫声都被他咬碎了似得!
两个都不是纯情男女的男女,这种事一旦开了头,难道能急刹车?
当然啦,在随安,她能急刹车,可在褚翌看来,急刹车会导致不举,能不用刹车就不能刹,他虽然不是老司机,但初生牛犊不怕虎,在这种事上比老司机还胆大,随安自然不是对手,可她再扑棱挣扎,那也是蚍蜉撼大树,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
褚翌的长手长脚发挥优势,轻松又容易的圈着她,使得她的瞎扑棱也只是堪堪达到扭动的程度,而他,紧紧的将她压在榻上,因为双手双脚都抽不出空来,所以嘴上就特别用力。
随安喊他名字:褚!被他轻咬舌尖,没了下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有了机会,喊他王八蛋,结果只喊了一个王,就又没了下文
亲吻能让人身体变软么?
能。
尤其是在女人得知男人身心干净的时候。
随安脑子里头虽然还没转过弯来,但心却暗戳戳的摇白旗投降了,面对他略显了生涩的霸道热吻,她的大脑防线也很快的被催伐瓦解,抗拒如同秋天的荒草,被褚翌点了一把火,就熊熊燃烧了起来,很快的变得手软脚软,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不说,身体的某些地方也很令人羞耻的起了不符合有仇男女关系的反应
褚翌比她略好,不过是憋的久了,看上去更凶狠,也是这些纸老虎似得凶狠,掩盖了他的颤栗。
他的大腿开始微微动弹,趁着她眼中迷茫之际,将她的双腿分开,而后压着她的胳膊的双手也开始行动,从她略显得宽大的衣襟上钻了进去。
并且,在这个时刻的间隙,他还有空想他刚才的观点不对,这个榻还是挺结实的,两个人在上头这么久了,都没有散架,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随安已经被他弄得喉咙发干,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脑子里头更是填满了暖乎乎的浆糊,只微微张着嘴喘息,像被抛到岸上的鱼,又像等待浇灌的鲜花
随安早期刚进军中的时候是带着束胸睡觉的,就怕被人发现自己身份,可后头有卫戌保护,她也习惯了军中生活,很快的就变得不那么警惕了,事实上不打仗的兵卒们也是每天操练,这可比军训还要苦累,所以大家平常也就没那么嗨皮,解散之后就是抢饭,吃完饭恨不能就地就睡
随安因为担任文书,待遇略好,过了段时间,她也就慢慢将束胸放开了,毕竟身体还在发育,整天弄着,有时候特别痛。
没想到,她放松自己之后,反倒给了褚翌便利
褚翌的手略带了粗粝之感,像带了电火花似得,沿着她的腰背一点点往上,让她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栗了起来,而且,小小的山顶僵硬无比的想让他摸一摸,这是从前没有过的一种感觉
褚翌摸到她的肩膀上,想起上次她受的伤,就仔细的摸索了起来,没有摸到疤痕,微微放心,然后就看到她扁扁的嘴,还有迷离的眼中含着委屈的泪水像无力反抗的小动物
褚翌跟着心中一痛,她就这么不喜欢他?一刹那,大脑被这个认知刺伤。不仅如此,他更是觉得自尊受到严重伤害!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不解风情
终于,男人的尊严战胜了一切暧昧的想头,他的气息变得冷淡,抽出手就要起身。
已经沉浸在其中的随安不明所以,正被他吊着不上不下的难受非常,见状也怒了,是对他不解风情的生气。
关键时刻她一把抓住他的衣摆,恢复的力气将他拽了回去。
褚翌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这是刚才搞错了啊!
犯蠢犯得如此及时!
男人的尊严再次受到冲击!
当然,这次是被自己的不明所以给气得。原本觉得自己善解人意,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自己不懂风情!
随安目光如丝,褚翌被她勾得心都颤栗了,气息逐渐变得炙热,两个人呼吸交缠,他的别扭跟气闷在不知不觉间又变成了沉醉不可自拔的情热。
她似手无寸铁,起初还能虚软的对抗一二,后头就彻底败退了下来,他却像一团火,不仅自己燃烧,还要将她也点燃起来
卫戌的帐子中,卫甲闭上眼打了个盹,醒来迷蒙着问:将军还没有出来吗?
卫戌没理他。
当然,卫戌也不是不好奇,但男女在一块,将军跟随安早前还是那种关系,将军能忍了一次,他很佩服,可要是将军这次还能忍住,他就要怀疑将军的性别了。
卫甲摸了摸脑袋,将头探出帐子看了看天色,觉得再不回去就有点晚了
我去喊一声将军吧!卫甲自觉自己责任重大,有及时进谏的责任跟义务,免得将军忘了时辰,再被人参奏
卫戌没有拦住他。
卫甲无功而返。
愁眉苦脸的道:将军没理我。
卫戌打了个哈欠,躺下入睡了。
事实上,褚翌听到了卫甲的叫唤,但他那时候正卖力气,也就顾不上回话。
随安浑浑噩噩,半梦半醒,也只是间隙里抱怨的嘟囔一句:你好了没有?!
