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丝绒盒里,一条挂着半片撕裂榕叶样式的吊坠安静地躺在中央,设计师果然避开了整切钻修饰,打磨了像水滴一样流畅的祖母绿宝石镶嵌其中,远远看去真的像半片绿油油的叶子一样,讨人喜欢。
原榕试着给自己戴了一下,随后得意地勾唇,这绝对是他这辈子买过最合适的礼物。
回家后,他主动打扫了一下卧室,随后便去机场等待原清濯的航班降落。
飞机落地的那一刻,原清濯打开手机,接到了父母的来电。
原妈妈先是祝他二十一岁生日快乐,随后询问他要不要回家一起吃个饭。原家一起过生日的传统一向只延续到孩子十八岁,十八岁以后便不再准备大\’操大办,原清濯微笑着拒绝了:“妈,今天要陪领导吃饭,明天再回去一起补过怎么样?”
原妈妈嘀咕着挂了电话,跟身边的原爸爸说:“清濯说有领导陪他过生日,我怎么不记得事务所还有比他官儿大的领导?”
原爸爸不以为然:“估计是合作公司的领导吧,刚好今天榕榕也没时间回家,孩子们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晚上咱们照常出去散步。”
原清濯回了几条工作上的消息,跟着人群走到接机口,一眼看到长椅正中抱着一件卡其色风衣玩手机的少年,他上半身仰靠在靠椅上,柔顺的黑发垂在眼角眉梢,垂着眸子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原清濯迈开长腿晃到人面前,锃亮的皮鞋擦过少年的脚踝,对方立刻条件反射似地把手机关掉,抬眸和他对视。
大半个月不见原清濯,他的头发好像更长了一些,梳上去以后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显得五官轮廓更立体了,也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原榕从长椅上站起来,把怀里厚实的外套塞给他:“穿这个,外面有点儿冷。”
送完温暖,他又问:“好像到饭点儿了,你想去哪里吃饭?”
原清濯压低声音,不慌不忙地俯身说:“回家,家里更方便。”
原榕干咳两声,视线随便乱瞟,发现他手上提了个从来没见过的黑色袖珍行李箱,好奇道:“这是什么?”
“给你买的东西。”
看上去沉甸甸的样子,原榕更好奇了,他跃跃欲试地想从原清濯手里接过来,却被对方一把捉住手腕:“还没到晚上,晚上再给你看。”
这竟然还是晚上才可以看的东西……
原榕顿时就不感兴趣了,里面不会是原清濯准备的奇怪小玩具吧,如果不出意外,里面绝对不是他看了会开心的东西,毕竟原清濯身上多多少少有点抖\'S的天分在。
到家后,浴室里已经调好了热水,室内物品摆放得也很整齐,一切都出乎原清濯意料,他拍拍原榕的头:“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一会儿我下手轻一些。”
“?你到底准备了什么啊,”原榕试着掂了下那个小行李箱,果然很沉,开关处镶嵌着密码锁,他打不开,“让我看看。”
原清濯无视他的要求,脱掉身上的西装去浴室洗澡。
四位数的密码,原榕把全家所有人的生日外加原清濯的学号都试过了,就是打不开那个盒子,他晃着感受了一下,听到了重金属相撞发出的闷响。
爱思爱慕爱好者一般都有什么工具?嗯,如果没记错好像有手丨铐……但一副手丨铐也不可能这么沉,其余还有什么他也想不出来了。
原清濯洗完澡换上家居服,像往常一样套上围裙准备做饭,原榕见状从沙发上站起来:“今天是你生日,寿星怎么可以做饭呢?”
“咱们家就俩人,我不做难道要你做?”他饶有兴趣地停下来看原榕。
“我当然可以做了……”
“那你过来帮忙。”原清濯勾勾手,随即挽起睡衣袖口,露出结实流畅的手臂,站在流理台前择菜。
原榕觉得自己浑身灰扑扑地跟着他做饭不大好,也火速去洗了个澡。他那点微薄的厨艺在原清濯面前还不够看的,只能做些洗菜切菜的活儿。
原清濯动作娴熟自然,即便是宽松的休闲家居服都盖不住他的宽肩窄腰,以及那两条长得不像话的腿。
“原榕,帮我系一下。”
他利落地套上一层围裙,纤细的绳结垂在后腰两侧。
原榕双手绕到他腰部,手指勾来勾去,隔着布料蹭着原清濯的背,过了很久才打好蝴蝶结。他的双手自然而然抱住原清濯的腰,踮起脚凑到他肩膀的位置看了眼:“你手臂上的是什么?”
倏然贴近的距离让原清濯的呼吸不自觉加重,背部灼热的温度紧贴着他,少年身上沐浴过后的香气让人感觉到饥饿,这种饥饿感不仅源自于身体,间或有十多天没得到慰藉的渴求。
“什么都没有,你看错了,”原清濯随意回了一句,“先不要撩我,乖乖去外面坐着。”
“我没有……”原榕撇撇嘴。
他后退几步和原清濯保持距离:“我不碰你了,这样可以了吧。”
两个人相安无事做了一顿晚饭,饭后,原榕迫不及待地捧出自己准备好的丝绒礼盒送到他面前。
原清濯眉眼里带着笑意,他拆掉睡衣最上方两颗扣子,低声说:“你来戴。”
原榕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抽出那条项链,站在原清濯面前,微微弯腰绕过他的上半身,专心致志地调试起长短。一双有力的手掌将他抱坐在腿上,原清濯趁着他不注意,张嘴隔着衣料咬上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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