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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丫头(83)

    随安怒目!
    褚翌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算是将她骂了,就笑着在她已经乱成鸡窝的头上又揉了一把,然后哄道:你不一样,你漂亮。
    这也忒敷衍了。
    随安还没有蠢到被他一句漂亮就打发的地步,轻声哼了哼。
    不料褚翌听见她哼哼,却有了反应。
    掐指一算,两个人竟然好久木有亲热了!
    这都怪林颂鸾。
    离了褚府还兴风作浪!
    不过这次褚翌总算是堵着随安的退路两个人都在书案下头,她靠里,后头是墙,两侧案腿都是整块花梨木,出路只能是褚翌这边。
    随安这才觉出不妥来,人怕对面,她躲他躲的久了,本来被镇压的心思都已经服帖了,可此刻狭小的空间内,只闻两个人的呼吸,那隐秘的情愫竟然又被挑了起来。
    他凑过来的时候,她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连唾弃自己定力不足都顾不上。
    微微颤抖的睫毛,白玉般的鼻梁,不足三分的风情,却看的褚翌心头发软,一把将她整个儿搂在怀里,吻了上去。
    褚翌心口窝那里滚烫滚烫。
    刚要抱起她往内室走,就听见外头严婆子说话声:你们可看见九老爷了?针线房的人过来量尺寸。
    随安脸色通红手忙脚乱的推他,抖着手去系四散的衣襟,褚翌的手掌贴在那片桃花色上,纠结着不想理会外头。
    嘘,我们俩不出声,他们就走了。他悄悄道,眼神顺着她的脖颈钻进衣襟里头,呼吸又渐粗起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 来去
    你快出去,被人看见,羞都羞死了!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羞什么,照你这么说,那些成了亲的妇人该整日躲在床上褚翌越说越觉得躲在床上这主意不错。
    随安气急,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朵后头,偏又寻不出别的话,只会重复:你去不去,你去不去?!
    眼波盈盈,泫然欲滴,褚翌纵然想再逗弄她一番都不舍得了,只好站起来,对了外头说话:我在。
    好不容易打发了严婆子跟针线房的人,再回去,书案底下自然没了人影,随安早借着打通到耳房的门逃之夭夭了。
    褚翌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沉重的花梨木勉力抗住了他这番欲火中烧,不过花梨木下头的青砖遭了秧,齐齐整整的碎了十八块,不知道还以为书房地面特意弄的造型呢。
    不管怎么生气,他跟林颂鸾的婚事也算是提上日程。
    老夫人只不肯作为,但总算没有明着反对,大夫人虽然不待见这个还没进门的九弟妹,可九弟却是婆婆亲生的,所以一应亲事上的事都排在首位去处置,府里紧锣密鼓的收拾起来。
    因为随安还担着管了褚翌这房事的名头,所以忙得也是脚不沾地。
    她跟褚翌见面的机会不少,但身边总是有一群人,不是要料子的婆子,就是搬家具的下人
    二月里褚翌还隔上一日叫她去磨墨,到了三月,她发现褚翌不再往外头写信,倒是府外有不少消息传递进来,褚翌看过都扔到炭盆里头烧了。
    大夫人有时候忙起来,少不得要叫了随安过去吩咐几句。随安伺候褚翌早已历练出来,大夫人又是顾忌着体面,并不做叫人为难的要求,几件事下来,随安都爽快的应承,并且按大夫人的要求办好。
    这一来二去的,大夫人就觉得随安竟然也是个人才,私下里头跟身边的心腹妈妈道:怪不得老夫人跟九弟爱重呢,这份儿恰到好处的机灵最是难得。想着自己儿子虽然娶了媳妇,但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儿媳妇也天真幼稚,自己身边可不缺个随安这样的能干人帮衬?!