真是伤人的一句话。
褚翌就是不肯起来,最后随安也没辙了,闭上眼,干脆不去看他,褚翌则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可他的汗水一滴滴的带着火热的气息打在她的皮肤上,还是忍不住颤抖
褚翌心中满意,几乎不可描述。
经历今日,他确定了,自己对她有一种认命的喜欢,特别容易受她摆弄。而他,是喜欢且完全的沉沦在这种摆弄之中,就是一种觉得整个世界都剩下他们两人,他也不会孤单寂寞的欢喜。
一时事毕,随安立即陷入沉睡。
当她再度醒来,却发现她竟然在马上。
褚翌将她拢住放到身前,她之前太过疲累,竟然连马背上的颠簸都没感受到。
见她醒了,褚翌笑着用下巴蹭了一下她的额头:醒了?先忍一忍,还有五十来里地我们就到了,时间有些来不及,等到了中军大帐,你再睡
随安心里就有些不快。夜里已经很过分了,现在还要将她弄过去?
一开口,嗓子也哑了,这下就更生气了:我不想去。
褚翌都将她弄出来了,是绝对不会再将她送回去,不过吃饱喝足之后,心情大好,语气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尖酸刻薄,就抽出一只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压了一下,而后道:你不是想去看看宋震云写的头一封信,我直接带你过去,你自己去纸堆里找去。
随安咬了咬唇,总觉得他的目的不那么单纯,可她这会儿也想起之前褚翌说的两封信笔迹相同的事,犹豫之间,也只好随他去了。
饶是褚翌的马快,到了军营之后,天色也已经大亮,褚翌干脆解开披风,将她兜头盖住,然后出示卫甲的令牌,进了军营。
随安下马之后,才发现身体酸软不由自己,差点就摔倒了,还是褚翌眼疾手快,将她提溜起来。
来牵马的小兵就听见将军开怀的笑声
随安几乎是提着进了褚翌的军帐。
一进去,就看到帐子角落能盛开两个人的大浴桶,她心里哀嚎一声,觉得自己彻底没救了,污王女就是她啊啊啊!
褚翌嘴角露出笑容,示意她往里头走,这个军帐是他的私帐,平日用来沐浴跟睡觉,褚翌又注重隐秘,睡卧之处还隔着一层厚厚的帘幕。
我还要议事,你放心的在这里睡一会儿,等你醒来,我有好事要告诉你。他温柔的亲亲她的额头,不过大手就不老实了,直接扣着她的,根本不加掩饰的摸了一把。
帐子里头昏暗非常,随安只觉得脸颊似着火,挣脱开他的怀抱,就走到他的床前,扑上去闭上眼。
褚翌笑了一下,出了帐门,叫了卫乙来吩咐道:看着点,今日不要让人进去。
卫乙应了,有点疑惑卫甲怎么没跟着回来?难道,将军看卫甲不顺眼,半路上杀人灭口了?
卫乙被自己这个结论吓了一跳。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就卫甲那种跳脱劲头,将军也是忍得够久了,他喃喃道:今年中元节都过完了,也只好明年给你烧纸了你好好等着,千万别夜里来找我叙旧!
