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把一张纸条传来传去,劳累道:“小少爷,你要不搬去左边吧,铮哥旁边的位置还空着。”
任斯钦冷笑,“不可能,我和他做同桌能一天打三回。”
李流说:“你俩之前就认识?有什么故事是我不知道的?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呢?”
面对李流的发问三连,任斯钦简短回复,“不认识,没有故事,不想告诉你。”
李流啜泣道:“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竟然有事瞒着我。”
“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才回答你这么无聊的问题。”任斯钦点开了一款小游戏。
听到任斯钦这么说,李流心里美滋滋的,既然任斯钦不想说,他就不再问了,哼着小曲儿继续刷题。
只要在教室里,耳边永远是翻书声和写字的声音。人是善于观察身处环境的群居动物,任斯钦不可能完全忽略掉周围的动静,出于对自己身心健康但考虑,他决定抽空去买一个带降噪功能的耳机。
他从心安理得地玩手机,变成了战战兢兢地玩手机。
怎么这群人学的这么卖力,不知道累?
乔铮拿到纸条后便没有了多余的动静,拿出了书,又开始抱他的弥勒佛。嘴上说着乔铮学习时间并不多,其实平心而论,乔铮虽然不像班里那些眼睛长书上的同学一样,从早到晚的学,但一天在学习的时间也不算少。
而且乔铮学习不像李流那样,跟逛大观园似的在几个完全不同科目之间反复横跳。他有自己的计划和安排,一段时间内只会学某一科目的内容。
任斯钦总是忍不住偷偷观察乔铮。他这个行为,就好像那些嘴上说着不在意分数的小学生,实际每次都在关注着班上学霸的一举一动。
任斯钦觉得自己挺聪明的,认真学起来成绩不会差,这几天的复习让他把丢掉的知识捡了起来,现在他的水平可能就比上次高考差一点点。
够用了,起码不会垫底。
想到这里,任斯钦不慌了,继续玩着小游戏,劳逸逸逸逸逸逸结合。
好不容易把星期五挨过了,晚上回寝室之前,陈子铭组织大家布置考场,一群人一起搬桌子,多余桌椅摆在教室后面去,不到十分钟便弄好了。
书都搬到了后面整整齐齐地码起来,像一座小山,挺壮观。
现在才十点过,任斯钦便不着急回去,拿着单词本,随意找了一个空位坐下。今天留在班上的人不算多,零零散散没两个人。
乔铮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任斯钦旁边。
任斯钦扫了一眼教室,“教室空位置还很多。”
乔铮双手撑在桌面上,“你今天很散漫啊,玩了一天手机,现在又开始抱佛脚了?”
任斯钦好声没好气地说:“请问我玩手机,哪一点让您不爽了?”
乔铮说:“还好,就是不爽你同学一场,连个微信都不加。”
任斯钦微笑脸回应,“不爽您就憋着,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去。”
乔铮指着不远处的空调,“这儿凉快,正对着风吹。”
任斯钦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决定大度地把位置让给他,拿起本子,离开了位置。
不知道乔铮什么反应,身后的椅子似乎动了动,任斯钦脚步不带停顿地离开了教室。
考语文的时候,任斯钦先把作文写完了,再掐着时间去写前面的题,时间问题,阅读理解连蒙带猜,总算是卡着点写完了,没有出现像摸底考试那样试卷留白的局面。
收卷时看着满满当当的试卷,任斯钦有种一雪前耻的感觉。
后面的考试,任斯钦写得很流畅,不会做的题也有一点相关思路,不至于完全无从下笔。
密集的考试结束,已经六点了,在班里和同学们一起把桌椅板凳归位,拿出手机打开,任京平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老任:我在六中校门口等你。
任斯钦心里“卧槽”了一声,抓起书包,第一个冲出教室,他的速度快出了残影,好像放一天假激动坏了似的。
陆陆续续有好多人往校门口走了,他们出了校门,都会在门口的那辆骚气的红色保时捷面前驻足看几眼。
这个年纪的男孩对车已经有了解了,有几个在讨论着车的种类和性能。
任斯钦看见坐在驾驶位上凹造型的任京平,无语凝噎。
他平平无奇的老父亲很喜欢收集好车,努力赚钱的目标就是为了买车,前几年的车颜色都是黑白灰,这两年大约是上年龄了,车的颜色变成骚气的红色紫色亮金色,回头率极高。
他“少爷”这个外号,就是因为任京平到四中校门口接了他两回。每次都是任京平本人来接他,但因为任京平实在不注重打扮,学校里传的都是“任少爷家的管家又来接他了”。
任斯钦把这事儿给任京平说,任京平气不过,再到学校来看他的时候特意穿了一身很正经的西装。
然后,学校里传的变成了“任少爷家的保镖来接他了“。
……
“任斯钦,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严旭拿着根冰棍,看见站在树后面没往前走的任斯钦。
任斯钦食指勾着书包,手里捏着手机,想着借口,“我等人。”
严旭想了想说:“等乔铮吗?”
不知道为什么,严旭提的不是和任斯钦关系最好的李流。任斯钦看了眼人还挺多的校门口,不在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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