    是人都有私心,大夫人不要求大家一心为公,只是把事情做好了,也就知足了。
    随安跟大夫人接触,也觉得大夫人比较实干,两个人竟然十分相得,不过就是是一万分相得,这会儿也晚了,她既然决定了走,就不会再拖泥带水的扒着大夫人的门槛流连。
    褚翌婚期将至。
    林颂鸾的嫁妆送了进来,放到了锦竹院。
    褚翌大半的时间都在书房院子待着,晚上歇了也是在书房那边,因此锦竹院的这番抬嫁妆的热闹竟然没怎么惊动他,仿佛林颂鸾嫁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照旧的早起,进宫当差,有时候休沐,或者带了人出去跑马,或者在家里请了武师指点武功路数,这幅淡定从容的模样,连随安有时候都怀疑成亲的不是他。
    可林颂鸾嫁进来已经是板上钉钉。
    皇后娘娘赐下的嫁妆,还有太子妃赐下的嫁妆都摆在锦竹院正房。
    随安趁着府里还不算太忙的时候去下里县看望褚秋水。
    褚秋水喜出望外,听说她月底就能过来同住更是欢喜的说不出一个不好来。
    随安就问他:在这里闷不闷?
    不闷,不闷,我觉得倒是比上京还要舒坦几分。
    到随安要走的时候,见褚秋水犹犹豫豫的几度开口却没说什么,就直接问:您有什么为难的事?
    没事,呃,是我想问问你上次回去有没有去我租的房子那里,还有些东西咱们用不着,要不送给小宋吧?
    随安笑,没想到褚秋水跟宋震云竟然结下友谊,她自然乐见其成:您不是早就说过了,我回去按着您交待的办的,宋叔叔还问候您来着。
    褚秋水就哦哦两声,然后小声嘀咕:我挺好的,唉,以后没人吃我的剩饭了,扔了还觉得怪可惜的。
    随安:自己的亲爹,就是再不靠谱,也不能扔了啊。
    褚秋水最后道:你看我要不要养条狗?
    随安呵呵,她收回先前的话,褚秋水这种人,最好不要跟他交朋友,否则会早生华发的。
    不过养条狗也挺好,免得有小贼上门,褚秋水不敌。
    养条厉害的,你平常喂饱了它,教训他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白天拴住,晚上睡觉前撒开。
    褚秋水一脸犹豫:还挺麻烦的。
    随安都想翻白眼,却也只得认命的站起来,抓紧时间跟他出门,买狗。
    狗买回来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再耽误不得,她也就快速的交待了几句,然后赶紧的坐上马车回上京。
    因为她独身上路,褚翌假公济私给了她一只金吾卫的公牌,这种公牌能令她不受盘查的出入城门,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当然跟腰牌还不一个级别,公牌是为了差事出门,表示这人有公务在身,腰牌是证明身份地位的,要更重要些。
    要不是腰牌所用的木料难得,随安都想自己刻一个了,这简直就是古代版的通行证啊。
    随安回去后就将公牌还给卫甲,她进出城都是穿了男装,到进府之前才在马车里头换回女装,卫甲要不是亲眼见过,都不敢相信她有这么大的胆子。
    很快就到了褚翌成亲的正日子。
    褚家并没有广发喜帖,因为褚翌说了,他不迎亲,也不拜堂。
    老夫人无动于衷,褚太尉不敢勉强,只好将这场全家都不情愿的婚事办得低调了又低调。
    观礼的客人除了自家人没有别人。
    林颂鸾带了八个人进府,其中竟然有四个宫人。
    褚太尉这次都起了杀心。
    皇后的手伸得太长,也不怕被人砍了。
    林颂鸾被送入洞房后,心情终于安定下来。
    她见褚翌的第一眼就觉得喜欢,可那时候她还知道要克制自己,褚翌毕竟只是个小儿子,看不到前程在哪里。后来在宫里遇到,她虽然成了寡妇,可她攀上皇后,身份比之从前都有所提升,渐渐的自信心也提了上来,她直到今天,都觉得自己配褚翌是绰绰有余的。
    今天是自己真正的新婚夜,明天,她就是这府里的主母之一了。
    鲜红的盖头下,新鲜出炉的九夫人露出一个明媚的笑。
    明日,她要把那些对自己的不敬丫头惩治一番,还有狐假虎威的柳姨娘,仗着有个亲子庶子便作弄她们一家,她也要还以颜色。
    第一百九十四章 掉包
    褚翌是真没把这成亲当回事。
    不过他也并不是没有任何准备。
    现在他在书房院子里头,屋里的灯不亮,只有一盏,地上有一只大麻袋,口子开着,露出一双男人的脚来。
    卫甲上前一步将麻袋抽出来,麻袋里头罩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眼上蒙着布,双手缚在背后,被卫甲压着跪在褚翌跟前。
    卫甲道:将军,这是您要的人。
    褚翌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手底下有几条人命?