褚翌一夜未睡,却神采奕奕,好似吃了仙丹,等议事完毕,已经接近午时,他这才想起随安早饭还没吃,也不知饿晕了没有,想到她嘟嘟囔囔的小模样,脸上又带了笑容。
起身出来,走到私帐前头,见卫乙还守着,就命他:去拿午饭跟热水回来。
帐子里头随安听到他的声音,正在收拾打扫的身体一怔,看了看手里拿着的抹布,觉得自己奴性坚强了。
她醒了之后,枯坐无聊,见他帐子中除了床上尚算整洁,其他桌案都蒙上一层薄灰,就开启了老妈子模式,主动打扫了起来
褚翌的脸上就露出笑容,带你去看信。
中军大帐是褚翌跟诸位将军们议事的地方,随安才进来,就感到一种浑厚的威严。
褚翌则注意到她的曲线,觉得之前束缚一下还是好的,就出来帐子,去让人找纱布。
再进来,就见随安正跟地上笼子里头的兔子大眼瞪小眼。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两地
随安起身,就看见褚翌手中的纱布,她一撇嘴,上前接了过来,然后顾左右看什么地方换。
褚翌就扶着她的肩膀带她去后头,这次倒是没有继续造次,不过随安不用他造次,脸就红如朝霞了。
卫乙提了饭食进来,正好跟随安错开。
等随安整理好自己出来,褚翌鬼使神差的就朝她胸前扫去,但见原来峰峦起伏的地方现在一马平川如同跑马场
随安不高兴的瞪他一眼,他才笑着收回目光,而后招呼她:先洗手吃饭。
随安想说不饿,但肚子不争气,就走了过去。
怎么样?好吃么?烧鸡要现烤,现在来不及了,到晚上让他们给你烤一只。
褚翌突然这么客气,弄得随安很不习惯,她啃了一只馍馍,然后道:中路军的饭食跟西路军的也差不离,味道都一个样。
褚翌笑:那是,两路军中管着灶头的兵可是亲兄弟。
啊?随安呆住。
褚翌笑着点头:他们都是老兵了,不说别的,忠心耿耿,你想啊,要是士兵们的伙食里头被人下了药,那可真是死的冤枉了
随安没想到还有这层含义。
不过现在的士卒跟以后的军人还是都有共同点的,大都忠于职守,是轻易不会背叛的已方阵营的,所以要防备的,也不过是敌人派过来的奸细。
褚翌则看她一口一口的啃着干粮,再瞧一眼不远处扒着兔笼子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兔子,觉得心中满足无法言表。
不过又想起之前她杀林颂鸾不成,对自己说的那些狠话,就又抬手打了她的脑袋一下。
随安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对于他这种神经质行为没有过多的发表意见,反正打的也不疼。
褚翌见她不做声,心里也舒服不少,觉得往事可以揭过去不必再提了。
撸过午饭,褚翌就指了一只大箱子:前段时间上京来往的书信都在这里头,你自己找吧!
随安一看,那箱子都能盛开两个自己了,有些无语的点了点头。她干活也是干的多了,对于这种劳动体力的行为说不上多么排斥。
褚翌心里就更满意了,提了个过分的要求:顺便帮我把书信都整理一下,我交给别人也不放心
随安嗯了一声,西路军中褚琮的书信来往也是她整理的,所以做起事来并不算困难。
而且既然褚家兄弟能信任她,她觉得自己也得做的对得起这份信任,这可不单单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一同千里迢迢奔赴过来平乱的十几万将士。
她分信分的很快,但就这样,还是弄到了天色将晚,一整个下午的劳动叫她腰酸背痛,正捏着宋震云写给自己的信准备起身,一双手突然帮她揉捏起腰肢来。
话说卫甲被褚翌扔在西路军中,直到下午才往回赶,因为褚琮说反正你也不用着急了,就帮着带几封家信,从中路军那边走急件送往上京
卫甲好不容易收好了信,一路也是快马加鞭,结果刚到了中军帐门口,就听里头传来随安的声音:你轻点,痛死了!
而且一向脾气暴戾的大将军竟然很好脾气的问:那这样呢?
卫甲一下子脸红不已,跟被人撞破奸情的人是他一样
褚翌在故意败给肃州军之后,就像是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发誓要好好练兵,争取下一次打败肃州军,肃州李程樟那边得知他的这种想法后都纷纷笑话他,但也知道说不定会让褚翌反败为胜,所以两方最近其实是没有什么大动作的,褚翌的精力除了放在京中,就是治理周边,以及通过许多肃州过来的人,深入了解肃州军情,所以其实他的精力是有些用不完。
卫甲的误会也不算误会,就是随安不肯而已,她使劲用指甲掐了一下他的手背:放开啦!
褚翌到底也没敢继续下去,觉得这小娘们也是被自己惯坏了,但这种感觉还不赖。
自己的女人么,发脾气,提要求都是正经应该的,要是都如从前一般闷着不说,就如伤口痂皮下头流脓,那才是糟糕。
随安拿着信走到光亮处打开。
打开又是一愣,就像褚翌先前说的,这封信跟后一封,分明是同一个人的笔迹。
褚翌也跟了过来:是个女人的笔迹,哼,我就说那个姓宋的肯定是心怀不轨!
他说这话的时候,周蓟大城里头,穿了薄纱王裙的女王看着面前的男人,再看看男人下头的小帐篷,立即拿起手边的杯子砸了过去:好你个姓宋的,竟敢对我心怀不轨!
宋震云被一通狠揍。
不过女王的气力实在有限,不过粉拳几下,自己先累得气喘吁吁的,正好坐在宋震云的肚皮上。
娇软嫩滑的臀肉就落在腰腹之上,宋震云再看一眼美貌似神仙妃子的女人,觉得自己离疯魔不远了。
恋耽美
将军家的丫头(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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