    此人将药粉下在井水里头,几乎屠尽一村人。
    褚翌笑:也是个狠人。
    那人听到他声音,眉头一皱:我已经是个死囚,不知将军绑我来有何吩咐?
    放心好了,不会耽误你明日上刑场的。褚翌声音越发的温和,抬头看了一眼卫甲,示意他出去守门。
    褚翌等了一会儿,见面前的人虽然跪在地上,却毫无动静,心里倒是有了两分满意,就缓缓道:我这里有一件事让你去做,应该不会叫你为难,你做了这件事,我也答应你帮你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
    那人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我已经要死了,没有什么事需要将军帮我。
    不着急,你还有时间慢慢想,不过,我建议你先听听我要你做的事
    新房里头林颂鸾等了片刻没等来褚翌,就扬声叫人。
    锦竹院的丫头过来后,她又嫌她们不会伺候,让人把自己的丫头叫过来。
    这些丫头里头有皇后赐下来的四个宫女,个个品貌非凡,不一会儿几个人鱼贯而入。
    林颂鸾就道:你们刚才去哪里了?这里冷冷清清的,一点也不热闹。
    为首的大丫头金桂很有些看不起林颂鸾,觉得就是自己也比她强,闻言就道:夫人先忍忍,这里并非乡间闾巷,婚房之中是不见外人的。
    林颂鸾张口就道:那怎么当初在刘家不是这样?!虽然刘家人对她冷嘲热讽的,但洞房里头好歹有些亲戚,看着也热闹。
    她不说还好,一说金桂脸上的鄙夷都藏不住。
    林颂鸾再嫁之身,能嫁给当朝的少年将军,谁不觉得她走了狗屎运。偏林颂鸾在外头说话毫不顾忌,一丝教养也无。真不知皇后娘娘怎么选了她。
    不过金桂心中又有一层隐秘的欢喜,林颂鸾越差劲,她的机会也就越多,优势越明显,若是将军喜欢,收了她进房里,说不定都能并列夫人,到时候皇后娘娘应该更加乐见其成才对。
    因为之前的東蕃进犯,太子跟皇后娘娘都觉出武将的作用,对褚家也从无视转为重视,金桂等人此次陪嫁过来,目的就是为了帮助林颂鸾将褚家握在手里。
    林颂鸾说完后也觉得不妥,她跟刘家没任何关系了,以后不单自己不要提,就是旁人提刘家,她也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才对。
    于是她讪讪道:那给我拿点吃的来吧,我饿了。
    屋里倒是有一桌酒席。
    金桂就挑了一点菜,帮她端过去,其他丫头找了帕子给她擦手,林颂鸾盖头未揭开,将就着吃了个半饱。
    才收拾完,听见屋外头传来婆子的声音:九老爷要过来了,姑娘们都出来吧,外头另有酒席给姑娘们备妥了。
    金桂就道:夫人可要我们留下伺候?
    林颂鸾想了想道:不用,你们都退下吧。褚翌并不喜欢她,她却要将他拢住才好在府里立足。这闺房自然要小意奉承,而那等奉承话儿自然还是越少人听到越好。
    金桂也知不能心急,告诉自己来日方长,就行了礼带着几个丫头往外走。
    外头刚才那婆子还等在廊下,身后一个梳着总角的小丫头。
    金桂上前问话:不是说九老爷过来了吗?
    这婆子正是褚翌在书房院子选定的两个心腹之一的方婆子,她头上戴了一朵红花,脸上擦着胭脂,矮矮墩墩的,开口先带了三分笑,叫人不防备,觉得她是个好说话的。果然见了金桂倨傲无礼也不以为意,笑着道:怕新夫人等急了,九老爷去沐浴了,一会儿就过来的。
    金桂听见说褚翌在沐浴,脸上一红:九老爷那边可有人伺候?要不我们姐妹过去吧?
    方婆子眼中轻蔑一闪,声音又大了两分:自然是有的,姑娘不用挂心,跟着这丫头去吃席吧。
    小丫头脆生生的道:姐姐们请随我来。提着灯笼在前,引了众人往后头去吃酒。
    不一会儿严婆子提着灯笼过来,后头引着一个带了帽兜的穿着喜服的男人。
    方婆子喊了一声九老爷,这边。
    严婆子就用林颂鸾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喝得略有点多了。
    两个人替新郎开了门,飞快的放下帐子,将喜烛撤到外间
    严婆子笑着看了方婆子:这蜡烛还不吹灭了?留着让这两个天荒地老?下巴一抬示意屋里。
    方婆子悄声回道:看我,忘了。深吸一口气,两只蜡烛都吹灭了。
    屋里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
    两个人就在那里笑着低声咕哝,一个道:这床可不怎么好。
    另一个说:林家那家底子能打什么好床?别是从刘家搬来的吧?!
    两个人都撇了撇嘴。
    半个时辰后,屋里终于消停了,不一会儿屋门打开,新郎从里头走了出来,他身上还是先前穿的那身衣裳,依旧帽兜兜住了,严婆子见了,忙对方婆子点了点头,领着新郎出去,往书房院子去了。
    方婆子进了屋,重新点了灯,喊了一声九夫人,床上的人并没有回应,她走到跟前,见新夫人已经昏睡过去,就将桌下的食盒拿了出来,先收拾了桌上的酒菜,提到门口,然后从箱笼里头重新拿了被褥给新夫人换了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前头的酒席早已经散了,新郎没有出现,众人也无人置喙。
    褚翌一直待在书房院子里头。
    等严婆子领了人过来,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蹲身行礼,他脸上始露出明快的笑容。
    站起来道:在书房里头等我一会儿。
    说着走了出去,嘴角的笑容一直未变,问武英:随安在哪里?叫她过来。声音轻柔,如同春风拂柳。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一夜
    武英张了张嘴,然后垂下头:奴才这就去找。
    褚翌点了点头,复又回到屋里。
    严婆子带来的人已经重新换回囚服,垂着头跪在屋子中间。
    褚翌见他跪着,微微一笑:你已经想到要跟我要什么了?能主动跪在地上,看来所求不小啊。
    那人过了一会儿,俯身磕头道:我一生作恶,唯独对生养的父母有愧,害的他们香火不继,将军若是能圆了我的愿望,我愿意奉上这些年我所敛聚得资财。
    褚翌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你说吧。
    那人低声道:若是今日能留下一线香火,恳请将军留那孩子一命,或在府中为奴为婢,或远远送走,余皆不他求
    褚翌叹了一口气,刚才你又是跪地,又是奉上家财,我便晓得你这个要求恐怕难办,现在看来,果真难办的很。
    那人快语道:闻将军在栗州冲杀東蕃人,因此活栗州百姓无数,将军有大志向,我已经是必死之人,将军何必为难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儿?他顿了顿,重重在地上磕头道:只求将军践行先前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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